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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第47部分

小说: 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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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午间,含羞吃饭的时候,觉得突然换了人喂了,这才想起他来,便又唤了白枫道:“白枫,你还不快将你主子扶出来,你这做属下的也太迟钝了点。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她一边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王允恒的饲喂,一边摇着头感叹檀心冢主仆的不靠谱。窝在屏风后面的檀心冢只觉,脸上倍没有面子了。

    伺候了她吃饱喝足,王允恒柔声问她,“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的又裂开了。”

    不想他担心,含羞莞尔一笑,“不过是下床时候的不小心罢了,我叫墨煜给你的那件金丝甲胄可穿上了?”

    “嗯,穿上了,你有心了。”

    “恒儿,你知道,我向来担心你。那金丝甲胄穿的可还舒服,有没有特别磕人?”

    “很好,很是柔软,也不重,我偷偷的用刀试过,抵得住。”

    “那就好,日后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有了这件金丝甲胄护体,我也能放下心来。”

    听她这番话,王允恒下意识皱了眉,“狗蛋,你要离开我么?”

    惊觉失言,含羞拉过他的手,“不是,我哪里会离开你。你可别忘了,咱俩可是从小一直相依为命长大。我只是想着,有时候可能要出去办事啊,你现在又要开始备着科举,所以,你别担心。”

    只是,含羞自己心里才清楚,体内蛊毒越发的厉害了,去年寒冬,她都是裹着那绣金天蚕,每日里依了墨煜替她传输内力而过。虽说怪医曾许诺与她,替她寻了解蛊毒的法子,可这都过去这许多年了,迟迟未有音讯。

    暮色降临,红莲出了水榭,唤来一红衫女子,“小包,你且过来,本教主有话与你说。”

    “是,教主。”

    看着眼前女子,红莲是极满意的,自己当年一眼就看中了她,花了不过几十两银子。如今,这小妮子果然不负她所望,样貌,武功,皆是当下教里同龄中最出色的。稍加培养,这女子必成大器,日后也可接了自己的位子。

    细细牵了她的手,“你最近练功可有长进,我新教你的内功心法领悟的如何?若是有那不明白的,只管径直问了我,莫要独自一人闷头思索的紧。”

    “谢教主关心,近日来,自是习得好的,只是小包自身资历尚浅,有些阶层,尚不能突破,想是日后积存,过些日子才可突破下一层。”

    “哦?不知,你如今修习到哪一层了。”

    “第八层,如此,却是再也上不去了。”小包如是答道,因为过了第八层,第九层要想修习成功,必定要像红莲教主一般。可她心中早有爱人,如何能那般做,生生压抑着性子,将自己的功力压制在第八层。

    红莲却是不疑有他,平常人家修习这内功心法,只怕连她一半也不到,对于小包所说,她是信了。“常人这会子只怕修习个五六层便是极限,你竟然已经修习到第八层了,不错不错。这内功越是往后,越难突破,你且无需着急,日子久些,或许就行了。

    “今日唤你来,是有事要嘱咐你去做。”

    “还请教主吩咐。”

    看着她恭敬的神情,红莲满意的点点头,自己选的人,果然没错,“你此去渊江河畔,有一艘豪华画舫,画舫上有一男子,你去取了他性命来。这是他的画像。”

    接过红莲手上的画像,摊开了来看,小包心里忍不住道了一声赞,这男子长得真是俊美无双。只是,不知自己心里那人,是否也是如此俊俏。

    压下心中讶异,小包收了画像,淡淡道:“教主,小包这就去了。”

    是夜,画舫上,一道人影窜动,黄梨木矮几上的烛火,晃了几晃,含羞嘴角一勾,这几天鱼儿还真多。

第七十一章晕血() 
只是,这回含羞有些失策了,她肩伤还未好,伸手去挡那身后的突袭,肩上伤口却是猛的裂开。一阵牵扯痛,含羞手下一松,竟是生生挨了一剑。心下恼怒,瞪着一双眸子看向那得意的女子,内力齐聚,脚下步法生动,飘忽就是直取女子双眼。

    女子不禁她会这般突然反击,不要命了似得攻向自己,心里一嗤,这男子虽是长得俊俏,头脑也太过简单了些。手中灵剑挽了一个剑花,运起内力便是朝着含羞的破绽,直直刺去。

    含羞见她如此袭来,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姑娘,你死定了。”说罢,竟是以手挡剑,正要逼退女子之际,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手上一松,女子趁此机会剑法灵动,直取含羞咽喉,含羞一个激灵,弯腰堪堪避过。只是当耳旁发丝撩起,那女子却是呆愣在原地,“啊——!”

