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花嫁:女帝降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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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一会我也回家让我爹给我娶个回来享乐!”
几个人说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话全被那个“十五岁的天才圣阶”给听到了耳朵里。更不知道一时的嘴快,将人家给得罪了个彻底。
君绛面色阴沉,眼中寒芒闪烁,手中翡翠酒杯更是直接给捏成了细粉:“君樘?”
第95章 护国供奉(九)()
花靖苍见状,招呼侍女为她换了个新的杯子。
“君樘就是在京城君家一族的家主。他和你们西连城的君家不是一脉,不过也被归在束君官的管束下。京里对他的印象不好,从几代前他们这一脉就开始了卖女换钱换官的买卖。”
君绛冷哼了一声:“没想到我君家也会有这等货色。”
花靖苍倒不以为然:“一样米还养百样人,贤官养出纨绔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你是指自称四大才子的那几个?”君绛闻言轻笑。这意有所指的痕迹太明显了。
花靖苍促狭地朝她眨眨眼:“心照不宣即可。”
随着夜色渐渐浓重,大堂内的人开始多了起来。真应了花王爷那句心照不宣的话,每个人都只和同行的人说笑,哪怕旁边就是亲兄弟也会装作不认识对方。
不难理解这些人的心思,他们或是家世雄厚,或是高官厚勋,平日里被人捧着追着孝敬着,不得不时刻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以免被人诟病。可这里就不一样了,可以用最放松的姿态来享受美丽的女子和殷勤的侍奉。
“你不喜欢她们?”花靖苍看出她对台上表演的心不在焉。
这里的歌舞是出了名的,美人也全是从各国搜刮来的绝色,随便一个拿出来在外面都可以当花魁,没想到君小弟竟然还看不上。“真不知道你将来娶的该是怎样的美人了。”他感慨。
君绛微微愣了一瞬,随即眼神变得迷蒙。以前她都是在沙场和战斗中消磨时间,对男女之情没太大兴趣。
“若非娶不可的话,我希望他是一个任何时候都可以站在我身旁,与我同甘共苦,与我一同杀敌。至于容貌么,我倒不是太在意,顺眼就好。”
“啧。”花靖苍无语了。“你的口味还真是特别。”同甘共苦还不算奇怪,可这一同杀敌未免就“本来还想把妹妹介绍给你,看来符合你要求的也只能是江湖侠女了。”
妹妹?君绛的嘴角当时就是一抽。弟弟还差不多,要你妹妹做什么?
两人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如鸡与鸭讲,偏还讲得天衣无缝。
就在这时,入口方向传来一阵喧闹的争吵声。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这双鞋可是我新做的,花了两千两银子!”一个身材消瘦如竹竿似的青年指着鞋上一个明显的脚印大声叫嚷着。
在他旁边,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嘴:“什么嘛,明明是你”
“好了!”和少女一同来的青衣男子制止她再说下去,转而对竹竿青年一拱手:“这位兄台实在抱歉,小妹一时没有注意,这里是两千两银票,就当我们赔罪了。”
竹竿少年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掏出两千两,猜想对方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将银票接到手中数了数,便故作大方地摆摆手:“既然这样,这次就算了。下次小心点!”
少女快气炸了:“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一双鞋子两千两?他那是金子坐的鞋啊?”
青衣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咱们是出来玩的,还是不惹事为好。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是事。”说完,将少女带进了大堂之内。
这边小小的纠纷,一点没剩地被君绛看在了眼里。让她对那青衣男子产生了无比的兴趣。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是事。这句话倒是精辟。”
评分系统貌似修复了。原先那分看得心拔凉拔凉的呀!
