致命礼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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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记得还有半块玉佩呢,赶紧去找了出来。
那只黄鼠狼在看到那半块玉佩时,顿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毕恭毕敬的对我们说道:“哦,原来是黄三太爷的朋友,刚才多有冒犯。”
我轻咳一下,“嗯,那个,我们有事找你们黄三太爷商量,带我们去见他。”
“好的,请随我来。”
黄鼠狼在前面跑,我们在后面开车追。
陈五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我们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找到了黄三太爷,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他老人家了呢。”
“你抓错重点了,关键是焦阳看不清的最后一个地点竟然与黄三太爷隐居的地方是同一个。”韩絮抱着肩膀分析道。
“对吼,会不会是当年刘远与那群玩应打的时候,黄三太爷也有来帮忙啊?”我猜测。
“我想也是如此,正好还有黄鼠狼作为南洼村的保家仙,一条线把他们都给穿起来了。”韩絮也跟我想的一样。
陈五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呀,还有市局的风水等着我们去破呢!”
“先去见黄三太爷吧,市局那也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我开着车道,别说,前面那黄鼠狼跑的还挺快,我的油门都踩很大了。
“市局那边先让沈浩远再盯一下吧,先去见黄三太爷,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的话,我想市局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韩絮看着那封信道。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韩絮道:“怎么?又在那封信里发现什么了?”
韩絮皱着眉头道:“没什么,只是每次看,都觉得十分不舒服,这个信里的人一定经历了很多恐怖的事情,可他还是没能守护得了自己的家园。”
说起这个,我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如果把自己代入信中那人的话,我估计都不会向他那么伟大,选择留下,而是会听从保家仙的话,跑得越远越好。
“诶,保家仙当时为什么不找黄三太爷求助呀?”陈五行摸着下巴问道。
“没时间吧,它还得守着信中的主人那,要是自己跑了,主人出事怎么办。”
“那就更奇怪了,保家仙无法脱身,是因为黄三太爷离得远,可刘安就在南洼村呀,为什么不去找他呀?”陈五行歪着头说道。
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炸开了,对呀,信中的我为什么不去找刘安求助呀!
寺庙把刘安排到南洼村去不就是为了守护南洼村的嘛,为什么不去找刘安求助?
韩絮也疑惑了,“刘安会不会是一直以大家都不知道的身份来守护着村子。”
“那刘安难道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一个普通的村民都发现了,还为此做出了反抗,难道刘安什么都没发现?”这事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呀???
“因为当时刘安根本就不在南洼村了。”陈五行低声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我和韩絮同时问道。
“帆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遇到的那几个大学生是怎么知道的南洼村的了?”
我想了一下,他们几个是研究民俗的,好像还是专门搞方言的,有一次在哪听到了奇怪的方言,就上去问,才知道的南洼村,哦,原来是这样。
“你是说那个说着南洼村方言的人就是刘安?”随着黄鼠狼的背影,我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
陈五行打了个响指,“没错,其实南洼村根本就没有全军覆没,刘安逃出来了,他从一早就知道南洼村会出问题,但他是个胆小鬼,自己跑出来了,留下一众无辜的村民。”
韩絮点点头,“没错,这样就很好的解释了写信的人为什么不去向刘安求助的缘由了。”
我撇嘴,“这俩师徒可真是一个德行,师傅拍拍屁股走了,至今没有回到寺庙,徒弟更是过分,直接把村民们留在火坑里呀,还不如一个普通人那!”
