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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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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夫人正在和媒婆讨论儿子的亲事,见儿子突然从长安回来,喜出望外,赶紧支开了媒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报个信?”郑夫人埋怨道。

    “娘,爹去哪了?”郑成议也不回答母亲的话,直接问父亲的去向。

    “真是的,刚回来就那么着急见你爹干啥,对于你的事他从来就是漠不关心,亏你还那么惦记他!爹不在,有什么事跟娘说。对了,你爹的故友对你如何”

    郑成议哪有心思说这个,继续问道:“你先告诉我,爹去哪了?”

    郑夫人有些生气,我为你前程操碎了心,你一回来对我不闻不问,就知道你那个冷漠无情的爹。郑夫人越想越觉得委屈,把头扭向一边,没声好气地说:“不知道!”

    郑成议一听母亲说不知道,扭头就走,郑夫人想叫也叫不住:“哎,哎,你去哪啊?真是气死我了。父子俩,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找不到父亲,郑成议决定先去找义妁,先看看义妁是否安然无恙再说。不料,在医馆门口与出诊回来的父亲撞了个满怀。

    “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郑无空见儿子回来了,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责备道。

    “爹!”郑无空惊喜地叫道,又想起自己偷病历簿的事,垂下了头,“爹,孩儿有事找您。”

第61章 逐出师门(6)() 
郑无空深情地看了一眼儿子,永远没有多余的话:“跟我到房间里来吧。”

    “说说看,你去长安的见闻。”郑无空把行囊放下,坐定后说道。

    郑成议自知做了亏心事,有些局促不安,小声地说:“孩儿,孩儿找爹是另有其事?”

    “另有其事?”

    “爹,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你在说什么?”郑无空有些错愕。

    郑成议横下心来,坦白道:“是孩儿偷了你的病历簿,与义妁无关,请爹原谅义妁。”

    以对父亲的了解,郑成议以为父亲会雷霆震怒,他做好了挨骂受罚的准备,可父亲迟迟不发话,这越加使得郑成议恐惧、紧张。足足沉默了一刻钟,这一刻钟对郑成议来说是那么地漫长,长这么大再也没有比这更难熬的时刻了。

    一刻钟后,郑无空说道:“病历簿是你偷的,我已经知道了。”语气那么平淡。

    这大大出乎郑成议的意料:“爹是怎么,怎么知道的?”

    “你在书房里留下了脚印,那双鞋正是我出诊时给你买的。”

    “可是,爹为何仍要把义妁逐出医馆?”

    “爹也是几天后才知道的,这不,等你回来向我坦白。”

    “那么,爹的意思是说已经原谅义妁了?”

    “她没有错,是我错怪了她。”

    “那么,就请爹允许孩儿现在就把义妁接回来。”

    郑成议着实松了一口气,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就要奔出门外。

    “站住!”

    郑无空的断喝让郑成议又提心吊胆起来:“爹,还有何吩咐?”

    郑无空的语气重新变得严厉起来:“我虽然原谅了义妁,但没有说过原谅你。对于你的卑劣行为,我绝不轻饶。命你三日之内在书房面壁思过,不得离开一步。”顿了一会,语气又缓和了下来:“至于义妁,天色已晚,明日再去接她吧。”

    郑成议叩首谢罪:“孩儿甘愿接受爹的惩罚!”

    这个夜晚对郑成议来说不好过,他辗转难眠,恨不能插翅飞到义妁的身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无法想象,义妁背着黑锅的日子将何其艰难,也怪自己,太过莽撞,好心办成了坏事。睡不着,就索性披了一件外衣,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月色。看着看着,郑成议就把一轮圆月当作了义妁的脸庞,脸庞上还流淌着清澈的泪水。

    第二日,东方刚泛起了鱼肚白,郑成议就出发了。

    郑成议踩着破碎的阳光满怀期待走在通往白大婶家的小径上,屋檐和草垛子上稀薄的白霜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隐去。已经是晚秋,清晨的天气却有冬天的味道。哈出去的热气也带着凉飕飕的寒气。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偶尔有几条看家狗被冷落在院门外。郑成议加快了脚步。

