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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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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受到惊吓气就会往下走。夫人看到蚯蚓,一恐惧,气往下走就把胎儿给推出来了。”

第19章 真心痛(20)() 
方县令的府邸,静修堂,方县令读书写字的地方,堂前屋后,遍布竹枝,清风竹影,静心养性,所以叫静修堂。

    常融和方县令正在静修堂等待义妁的到来。

    曾经一度想把义妁送进宫里的方县令竟然也为义妁说情,让常融不要把义妁送进宫。常融微微一笑,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刚下了一场大雨,这三日连下暴雨。空气里有潮湿的味道,义妁走在回廊上,开始担忧起父亲来,每次遇到潮湿的天气,父亲的膝盖就会疼痛。义妁加快了脚步,只想快快向常融辞行,然后回家。她的心里仍然有一丝忐忑,不知道常融会不会放她走。

    义妁来到静修堂,向常融与方县令行礼道:“小女让大人久等了。”

    方县令笑容满面,指着石桌上一个精美的九子方漆奁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姑娘笑纳。”

    女子爱美的天性使得义妁见了这个漆奁心里好生喜欢。这个漆奁精巧雅致,外黑里红,周有三道鎏金铜箍,盖为铜皮平脱柿蒂纹,内藏丝织物包裹铁镜,下有九子小盒,分藏梳篦、铜刷、胭脂、首饰等用品,没有女孩子见了不喜欢的。可当义妁想起父亲行医切忌为名利的忠告时,义妁又婉言拒绝了。

    常融感叹道:“像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啊。看来老身终究留不下你了。姑娘请自便吧,不过当老身的身体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可不来喔。”

    听常融这么一说,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谢过常大人,脚下生风,离开了县衙,直奔汜水亭而去。

    离汜水亭还有几里路的时候,义妁发现一个奇怪现象,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断断续续的,互相搀扶着,哭哭啼啼的,像死去了亲人一般。

    义妁拦住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问道:“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男子抬起头,脸上有泪水的痕迹,但对义妁的疑问似乎感到不满:“听你的口音不是外地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地方发生了瘟疫?已经死了好多人。”

    瘟疫?这两个可怕的字眼让义妁胆战心惊。

    在义妁幼时的记忆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瘟疫,那是梅雨季节,仿佛一夜之间,不管男女老少都染上了一种怪病,上吐下泻,心腹绞痛。很多人在这场瘟疫中丧生。义妁也是因为父亲是大夫才侥幸逃过劫难。瘟疫就是不可战胜的魔鬼,这是老百姓对瘟疫的共识。自己所住的地方有了瘟疫,唯一的办法就是背井离乡,很多人却因此饿死在途中。

第20章 真心痛(21)() 
义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快速奔跑起来,不料来到汜水亭入口时却被持长矛的士兵拦住:“亭长有令,此地已经发生瘟疫,任何人不得进入。”

    “不,我要进去!我爹我家还在里面!”义妁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喊道。

    “里面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所有的房屋已经被焚烧。如果你要寻找亲人,请去隔壁的凤鸣亭。”

    义妁这时才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抬头看,不远处有滚滚的浓烟冒出。

    义妁第一念头想到的就是父亲许善友,她拔腿就跑,气喘吁吁地来到凤鸣亭,一副凄惨的景象出现在她的面前:老弱病残,衣衫褴褛,神情萎靡,歪歪扭扭躺在地上,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活气,有的还伏在刚刚咽气的尸首上痛哭流涕。

    义妁在人群中穿行,大声呼唤:“爹!爹!”

    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嗓子都喊哑了,都不见父亲的身影。义妁害怕极了,那种恐惧前所未有。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义妁!”义妁疾速回头,可惜不是父亲,是亭长和采娟。她奔过去,抓住采娟的手:“告诉我,我爹去哪里了?”

    采娟突然垂下了头,开始抽咽。亭长满脸悲伤,声音哽咽:“义妁,义妁,我对不住你啊!”

    义妁面色苍白,“我爹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采娟!”

    “许大夫,许大夫,他,他死了呜呜”

    犹如五雷轰顶,义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离开家还不到十日,竟是这样的结局。

    “都怪我!是我害死了许大夫!义妁,你打我骂我吧!是我害死了许大夫!”采娟捶胸顿足,陷入深深地悔恨。

    许久,义妁在平静下来,表情麻木悲伤,凄婉问道:“我爹,我爹,他是怎么死的?”