“如果我们的猜测都没错的话,这对师徒现在还都活着呢。”韩絮的语气很耐人寻味。
“活着又怎样,我们就算找到他们也没用了。”陈五行耸肩。
“别的不说,他们至少能帮我们读出寺庙的密宗,我想上面肯定记载着不少重要的东西。”
我嗤之以鼻道:“得了吧,就那对师徒的品行,我可信不过,我怕他们故意告诉我们错误的信息。”
韩絮看着我道:“我反而不这样认为呢,越是怯懦的人越是容易被利用,只要我们轻轻的威胁一下,他们就会把知道的乖乖吐出来的。”
“那倒是,还没遇到什么危险呢,他俩就先自己跑路了,真要碰到咱们这几个妖人,估计会被吓得尿裤子吧。”
韩絮的样子有些严肃“还有一种原因,不是他们两个太懦弱,而是敌人太过恐怖,他们真的害怕了,退缩了。”
我不赞同,“怎么轮到他们两个就害怕了,以前那些守护在南洼村的人怎么没退缩。”
韩絮面无表情道:“因为那些人没遇上,或者当时的寺庙的人力还够,而不是只剩下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无力的看门人。”
“你怎么这么为他们说话呀,他们临阵脱逃还有理了?”我有些不爽韩絮一直帮他们找托词。
韩絮笑了,那笑容就像是母亲在面对自己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没有任何法律义务在要求他们保护着南洼村,只是上一辈留下来不成文的约定罢了,他们怕了,离开了,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就算怕了,也要告诉村里的人吧,让他们也一起跑,那也算有点良心。”
“可如果他们告诉村民了呢,而村民们自己没有听呢?”
陈五行听不下去了,“行了,吵吵啥,敌人还没找着呢,自己倒先打起来了。”
我瘪嘴道:“我们没吵架,只是在交换意见而已。”
韩絮看向窗外,没有说话,没由来的,我的心情不好了起来。
??????
很是奇怪,黄鼠狼跑过的地方都是没什么人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知道的。
在地图上来说,我们已经离原先的位置很远了,但是真正在路上的时间不过一天而已。
它带着我们穿过了一处森林,最后停留在一座高耸的大山前,我们看不到山峰的样子,因为上面全部都是云雾缭绕的,怪不得焦阳说眼前都是大雾,根本就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我们几个下了车,黄鼠狼转过身,“黄三太爷就在上面呢。”
呃,这个山峰的高度恐怕有点难以攀登呀。
我仰头眺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那个,黄哥,这个山好像有点难爬呀。”
陈五行掐着腰道:“还爬什么爬,这抖的跟什么似的,干脆让焦阳剪个纸飞机,咱们飞上去吧。”
韩絮翻个白眼,“山峰上雾气那么大,会有很多水分的,焦阳现在的剪纸水准虽然有不少的提升,但恐怕还经受不了那么多的湿气,而且咱们人还那么多,怕是会摔得尸骨无存。”
“那怎么办,要不让焦阳给咱一人剪一个小飞机,再没人配个降落伞。”
在我们几个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黄鼠狼说道:“那个,其实,这里有暗道的。”
我们同时对它说道:“那你咋不早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内心的阴暗处()
我们几个同时对黄鼠狼怒视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黄鼠狼胆怯的后退一步,“你们也没问那,而且看你们讨论的那么热火朝天的”
算了,算了,不要难为一个黄鼠狼了,“那暗道要怎么开启?”
“把你们的那半块玉佩放在那里的空缺处,就可以开启通道。”
我拿着玉佩走过去,果然在一些绿植的背后发现了一处十分隐晦的印记,正好与我手中的半边印记吻合。
将玉佩放在那处印记上,在一下秒,脚下就传来了地震一样的感觉,好似山崩地裂般。
随着这股波动,旁边的山脚下开启了一扇门。
黄鼠狼站在门口,“这里就是通道,你们随我来。”
我还有点犹豫,这里会不会有埋伏呀,到时候再把我们关在里面可就糟糕了。
刘叔安慰我,“这里的印记与玉佩正好吻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那家伙也确实是条黄鼠狼。”
“万一这只黄鼠狼是假扮的呢,万一它是影子鬼呢,谁说影子鬼只能是人的?”
刘叔的声音有些无奈,“孩子,你是不是换上了被迫害妄想症,怎么什么事都往坏了想,而且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吗?”
