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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小子有病-第19部分

小说: 那小子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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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脉象,莫小沫又正经了起来:“上次我脉象怎么了?”

    谈到她的病情,苏子晨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严重的内分泌失调。”

    脉象略虚、寸脉不清、脉率微散,典型的内分泌失调和血气不足,痛经是必然的,可能还伴随经期不稳等多发症状。

    内分泌失调?还很严重?

    因为穆桐桐和赵晗是医学院的关系,每次看见节食减肥这类行为总要教训一顿,说不按时进食容易引起胃病及内分泌失调,典型的症状就是长痘痘和皮肤劳损。所以在莫小沫的认知里,内分泌失调是毁容的前兆。

    她摸了摸自己完好无缺的小圆脸,突然杞人忧天起来,咬着下唇问他:“有多严重?”会不会毁容?

    后面那句话,她打算等他回答前面一问后再问。

    苏子晨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停在后面的一辆黑色小车突然摁了声喇叭打断了苏子晨,车主探出头来喊:“我说你俩小情侣能不能别堵在大门口谈情说爱呀?”

    莫小沫立刻不悦的瞪了眼黑色小车的车主,车主面露讪然,解释说:“我车上有小孩,内急!赶着回家上洗手间呢。”

    苏子晨抬眸看了眼莫小沫,微抿的唇轻启:“复诊的时候详谈。”

    莫小沫本想还要说些什么,可余光瞥见黑色小车上焦急万分的车主,只能不甘心的作罢,重力将车门关上,愤然不平地转身朝小区内走去。

    在单元楼等电梯的时候,莫小沫又遇到黑色小车的车主,他带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见到莫小沫的时候讪讪一笑,拉着两个小孩说:“叫姐姐。”

    莫小沫垂眼看着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孩,大概三四岁的样子,叫姐姐?阴郁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小孩糯糯喊了声:“姐姐好。”

    莫小沫忍不住蹲下,盯着两个小可爱,眨着大眼睛问他们的爸爸:“是双胞胎吗?”

    说起这一箭双雕的大喜事,爸爸极为骄傲的笑了笑:“是哟。”

    “好可爱啊。”说着,她忍不住刮了刮女孩的脸蛋,那肌肤跟刚剥壳的鸡蛋一般,滑滑,很Q弹。

    爸爸见她爱不释手,便说:“那么喜欢孩子就赶紧跟你男朋友早点结婚,生两个娃,你长得那么可爱,生出来的小孩子一定也可爱。”

    莫小沫:“……”

    这种误会学校里传她也认了,毕竟没踏出社会的人见识短浅,可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为什么也这样误会?难不成现在的社会人也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事实了吗?

    正要解释,电梯就来了,出来一堆人,将他们隔开,等他们再进电梯的时候,远处有几个跑过来的人喊了声“请等一等”。孩子爸爸好心按住开门按钮等他们,届时,小小的电梯挤满了一厢人,莫小沫再也没有机会解释了。

    自打苏子晨在莫小沫心坎放下“病情”这块重石头后,她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把以前穆桐桐和赵晗常念叨的内分泌失调的后果都回想了个遍,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点内容来,于是,她决定亲自上网查一查。在笔记本电脑上输入“内分泌失调”然后按回车,一页接着一页的往下翻,看的极其认真,根本没注意到电脑旁边一次次亮起的手机屏幕。

    直至门禁电话响起,她这才从电脑的屏幕上收回视线,皱了皱眉,仿佛对打断她认真看资料的人非常不满,然后趿拉着拖鞋去接墙壁上的电话。

    “谁?”

    “是我。苏子晨。”

    五分钟后,门铃响起,坐在客厅等苏子晨的莫小沫忙去开门。

    看着门外的他,有点儿愣神,然后低头去看他脚旁嫩黄色的行李箱,暗自咬了咬唇。

    苏子晨没有进来的意思,将行李箱往屋内一推,然后说了句“先走了”。

    莫小沫急忙拉住他的衣摆。

    苏子晨顿步,回头沉沉看了她一眼。

    莫小沫立刻松手,咬着唇挣扎半天,呼之欲出的那句“谢谢”到了嘴边突然变成:“你怎么知道我家门牌号的?”