那啥。。。大家懂的……
第96章 护国供奉(十)()
花靖苍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压下心中因为听到她夸赞别人而突然浮起的一丝烦躁。
“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安正初的长子安辰与安静。”更多的话,他却是不再说了。
君绛有些疑惑:“都察院又是什么地方?”麟凰国是没有这个衙门的,以前的君绛对国家大事也是一点研究都欠奉。
“都察院主要是负责官员的考核、认证和罢免。”
这下君绛懂了:“就是以前的御史台呀。”管官帽子的衙门,可以算是位高权重了。
花靖苍失笑,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你知道前朝的御史台,却不知道本朝的都察院?”作为龙承国的子民会不会太混了一点?
君绛干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该拿什么理由搪塞,干脆装傻将话题岔开:“开始那人又是谁?听口气不像是官宦人家,倒像是暴发户似的。”
花靖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个竹竿么?你还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比较好。”
君绛的脸黑了:“别告诉我他是京城君家的人。”
“哈哈。”花靖苍大笑:“他叫君海,是君樘的第八子。不过他与父亲长得最像,所以最受宠爱。”
“不可能!”君绛直觉地摇头:“你说他叫海?”
“不错。有问题么?”
君绛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在西连城也见过我君家诸人了,可曾见过有人是水属性的?他的伴生兽是什么?”
花靖苍想了好一会,才不怎么肯定地答道:“好像是某种鱼类。”
“那就更不可能是君家的血脉了。”君绛似乎松了口气:“我君家是被火系神兽眷顾的一族,血脉中的火系灵子太重,根本不可能生出水系的孩子。”
一个想法在花靖苍的脑中闪了闪,但很快被他否定了。
“君海和君樘长得很像。”言下之意就是某人不可能被带了绿帽而不自知。
君绛也纳闷了:“那君樘的伴生兽又是什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京城的人除了需要讨生活的底层民众外,很少有人将伴生兽带出来。”
“什么?!”君绛一惊。难怪自从到了京城,就没见几个带着伴生兽的。本来还以为是化作了武器装备之类的带上身上,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遗弃了他们的伴生兽!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懂。
伴生兽是上天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不但是一个永不背叛的伙伴,也是守护神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分身。虽然她现在因为怕暴露凤兮是神兽的情况而将它藏在了伴生空间,可在无人之处还是会将它召唤出来与自己一同修炼。
“为什么”花靖苍被问得苦笑:“你也看到了,只有需要伴生兽帮忙讨生活的人才会将它们召唤出来。至于这些高官大绅,又不用修炼又不缺吃穿,自然不屑和普通民众相比。除非他们拥有圣兽和神兽的,才会在某些时间拿出来炫耀一翻。”
君绛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荒诞的理论,不由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但转念一想,这样重文轻武的高层风气也好,以后攻占龙承国会轻松许多。不过京城君家的异状她也比较在意,堂堂君家生出水系的子嗣,这简直是她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我要去君家探探。你自便吧。”将花王爷丢在大堂,君绛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奢靡之地。
花靖苍斜躺在软塌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银色的长发如水银泄地,流淌出一榻风华。
第97章 乐正一族(一)()
君绛几个纵身跳出那神秘的院落,站在大街上的她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她不知道京城的君家究竟是在什么位置
身为都城的朝华有多大,单从居住了几千万居民的规模也知道小不到哪去。在这么大的地方想找出一个宅子,除非有人带领,否则真不知道要找多久。
站在一处小楼的楼顶,她四下里张望,希望可以找个人多的地方问问路。可人多的地方没找到,人少的地方倒是发现了点状况。
一道人影。
确切的说是一道正在翻墙而入的人影。
鉴于那道人影笨拙到不行的爬墙动作,君绛实在无法将他归结在梁上君子一类中去。若小偷盗贼都像他这样,估计早就全饿死了。
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子身着男装半夜三更翻墙?君绛难得升起一丝好奇心,无声无息地潜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会认出那道人影是女子,实在是这个朝代古怪的教养方法,把好端端的女儿养得像男儿似的,个个身形纤细如柳枝般摇曳,细手细脚的,想认错都难。就连她如今的身子也是如此,无论吃下多少东西都不长肉。害她最多和同龄男子一般高,却完全比不上他们的壮实。
墙头上,乐正香觉得自己一定是龙承国最倒霉的人。爹不亲,后娘不爱之类的她已经不在乎了,有口饱饭吃就行。至于每个月的零用钱是被其他兄弟姐妹拿去,还是被奴才贪墨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去追究。
原本以为和弟弟相依为命这么过去一辈子也无所谓,却没想到弟弟却染上了重病,一病不起了。
想起来很可笑,明明都是亲生的骨肉,别的兄弟姐妹都锦衣玉食,她的弟弟却因为生病被直接丢到下人房去等死。不就因为乐正家世代为皇家乐师,而他们没有音乐的才能吗?