    檀心冢赶了来,那女子受了他一掌,恨恨又瞧了含羞几眼,跳窗逃了。檀心冢瞧着含羞肩头上渗出的鲜红,剑眉紧拧,搂了含羞去了一旁,伸手便是将她胸前衣襟扯下。看着那不停渗血出来的伤口,心下是又急又气,“这该死的,一次不成,又来第二次,若我知道究竟是谁,定要活捉了他,狠狠折磨。”

    含羞勉强扯了嘴角,“你这个天杀的,还不快快与我敷药,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檀心冢睨了她一眼,拿了药替她轻轻敷上,嘴上却仍是不老实,“你这个小妮子,简直就是个悍妇,我这么大半夜里赶来救你。你还这样骂我,你说,日后我若是娶了你,我是不是该先去找那么些个有妇之夫,好好学习个御妻之道?”

    言罢,摆了一个鬼脸,嬉笑着看向含羞,“啪——!”檀心冢脸上多了一个五爪印。含羞得意的收回手,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小子,我虽然受伤了,这只手,还是可以用的。”一阵轻叹,含羞轻柔的摆了摆手,挑衅的看向檀心冢,“没想到,这手的力气还不小,嘻嘻,不好意思了啦。”

    “小狗蛋,你是故意的!”抬手抚面,檀心冢瘪了嘴,委屈的看向含羞。那里,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正笑得一脸灿烂,目光下移,瞧见她肩头露出来的一片雪白。鼻头处,有两股暖流缓缓而下,檀心冢看着含羞惊讶的用手指了他道:“你的鼻子流血了!”

    “有吗?”一脸茫然,伸手摸了鼻子,檀心冢如期的看着手上的鲜血淋漓,翻了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只剩含羞在床上抓空的右手,“喂!你该不是晕血了吧,喂!姓檀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以前,你见过别人留那么多血都未晕过去,怎么这回这么怂了。喂——!”

    连续呼叫唤醒无望,含羞放弃了唤醒计划,索性闭了眼,拉了被子盖过。眼角不经意瞟到地上躺着的檀心冢,轻声叹了一口气,踢了一床被子下去,算是报答他方才的救命之恩。

    临江水榭,小包带了一身内伤回来,红莲见此却也是不好责怪,小包的实力,她是清楚的。饶是她这般自己得意的弟子,也无法取了那人性命,想来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嘱咐了小包下去好好养伤,红莲坐于蒲团上,咬了唇,细细想着应对之法。这黑熊帮得罪的这个隐谷,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

    当她看过这几日手下搜集的有关隐谷的种种讯息,红莲的心,沉到了谷底。自己多年未有涉世,不曾想,这江湖是代有才人出。这隐谷不过出世几年,却是名声浩瀚,尤其谷主,含羞公子的名号,当得上是天下第一神医。

    纠结的掰弄着刚刚描好的指甲,没去注意被染花的指尖,“嘶”的一声轻哼,红莲低下头,皱了眉,“啧,”嫌弃的瞥了一眼,那断了的半截指甲,红莲的心越发的浮躁。

    烦的是那狂刀,太不识时务,居然敢去招惹那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如今,这厮又让这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如今却是该如何脱身。思忖之间,贝齿已是咬断了不少青丝,狂刀进来之时便瞧见蒲团上坐了一个极美的女子。一席红衣如血泣,半掩娇颜含羞,只那一双眸子宛如利剑,似要生生的剜了谁的肉。

    弯了嘴角,踱步上前,搂了她,软语调笑道:“莲儿,你这副气煞了的模样,可是谁招惹你了?说来与我听听,或许,我可以替你解了这许多哀愁。”

    抬眸,清冷的眸子,折射出渗人的寒光,纤纤玉指推了他靠近的胸膛,气闷道:“你说是谁!还不是你这个冤家,你是怎么招惹上隐谷的!你可知,这隐谷,是惹不得的!单不说这隐谷,便是这几日那含羞公子所处的画舫,你可知是谁的?”

