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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失忆了我帮你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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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我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能帮上忙,”程嘉豫说这话的表情很淡,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跟说故事似的,又像是早就在肚子里编排了好多遍似的,没什么起伏,也没什么情感,“你知道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需要帮助的时候没等到你伸手,等你想伸手的时候,人家或许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这话或许在大部分事件或大部人那里都挺合情合理的,但时翎却不这么认为,“帮助本身就是一个不求回报的动机,如果你只想着对方需不需要而去帮助,那就失去了帮人的本心了。”时翎见他看过来,指了指前面的路,“这条路窄,两边都是小区住宅,岔口也多,你认真点儿开,别东张西望的。”

    程嘉豫的重点却没在路窄不窄和岔口多不多上,他有些急切的问道,“如果对方不需要还强行帮忙,那不就是帮倒忙吗?”

    “你问过那个人吗?”时翎啧了声道,“他亲口跟你说的他不需要你的帮助吗?如果他真的说了,但他又的确需要帮助,你还是选择不帮吗?”

    这个问题把程嘉豫给问住了,他紧拧着眉,似乎被这个问题给绕住了,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别按导航走了,前面路口直接右拐直行,”时翎没再继续揪着那个帮不帮人的话题,指挥道,“导航上的路是单行道,那地方也不好打车。”

    程嘉豫虽然在想事情,但耳朵却将时翎的话听进去了,按着她的要求拐了进去。

    时翎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正打算说点儿什么补救一下的时候,程嘉豫突然道,“我问过她,她说不需要,但我还是出手了。。。。。。”

    时翎一怔,见程嘉豫神情不改,想着这大概是个挺悲伤的故事,或者那个人对于程嘉豫有着相当大的影响。

    她突然就想起两人第二次见面那天,他好奇的问她车里仅有的一首歌,他也说有个朋友很喜欢那歌,她当时还打趣是不是女朋友,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时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就把那个人跟程嘉豫口中的这个人联系到了一起。

    “那你也没有做错,”时翎说,“你只是做了在你的判断或认知里最正确的做法,那个不愿接受你帮助的人当时或许跟你想法不同,但事后一定还是会心存感激的。”

    “心存感激?”程嘉豫轻声重复这四个字,车子缓缓减速停在了路边,时翎侧头看了眼,正是自己住的小区正门。

    “今天谢谢你,”时翎由衷道,“前面差不多两百米有个路口可以打到车,你。。。。。。”

    “你也会心存感激吗?”程嘉豫突然打断道。

    时翎一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程嘉豫也似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不妥,改口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是你的话,事后不会怪。。。。。。那个贸然帮你的人吗?”

    时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问题,但今天这人的确帮了自己挺大一忙的,所以即便她并不大想大半夜的在黑灯瞎火的车里跟他聊这个问题,但还是细细琢磨了下这个问题,然后答道,“我们认识时间不长,见过面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但这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的见面次数里你却有一半的时候都帮了我,我有请求你帮助我吗?”

    程嘉豫冷不丁被反问了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没有,但是。。。。。。”

    “既然没有,我有怨过你什么吗?”时翎又问。

    程嘉豫摇摇头,“没有,但是,你也没有拒绝。”

    “是,我没有拒绝,但你在出手帮我之前有询问过我需要你的帮助吗?”时翎摇摇头,“你并没有,但我也没有怪你多管闲事。。。。。。”说到这儿她似乎觉得总结得不大到位,又补充道,“我其实不大习惯随便接受别人的帮助,哪怕是迫于无奈,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排斥,或许一开始会觉得你的确是多管闲事了,但事后一想,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可能并不能那么容易把自己从困境中抽离出来,所以,我还是得感谢你。”

    时翎难得对着个人说这么多心里话,一时之间自己都有些没弄明白,想来想去,程嘉豫今晚如此反常不过是因为今天帮了自己的忙,聊天话题无意中引到了这上面,本来都已经被他带过去了,偏偏又被她自己给再次提了出来。

    时翎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这个问题的起因便是自己,程嘉豫陷入了死胡同,自己自然有必要将他从死胡同里拎出来。

