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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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想,可不可以每个人出点钱找个住处!然后,大家开始找点谋生的事干干!”我宣布讨论正式开始,我们的行动的决定开始了!
“我们住在哪儿?现在,难道不危险了吗?”
“我们现在可是有钱的人,我们可不可以去买点穿的?这件破衣服我可不想再穿了!”
……
我的头一阵乱,“哎!我们现在不好办啊!钟明的警告我们又不得不听!我们的目的又是找机会学习!我们已经在城卫军的势力范围内,想逃又有人监视着,是逃不了的!住的地方在城内与城外好像没什么区别!那我们的处境是相当危险的!”想着这笔财富,“我们不应该把各自卖东西得来的钱分掉,是谁的就是谁的!但是正如大家所说的,我们需要找个住处和换些衣服,因此,没有卖到钱的人要向有钱的人借,我们是一个团体,希望大家不要收利息,还钱期限尽量宽延,如果有谁愿意捐献给别人我们也不反对,这些你们自己决定,大家看这样行吗?”我收集了众人的意见,说出了总结。
“好!钱这样处理很好!但我们怎么住啊?”有的人说出了这个看法——有些人依然沉默。
“好吧!咱们到个什么地方买下座大房子,我看在城外总比城里好!”大家都沉默——我继续说:“是不是有人想离开队伍?”我环视一圈,“为了保证队伍的安全,我并不希望大家离开,等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想走的就尽管走!我指的是我、乌马、苦狗三个人来这里的目的!虽然这样对大家不公平,可是也没办法!对于这段不能自由的时间,我们会赔偿损失的!具体怎么赔偿,到时候再说!大家看行吗?”我作为个领头人想的东西真的会很多。
大家一片沉默,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带路的任务交给了十分颓丧的贵族们。
一个没有爵位的小贵族杜青,领着大家来到了离飞跃城三里路的一座几乎是座城堡的房子前,他说:“这是以前我的住处,现在不知道是谁的了!”——这是一座已经很破旧的小城堡,硝烟的痕迹布满了它的一身,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在焦炭中发着青。
杜青以主人自居,他一个人去敲那已经破损不堪的铁门,“有人在吗?”
不久,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是一个步子蹒跚的老人,头发乱糟糟地白,衣服也九曲十八歪——但比我们可强得太多了。“你们这群叫花子有什么事吗?”他走到离门十多米的时候就站住了。
“我是以前这座城堡的主人!我的名字叫杜青,我父亲就是这里的杜男爵!请问下现在这里的主人是谁?我想把城堡要回来!”他亮出了深藏着的家族印信给那老头看!
“哦!原来是杜公子!你回来得正好!我的主人是新来的郡长:黄石侯爵!他得到了这座城堡的所有权,可他嫌弃它太破旧,早就想把它给卖掉了!”他边走边说,说完刚好来到门前,“杜公子请进!今天,你们先住在这儿!然后你可以先出个价,明天就会有消息了!”他让我们往里走,“后面的关下门!”他继续在前引路,“以前黄侯爵说了个价,要一千个银币,也就是十个金币!可这几个月之间没一个人来问,太令他失望了!既然是老主人回来了,我看黄侯爵会少些的,他老人家可是一个好人!”
杜青仍然希望能要回来,继续说:“这样吧!老先生!你先去问问黄侯爵能不能还给我,如果不能,那就请他老人家给我出个最低价吧!你看我们这个样子,能出多少钱?”
“说的也对!这次的灾难可也太可怕了!现在,这地方十室九空,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现在能卖掉一座小破房子都不太可能!虽然很多东西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平时的价格!可本地的钱财都被飞利国给抢走了,那些有钱的人全是从这次未受难的地方迁来的,他们买的东西绝对不是这种,而是那些漂亮的完好的东西,于是有好多不值钱的东西变得十分珍贵!那次黄侯爵买下一个漂亮的本地碗,竟然用了二百个金币,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样想的!”他肯定是很久没跟人说话了,这次他要说个够,“那个碗以前最多卖十分之一个银币!还有……我记不得了,反正有好多东西!就像这座城堡,以前好的时候十万个金币也是买不来的,现在你看看,十个金币都没人买!哎——战争总是要破坏很多珍贵的东西!”他不住地摇头。
我挤到前面点,忍不住问:“老先生!你识字吗?”