    好吧,她承认,在苏子晨面前她要维持自己高冷且生人勿进的傲然姿态。

    苏子晨脸色喜怒不辩,眼睫微垂,淡音回话:“我给莫教授打电话了。”

    “哦。”

    说起这件事,他突然皱了皱眉:“我给你微信打电话,你没看见吗?”

    她摇头:“我上网查资料,看的认真,没注意。”

    他将手机递过去:“把你电话号码输一下。”

    换做平时,莫小沫一定嗤之以鼻的怼他。可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那个招摇过市的行李箱,就做罢了。看在他特地跑一趟将行李箱给她送回来的份上,她决定大人有大量,不跟苏子晨这贱货计较。

    拿过他手机,在屏幕上敲下一串11位的电话号码,然后丢回给她。

    苏子晨接过,顺手拨了她的号码:“我号码你存一下,回头别说是陌生号码你不接。”

    “……”

    呵!跟贱货谈什么大人大量!莫小沫,你就是疯了!

    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可撒,她突然朝无辜的行李箱踹了一脚,然后抬眼,恶狠狠的瞪了眼苏子晨。

    盯着那无辜的行李箱撞向沙发,然后倒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响,见状,苏子晨意味深长的提了提眉梢。

    莫小沫冷哼一声,然后将门狠狠一摔,“砰”地一声。

    盯着那有些微晃的大门。

    苏子晨:“……”

    莫小沫气鼓鼓的冲无辜的大门踹了两脚。

    不服!

    她不服!

    一回头,看见地上那七晕八素倒在地上的行李箱,又鼓了鼓腮帮。

    有本事噎她,怎么没本事不送行李箱上来呢?!

    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莫小沫狠狠地朝嫩黄色的行李箱踹了一脚,这一脚有些狠,直接将行李箱踹开了,里面的东西直接洒了出来,凌乱的一地。

    “……”

    苏子晨那个王八蛋!他就是有毒!

    莫小沫在心里将苏子晨问候一百八十遍后,终于觉得那股怒火得到了释放,盯着脚旁行李箱洒出来的一地东西,长呼一口气,认命弯腰去收拾。

    胡乱的将一堆东西重新塞回行李箱,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收拾的动作,然后将行李箱的东西一件接着一件丢了出来,最后找到那件浅灰色的衬衣,盯着手里的衬衣,怔忪片刻。

    原来车上,苏子晨说的衣服是这个。

    心脏,不知被什么东西柔柔的触碰了下。

    同一个时刻,苏子晨那张妖冶的脸突然和杀生丸的重合。

    莫小沫皱了皱眉,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恨不得将苏子晨那个妖艳的贱货手撕一万遍,可当他的脸和她最爱的杀生丸重合在一起的时候,竟没有一丝厌恶,反而觉得十分理所当然。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甩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胡乱地将地上凌乱不堪的东西全数丢进行李箱,最后将行李箱揣进房间,眼不见为净。

    再去客厅查阅资料的时候,注意到桌面闪着呼吸灯的手机,解锁一看,果然有两条苏子晨的微信。

    晨:你行李箱忘了拿,我给你送上去。

    晨:你家门牌号多少?

    还有一条灰底白字提示:对方曾尝试与你进行语音通话,但没有成功接通。

    她点了下白底黑字写着“苏子晨”三个毛笔字的头像,将备注改成“苏子晨”。然后返回桌面,跳出一条未接电话的提示,盯着那11位数字,谙熟无比,猛地愣了会儿神。

    世界上能让她熟烂于心的,她还以为只有老头儿的手机号。

    情绪复杂地将这个电话号码存进通讯录,备注名字:苏子晨。

    次日,莫小沫就去了A大医院挂苏子晨的复诊号。理由很简单,有网友告诉她内分泌失调死得快。她莫小沫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死字。

    还隐约记得那年,老头儿告诉她,妈妈死了。那时她还小,不知道死是什么概念,慢慢的长大,她开始懂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她极其害怕死亡,害怕死亡后,莫宬一个人活在世上,没有她日子,一定很寂寞。

    ——

    根据莫小沫的主诉和脉象来看,情况有些复杂,苏子晨收回放在她脉搏上的手,低垂着眼眸,不知想些什么。

    迟迟不见他开口说话,莫小沫颇为忐忑地问:“还要继续吃中药吗?”

