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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第84部分

小说: 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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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时,有宫人前来问话:“陛下,您已守灵多时,休息一阵吧。”

    未昌帝却只是淡淡摇了摇头,开口问道:“太后的陵墓修建的如何了?”

    那宫人一阵惶恐,忙应声答道:“回禀陛下,太后的陵墓,本是已修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差些收尾装饰,这些琐碎的小活。再过几日,便可以让太后入陵,长眠了。”

    “哦。”未昌帝一声轻叹,闭了眼,手扶着那金丝楠棺木,一手挥了挥,示意那宫人退下。那宫人却是守了许久,及至未昌帝回转身瞧他,“怎么的,还不下去。”

    “陛下,请您怜惜自己的身子。”这宫人是未昌帝从小便带在身边的,二人的感情自然深厚些,他这会心内很是不忍。

    未昌帝瞧着他满目的痛惜,一声嗟叹:“缓缓,你可知我心中苦闷。”

    “小缓自知这太后,乃是陛下心中唯一所系,如今太后她老人家驾鹤西去,想是在西天极乐。陛下何苦,又这般愁眉伤了自己的身子。若是太后在西天知晓了,怕是心内也有所伤怀。”那宫人缓缓道来,不急不慢,倒是随了他的名。

    未昌帝抿着唇,似是赞同的点点头,他道:“缓缓,你这般知心,若是女子,该是多好。可惜,这宫中的女子,皆是那般作态,无一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贴近我,讨好我。可是却从来没有谁愿意如你这般,认真的了解我。”

    “陛下……”那宫人更垂了头,她心内不敢说,她自小因为家境穷困,一直在街边流浪。一日,却是正巧碰到宫里的贵人,那贵人身边死了个小公公,怕难交差,便拉了她顶上。如此,她顶着这太监的身份,在这宫里活了这许多年。

    蓦地,她只觉周身一紧,抬眼却是未昌帝将她一把抱住,觉察她身子僵硬。未昌帝轻声哄了,“缓缓,且容我靠一会吧,这宫内人心凉薄,我只信你一个了。”

    她心下一软,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陛下且安心睡一会,小缓替你守着。”

    只是,突然袭来的女儿香,虽是极淡极淡,当未昌帝亦是有所察觉。许久不曾与缓缓同眠,他怎么的,也开始混迹脂粉堆了。也罢,长大了,心内自是有些想法的,明日细细问了,便指了那宫女与他做对食吧。

    翌日,未昌帝醒来之时,已是在自己的龙塌之上了。他蹙眉起了身,嗓子有些干涩,他如往常一般唤道:“缓缓,你在哪里。”

    小缓端了水进来,伺候他漱了口,“陛下,小缓不是在这里么?陛下昨夜睡着了,小缓当心陛下着凉,擅自做主,将陛下带回了寝殿歇息。陛下若要怪罪,还请责罚。”

    “哪里,我只是见不着你,心里有些担心。”未昌帝轻声应了,他盯着小缓看了半晌,一声轻叹,方道:“小缓你身上,怎么会有女子的味道?”

    小缓蓦地惊了心,她猛然抬头,唇瓣是抑制不住的颤抖:“陛,陛下……”

    她这般惊恐落在未昌帝眼里,却是化作他唇边一抹浅笑,“你这般惊惧作甚,我不过是闻着你身上有女子的香味,故而问问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宫里的宫女罢了。”

    闻言,她蓦地跪地,一脸的痛楚,未昌帝见她面色有异,不由心焦,忙问道:“缓缓,怎么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莫要相负() 
“陛下……!”小缓一声痛心的唤道,旋即扯了头上束冠,一头青丝如瀑般铺散开来,她蹙了眉,凄凄的看向未昌帝,“陛下,小缓自知欺君有罪,但小缓实在不是看上了什么宫里的女子。”

    她这一番动作,倒是惊了未昌帝的心,多年朝夕相处,他竟是从未发现,她是女子……皱了眉,他疑惑道:“你从小进宫,为何以太监的身份自处,你可有什么苦衷?”

    小缓见他如此问话,心中稍定,将这身份的由历缓缓道来。末了,她道:“小缓欺君已是重罪,想来不能免去这责罚,陛下日后,离了小缓,也要注意身子。太后生前,最是注重陛下子嗣的问题,故而,还请陛下,早早立后,诞下小皇子为重。”

    言毕,她竟是再也无话,只垂了头,伏在地上,任凭他发落。未昌帝瞧着一片痛心,他起身上前,扶了她起来,拥她入怀,“缓缓,这本是无心,你何罪之有。也是亏了那老太监,朕得以遇见了你,如今,朕唯有你一个真心人,你难道也要弃朕而去吗?”