“字?不认得!现在,那些教人识字读书的人差不多都快饿死了!我说的是那些逃难的人!我前几天就在门口,看见一个以前从不走路的教书匠拄着一根拐棍,捧着个破碗在要饭!太惨了!这就是战争!”他更难受了。
“下次你看见他时,告诉他,我们可以给他碗饭吃!叫他来我们这里!”我高兴地说。
“叫他跟着你们?我看你们连自己都养不活,还管别人?心也太好了吧!”他不住地摇头。
我们进入了全是焦炭的城堡:墙壁不知是被烟熏黑的,还是外表贴上了一层烟灰;地上有灰有炭,还有未烧过的木头;头上的石板也是一片黑!
“杜公子!以前这地方很好吧!可现在,黄侯爵把它当作废物,看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那次侯爵只是在不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就掉转马头回去了!”看了看屋里,“你们今晚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把这看好了!我现在就去报告一下!”他扭身往外走。
杜青跑到他身边,“老人家!你得帮我美言几句,我们这群人回来了,却都无家可归了!以后我们的情况好了,我们会大大地感谢你的!谢谢!谢谢!”见老人摇摇头抿抿嘴没说一个字,只好停下来望着他的背影远去。
“我还是把这差事尽快干完的好,我已经几个月没见孩子们了!”老人家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出了门口。
我们站在大厅里,目送老人的远去,知道他消失后才回头想自己的心思!杜青似乎有了主人的高贵:“头儿!我们今晚到上面的小舞厅去休息吧!那儿应该没有这里这么脏!”我点点头,他上前引路,“大家放心,这楼梯是石头砌的,应该不那么容易被烧坏!”
我看见这残败的小城堡,想到一件事,“杜青!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还是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也许我们能帮你找回以前的事业!”我的心可提到嘴里了。
“我啊!四十多快到五十了,可好事没干多少,坏事也没干多少,家族的一切全由我父亲打理!”他很懊丧。
“那你到底干过些什么来找饭吃?”对于他模棱两可的话不感兴趣,我直挖他的根。
“我干过些什么?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在鬼混,其他就只剩下父亲强迫我们几个兄弟跟他学经商,跑过不少地方!我父亲只是个下等男爵,靠封地根本不够我们的花销!”他表现得很遗憾——我的心回到了原位,到底是被打回去的,还是被安抚回去的,我不知道。
我们已经来到他说的地方,除了些尘土还真没多少烟尘,“我看你组织几个会经商的队员就在飞跃郡范围里专门经商,我知道经商是需要本钱的,不能像今天专靠吹牛!我想大家今天得来的钱,就各自出些自己愿意出的钱,集到一块给你们几个人去经商,其他不懂的人愿意在你们手下干活挣钱的,你们就带上他们!”我一边说一边铺东西,然后坐下,“你们可以互相监督,别让谁携款潜逃!挣的钱扣去工钱按大家投的钱占总数的多少去……”我说不出这个数学上的东西,很是挠头。
“是不是按比例分配?就是投的钱占总的钱数的比例,去分挣到的钱!”似乎是个贵族在说,可我还是不懂,大部分的人更不懂,都看着他,“就像我们凑了一百个金币,我只投了三个金币,这个比例就是100:3!如果我们挣了一百个金币,那我就得分三个金币,还可以从他们的成本里要回我原来投的三个金币,于是我就有了六个金币!”他举了个例子。
我还是听不懂,我感觉上应该是对的,“好!就先定成这样吧!我可不懂这些,今天下午你得把这个东西教会我们!”我继续说:“所扣除的工钱包括我们投的总钱数,各种人工费、运输的车费、马费等!这人工费,干体力活的由你们经商的决定;你们几个经商的工钱为一般工人的五倍吧!因为你跟别人洽谈时的饭费、玩乐费,全得由你们自己出!在你们几个经商的过程中,你们必须得投钱,数量要让大家的钱的安全得到保证!如果你们挣了很多,那时大家商议给你们加工钱!这也许不太完善,但这需要你们去摸索,你们还得教队员中愿意学习的人,以后有可能让你们的每一个人专干一种东西的买卖!我们的目的是增加每一个人的财富,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杜青你答应吗?”我期待地看着他。
杜青十分欣喜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丢了我父亲的勇略的!谢谢头儿!”