    “白大婶在吗?白大婶在吗?”郑成议敲着门,叫唤着。

    “谁呀,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白大婶揉着惺松的睡眼,大大咧咧的,出来开门。一看,是郑成议,脸上乐开了花,欢喜道:“原来是郑大少爷啊!快,快,快屋子里坐。郑少爷大驾光临真是折杀了我这老婆子,有什么事打发一个下人过来不久得了。”

    而这时,无心睡眠的义妁听到响动,也走出了房间,恰好看到郑成议走进白大婶的房间。义妁心里一惊,莫非郑公子回来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悄悄地来到了白大婶房间旁。

    首先传来白大婶的大嗓门:“郑少爷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第62章 逐出师门(7)() 
然后传来郑成议彬彬有礼的声音:“大婶,不瞒你说,在下是来找义妁姑娘的。”

    “可把你盼来了!我们都等着这一天呢!义妁背负着一个跳进黄河洗不清的罪名,这段日子她可吃尽了苦头。”

    “是的。因为在下考虑得不周而导致义妁姑娘遭受了委屈,我感到很抱歉。”

    “唉,过去了,不说了,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姑娘就可以洗脱冤屈了!”

    “家父已经原谅了义妁姑娘,在下这次来是接她回医馆的。”

    听到这,义妁心潮澎湃。

    “哦,你的手脚还真快嘢!”

    郑成议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么,请问义妁姑娘在吗?”

    “在!怎么不在?在对面的房间,我这就领你去。”

    “请等一下。”郑成议叫住了白大婶,从包里掏出一个元宝,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义妁下个月的房钱。”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白大叔看到这么多钱,有些慌乱地说道:“少爷上回不是已经付了房钱了吗?这太,太多了,我们怎么好意思”

    白大婶扯了扯白大叔的衣角,插嘴道:“多谢少爷赏赐,我带你去见义妁姑娘吧。”

    听到这,义妁终于明白白大婶为何一改往日铜臭的嘴脸,不向她讨要房钱的原因了,原来一直是郑成议在暗中帮她支付。义妁感动不已,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听到白大婶要领郑成议出来找她,赶紧转过身子,刚跨出一步,就听到郑成议惊喜的叫声了。

    “义妁!”

    白大婶知趣地闪进了屋。

    义妁有些苍白的脸挂着尴尬的笑容:“郑公子,你回来了。”

    看着义妁消瘦的模样,郑成议心疼不已,忍不住想去抓义妁那双白玉一般的酥手,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失态,赶紧说道:“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义妁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姑娘。我请求得到你的原谅。”

    “请不要那么说,小女心里一直以来对公子充满了感激,你为小女所做的一切小女却无力回报,小女怎么有资格原谅你呢。”

    这时,郑成议从怀里掏出一支美丽的步摇,递给义妁:“这是我从长安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步摇,古代妇女的一种头饰。以金为凤,下有鸱,前有笄,缀五彩玉以垂下,行则动摇。因步摇上有垂珠,再加以翡翠金玉之饰,衬出婀娜女子的步态之美。步摇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饰物,只是造价昂贵,一般人家买不起。

    义妁受宠若惊,一朵红晕飞上脸颊,忍不住去看了看那令人心动的步摇,但见那步摇上部用银片作成一束折枝花,上镶玉片,左右两叶下各悬一折枝花,每枝花上则各悬有几张叶片,随风飘摇。整支步摇,通体碧玉,令人沉醉。

    可是,但义妁想到自己的身世时,婉言拒绝了,她的理由是,她一个卑微的女子没有资格配戴如此珍贵的首饰。

    郑成议说再也没有谁比义妁更适合配戴这支步摇了,再三劝说让她收下,只不过是一支步摇有何大不了的呢。而义妁执意推辞,让郑成议好生失望,但也不再勉强,把步摇收入自己的怀中,说等日后她想要的时候再送与她。

    “那么,姑娘现在可以跟在下回医馆了么?”

