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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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火光下的表情,“暂时收下你们!”他们欢呼了起来,我用手势一压,“不过,想真正假如我们——哼!哼!必须遵守我们的原则!”他们张大眼睛,很期待,有很害怕,“一、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二、个人做事必须以长远发展为基础!”把自己变得更凶狠,“三、只要不是单个人的私事,必须取得大部分人的同意!”把自己变得很天真,“我们有个目标,就是建立一个人与人之间、人与各种生命之间都具有良好关系,让所有生命共同发展的生存环境!”不顾他们的反应,“前面三条原则是由这个目标产生的!所以大家必须坚信这个目标,才能真正做到这三条原则!”变成正常表情,“行了!你们自己考虑下,能做到的可以永远跟着我们!我们先睡觉吧!”我扭身拽着乌马和苦狗朝着一溜火光的方向前行——这一定是他们的留守人员!
我相信苦狗与乌马跟我一样地心情沉重,这种等待的后果也许是非常可怕的——因为这帮“匪徒”的心情肯定是天上地下混合着喜、惊、奇、怒、哀、恨、惧、杀等各种情绪,身后嘈杂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爬到山腰处,看见了那一溜正在行来的几个人——是几个勉强能走动的人,他们好像很虚弱。我们三个人从黑暗的林子里走到他们眼前——他们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中的火把也有向下落的趋势,那几张没肉的皮包骨头的脸,十分吓人——我急忙伸手从他们手中夺过一把火把来,“他们要我们三人留宿!”扔下一句话,走进他们的“营地”——这哪里是营地,简直是垃圾堆,搭了好多的齐腰高的小树枝棚。我的眼睛告诉我这里可没什么空地,“苦狗!乌马!来!咱们弄个地方过一夜!”我指着满堆的破臭衣服,“今天晚上,但愿不要下雨!”
用那堆臭衣服垫底,把我们带的兽皮往上面一铺,人一躺,再盖上一张兽皮,开始了我们沉默的睡觉——我当然在中间,我把法杖举起来蚊语一般:“亲爱的法杖!请你保护我们三人的安全!尽量恢复你的能量!”把它往身边一插,深吸一口带有浓烈森林气味的空气睡下了。
我的心情不太好,开始不受控制地波动——今天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重要了,我根本不敢面对他们的选择,更不敢面对自己的恐惧,可一睡下,精神变得有意无意地运行,那种种不好的结果都展现在黑暗中——我睡不着!
我突然发现乌马在她的被窝里哭泣——那低低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僵局,我睁开眼睛,借着已经快熄灭的火把的微光看去:乌马正在抽泣!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乌马?怎么了?”
背对我的乌马扭过身来,看了我一眼,扑进了我的怀里,边哭边说:“我想起了妈妈、爸爸、爷爷、奶奶,还有其他人,我现在好想他们!”她紧紧地搂着我。
我能怎么样呢?我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让我的体温与她的体温产生共鸣!她曾经在那个家生活了多少年?她根本不可能淡忘他们,无论她是多么地讨厌他们,无论她现在把我看得有多重要,家人的形象和家里的生活已经在她脑子里刻下了。我们就这样互相安慰着睡下吧!
我进入了一个梦,也许是我从一个梦中醒来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用破衣服掩去了整个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他身上裹的树叶做的衣服不知有多厚,他走起路来十分笨拙!他手中拿着火把,慢慢地走过来,慢慢地走过来,他两只手伸向我身边的法杖!