“你也别太高兴!你们亏了钱,你们可得赔我们!”我警告他,“除非哪一天,我们每一个人都懂得经商后,我们一起决定做什么买卖,怎么做,那时,就不用你们赔了!”
杜青笑了笑,“以前经商必须是贵族才行,因为只有贵族才会有钱,只有贵族才会有人,现在我不是贵族了,却又有钱又有人,我一定会努力的!”
“打铁趁热,现在,愿意加入经商的人到杜青那里报名!”我来到刚才举例说明的那个人身边,“你叫什么来着?你一定会写字吧?”我很有礼貌地,令自己显得尴尬。
“我叫许秋博!我父亲以前是郡里管账的,我不得不懂一点!”他站起来很紧张地回答,已经失去了他举例子时的游刃有余。
“你就来记录大家的财产,记录大家的凑的钱!记清每一笔花费与收入!将来,我们四十个人会集体来检查,出现错误,到时候要你承担责任!”我阴沉着脸,变得很不相信他的样子。
“头儿!你和大家放心,这里还有几个看得懂些的!他们现在就可以监督我!”他把自己的决心用语言表达出来了。
“好!大家开始报名,然后等找到笔和纸以后到许秋博这里来登记!还得把每个人的财产详细写出来,各自的收支状况及时记录,以便于找出那些心怀不诡的人!”我用警惕的眼神扫过一圈,“现在,我们的处境极度危险,一旦出现些偏差,大家就都玩完了!”光是记录不行,“对了!记录的时候,必须有证人或证据,最好按上个手印,以保证记录的真实!”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说的东西太多了,我还糊里糊涂的,更别说其他人了,“大家一起动手清理一下,顺便想上一想该怎么办!”
听完这句话,安静的场面开始沸腾了!大家开始清理地面——用脚——铺自己的东西占下个睡觉的地方——忙完了,拿出积存的东西和水吃喝起来。由于这里我们不具有所有权,因此,不敢整理,清扫一下就结束了。下午就是大家学习的时间,是考虑与讨论的时间,是熟悉环境的时间,是自由打发时间的时间……
当晚,那个管家没回来,可我们的事已经定下了:每个人都出两个金币共八十个金币作为经商的小成本——大家已经肯定了这条发财之路。经商的人以杜青为首再加上陶禄、朱浊流、杨于令三人;记录队员为许秋博;搬运、护卫等各种体力活有马蹄铁、乌马、苦狗、血刃郎、花王、蜂蝶儿等三十个人;常住人员为柯长灵、肖元——二个有点知识的老贵族——和三个整天傻气十足的小孩。
没钱的与有钱的互相支持,虽然那些有钱的好几个是守财奴,在环境的逼迫下,还是自愿借给了没钱的人!其中,我是第一个吝啬鬼,当我拿出九个金币时,我的心都快崩溃了,比谁割掉我的头更痛苦——这是我生来第一次有金币!我把剩下的那枚金币藏得好好地,不能再让任何一个小偷偷去我的东西!
当我睡觉的时候,我把那枚金币藏在头下,心里觉得不安全;放在衣服里,衣服烂得跟什么似的根本装不住;拽在手中,这肯定不安全——我在地上连连打滚,我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含在嘴里——旁边的乌马拍拍我,我装着睡着了。
乌马的声音轻轻传来,“蹄铁!你是不是不放心你的金币?你再不放心也不能含进嘴里,吞进肚子那可不好办了!你让我给你装着,我的剑术并没有白练!”
我不能再装睡了,把金币吐在手中,扭过去羞愧地说:“乌马!给!我宁愿一分钱也没有!”把钱塞到她手中,“这种不安会把我给累死的!”
乌马接过钱放好,“我告诉你!这钱在没有安全保证时,宁愿没有,它会带来很多祸事的!现在,你又没有了法杖,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
我被她这么一说,心里起了变化,钱的感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