没有银两就请不起大夫,吃不起药,乐正香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可爱的弟弟一天天瘦弱下去。无奈下,她偷跑出府,在外面打些闲工来赚点药钱。好在府里的人基本都当她和弟弟不存在,就连仆人也根本不会朝这偏僻之地张望,倒是方便了她翻墙进出。
只不过今天那黑心掌柜给的午饭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味道差得要命不说,还有股子怪味。结果就是她从中午一直拉到刚才,现在手软脚也软,一道墙爬了半天也没爬过去。弟弟现在肯定要担心她了。
“该死的,乐正高!别让老娘逮到机会飞黄腾达,否则一定让你这一家子尝到我现在的痛苦!”忍着一波又一波的腹痛,乐正香咬牙低吼。
“乐正高?是什么人?”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
“还能是谁?我那个混蛋爹呗!”乐正香正要抱怨,突然想起自己周围应该没人才对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她壮着胆子朝四周张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就在她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幻听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你爹对你不好?”
“鬼啊!”一声惨叫,乐正香很没骨气地昏了过去。
第98章 乐正一族(二)()
君绛无语地望着地上瘫倒的女子,第一次有想要扁人的冲动。堂堂女儿家被鬼不对,是自己吓昏?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好吧,就算以前婴儿听到她的声音都会停止哭泣,可那毕竟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是敌国的婴儿!
“能请您帮忙将她带进来吗?”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墙的另一边响起。
那是一个瘦弱至极的男孩,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但君绛从他的骨骼上看出这孩子至少也有十二三了。
“她是你的什么人?”君绛边问,边轻松地提起乐正香的衣领跳进墙内。
“我的姐姐。”男孩看到她的身手,眼中就是一亮。但随即,这种光亮就被激烈的咳嗽夺去了生机。
君绛皱了皱眉,伸手捏住他的手腕查看脉象,然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大夫说我最多只能活一个月了,姐姐一直不愿放弃。”男孩领着她走进一间低矮潮湿的屋子。“把她放在这就可以了。”
君绛依言将乐正香放在床上。简陋的室内让她冷酷的心,也不禁升起一丝怜悯。
“谢谢您了。也没有茶可以招呼您,喝水可以吗?”男孩从柜子里翻出只茶杯,倒了一杯清水过来。
“你叫什么?”君绛接过杯子,礼貌的饮了一口便放在了桌上。这个男孩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很早就认识了似的。或许是因为和君煊那孩子很像吧?同样懂事得令人心疼。
“我叫乐正朗,睡着的是我姐姐乐正香。”
“睡着?”君绛乐了。这孩子的用词倒是可以和花靖苍相比。
“姐姐是最近太累了。为了赚钱给我买药。其实吃什么都不会好的,但她不想放弃。”乐正朗边说,边帮姐姐盖上被子。
初春的夜晚很凉,阴冷的屋子更是不适合病人病人修养。豆大的灯火是这间屋子唯一能带来光明的东西,只是灯油太差,烧出一股呛人的烟味。
君绛觉得自己一年份的皱眉动作都要在今天用完了,她虽然见过更潦倒的生活,但都远没有这次带给她的冲击大。原因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研究。因为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