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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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得帮帮她。”当这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他有些释然,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虽然他实现不了自己的愿望,但至少可以帮助别人实现愿望。
“姑娘,你先起来吧。我会把你的想法好好跟我爹说说的。”
“谢谢公子。在没有得到郑大夫首肯之前小女是不会起来的。”义妁的语气淡定却不容置疑。
“那好吧,这就去劝劝我爹。”说完,郑成议快步离去,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刚才鲁莽,忘记问姑娘的芳名了。”
“小女姓许,名义妁。”
“义妁,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听的名字。”
郑成议的赞美让义妁的心微微一震,少女的羞涩在脸上一览无余,好在义妁一直低着头,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郑成议已经消失了。
义妁的心又开始悬起来,再也没有比这更难熬的等待了,她望穿秋水,焦灼地盼着郑成议的身影。
终于来了,郑成议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义妁的面前,而现在已经是子时,万籁俱静,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看郑成议那沮丧的表情,义妁就知道是怎样的结果了,本来应该悲伤的她反而安慰起郑成议来:“没关系,郑公子,小女还可以跪着,小女还有力气跪着,小女相信郑大夫最终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郑成议去拉义妁,“义妁姑娘,没用的。我爹从来就是铁石心肠。你还是请回吧。”
“不,小女不起来,小女不回去。”
第38章 拜师(18)()
郑成议的好心劝说没有动摇义妁的意志,郑成议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在拐角处,他回过头,望着夜色中义妁瘦小的背影,流下一滴灼烫的泪水。
好冷啊。义妁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一个侍婢抱着一床褥子走了过来,脆生生的说道:“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他让我告诉你别冻坏了身子,他还说凡事不要太执着。”
义妁再也忍不住了,回想起自己的身世与遭遇,对茫茫无知的未来,她感到好无助,泪水终于涌了出来。
“难道就这样结束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第二天,药材看守杨怀三早早地就起来了,打开门,吓了一跳,一个姑娘昏倒在门口,仔细一看,正是昨日那个要拜郑无空为师的姑娘。
“这个人还真固执!”
杨怀三嘟哝着,用颤抖的手推醒了义妁:“你这是何苦呢,你是不是长了一个木头脑袋啊,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要这么做!叫我说你什么好。快起来吧,快起来。病患马上就要来看诊了,别堵在门口,耽误了病患看诊。”
“不好意思。”义妁睁开朦胧的双眼,脸上挂着疲倦的笑容。她吃力地站起来,可跪了一个晚上了,她的膝盖变得非常僵硬无力,刚站起来又倒在了地上。
“你行不行啊。”杨怀三想去扶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没事的,我可以。”义妁用心之火穴手掌上的劳宫穴去揉搓僵硬发冷的膝盖,很快气血被引入了膝盖,义妁站了起来。
杨怀三以为义妁要回家,不料,她走到一侧,又跪了下来。
“这下不耽误病患看诊了吧。”
杨怀三摇摇头,正要进屋,郑成议出来了,他这是要去林子里习武,练习他的剑法。
他看到义妁还在那里跪着,吃了一惊,怎么还没走?他原以为昨晚义妁会知难而退,不料还真的跪了一个晚上。
他很想走过去,问问她的情况,可是他实在无法忍心面对义妁那张憔悴的脸和哀伤又坚定的眼神,于是他叫住了杨怀三。
“少爷,有什么吩咐?”
郑成议在杨怀三耳边嘀咕了几句,阔步离开了。
杨怀三进了屋,一会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来到义妁的面前。
“暖暖身子吧,要跪也得吃饱了有力气跪啊。这是少爷吩咐的,趁病患来之前快点喝了吧。”
第39章 拜师(19)()
喝完粥不久,病患就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郑氏医馆,男女老少,各色人等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义妁,暂时忘却他们的病痛,对义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跪在医馆的门口做什么?”
“是呀。莫不是做了对不起郑大夫的事?”
“这下可惨了。郑大夫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要不是我这病非得郑大夫医治不可,我才不来这医馆呢!”
“可怜的孩子”
“义妁!”
这时,一个尖脆咋乎的女声传到了义妁的耳朵,义妁觉得有些熟悉,正估摸着是谁呢,声音的主人就到了义妁的面前,一看,原来是白大婶。
白大婶是来医馆做杂工的。
白大婶瞪着铜锣大眼,脸上惊讶的表情相当夸张:“哎呀,我的天!怎么会是你,义妁?!昨晚我等你了半夜都不见你回家,心里急死了。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哎呀,怎么回事?怎么还跪着?这,这”
“没事的,大婶,我很好,不用担心。”
“你是睁眼说瞎话,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有多不好了。快说说,这到底是为何?”
“小女想拜郑大夫为师”
白大婶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刻明白了:“郑大夫不答应,你就跪在这里”
白大婶一拍大腿,劝道:“我说你傻不傻啊,你跪在这里吃苦,他在家里逍遥快活谁知道呢。我说姑娘,你的医术并不差,你自己完全可以开一个医馆嘛!你开医馆,大婶帮你吆喝,保证不比郑氏医馆差。”
“求求你,快别这么说了。小女当担不起。”
“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婶进去干活去了,顺便在郑夫人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说着,白大婶挎着篮子,一扭一摆地走进了医馆。
又一天过去了,夕阳把义妁的身影拉得很长,病患逐渐散去,只有义妁依然跪在那里。
白大婶忙完了一天的活,走出了医馆,一眼看到义妁还跪在门口,跑了过去,拍了拍脑门:“该死!都怪我。我忙起来就忘记了姑娘还在门口跪着呢。中午肯定没吃东西吧?来,吃点这个。”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包点心,又在义妁耳边小声说道:“松子糕,很香的,我在伙房偷偷拿的。快吃吧,填饱肚子再跪也不迟。”
第40章 拜师(20)()
“大婶,小女不饿,你留着给大叔吃吧。”
“什么不饿?你又不是铁打的!吃吧,吃吧,我篮子里还有呢!”
