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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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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提起。

    因着想要培养自己的人脉,也因着大皇子的力谏,今年的秋闱是夏惠帝主审的。王允恒那篇文章,便是落到了夏惠帝眼里,夏惠帝大为心动,便是将那封条拆了,喃喃念着那文章一侧的落款:“莫念恒。”

    一旁的大皇子阮暨听了,心思转动,起身说道:“咦?父皇竟是读到了莫公子的文章,不知父皇觉得这莫公子的文章如何?”

    夏惠帝深深的看了阮暨一眼,点头颔首:“甚好。如此文笔,当得上第一名。”夏惠帝心中自是有所打算,阮暨是他的长子。亦是他的最爱前皇后所生,这大夏国的基业,自是要交到阮暨手中。可如今外戚壮盛,联合左相,这朝中局势可谓波云诡谲。

    夏惠帝有心栽培大皇子,却也是不敢太过张扬。他将二皇子放去西南亦是有所打算,便是想留着这兵权,若是朝中真有什么不测,届时由二皇子带兵入京,借由兵权让大皇子上位。

    于是,夏惠帝说道:“此人才华横溢,皇儿你文笔略略欠了火候,不若寻着闲暇时候,多与这莫公子讨教几句。”

    “是,父皇所言甚是,皇儿听命。”闻言,阮暨心中大喜,这便是默允了。

    翌日,王允恒正在后花园中与含羞下棋,含羞正是输了棋,耍赖要悔棋,王允恒宠溺的任由她走一步,悔一步。待含羞借由着悔棋好不容易快要赢了,最后,却仍是惨败,她不由的撅了嘴气恼的看向王允恒。

    王允恒被她瞪的无奈:“狗蛋,今日你与我下棋,且有我容着你走一步悔一步。他日,这人生之棋,可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悔不得的。”

    含羞气恼的哼了他一声:“我知道啦,我就是棋艺不精而已,平时哪有那么笨。”须臾,她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赶紧改口:“其实不是我笨,只是恒儿你更狡猾一点,对,就是这样!”

    王允恒无奈的笑着看她,这家伙越来越会狡辩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福叔进了门来,递了个帖子:“大公子,小公子,大皇子府派人来递帖子。”

    含羞皱着眉接过来,随意瞄了一眼,递给了王允恒:“喏,找你的。”

    王允恒凝眉接过,待看了那帖子上的内容,忙道:“福叔那人走了没有?”

    “还没呢。说是在大堂里侯着公子回复。”

    “劳烦福叔前去回话,就说我明日会准时赴约。”

    “是。”福叔应声出去。

    含羞看着福叔走了出去,当下斜着眼不怀好意的看向王允恒,“恒儿,哼哼……”

    王允恒好笑的看着她这副痞子般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把你那不正常的小心思给我收收,不过是简单的吃了饭罢了,你别瞎想。”

    “嘁,我自然不会瞎想,又不是青楼,只是这京城中最有名的歌舞坊罢了。”含羞横了他一眼,凉凉的道,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王允恒无奈,只得拉了她的手柔声安慰:“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样左拥右抱的人,我心中唯你一人。旁的人,纵使再好,再美,也比不上你。”

    “这还差不多。”含羞面上笑意浓浓,心里如喂了蜜一般甜。

    坐在屋檐上的檀心冢看着亭中这一幕,抬手倒酒,一杯醇酒入喉,方知个中辛辣滋味。他嘴边一抹苦笑,自己为她付出这般用心,可仍是及不上王允恒对她的三言两语。

    也罢,也罢,看着亭中那二人言笑晏晏,檀心冢只觉得心中蓦地泛起阵阵苦楚。他再度抬手,金樽酒壶中却是再也倒不出半杯酒,他心中气恼,将那酒壶往地上一掷。正与四季纠缠不清的流萤,见着那猛然落在地上的碎片,恍然清醒过来,她狠狠的甩了司机一巴掌,娇喝道:“流氓!”

第二百二十九章我就是流氓,怎样() 
四季看着流萤唇上的红肿,当下便是大声吼了回去:“我就是流氓,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你!”流萤对着四季这副无耻耍赖的样子,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当下气哼了一声,甩手走人。哪知,四季又是追了上去,拉着她的手急急的道:“你别走呀,我们刚才有过肌肤之亲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流氓!”流萤转身对着四季就是一声大吼,接着她却是眼圈红红,瘪着嘴道:“谁要你负责了!”