    亭长眼泪婆娑:“许大夫把留给自己的药给了采娟,耽误了治疗时机”

    说到这,亭长再也说不下去了,胸中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想想他自己做的事情,用义妁换回自己的女儿,许大夫不但没有怪他,反而牺牲自己的性命救了采娟。在义妁面前,亭长无颜面对,恨不能一刀结果了自己,去阴曹地府向许善友赔罪忏悔。

    “对了,这是许大夫弥留之际写给你的。”说着,亭长把一书简递给义妁。

    义妁打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女儿,很抱歉,爹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告诉你的身世,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的亲生父亲叫义云天,我没有时间了,一切详情请你去扶风找一个叫元尚会的人,他会告诉你一切。对不起,我的女儿,爹在九泉之下保佑你。”

    义妁泪如泉涌,书简从手中滑落

第21章 拜师(1)() 
第二章拜师

    “必须要在戌时之前赶到扶风。”

    义妁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了一会,回过头去大声催促远远落在后面的采娟。

    采娟正在上一个陡坡,她白嫩的手紧紧抓住一根藤蔓,一用力,结果人没有上来,藤蔓却被她连根拔起。采娟摔了个四脚朝天,还好没受伤,爬起来,摸摸生疼的屁股,叫道:“义妁,来帮帮我嘛!”

    义妁笑着,小心翼翼地折了回去,把采娟拉上了陡坡。义妁见采娟那狼狈模样,戳了一下她的鼻梁,打趣道:“我的大小姐,要不要我背你啊。”

    采娟嘟哝着小嘴:“人家第一次出远门嘛,还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难走的路。”

    采娟这次出行是铁了心的,为此还与父亲吵了一架。义妁在父亲的坟头哭了三天,采娟也跟着哭了三天。采娟把许善友的死全归咎于自己,决心要陪同义妁前往扶风,帮助她找到元尚会,以此来弥补心中的罪过。父亲不许,采娟执意为之,义妁已经在路上了,她抓起包裹,好不容易才赶上义妁。义妁见她心意已决,也没再拒绝。如今的义妁孤苦无依,悲伤的她从内心里渴望一个知心伴侣。

    采娟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鞋,抖了抖里面的尘土,撒娇道:“义妁,我的脚好痛喔!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实在走不动了。”

    “不行,起来!”义妁把采娟拉起来,指着不远处一座破庙说,“到了那儿我们就休息。看样子要下雨了,必须赶到那才行。走不动,我来扶你。”

    途径一座秀美挺拔的山峰,因形状像公鸡的鸡冠,故曰鸡峰山。郁郁葱葱的山峰,宛若海上一座座碧玉翡翠般的小岛,一会儿被惊涛骇浪埋进云海,一会儿又被山风轻轻推出海面,神奇缥缈,引人遐思。

    本来一直催促采娟快走的义妁此时却停住了脚步,对采娟说道:“采娟你先去前面的破庙等我,我进山看看就回来。”

    采娟刚想叫住义妁,义妁却早已没了人影。采娟嘟哝着“一座破山有啥好看的”,一个人向破庙走去。

    吸引义妁的当然不是山里面的风景,而是山里面的各种各样的药草,每到一座陌生的山,义妁都要跑去看一看有没有新的药草。

    鸡峰山给了义妁意外的惊喜,刚入山口,随便望了几眼就发现好几种药草。

    “这是秦艽,味苦性平,归胃、肝、胆经,祛风湿,清湿热,止痹痛”

    “这是越菊、柴胡、地灵”

    义妁完全被琳琅满目的药草迷住了,直到狂风四起,她才意识到“不好,暴雨要来了”,说着拔腿就跑。刚跑出山口,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远远的,看见采娟向她跑来。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义妁大声说道:“让你在破庙等我,你还跑出来干嘛!”语气夹杂着怜爱的责怪。

    采娟也扯着嗓子说:“我等了你那么就不见你的影子,天下这么大的雨,我怕你出事”

    “好了,不说了,快到破庙里去吧。”

