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夺爱①总裁,情难自控-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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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不催眠,我不知道。但一定是……”
“不好了!不好了!霍少爷,童小姐,外面出事了!”童惜正要找霍炎之问清楚的时候,霍政罡的助理一路小跑进来。
霍炎之皱眉,“什么事?”
童惜往外看去,只见一群人竟然把母亲和霍政罡团团围了起来。
而且,一个个的,手里全是长枪短炮。
这是什么情况?
眉心拧起,担心母亲的状况,她立刻起身往外走。
助
理和霍炎之跟上。
助理边走边说:“外面突然来了一帮记者,说是要采访他们。”
“采访他们?他们有什么可采访的?”霍炎之觉得奇怪。
助理面上有微妙之色。毕竟刚刚他在那边,从记者尖锐的问题之间他也听了个大概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您亲自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霍炎之没有再多问,前面童惜已经克服了刚刚的不适,一路小跑起来了,他便也加紧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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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的时候,那儿,已经一团乱。
几十个人,挤来挤去。
扛着长枪短炮。
偶尔拥挤之中,童惜能看到母亲的身影。
她脸色惨白的坐在轮椅上,似是难堪,双手无助的推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镜头,可是,她本就精神不济,哪里是前面那壮汉的对手?
这边,霍政罡正推着她往球场外走。
很显然,担心那些仪器设备伤了她,他一手推着轮椅,一手隔空替她挡着。
他脸色也非常难看。
童惜要冲上前,可是,下一瞬,记者的问话让她猛地一震。
“霍老先生,据爆料说,这位夫人正是您的情人,请问这是真的么?”
“还有说,她曾悄悄给您生下过孩子。霍夫人对此能接受么?”
“这位夫人的先生就是曾经在霍氏坠楼的那位,请问当初是因为情感纠纷还是真的只是意外呢?这位夫人,你先生当初是不是为情自杀的?”
一个个的问题,尖锐得就似一根根针,扎得连云裳久久回不过神。
难堪。
窘迫。
痛苦。
此刻的她,只想找个地洞,钻出去。
她奋力的抵抗,下意识的一偏头,对上童惜惊愕、不敢相信、又带着探寻的视线,微微一震。
越发羞耻。
“你们够了,不要再胡说八道!”
童惜回神。亦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人群就冲了进去。
霍政罡和记者冷然以对,在说什么,她已经全然无从去听。
只埋头推着母亲往外走,脑子里,一片空白。
霍炎之也冷着脸,将那些烦人的记者挡开。
“霍老先生,霍炎之先生是不是就是您和这位夫人生下来的孩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忍无可忍,霍炎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青筋暴突,冲上去就冲问问题的男人抡起拳头。
那人被吓得急退一步。看着霍炎之,哆嗦了下,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今天我也是收到了爆料才过来的!”
“你这是诽谤!你哪家报社的,报上名来!”
“霍先生这么紧张,该不会其实是被爆料的说中了吧!再说,你本来也就不是霍老太太生的。据我们了解,这么多年霍老先生的情人就只有这位夫人一人。若不是她生的,绝没有第二人。”
霍炎之眉头突突的跳。
那边……
童惜也怔在当场。
两人的视线,都下意识投向连云裳和霍政罡。仿佛是要在他们面上找寻答案。
童惜了解母亲。
一眼就看穿了母亲面上的心虚。
心,窒闷。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她从来就以为爸爸和妈妈感情极好。可是,现在……
正在这会儿,球场的电瓶车已经开了过来。
霍政罡喝了一声:“现在什么都别问,先出了球场再说!”
这儿确实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
一行人,坐着电瓶车出球场。可是,后面那些
媒体却是穷追不舍。
“查一查,这些媒体是从哪里收到的消息!”霍政罡吩咐助理。
这事情很蹊跷。
“是,马上会去查。”
一路上,连云裳沉默。
童惜沉默。
霍炎之也沉默。
大家都是各有心思。
好不容易到了球场门口,结果……
门口竟然还有更多的记者。一见到他们,蜂拥而上,和后面追上来的人将他们堵得死死的。
霍炎之毕竟年轻气盛,没几句便和年轻记者打了起来。
一路从门口,推搡到街上。
连云裳眼见儿子被人围攻,又急又担心。推着轮椅就过去了,拉他,“炎之,你冷静点,不要和他们动手!”
“你让开!”霍炎之见到她,越发的怒火攻心。
青筋暴突,指着连云裳,咬牙切齿,“别以为别人说你是我妈,你就真把自己当我妈了!你不配!”
说到最后,他眼眶里划过一抹痛。
但是,很快便消散而逝,又和那记者缠成一团。
与其说是发泄怒气,倒不如是发泄胸口盘踞多年的委屈和郁闷。
霍炎之又挨了一圈,脸上已经渗出血来。
连云裳心下痛惜得不得了。
“炎之,别打了!你受伤了!让我好好看看!”
所有的情绪此刻毫无遮掩的全写在脸上。
童惜隔着几米的距离,站在那,怔忡的看着。
前方,是场闹剧。
很可笑、很滑稽的闹剧……
她叫了6年的四叔,一瞬间就变成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
而自己叫了6年的爷爷,和母亲竟是……
“你走开!你不顾廉耻的把我生下来,可有没有想过我要不要廉耻?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霍炎之的话让她回神。
一抬目,只见他愤怒的顺手一推。
轮椅连带着她人被推得急速后退,滑到街中央去。
童惜心一抽。
“云裳!”