    “请公子稍等。”

    义妁去闺房收拾了一下行李,深情款款地走了出来,然后跟在郑成议后面,默默地向医馆走去。

第63章 逐出师门(8)() 
郑无空开始亲自传授义妁医术。

    郑无空教导义妁,高明的大夫通过诊察病患的色泽和脉搏,先辨别病症的属阴属阳,审察五色的浮泽或重浊,而了解病的部位;察看呼吸,听病患发出的声音,可以得知所患的疾病,诊察四时色脉是否正常,来确定为何脏何腑的病,诊察寸口的脉,从它的浮、沉、滑、涩,来了解疾病所产生的原因。这样在诊断上就不会有差错,治疗也没有过失了。

    郑无空拿出一张肖像图,向义妁招手,“你来看看这个。”

    “看看这个人的面色如何?”

    “青黑色像死草,黄色像枳实,黑色像煤块,赤色像凝血,白色像枯骨。”

    “很好。这些都是死亡的象征。只不过一个人的面部不会同时出现这些颜色,只是为了方便你学习,我把它们画在一起罢了。”

    “多谢师父费心。”

    郑无空又拿出另外一副肖像图,“你再来看看这个,又如何?”

    “青色,青得像翠鸟上的羽毛,红色赤得像鸡冠,黄色黄得像蟹腹,白色白得像猪脂,黑色黑得像乌鸦的羽毛。”

    “嗯。”郑无空点点头,补充道:“这些都是生机旺盛的表现。心脏和肺脏有生气,就像白绢里裹着朱砂,肝脏有生气,就像白绢里裹着绀色的东西,脾脏有生气,就像白绢里裹着栝蒌实一样,肾脏有生气,就像白绢里裹着姿色的东西。记住,无论什么样的面色,只要是有光泽而发亮就是有生气的表现,反之面色暗沉是气机不好的表现。”

    教完色诊,又教义妁诊脉。

    “你过来,帮师父把把脉看看?”

    义妁惊讶道:“我?”

    从来没有触碰过师父的身体,何况替师父把脉了,在威严的师父面前义妁怎么敢班门弄斧?所以她心里一阵惊吓。

    “还杵在那干甚?就把我当作普通人把脉好了。”郑无空再次命令,同时挽起了袖子。

    义妁忐忑不安地走过去,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把四指放在郑无空左手手腕上的寸关尺节上。

    郑无空叮嘱道:“把脉要保持心情的宁静。”

    义妁屏住呼吸,感觉脉息。

    郑无空说道:“试着呼一口气。”

    义妁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郑无空问:“脉跳动了几次?”

    “两次。”

    “再吸一口气。”

    “这次如何?”

    “仍然跳动了两次。”

    郑无空让义妁停止了把脉,站了起来,解释道:“这就是正常人的脉,一呼一吸叫做一息,一息脉跳动四次。如果吸气跳动一次,呼气也跳动一次,就是气虚。如果呼气、吸气都跳动三次只是温病的表现。如果一次呼气跳动四次以上的就是死脉,脉中断的是死脉,脉忽快忽慢的也是死脉。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义妁答道。在师父面前,她觉得自己太渺小。

    虽然教会了义妁很多医理,但郑无空始终强调的一句话是,如果你没有一颗与病患一起疼痛的心,如果你不能体恤和怜悯病患,即使你懂得再多的医理,也不会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好大夫。

    郑无空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深邃,脸上有悲天悯人的表情,义妁觉得此时的师父就像自己的父亲许善友,只不过师父的医术比许善友更高一筹。

    正说着呢,杨怀三来报,说病舍来了一个重症病人。郑无空二话不说,匆匆走出房间,义妁紧随其后。

    原来是一个患有深度脓肿的孩童,十岁左右,陪他来看诊的是表情痛苦的父亲。

第64章 逐出师门(10)() 
病患身上的脓血就这样被义妁的嘴一口一口地吸了出来,病患的父亲一边看,一边流泪,杨怀三早已转过身去,不忍再看。一向冷面的郑无空也为之动容,看着义妁专注的模样不禁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给病患吮吸脓血的情景。心中叹然,真正的医者也许就是义妁现在这个样子吧。

    脓血被吸干净后,义妁又开出了让郑无空满意的处方。病患的父亲不住地给义妁磕头。杨怀三也偷偷地向义妁伸出大拇指。而郑无空竟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虽然笑容是那么的浅显,但再也没有比师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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