什么来都来了,整的跟来旅游一样,这不谨慎点没错嘛!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了,但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我对韩絮提议,我和陈五行先上去,如果哦没问题的话,再让韩絮和焦阳上去,哦,对了还有阿奇,行了,以后忘不了你,别再用那样委屈的眼神望着我了。
韩絮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直接领着焦阳,招呼着阿奇,一起走通道里。
我和陈五行对视一眼,无奈地跟了上去。
当真是别有洞天,山峰的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螺旋石阶楼梯,这楼梯一直通往上面,周围还有火把。
在火光的映照下,楼梯显得更外富有气势。
陈五行望着楼梯有些感慨道:“我去,这未免也太壮观了,这都是你们自己弄得吗?”
一回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黄鼠狼,站在我们面前的明明就是一个俊朗的小伙,脸上还带着些羞涩的表情。
我指着他道:“你就是刚才一直领着我们的黄,小黄吧。”当面叫人家黄鼠狼怪不礼貌的,只好把称呼改了。
小黄轻挠着脑袋道:“是,在外面一直找不到机会在你们面前现行。”
陈五行一拍手掌道:“怎么没机会,在车里你就可以现行啊,现了行,车直接给你开,省得你在前面跑。”
小黄的脸一红,“我还不会开车呢。”
“好说呀,有时间我教你,这样以后你出门办事也方便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些鬼呀神呀的,也得跟上潮流。”陈五行还跟人家白话了起来。
我踢他一脚,一天,竟说那没用的。
“那个,小,不,黄先生,怎么称呼。”忽然我察觉到叫人家小黄也有点过分,像这种成了精,能化为人形的黄鼠狼都得有着上千年的道行,让我这么一口一个小黄的叫着,着实尴尬,只是眼前这位过于羞涩了些,像是二八少女时的。
“就叫我小黄吧,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是嘛,那可就别怪我们不礼貌了,见了这么多活了上千年的东西,你真是最好接近的一个了。
“那就带我们去见黄三太爷吧,小黄。”
“好,请随我来。”小黄带着我们上了楼梯。
“还有多久呀,小黄,我怎么感觉像是走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呢。”没有元力支撑的陈五行有点受不住了。
“恐怕还有一段时间,你要是太累的话,我就背着你上去就好了。”说着小黄想要到陈五行身边去。
我赶紧拦住他,诶妈呀,这黄鼠狼未免也太热情了。
“不用,不用,那个焦阳,你剪一个纸人来背你小五叔叔。”
“好的。”很快,一个孔武有力的纸人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下,陈五行走在了我和韩絮的面前,留给我们的是他那不怎么小巧的屁股。
我看着,起了坏心,双手锉刀,叮!给他来了个直上云霄!
“啊!”叫声立马响彻在山峰内部。
“快,快,我们快冲上去。”陈五行命令纸人快跑,还不忘回头威胁我道:“好你个杨帆,枉我把你当兄弟,你给我等着,你的那点破事我都会抖露给韩絮听的。”
什么鬼?我哪有什么破事,真是的,竟瞎说。
我有些尴尬的对韩絮说道:“别听他瞎说。”
韩絮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在车上时,你似乎很不赞同我的言论是吗?”
我不知为何她要突然提起已经过去了的风波,那事,我本想就那么过去的。
但既然她提起了,我也无法回避,“确实,你可以理解他们的退缩,我却无法认同,虽然没有明确的法律义务规定他们要守护南洼村,可就那么一走了之实在太过分了。”
“那你觉得明知是送命的行为,也要留下来陪葬的做法就是好的?”
“至少那样,无愧于心!”
“奇怪,你明明说过佩服写信的人,本来可以逃走却留下共存亡,如果是自己肯定做不到的,为什么就对刘安师徒二人如此苛刻。”
“不是苛刻,而是他们二者本身就有着不同,刘安他们不就是因为要看守南洼村才存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