我要反抗,我拼足了力气伸手去抢那法杖,可我的手丝毫都动不了,完全地麻痹,我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我的嘴竟然也动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手伸向我力量的源泉,法杖——我拼命地挣扎也没用。
那人的双手我看清楚了,一双恐怖的黑色骷髅手,那双手闪着与宝石相同的黑色,它们几乎是一样的!那双手握住了法杖,轻轻地拔出地面,那黑色似乎在流动,那笑声真的很响亮,“杀死他!”一个巨雷加闪电从那人口中、手上,以及那原本只听命于我的黑色宝石上直轰到我的身体上——“好痛!”我大声叫道——一阵冷汗包裹了我的身体,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场景恢复了原样,一轮皎洁的明月正在上方——我的手真的很痛,挣扎着动动,被什么东西压着了,扭过头看去,原来是乌马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手上睡着了,我大喘几口气,从她身下抽出来,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揉揉我这快要破碎的手。
法杖!天啦!法杖在哪儿?我赶快找!还算好,它还立在身边,它的黑色宝珠根本看不见,而它的把手散发着毫光。
我再一次躺下,看看乌马的轮廓,深吸几口带有她味道的空气,闭上眼睛——我还得继续睡,身体还没恢复多少。
有人拍我,我马上从梦中醒来,一翻身,看见是苦狗,“什么事?”边说边爬起来。他的手往前一指,我的眼睛看去:一群叫花子站在面前,用那种喜悦的目光看着我们,他们既没说话,也没乱动。我打个哈欠,看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站起来——不用穿衣服,根本就没脱,走到他们面前,好好打量他们一番:
这群人就是昨晚的“匪徒”?我认出来的贵族真是贵族?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力量还能打劫,完完全全是一堆站着的骷髅,一碰就散架。
“一大早的!你们干什么?”我还没睡饱似的说。
“法师大人!我们在等你们啊!”几个人把那个提缺口刀的人推了出来。
“等我干什么?你们考虑好了?”
“我们早就考虑好了,我们全都答应了,有你们三个强者带领,肯定不会受太多苦的!我们昨天晚上,你们前脚一走,我们就决定了,为了不耽搁行程,我们连夜把那些尸体全都埋好了!”
“你们就不休息?不再考虑一下那些原则、梦想什么的?”
“我们可怕你们会反悔,哪敢休息。你们那些深奥的话我们不懂,但听起来对我们没太大的坏处!”
我反身看看站着的苦狗,正爬起来的乌马,“好啦!他们全跟着我们了!就不知道最后能留下几个!”他们两人对我笑了,我扭身对这帮人说:“你们去睡上一觉,吃点东西,然后再收拾一下这里,今天下午动身!”
“你们不急着赶路吗?昨天晚上你们都在赶路!”
“不急!急什么?昨天晚上只是急着找地方睡觉,要是你们不愿意的话,明天走也行!”打个哈欠,“快散开!我们还要收拾东西!”有个疑问冒了出来,对正散开的人说:“嘿!你们有吃的吗?”
第十三章 我错了 有人惩罚
“有!昨天晚上你赐给我们的食物可以吃两天啦!”那男人没动地儿,对我说。
“两天?——哎!难怪你们这个样子!呆会儿找几个人陪我去打猎!”
“行!我马上挑选几个强壮的!”
我挥手让他们散开,回身来收自己的东西——乌马与苦狗早收拾好背在了背上,一同帮我的忙。“嘿!你们快去方便方便!呆会儿还要打猎!”我推开他们。“这,我就行了!”
把东西背上,拔出那法杖,举向天空,“亲爱的法杖!请你帮我找出几只大点的动物来!”法杖开始嗡嗡响——我正想着那些可口的烤肉和果子!想呆了!突然一阵动物们的惊吼响起,四面八方都响起,我想放下手中的法杖,可它似乎定在了空中,我的手也粘在了空中,用眼睛去看,那黑色的宝珠散出几股光带伸向森林周围——不会吧!它难道要把它们给拉过来?我把眼睛放到四周林子——天啊!有几只猴不顾这里的人直直冲了过来,还有一头鹿,一头羊,一阵风冲到我周围,围着我疯狂地叫,疯狂地往外跑,周围又围上一圈人,我收起惊讶的神情,外表冷漠,内心快速转动:这法杖发疯了,它怎么固定在空中了?这该怎么办?对,叫停啊?“停!”我有点害怕地叫,眼睛看着法杖——不得了,它的颜色淡了好多!而这几只动物像闪电一样开始往外冲——不一会儿就会跑光吧?这可太浪费了,黑色宝珠变成深红色的了,用了多少能量啊!还算好!围过来看热闹的人有了动作,一哄而上,把鹿和羊捉住了,几只猴太聪明,跑掉了。
乌马和苦狗跑来看这里的变化,睁大眼睛看着我和几十个人捉着的羊和鹿,张大嘴要问我,我急忙说:“我去方便!”一扭身逃出人群,进到林子。
我想着法杖为什么会自己把动物拉来!难道就因为我想起了大乌鸦把肉送来烤的场景?我把它往空中一举,想想吹风的情景——这下可难了,头脑里除了一片黑暗,什么情景也没出来,当然风没吹起来。可能是因为我的命令中的“找出”二字,想到这儿,我还有件事要尽快做:“亲爱的法杖!尽你最大的可能,而且是最安全的,恢复你的力量!”倏地一种冰冷刺骨的寒风在我身边形成,周围的光线也被吸得所剩无几,手中法杖顶端的宝珠,慢慢恢复它那可爱的黑色。
我回到营地,所有人都在烤肉,根本不管大热天的阳光。乌马和苦狗一边看着一边吃着,又望我,笑得很灿烂——是冷笑!