    四季觉得不对劲,往常听弟兄们说起这男人只要对女人搂搂抱抱亲亲,然后说句我会对你负责的话,女人就会感动的不得了。可这流萤怎么是这么一副抗拒的样子,难道,弟兄们是诓自己的?

    四季百思不得其解,却忘了,他那些弟兄们对着的都是自己正经要过门的妻子。他这跟流萤啥也没有,完全就是他自己瞎胡闹,于是,四季皱着眉头在原地思索了好久,最后,他去找了含羞。

    彼时含羞正躺在藤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替小黑顺着毛,见着四季这般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奇哉怪哉,忙关切的问他:“小季季,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昨晚尿裤子了?”

    “……”四季黑了脸,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了,亏主上还会开这种玩笑,只是想起来流萤,他心下又不好过起来:“主上,为什么我对一个女子说会对她负责,她却一点也不高兴,不止吼我,好像还快哭了。”、

    “咦?”闻言,含羞眨巴了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看着四季那副模样,难道他对某位姑娘用强了?然后完事之后,那位姑娘不喜欢他?可是不应该啊,这四季长的还是人模人样的。“小季季,你跟那女子是怎么发展的,你说给我听听,让我帮你找找其中的不对。”

    于是,四季便将自己之前被含羞命着监视流萤开始,对流萤怎么的,怎么的,一股脑儿全数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苦着一张脸惨兮兮的道:“主上,我是不是很笨啊,好像女人都不喜欢笨男人的。”

    “唉……”含羞无奈的摇摇头,这四季跟流萤这是闹得哪门子啊!不过,想起流萤这阵子看向自己的那股慑人的目光,含羞觉得不如将这流萤打包给四季,毕竟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征婚的时候好难遇到呢。

    心中主意打定,含羞朝着四季招招手,四季满腹狐疑的贴近了。含羞便将着自己的计划于四季和盘托出,只把四季听得一一愣一愣的,暗暗惊叹,原来这主上才是追女子的高手!怪不得,这主上的桃花运那么好。

    一阵交代下去,四季便是心里有了底。于是趁着这个月黑风高夜,他顺从的听了含羞的话,偷偷的往流萤的房中吹钟情香。只是,他这一口气下去,那钟情香却是全对着他扑了过来。四季心中暗道不好,但却为时晚矣,他心知死活也要进去流萤的房间,拼着最后一丝理智,从那窗户撞了进去。

    窗户后面的流萤,未察觉他这突然撞进来,被四季一把撞压到地上。她又羞又怒,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使用了内力,只徒手推着身上沉重的四季。可惜,四季中了钟情香,这会子神志不清,动弹不得。

    流萤见左右推他不动,心中气恼,忍不住就是去踢他的某处。却哪知四季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吻了上去,流萤被他滚烫的唇瓣惊的忘了脚下的动作。于是四季占据了主动,开始拉着流萤的小手,滔滔不绝的说着埋藏在心里的情话。

    “其实啊,我早就看上了你。主上命我监视你的时候呢,我就偷看过你洗澡,你那身材很符合我的标准。嗯,我也问过弟兄们的,很好生养。那时候我就想着,等你弃暗投明了,我好好跟你说说,咱俩把这事定下来。”

    “王八蛋!”流萤本是想要抽出手去,用拳头砸死眼前这个活宝,奈何一双手被四季握的紧紧的,她抽不出来半分。

    然后,只听得四季又道:“可是啊,你还是没有看清现实主上哪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你这不就是被主上好好教训了一顿么?如果不是我机灵,说你武功好,恐怕主上也不见得只会吓一吓你,而没要了你的性命。”

    听到这里流萤不由的抬眸,看向眼前这个中了钟情香的男子,他目光微微有些迷离,却又带着心底的炙热,每一句话说的很诚,但是每句话又让自己忍不住想揍他,又或者让自己忍不住有点小小的感动。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心软起了作用,流萤不再想着推开眼前的四季,她只是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慢慢的细说着他对自己的情感。

    坐在屋顶上的含羞却是觉得无趣至极,她还从没见过这么笨的手下,吹个钟情香居然还能被人倒吹回来,自己中招!真不知道,这四季对着流萤喜欢到什么程度了,连气息都忘了收敛。如今,这可好,自己本来可以好好的看一场热热闹闹的妖精打架,谁知,最后只能独坐在房顶打着秋风!