只听这边,霍政罡低吼一声,等童惜回神,‘砰——’一声,轮椅连带着人,被忽然冲过来的车猛地撞过来。
血……
满眼都是血,触目惊心。轮椅上的人,就像破布麻袋一样被撞飞出去好远……
童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被冻僵了一样,浑身都在发抖。
天,也黑了……
“妈!”她撕心裂肺的惊叫一声,歇斯底里的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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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护士来来往往的送血袋。出出进进,不曾带来一个好消息。
童惜贴着墙壁立着,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那样,失魂落魄。
霍炎之颓然的直接坐在地上,低着头,整个人灰败到了极点。
“已经查出来了!”助理小跑到霍政罡面前。
霍政罡亦是半点儿生气都没有。听到助理这么回答,只是稍稍侧了侧目,问:“谁?”
“是……老太太做的。”
老太太?
奶奶?
童惜手握紧,手指抠进了墙壁。
那辆肇事车,难道也是……
“那辆车,是不是也是她派来的?”
“肇事者已经跑了,暂时还没找出来是谁。”
“没错!一定是她不会错!这么多年,云裳在监
狱的时候,她也没有少折磨她,这世上大概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老爷子一口咬定。
这个残忍而冷酷的事实,让童惜的眼泪‘啪嗒’一下落下。
双腿发软,她沿着墙壁,蹲坐在地。
沁凉,从脚上不断往上冒,一直,渗进她心底去。
将她的血管,都冻成了冰。
手机,就在此刻响起。
响了一声,她呆呆的没有反应。
断了线,再响起。很急促。
她回神,缓缓将手机拿出来。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只觉得一片模糊。可是,又知道……那是‘天擎’二字……
她等了好久的电话。
甚至……
一直好想好想他……
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好想他亲口告诉自己,父亲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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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终于等到你(2)
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好想他亲口告诉自己,父亲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要是他说的,她便会信欢!
可是…岑…
此时此刻,她更清楚,事实只会更残忍。
残忍得,要将她的心,千刀万剐,反复凌迟……
手指,移动到挂断键上。隐隐发抖。
秉着呼吸,挂断。
电话,又再次打了进来。这一次,她重新挂断,深吸口气,关机。
仅仅只是一个这样小的动作,却像是耗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整个人,缩成一团。
现在……
她想,她甚至连和他见面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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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擎一下飞机就给童惜打电话,原本并不抱任何希望,可是,意外的是,电话竟然接通了。
来不及欢欣,手机,竟然被挂断。
霍天擎皱眉。重新拨过去,遭遇的却是关机。
吴余森一行人推了行李过来,他问:“和陈秘书交代过了么,有没有让她去一趟童惜家里?”
“您放心,陈晨这会儿已经在路上。”吴余森低头看了眼时间,“应该差不多20分钟就能给我们消息。”
霍天擎颔首。
看看了手机,还是不死心的又拨了次那个号码。但回应自己的,还是那冰冷而机械的电脑音,听得他心烦意乱。
一行人,一路往酒店开去。
霍天擎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第几次看时间,第一次觉得,20分钟如此煎熬。
好不容易,等来陈晨的电话,却是接到消息。
“霍总,童小姐和童夫人现在并不在家里。屋子里是空的。”
“问问邻居看,她们去了哪。”
“好。我现在去问问,晚点给您消息。”
电话挂了,霍天擎神色阴郁了许多。
所以……
自己是不是真该在她身上装个GPS定位系统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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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灯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被轰然拉开。
童惜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蹲得太久,双腿已经麻了,支撑不稳,一下子又狼狈的跌回地上去。
霍政罡抢先一步,已经上去了。
“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拉下口罩,摇头,神色凝重,“情况很不良好,随时还会有生命危险,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霍政罡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面色酷寒的盯着医生,让人生畏,“我不准她死!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们都得给我把人留下!”
医生为难,“霍先生,我们真的尽力了……如果可能的话,你们家属朋友多陪陪她吧。”
童惜僵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木然的靠在墙上,下唇咬得发了白,双目里空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霍炎之一直呆坐在地上,亦是沉默。
一时间,整个医院的长廊上,被浓郁到散不开的阴霾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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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裳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童惜满心悲伤的在床边坐着,一步不敢离。明明母亲的手就被自己握在手心里,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仿佛……
随时都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一样。明明那么近,偏偏又那么遥远……
她贪恋的将脸深埋在连云裳的手心里。她想,世间最残酷
tang的,莫过于失而复得的东西再次离自己而去。
“童童……是你么?”
沙哑,轻飘飘的声音忽然响起。
童惜只觉得手心里,手指轻微的动了动。她立刻回神,激动的半伏身在她身边,“妈,是我!是我!”
连云裳双目浑浊,一点神采都没有。
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抬手摸摸童惜的脸蛋,可是,浑身痛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一念及自己这一离去,又剩女儿独身一人在世间,竟是再无依靠,心里便抽搐着疼。
可怜的童童……
以后,若是痛了谁照顾她?苦了谁陪伴她?难受了,又谁来安慰她?
如此闭眼而去,真真难以心安。
“惜惜,炎之呢?”
“……他在外面。”童惜回。虽然对于霍炎之的身世,她始终耿耿于怀,又难以接受。但时至今日,在母亲病危之前,那些都变得不再重要。
“您要让他进来么?”
“嗯,让他进来吧。”连云裳语气低缓,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非常的艰辛困难。
童惜不敢怠慢,转身从病房出去。
门,拉开。
霍炎之低着头,坐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