    “是谁的?”狂刀不疑有他,笑着拉了红莲的小手,柔情的一阵摩挲,惹的红莲心内一阵骚动。不禁媚眼如丝看向他,“那画舫,便是沚闫宫的,这含羞公子生的好本事,竟能攀得上沚闫宫。”

    “那又如何?”狂刀面上不漏半点痕迹,心内却是一片惊涛骇浪,沚闫宫,素以狠戾闻名。自己如今竟是招惹上这两个大人物,这日子不知何时,便是到头。轻扯了嘴角,他笑的一脸魅惑,“莲儿,咱们何需管那些个劳什子组织。惹得你烦了心,这会子眼角皱纹都要出来了。”

    见她面色一沉,狂刀伸手拂过她的小嘴,“好莲儿,你这生气的模样,真是可爱,只是咱们不值当为了旁的事情生气。不若,我带你做做快乐的事情,消散这许多愁闷?”

    “快乐的事情?”眼波流转,殷红的唇瓣轻轻凑上,狂刀揽过眼前娇媚的女子,“哈哈哈”狂笑几声,一个闪身已是落在帘内榻上。徒留屋顶上的白枫,羞红了一张老脸,要不是因着檀心冢的吩咐,他真是想下去宰了那两只。

第七十二章相识() 
待到天明,含羞早已是醒了,瞧着地上满脸鲜血的檀心冢,叹息着摇摇头,这家伙,看起来那么厉害,想不到还会晕血。无奈,自己伤口不好扯动,只好任由他继续在地上躺着了。

    于是乎,当白枫端了早饭进来之时,他便瞧着一脸无奈的含羞,以及地上一脸鲜血的檀心冢。手中食盒哐啷一声落了地,白枫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抱起檀心冢,哭的极是凄惨,“主子啊,你怎么的就这个样子了呢,你还没听我汇报消息呢。啊……主子,你醒过来来呀!”

    “啪!”

    抹了一把流到脸上的鼻涕,檀心冢嫌弃的在白枫身上使劲擦了擦,“你就不能注意点,受了风寒也不懂吃点药。啧,这鼻涕滑溜溜的,真恶心!”

    白枫见他突然的站起来,又是平常那副模样了,停止了抽噎,呆呆的看着檀心冢道:“主子,你没死呢?”

    “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死?”脚下慢慢坐着热身运动,眸子紧紧的盯着白枫的某个部位。

    白枫被他看得心里凉飕飕的,跌坐着,后退了几步,“主子,属下是看主子脸上鲜血淋漓,担心主子的安危。”末了,又加了一句,“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留了点鼻血。”檀心冢随意的说道,颇有些不在乎,须臾看着白枫似懂非懂的神情,压低了声线,“你若是敢,透露出去一个字,小心你的嘴。”

    “绝对不敢!”白枫立马捂了嘴,这主子可不是好惹得,他这又遇上小狗蛋,怕是又弄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药来,折腾他了。旋即又湉了脸,狗腿的道:“主子,你定是饿了吧,我这就去给您打热水来,洗漱了好吃早饭。”

    说罢,逃也似的跳出了门去,徒留站着的檀心冢眼角抽搐,他家这个白枫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转身,瞧见床上某人正一脸戏谑的看向他,见他回身,问道:“原来你会晕血呢?”

    檀心冢面上一红,靠近了,小声着说:“其实也就是看着自己的血,才会晕,你别说出去。”想他一介沚闫宫宫主,居然会晕血,说出去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哎,要我别说出去,好办,封口费总是要的,拿来!”

    看着含羞伸长的手,檀心冢有些无语,这小妮子还是这般贪财呢。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没有。好像最近一直都有白枫跟着,自己身上就没有带钱的习惯了。

    “没有,等会白枫过来,我让他给你就是了。”

    含羞定定的看着他,只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这白枫怎么的还不端水来给他洗洗呢。他这脸上,简直就像那原始丛林里的野人一般,抹了好几道血红的油彩,颇有些丛林气息。

    ……

    水榭一旁的小院内,小包调理好内息,瞅着四下无人,又将那幅画像偷偷的拿了出来。借着昏暗的日光,她细细的瞧了,越瞧嘴角笑意越甚,原来她的狗蛋长大了是这幅模样。当真俊俏,只是,想到自己昨夜与她那般针锋相对,自己还差点失手杀了他。

    忆起昨夜交手时,含羞肩上渗出的殷红,小包的心里就一阵自责。小时候,他总是保护自己,那时他就像个英雄。后来他病了,自己才会舍身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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