    说着义妁和采娟互相搀扶着,向破庙跑去。

第22章 拜师(2)() 
破庙早已聚集了不少的人,能够遮雨的地方容不下两个人了。义妁与采娟在众人的抱怨声中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勉强挤了进去,一位泼辣的妇人厌恶地看着采娟:“挤什么挤!你这该死的丫头,把老娘的衣服全弄湿了!”采娟也很窝火,还口道:“怕弄湿就出去。”义妁扯了扯采娟的衣角,采娟傲慢地瞟了一眼妇人,哼了一声,把妇人脸都气歪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吧,很快采娟都靠在义妁的肩膀上睡了过去。雨停了,采娟在义妁的推搡下醒了过来,却觉得头胀如裹,骨节酸疼,还有恶心的感觉。采娟有气无力地说:“义妁,我头好痛喔。好想睡觉。”

    义妁摸了一下采娟的额头,发烫,把其脉,脉浮,又让采娟伸出舌头,舌苔薄白,问采娟喉咙痛不痛,采娟摇摇头。义妁确定采娟受到了风寒的侵袭。

    采娟晕晕乎乎地说:“义妁,我是不是病了?严不严重?我怎么感觉我快要死了呢。”

    “瞎说!”,义妁把采娟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你这是表症,不治也会好的,别担心。”又忍不住叹道:“现在要是有桂枝汤就好了。”

    义妁听父亲讲过,桂枝汤是治疗风寒表症的最佳良方,当身体出现发热、头痛、脖子僵、怕冷等症状时,就可以喝这副汤药。取桂树枝头的末梢,与白芍、甘草、生姜、大枣熬制,一剂而愈。

    可在这破庙,别说桂枝汤了,就连普通的解表的药草川穹、茯苓都没有。义妁犯难了,只好先不断按揉采娟的风池穴和太阳穴。

    这时,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响起:“你可知在桂枝汤这个处方里,桂枝为何要去皮?”

    义妁回头一看,是一个穿戴齐整、神情严肃的老者,五十岁上下,国字脸,像岩石一般方方正正,前额开阔,天庭饱满,目光如炬。

    义妁有些惊讶,想了想,回答老者:“皮主收敛,这副药里取的却是桂枝的生发之效,所以要把它的皮去掉,让桂枝的生发之效更好地发挥出来,以驱散患者体表的风寒。”

    老者对义妁的回答不置可否,面色严酷冷峻,继续问道:“白芍没有生发之效,要它何用?”

    “一个好的药方讲究君臣佐使,桂枝是君药,其他几味药是辅药。虽然风寒是表症,但也要固本,白芍是根茎之物,凡根茎之物都有固本的特效。”

    “甘草和大枣既不驱寒又不固本,为何要用?”

第23章 拜师(3)() 
“桂枝散了表,白芍固了本,还要巩固脾胃。脾胃为后天之本,再好的药如果脾胃不好也无福消受,甘草和大枣就是用来巩固脾胃的。当然在这副药方里,大枣是要切开的,一方面去掉大枣的收敛之性,另外一方面取它的中土之性,即大枣中间的枣肉。”

    虽然老者比较满意义妁的回答,认为眼前这个女子不同凡响,但仍然板着一副面孔,冷笑道:“世人多愚昧,只知桂枝汤能够解表,却不知桂枝汤并非易得。”说着又用嘲弄的目光看着义妁,讥讽道:“姑娘,现在你从哪里去弄桂枝汤来?”

    听了这样的话,要是以往,采娟早就跳起来与老者理论了。只是她有心无力,恍恍惚惚地说:“义妁,这个糟老头子是谁?怎么这么傲慢无礼。义妁,别理他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义妁心知肚明,明白老者绝非等闲之辈,于是行礼道:“小女确实无法弄来桂枝汤,请大师指点。”

    老者也不说话,一脚跨出门外,义妁以为老者就要离开,急得直叫:“大师!大师!”

    不想,老者只不过是到门外揪了几根狗尾巴草,又回到庙里,对义妁道:“这是什么,知道吗?”

    “狗尾巴草,又叫光明草和阿罗汉草,有消肿利尿、清肝明目的功效。”

    “嗯。”老者点了点头,随即用手撸去狗尾巴草黄褐色的花絮,只留下它的纤细的茎杆,递给义妁,吩咐道:“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拿去,塞入她的鼻孔,让她打出喷嚏来!”

    义妁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老者是想用取喷嚏法,让采娟的体内的寒气快速排除,这比桂枝汤来得更加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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