    翌日,四季春光满面的来找含羞,跟她说着自己终于把流萤搞定了的事。含羞却是斜斜扫了他一眼,心中腹诽:老娘昨晚在你们屋顶上听你说了一夜的书,压根的连个屁点大的动静都没给我整出来!现在还好意思给我来这般炫耀,哼,自个玩去!

    含羞无力的摆了摆手,“下去吧,等着弟兄们成亲的时候,将你二人的名字添进去。”

    “是,多谢主上。”四季说完,兴高采烈的走了,速度之快叫含羞讶异不已,这就算是去会情人也用不着这么快好吧!当自己这个主子是透明不存在的吗!

    含羞正是郁闷,却听得耳边一阵轻笑,她回眸看去,见是檀心冢。好像他这次回来,自己也很少见到他,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檀心冢看着她这一脸询问的表情,觉得好笑,心底却是又忍不住泛疼。半晌他看着含羞的脸,温柔的道:“有一处的桂花开了,香的很,我带你去瞧瞧。”

    “好啊。”闻言含羞惊喜的跳了起来,她正想着寻些好的桂花酿酒呢,这可真是来的时候。

第二百三十章香自浓时却是离人醉() 
含羞随着檀心冢一路轻功飞跃至了一处桂花林,花香浓郁,随着微风轻扬,含羞一时竟是觉得有些醉了。她高兴的用手去触那些金黄色的小花,“这花香这么浓,想来用这花来酿酒,定是极好。”

    檀心冢看着她这欣喜的神情,淡淡的道:“此间花开无限好,香自浓时半点离人醉。不若你酿几坛子离人醉吧,等酿好了,我来取。”

    “咦?”含羞诧异的转过身定定的瞧着他,眨巴了一双凤眸,咂舌道:“大黄啊,这不是你说话的风格啊。怎么的,你要离开我去别的地方啦?”只是话一出口,含羞立时闭了嘴,这好像多了那么一丝怪味道。

    檀心冢浅笑着,看着她这副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的精怪模样,脸上柔情并现:“小狗蛋,我也许真的要离开你去远行了。也许是一段时间,也许是很长一段时间,也许……是一辈子。你心里可会想我?”

    话到最后,隐隐带了几分凄凉,含羞心里一突,忙关心的上前抚了抚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抓住他的脉门,探了探脉象,见着无有任何病症,狐疑的开口:“大黄,你这是怎么了?”

    檀心冢静静的看着她这一番动作,掩下眸中心伤,浅笑道:“王允恒今儿中了举人,明年怕是又要高中状元了。届时,你字可以恢复女儿妆,安心的嫁了他。我这个人心眼比较小,看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我要离开你一段时候。”

    “你……”含羞看着他这般安静,一时有些无话,很少见过他这副模样,纵使以前,他也未说过要离开的话。他的突然告别,让含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檀心冢见她抿着唇,犹豫不敢开口,嘴角轻扯,“怎么,你可是舍不得我?不若,跟我走?”他静静的看着她,虽然知道她不会跟自己走,可是心里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冀,也许就是情人心中的期望。

    含羞的回答在檀心冢的预料之中,只听得她清冽的声音:“若是早些遇着你,我兴许,就一头脑热跟你走了。可是,对不起,我先遇着的是他。”

    “无妨,”檀心冢淡笑着回应,温柔而又贪恋的看着她:“小狗蛋,我这一生能够遇着你,怕是穷尽了我所有的好运气吧。故而,只止于遇见。”

    蓦的,檀心冢嘴角一弯,凄凄的笑了,“我本想着,若是我跟他在一样的年纪遇着你,或许便能将他比下去,然后我便有机会拥有你。”只是他脸上那笑又苦涩了几分,“但是,那时候估摸着你还未生,我若是寻着你娘,你爹怕是要拿着扫帚追着我赶了。”

    “嘘……”伸手堵住了檀心冢接下来的话,她倾身上前,拥住了他。只一息的怔愣,他便伸手紧拥了她。

    若这是最后的离别,那便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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