    “不!”小缓轻声疾呼,“陛下,小缓哪里会舍得下你,小缓自小与陛下朝夕相处,真心以待。只是,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而小缓不过是个宫人,红颜那许多,小缓甘愿做陛下的知己……”

    闻言,未昌帝俯身吻下,小缓哪里禁得住这许多柔情。一阵缠绵,她随之沉沦,只听得他在耳边低语,“缓缓,此生君心不变,维系尔心。两情缱绻,莫要相负。”

    ……

    夏国京城,含羞宿醉难醒,她躺在床上正兀自头疼,隐隐听得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啧啧,怎么的喝了这么多酒,莫不是被那混小子灌得,也不知他是否又占了你许多便宜去。”

    她只觉吵得很,伸手去打,却是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兀自叹了气,索性闭了眼继续休养。檀心冢瞧着她双手如弹棉花一般,抬起又落下,不由吃吃一笑,这家伙,喝醉了,还想着打人呢。

    见着她面色安详,檀心冢忍不住又凑近了些,伸手抚上她睡颜,依旧是男子的发饰。昨夜喝了这许多酒,怎么的也没有人将她这一身束缚除了去。他眉头轻锁,抬手,将她发髻上白玉飞鸟簪一松,那青丝便是散开,懒懒的铺泻。

    檀心冢不由得瞧着呆了,自知她眉眼之间倾国之色,却不曾想落了发,竟是这般惊心动魄。他心中气血上涌,奈何鼻头湿润,他触手一模,瞧着那新鲜的血红。“嘭”的一声,他便是倒在含羞身侧,晕过去了。

    屋下蹲守的隐卫,心中亦是跟着一惊,这,这,这还真是的!这沚闫宫的宫主,果然跟谷主有一腿,只是,为何……呜呜,明明是两个谪仙般的人,却弄出这般事,还那般的惊天动地。这隐卫显然误会了刚刚那一声砸床响,他捂着脸躲去了一个小角落,委屈的画着圈圈。

    且说昨晚,含羞一行人,本是在街上闲逛赏灯。哪知,最后竟是遇到了京城有名的花魁大赛,含羞本是想去凑凑热闹,哪知鬼使神差的,她竟是与人斗起了酒。也不知道,当时状况究竟如何的激烈,她与王允恒最后皆是醉了。

    是阮馨瞧着不对劲,这才忙遣了人去打发了那些个斗酒的人。随后九月带人赶到,含羞却是酒醉的模模糊糊,好不容易回了莫府,她兀自蹬着腿,没要别人扶着。隐谷众人自知她的习性,也不敢擅自替她宽衣,只得由了她去,派了人在屋外蹲守。

    及至午后,含羞这才觉着头痛消了些,她撑着头,慢慢坐起来,恍惚间觉得手下黏糊糊的。不由得抬手一看,满是血迹,她猛然一惊,呀的一声跳起来。随即,“呀”的一声,檀心冢也坐了起来。

    含羞看着一脸血迹的檀心冢,打了几个寒颤,颤声着问道:“你……你……你死也别死在我床上呀,不然被白枫看到,又要误会什么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背了一个大黑锅。”

    檀心冢瞧着她凄惶惊惧的面色,一时有些发怔,忍不住靠近了些,“小狗蛋,你在说什么傻话呀。我这么英明神武,体格强健,如何会英年早逝呢。”

    含羞却只是凉凉瞥他一眼,讷讷道:“你满脸都是血,你还说你没事……”

    “额……”檀心冢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随机换了面色,“哦呵呵……小狗蛋,那是我昨天吃太多补品,上火了,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去。”他可不敢说是自己瞧着她那时的绝色,这才流的鼻血,那样可不知要被她损成什么样了。

    只是,他这番说辞,含羞却是也并未放过他,只见她目露精光,桀桀笑道:“嘿,小檀子,你该不会是出去偷腥,补那玩意儿,过了头了吧。”

    说着,她又拍了拍檀心冢的肩膀道:“小檀子,你说你这别瞎进补呀,你要什么样的药,我没有,咱俩做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如何?”