“蹄铁!你竟然会想到这种方法打猎!也太不得了了吧!”乌马伸手递过一块肉来。
周围的人都看见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成了他们手中的玩物,把我抛上空中,接住再来!还大声欢呼——身上的东西全掉了,除了紧抓着的法杖!
激情过后,我收拾烂摊子,捡地上的东西,乌马又拿过一块刚烤好的肉送来,“吃一块吧!可就少了盐,否则会更好吃的!”
“盐?”我抓过肉来,“什么是‘盐’?”
乌马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变得十分哀伤地说:“你从来没吃过盐!瞧!你的脖子这么大!”
我拉开我长乱的头发,摸摸习惯了的脖子,“我的脖子是病吗?我还以为这只是我的一个特别点的地方!”
“这都是我……”乌马快哭了!
“没事!”搂住乌马,举起法杖,“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找点盐来!”
“你又用这一招!”乌马用手轻打我胸口。
手中的法杖没反应,也许它也不知道盐为何物,“用也用不了!它跟我一样,不认得盐!”我哈哈大笑起来,引来一群怪异的眼光——瞧!我真该深造,连自己得病了都不知道!深造?外面刚乱过,上哪儿去深造?难!难!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贵族”也许可能会……
“世界上没有万能的东西!瞧,它现在也无能为力!”把法杖放在乌马眼前,一手拿着肉吃起来——我暂时很满足了。
“嘿!蹄铁!你应该穿上一件黑色斗篷,那样的话,谁也看不见你的伤痕,只要你把这法杖一拿,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据说,你这样的大魔法师可以在怪情国内免费吃住!”乌马似乎有所幻想地看着我。
我一抹嘴上的油,“真的?我要试试!”走到那堆破衣服里找了起来。“嘿!真是好运气!还真有一件!”我用法杖从破衣堆里挑出一件黑色斗篷,十分得意地冲乌马笑。我把肉和法杖塞给她,扔下背上的兽皮包,把这件黑色的斗篷一套,头脸一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伸手拿过法杖,十分谦卑地一站。
“妈呀!”乌马惊呼。她的声音引来了抢食的“匪徒”们的注意,“啊!天主的使者!”“请宽恕我们的罪过!”他们纷纷跪倒在我的面前,向我叩头,“感谢天主赐给我们的食物!”苦狗从人群堆里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这是马大哥吗?”苦狗十分苦恼地问乌马,乌马点了点头,他往后退几步,指着我说:“好啊!恶魔!你这个该死的恶魔!你把我从天主那里夺走,你自己却投入了天主的怀抱!”他惊惧得不知该干什么。
我急忙把斗篷脱掉,上前把苦狗拉住,“苦狗兄弟!你怎么又犯浑啦?这只不过是件衣服罢了!你也可以穿!我就不信,谁穿上它就连心都给改变了”
苦狗恢复一点,“真的!你没骗我?”
“兄弟!请你自己想想!我会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吗?”他摇摇头,“现在给你个任务!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我提的要求吗?”
苦狗陷入沉思,“……哦!不能下跪?”
“你看这群人在干什么?你去处理下!”我改变他思考而去行动,这会更好让他恢复的。
苦狗一边往正在不停膜拜的“匪徒”走去,一边看着我再一次穿上斗篷,终于他放心地扭过头去,“给我站起来!”他开始狂暴地呼喊——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成了一个彻底的魔法师,有法杖,有法袍——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来这件斗篷的!难道他们中间有一个教徒?难道他们曾经残杀了一个教徒?他们这样子怎么可能下得了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