    时翎按着自己心里的想法长篇大论了一番,也不知道程嘉豫听没听进去,车里再次争入沉默,气氛也有些凝重,时翎却没再开口,也没有打开车门主动先下车或者开口让程嘉豫下车。

第49章:缠上你了() 
两人大概在车里坐了能有五六分钟,时翎没数也没看表,只是大致估算了一下,然后程嘉豫突然开口打破了狭小空间里的沉默。

    “你说得挺对的,”程嘉豫突然笑了笑,小区门口一边各有一盏灯,车就停在中间,路灯的光线不怎么明亮,但还是能看清程嘉豫带着笑意的脸,“这个问题困扰我挺久了,今天总算是释怀了。”

    时翎不大理解他口中的释怀,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小问题,只是他自己钻进了胡同口里出不来,就跟鬼打墙了似的,需要有人敲他一棒,让他醍醐灌顶。

    时翎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个醍醐灌顶的人。

    不过这个问题实在不大适合再继续纠结下去了,对于时翎来说,程嘉豫能不再纠结那就是好事儿,至少自己不用费劲巴力的去想一些实例来替他分析,而对于程嘉豫而言,就像是一条被堵了很多年的沟渠,突然就疏通了,心里特别舒坦。

    “时间也不早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时翎伸手去拿自己放在后座上的包,“代驾费就免了吧,我把打车费发你。”

    “不用,”程嘉豫说,“我本来就是来找你吃饭的。”

    时翎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蹭饭还差不多。”

    “那就差很多了,”程嘉豫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原先可是打算请你吃饭的,不巧你正好在吃,就变成我蹭了。”

    时翎不想揭穿他蹭饭的真面目,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程嘉豫突然叫住了她。

    “这个给你。”程嘉豫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个手提袋出来,手提袋不大,是被折着放在随身的斜肩包里的。

    “什么东西?”时翎诧异的看了一眼,却没伸手揭。

    “生日礼物,”程嘉豫说,“你前段时间不是过生日吗,给你发了好几次微信也没回,我想着你估计是忙,再加上我们医院这段儿也挺忙的,正好今天抽出空,所以给你打个电话想请你吃饭。”

    时翎一直误会这人是故意打电话蹭她饭的,听了这话再看他手里的东西,不觉有些尴尬。

    程嘉豫见她不接,又把东西放前送了送,“别想多了,可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时翎依旧没接,记忆里,她生日都是同家人一起过的,吃生日蛋糕然后父母都会送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这两年时越大些了,也有给她准备,今年就是送的一幅自己画的水彩画,虽然画的东西很对不起交的兴趣班那些钱。

    但收到除家人以外的人的生日礼物,时翎倒还是头一回。

    大抵是因为她这人性子太冷,又独来独往惯了,也没有要好的朋友,就连父母那边的表堂姐妹都走得不是很近。

    程嘉豫这一出,还真把时翎给难住了。

    “哎,我这胳膊,”程嘉豫见她久久没反应,便把手里的东西直接放到了车的中控台上,还甩了甩胳膊道,“我今儿过来的时候刚从手术室出来,虽然只是助手,但也跟着紧张了三四个小时,这胳膊抬一会儿就不自觉发抖。”

    时翎看了眼中控台上的纸袋,纸袋虽然是从包里拿出来的,但看着保存得还挺好,白色的上面印着粉色的英文字母和一只粉红豹,手提袋那个地方用同色丝带系了个蝴蝶结,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名贵东西。

    “咱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程嘉豫佯装不悦道,“我可是跟你申请过友情位的,你也默认了。”

    “我。。。。。。”时翎一时之间还真是无话反驳,程嘉豫说那话的时候她没有立刻出言反驳,说‘就当你默认’了的时候她也没有立马给话反驳,这会儿再说不算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不讲道理了。

    虽然不讲道理的人明明是姓程的。

    “朋友之间送些生日小礼物是很正常的人际交往,”程嘉豫说,“何况,你可是欠了我大人情。”

    时翎还在琢磨前半句的‘朋友之间’,冷不丁被后面的‘大人情’给惊了一下,不免怀疑这人是不是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便警惕道,“我欠你什么人情了?”说完便想到今天这人仗意执言帮自己挽尊的事儿,又道,“你帮我,我请你吃饭,还跟你道过谢了,扯平了吧?”