    “……”檀心冢一脸黑线,敢情,这小妮子是这般算计着自己呢。转瞬,他嘴角一扯,勾了勾手,顺利的将含羞拉近面前,“小狗蛋,我自是想补呢,可惜,这药呀,得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

    含羞看着他猛然贴近的大脸,手忙脚乱中,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啪!”檀心冢身形一滞,接着,他便颓然的坐了一旁,低着头不去看含羞。

    他这般模样,惹得含羞心里的愧疚感飕飕上升,不由靠近了他,戳了戳他的肩膀,没有反应。她继续戳戳戳,在她手指酸了之后,檀心冢总算是动了动身子,却是挪到床尾去了。

    含羞不由得汗颜,自己这算是又欺负他了?于是,她蹭蹭蹭,蹭过去,又轻轻戳了戳檀心冢的肩膀,小声着道:“小檀哥,方才是我不好,那个,那个,要不我再补偿你五万两银子吧!”

    这话虽然说得干脆,但含羞心里还是觉得很肉疼的,这一巴掌,又是五万两,我的银子呀!

第一百四十九章呵呵,这是什么?() 
只是,这回檀心冢并不买账,他仍旧缩在床尾,耸拉着肩膀,耸拉着头,一副丧家犬的模样。至少,含羞是这样觉得的,这人这幅颓废的模样,看着很像……

    见他仍无动静,含羞不由得急了,悄悄又贴近了他一点,小声着问道:“小檀哥,要怎样,你才不会生气呢?”

    蓦地,天地旋转,含羞看着头顶上檀心冢一脸的血迹斑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笑了出来。檀心冢心内的火苗被她这一笑,顿时灭了个彻底,真是个煞风景的。

    他摇摇头,咂了咂嘴,轻声道:“小狗蛋,替我将面上的血迹擦了去吧,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随即,他起了身,坐的笔直。含羞见他离了身前,自是一骨碌爬起来,随意抽了一块布巾,倒了点茶水就替他擦拭起来。

    檀心冢满脸的享受,真难得,有这般好的待遇。待含羞将他面上血迹擦了干净,便想着顺带倒杯茶给他喝喝,那擦拭的布巾自是被随意扔在桌上。

    见他面上神色舒展开来,含羞也乐的在一旁坐了下来。正想着倒杯茶喝喝,眼角却是瞄到那被扔在一旁的布巾,她顿时觉得寒气四起,赶忙伸手将那布巾往袖子里塞。

    她这番小动作,檀心冢自是瞧见了,他不由得微眯了双眼,探究的看向她的袖笼,那布巾究竟有什么秘密。思及此,他朝着含羞勾勾手,因着方才那一巴掌,含羞心内有愧,便乖乖的走了过来。

    檀心冢瞧着她,淡淡一笑,“小狗蛋,你替我揉揉腿,有些酸。”

    含羞无奈,只得替他揉腿,过了会,檀心冢又道:“再下去点,再下去点。”含羞忍着想用力捏死他的冲动,继续往下,末了,还问:“这样,行不行?”

    檀心冢无奈点点头,见她袖笼里的东西还未掉下来,微微皱眉,心下又急,手一抖,茶水便是渐在含羞袖子上,他作势去擦。含羞心中有鬼,自是不想让他碰到衣袖,二人你拉我扯之间,含羞脚下不稳,手一甩,那布巾便是飘飘然落了地。

    他二人皆是一步跨过去,檀心冢手长一点,那布巾便落了他手里。他拿着那布巾左看右看,也没觉着什么特别的,不由皱了眉看向含羞:“小狗蛋,这玩意,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含羞面上仿似能滴出血来,她一张小脸紧皱,万分不愿。碍于檀心冢在,她又不好直说,只得伸手去扯那布巾。檀心冢见她这幅模样,觉得更加疑惑,不由提溜了她的衣领,颇为严肃的问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闻言,含羞面上更是面上如火烧,半晌,她偷偷回过头瞧檀心冢,嗫嚅道:“你真想知道么?”

    “嗯。”檀心冢认真的点点头,这玩意,她方才藏了老半天,肯定是有什么蹊跷。他这会子极是想知道,他双眸紧紧盯着含羞,含羞被他盯的头皮发麻。

    实在无法,她悄悄的说了,“是月事带……”

    声音虽轻的跟蚊子一样,檀心冢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蓦地一愣,方才,她便是用这月事带与自己擦脸的……他面上神色千变万化,心内五味陈杂,他觉得想哭,却又不肯落了面子。

    最后,他只一声轻轻叹息,“小狗蛋,你这东西,日后且收好了罢。今日这事,我不与你计较,算上刚才那一巴掌,你陪我十万两银子便是。”

    “什么?!”含羞惊得跳起来,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她指着檀心冢,指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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