    苏子晨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看着她思考半晌:“艾灸吧。”

    “艾灸?”莫小沫有些畏惧的往后倾了倾身子,露出恐惧面色,“是往身上扎针吗?”

    “嗯。”

    她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不要!”

    “目前来说,艾灸加中药调理是解决你宫寒最好的办法。”苏子晨尝试诱惑,“就以这个暑假为一个疗程,过完这个暑假,你以后的痛经症状会缓解很多。”

    莫小沫有点心动,比起长痛,她还是想选择短痛的:“治疗过后以后都不会痛经了吗?”

    “注意饮食的话,痛经症状很少出现。”

    她舔了舔唇,有点犹豫。

    苏子晨乘胜追击:“刚好你暑假,有时间过来做针灸,等你开学了,就算想做针灸治疗,时间上都比较难安排。”

    莫小沫小心脏还是有些挣扎,又问:“那个针扎下来有多痛?”

    苏子晨沉默的思考两秒,说:“如果你怕痛的话我可以亲自给你扎针。”

    “啊?”

    “我是医院公认扎针最没感觉的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莫教授。”

    进了送资料的护士听了,忙着附和:“对啊,我们苏医生扎针技术炉火纯青,一点感觉也没有。”

    莫小沫那颗犹豫不决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见目的达到,苏子晨便采取迂回战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鼠标,状似无意开口:“快点决定,下一个病人还等着呢。”

    就像是那种限时抢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莫小沫怕自己一个犹豫货就被清空了,干脆一咬牙:“那就针灸治疗吧。”

    被白桥带到隔壁针灸室的时候,莫小沫首先闻到一股浓郁的艾熏味,不由皱了皱眉。

    白桥掀开一张活动病床的床帘,让莫小沫拖鞋躺上去。

    按照他的话做,莫小沫刚躺上病床,苏子晨就来了,白桥退到一旁。

    苏子晨说:“将衣服撩上去。”

    莫小沫内心忐忑,但也照做。

    苏子晨边做准备工作边斜了她的腹部,又说:“牛仔裤的纽扣解开。”

    “啊?”莫小沫愣了半秒。

    苏子晨将手指放到牛仔裤纽扣下方,轻轻按了下:“这个位置要扎针。”

    那刻,莫小沫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声音有些吞吐:“那、那我可、可以不做这个治疗了吗?”

    “不行。”他一口回绝,毫无商量,“牛仔裤的纽扣解开。”

    迟迟不见她有动作,苏子晨淡瞥了她一眼,声音夹着抹戏谑:“难道还要我帮你解吗?”

    被他一吓,莫小沫自己刷刷地解开纽扣,一脸生无可恋。

    苏子晨温针同时跟白桥讲解了几个要素,扎针前跟紧闭眼睛的莫小沫说:“我开始扎针了。”

    莫小沫睁开一只眼,看见他手上尖尖的长针,立刻又闭上,视死如归开口:“扎吧。”

    肚子某个穴位突然一凉,莫小沫感觉有根东西梗在肚子上,然后听见苏子晨低沉的声音:“扎进去了。”

    莫小沫惊讶睁眼,难以置信地:“那么快?”

    “嗯。”他淡淡应着,又扎了第二根,莫小沫又感觉穴位上一凉,还真是没有痛的感觉,突然觉得神奇:“真的不痛!”

    苏子晨无可奈何的翘了翘唇角。

    真是个傻丫头。

    很快所有穴位都扎完,苏子晨开始在针上放艾条段,放好后,拿起长嘴打火机将艾条段点燃。

    莫小沫看了有点担忧的问:“万一火灰掉到我肚子上烫到怎么办?”

    “扎针的时候我放了纸垫,烧不着你。”苏子晨说。

    听他这么说,莫小沫安心了。

    “需要半个钟,你可以先睡一觉。”苏子晨又说,声音沉沉的。

    “哦。”

    苏子晨将长嘴打火机放回小推车上,吩咐白桥处理后续工作,然后转身离开。

    见他转身就走,莫小沫急了,喊了声:“你走了等下谁拔针?”

    苏子晨听见她的喊声又折了回来:“时间到了我会回来拔的。”

    “你不会忘记了吧?”她担忧的皱了皱眉。

    见她一脸悲壮,苏子晨忍不住笑了声:“放心,每张针灸床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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