义妁这才不好意思地拿起松子糕,塞进嘴里,她实在太饿了。
白大婶又劝道:“义妁啊,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跟我回去吧,狠心的郑大夫只知道给病患看诊,哪管你死活呢!”说着就要去拉义妁的手。
义妁挣开了白大婶,笑了笑:“大婶,你先回吧,不用管我,小女没事的。小女心里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
医馆门口又只剩下义妁一个人了,这时突然起了风,天上乌云密布,看样子又要下雨了。杨怀三出来关门,见义妁像木头一样跪在那里,心想不妙,这样跪下去会出人命的,于是匆匆跑去禀告师父郑无空。
郑无空正在病舍给重症患者施针,他的得意门生蔡之仁在一边协助。蔡之仁见杨怀三风风火火的样子,呵斥道:“没见师父在忙吗?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杨怀三在心里对蔡之仁狠狠骂道:“该死的家伙!大爷我在医馆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竟敢对我吆喝!”可表面上杨怀三不得不毕恭毕敬:“我有重要事情禀告师父。”
蔡之仁刚要阻止,郑无空发话了:“说吧。”
“那个姑娘至今还跪在门口”
郑无空给病患施完最后一针,擦了擦手,阔步走了出来。
杨怀三和蔡之仁紧跟其后。
“你以为你这样跪下去,我就会答应你吗?”郑无空看着义妁苍白的脸,心有所动,说话的语气明显没有昨日的生硬。
义妁已经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她挣扎着,艰难地重复一句话:“请郑大夫收下小女。”
蔡之仁厌恶地看了一眼义妁,骂她不知好歹,请师父别理她,说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郑无空喝住了蔡之仁,恰在这时,郑无空的儿子郑成议也从私塾读书回来,见此情景,为义妁姑娘好生心痛,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依然再一次劝说父亲收下义妁。
“爹,孩儿求你了,求你收下义妁姑娘吧!”
郑无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的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斗争。
轰隆隆的雷声突然响彻大地。
“师父,赶紧回去吧,要下大雨了!”蔡之仁道。
“爹,求求你收下义妁姑娘吧!”郑成议哀求道。
郑无空的表情异常冷峻,嘴巴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一个字也不吐出来。
倾盆大雨突然而至,郑无空在蔡之仁与杨怀三的推拉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屋里走去,这时,郑成议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震惊的举动,他突然在暴雨中直突突地跪了下来,冲着郑无空的背影喊道:“爹!如果你不答应义妁,孩儿也在此长跪不起!”
郑无空没有料到儿子会来这一手,回过头来,指着儿子的头,愤怒地说:“你——”后面的话却说不上来。
郑无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医馆。医馆门口只剩下郑成议和义妁两个人了,雨越下越大,两个人的衣服全都湿了。
义妁也没有料到郑成议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哀恸不已,哭着对郑成议说:“郑公子,小女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这么做?郑公子,请你快回去吧,求求你了,快回去吧!”
“在下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姑娘。”为不使义妁造成误会与心灵负担,郑成议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其实他还有一个目的,长这么大了从来对父亲是言听计从,这次他想杀一杀父亲至高无上的权威。
郑无空在厅堂来回踱着步子,眉毛拧成一根绳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依然不见儿子走进来,终于挺不住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挥手,说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杨怀三拿着雨具飞奔而去。
“少爷,同意了,你爹同意收下义妁姑娘了!”
第41章 考验(1)()
第三章考验
第二日的清晨,郑氏医馆的厅堂。
郑无空坐在太师椅上,接过义妁递过来的云雾茶,呷了一口,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笑容。
“要想成为我郑无空的正式弟子,必须通过三道难关。”郑无空的语气非常严厉。
“小女愿意接受师父的考验。”万事开头难,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义妁对后面的路愈加有信心了。
“你可听好了。第一道难关,你必须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去鸡峰山后面的山谷采回六种药草,它们分别是熟地黄、山茱萸、茯苓、山药、泽泻、丹皮。”
义妁在心里把这六味药默念了几遍,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医馆来了一个女弟子,这事在医馆很快就传开了。不过他们都等着看义妁的笑话呢,医馆的人包括杂工、采药夫等没有不欺负义妁的,都冷眼相看,恶言相对,他们都以为义妁脑子不正常,自不量力,自讨苦吃。
郑无空让义妁去山谷采集药草,医馆的人听了无不幸灾乐祸。
“师父真高明!听说那个山谷毒虫野兽经常出没,让她去山谷采药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医馆里的一个叫虎生的采药夫说道。
“是呀,咱哥俩采药都采了十年了,都不敢踏进那个山谷一步!师父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她滚蛋嘛。哈哈。”另外一个叫龙生的采药夫说道。
这两个采药夫,牛高马大,虎背熊腰,胆子却小得像针尖,把要当大夫的誓言挂在嘴巴都快十年了,却依然是个采药夫。
杨怀三也过来劝义妁:“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那样的山谷呢!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差事,如果我是你,还不如卷起铺盖回家呢。”
义妁笑了笑,没说什么。从小到大,她跑过的山还少吗?
她向师父辞行:“那么,小女要出发了。”
蔡之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好自为之吧。那么遥远的路程,出了状况没有谁去救你!”
“小女明白。”
郑成议觉得父亲出这样的考题为难义妁太苛刻,父亲以前为什么不让那些男弟子去那个山谷呢?郑成议找到义妁,说要陪义妁一同前往。义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