    “不是这个,”程嘉豫摆摆手说,“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你那个朋。。。。。。同学,谭玲玲吧?”

    时翎想了想,当时她同意程嘉豫过来好像就是因为这事儿。

    “谭玲玲怎么了?”

    说到这个谭玲玲,程嘉豫是哭笑不得,他无奈的冲时翎苦笑道,“你们女人记起仇来,真是太可怕了。”

    时翎一头雾水,程嘉豫便把在医院里巧遇谭玲玲的事儿给大致说了一下。

    那天在电梯里碰到,程嘉豫也还是礼貌的跟人打了招呼,只不过谭玲玲大概因为那晚‘代驾’的事儿误会了他的职业,便只觉得他不过是个干代驾的,倒也没放在心上,不承想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在病房里再次撞上了。

    谭玲玲表姐的儿子年前在学校把腿给摔折了,在他们医院住院了挺长时间,出院之后还没痊愈又碰上难得一见的大雪,小孩儿从来没见过,自然觉得稀奇,非要跟同学一块儿出去玩儿雪,原本还没得到痊愈的腿又给摔了,这才二次骨折入了院。

    谭玲玲的表姐夫正好在外省出差赶不回来,表姐又是个遇事儿没主意的,这才找了谭玲玲,谭玲玲跟着一块儿把孩子送到了急诊,观察一天后晚上才转到了普通病房这边,却不想正好碰上了上次扯谎把她给扔大马路上的代驾。

    原本以为也不过是打个照面,程嘉豫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一早去查房的时候,两人又在病房里打了个照面。

    谭玲玲估计是看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个病历本儿的样子太过违和,一时之间竟惊讶得没能说出话来。

    谭玲玲的侄子转过来的时候他昨天正好下班了,病人是值班医生给收进来的,他今早跟值班医生交接的时候只知道有新病人住进来,顺倒又了解了下情况,也不知道这新病人的家属跟自己还有那么点儿‘私仇’。

    程嘉豫看了病历又问了些病人现今的情况,又说一会儿护士会过来输点儿液,嘱咐家属这两天孩子不得下床等等,完事儿后准备离开病房了谭玲玲才反应过来。

    “你是个医生?”

    程嘉豫礼貌的笑笑,“是。”

    “那你怎么说你是代驾?”谭玲玲一脸不解,不解中还有些愠怒,显然是还对那晚的事儿耿耿于怀。

    程嘉豫心说反正已经撒过谎了,倒也不差多这一个了,便道,“那是我跟时翎之间的情趣,哪承想你给当了真了。”

    谭玲玲先是一怔,随后便反应过来,这人是时翎交的男朋友,况且那天他自己也没亲口说自己是干代驾的,可是。。。。。。。那种被欺骗的感觉,还有两人合伙大半夜把自己给扔大马路上的事情,她可是一直记恨着的。

    她跟时翎就是表面朋友,至少在双方家长眼里和班上那些个同学眼里,她俩关系是最近的,但私底下两人其实联系甚少,她原本就看不上时翎的假清高,发生那晚的事儿后对她更是怀恨在心,今天还好巧不巧的碰上了罪魁祸首之一。

    “程医生还真是多变得很哪,”谭玲玲瞄了眼他的胸牌,不冷不热的道,“跟川戏里的变脸王似的,一天一个角儿。”

    “医生这行不好做,”程嘉豫顺着她的话接道,“也只能这样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乐子了,不然日子就太枯燥了些。”

    谭玲玲大概是没料到这人这么不要脸,提了一口气却吐不出来,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那后来呢?”时翎问完又想起那晚谭玲玲总是旁敲侧击的问这人是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又想起来听老爸说,谭玲玲从十月就开始被家里催着相亲,到现在已经相了十来个了,都不满意,再看程嘉豫,嘴是贱了点儿,但脸蛋儿好看职业又不错,便一惊,“她缠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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