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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边荒传说-第524部分

小说: 边荒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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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向燕飞道:“照你猜测,魔门会采取甚么方武为桓玄出力呢?” 


燕飞苦笑道:“我也希望可以知道,但聂天还马前失蹄的教训,正向我们发出最严厉的警告,就是魔门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谯纵、李淑庄和陈公公都进占能影响全局的位置,可见魔门在多年部署下,其魔爪已深进各大势力的核心位置。魔门的力量是防不胜防的,因为除少数几个人外,我们并不知道谁是魔门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北府兵肯定有魔门的内奸,只要魔门突然发动,采取狙击、暗杀的诸般手段,令北府兵的主将纷纷中箭下马,北府兵将不战自乱,无力对抗桓玄。当然!任魔门下算万算,也没算到我们会秘密潜返广陵。” 


老手道:“这么说,劝服何无忌确成为我们唯一的选择,因为他肯定与魔门没有关系。” 

屠奉三拍腿道:“对!魔门渗入北府兵会是我们能打动何无忌的因素。” 

刘裕道:“如果我们能找出魔门在北府兵内的卧底,我们将更有胜算。” 

燕飞苦笑道:“恐怕要到魔门在北府兵的内奸发动时,我们始有机会。” 

宋悲风道:“那便等于吴郡和嘉兴的忽然失陷,以事实说明北府兵正濒临败亡的险境。不过那时可能已失去时机。” 

屠奉三道:“若何无忌肯相信我们的话,将是另一回事。” 

宋悲风道:“说到底就是必须说服何无忌重投我方,情况与说服刘毅同出一辙。” 

燕飞道:“真想不到关键竞系于一人身上,此事不容有失,我们必须有完善的说词。刘兄有多少把握呢?” 


刘裕微笑道:“我刚才不是说想通了,正是想通了说服何无忌的方法。我如摆明是要他背叛刘牢之,肯定会碰得一鼻子灰回来。但如果我是去痛陈利害,说出让刘牢之成为胜利者的方法又如何呢?” 


屠奉三拍腿道:“好计!” 

燕飞含笑不语,宋悲风和老手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刘裕没再解释,向屠奉三道:“于情于义,司马元显始终曾当我们是知己好友,我们怎都该向他提出警告吧!” 

屠奉三叹道:“建康军败势已成,甚么警告都改变不了情况的发展。” 

宋悲风点头道:“司马道子父子祸国殃民,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刘裕道:“小飞怎么看?” 

燕飞道:“我可以到建康走一趟。” 

屠奉三道:“我拗不过刘帅哩!让我去吧!没有蝶恋花为刘帅护驾,我怎放得下心呢?” 

刘裕向老手道:“我和燕爷到广陵去,你把宋爷和屠爷送往建康后,便掉头出海,从海路入淮到寿阳去,与阴爷会合,再由阴爷决定行止。” 


老手欣然领命。 

刘裕心中一阵感触。 


一切皆从广陵开始,当谢玄命他到边荒集去向来序送信的密令抵达广陵,他的生命便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奇兵号”正全速航行,每过一刻,他和广陵之间的距离,便又接近了一点,而他正生出返回起点的奇妙感觉。 


淡真放心吧!我会向所有欠你血债的人算账,绝不会有丝毫留情。 

第十章重修旧好 

广陵城。威武将军府。 


何无忌形疲神困的回到将军府,洗了个冷水浴,方感觉好了一点。这是他十多年来的习惯,纵使在冰天雪地,电以冷水浇身,这是他保持体格和意志的秘方。 



他很想独自思索一些困扰着他的问题,可是却给刚足五岁的爱儿缠着,逼他玩了一会,到夫人来逼不情愿的小子上床就寝,他才脱身到书斋去。 

坐下后,何无忌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忌兄因何事叹息呢?” 


何无忌遽震下,探手拿起放在-旁的长刀。他的将军府戒备森严,又有恶犬巡逻,书斋门外更有两个近卫高手站岗,而对方竟能如入无人之境,直到抵达门外扬声他方察觉,怎不到他魂飞魄散。如果来人是打他夫人、儿子的主意,后果不堪设想。 


刘裕现身书斋门处,一身夜行装东,却不见他惯用的兵器厚背刀。 

何无忌愕然道:“是你!” 

刘裕直抵他身前,面对着他在地席坐下,目光闪闪地打量他,微笑道:“无忌消瘦了!” 

何无忌苦笑道:“你到这襄来不是为看我胖了还是瘦了吧?” 

刘裕从容道:“我很高兴。” 

何无忌皱眉道:“有甚么值得高兴的?” 

刘裕耸肩道:“你没有一见到我便举刀相向,当然令我感到欣慰。” 

何无忌露出第二个苦涩的笑容,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 

刘裕淡淡道:“仍在恼怒我吗?” 

何无忌避开这个问题,冷然道:“你怎可能分身回来,不再管天师军的事了吗?” 


刘裕轻松的道:“事有缓急轻重之别,孙恩已丧命于燕飞之手,徐道覆连失两城,被逼退守会稽,再难有回天之力。我今次秘密潜回广陵,是为大局着想,无忌可知北府兵的覆亡,已迫在眉睫?” 


何无忌呆瞧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裕锲而不舍的问道:“仍因我在生闷气吗?” 

何无忌颓然道:“为甚么还要说这种话?孙恩真的死了?” 

刘裕微笑道:“我像是说谎的人吗?” 

何无忌肃容道:“不要再绕圈子了,你今次来有甚么目的?大家直话直说。” 


刘裕油然道:“我今次回来,并不是要计较甚私人恩怨,而是要完成玄帅的遣志,不让南方落入桓玄之手。一直以来,我都是为这个远大的目标奋斗,从来没有改变过,有时会用上点手段,但却没放弃朝这方向迈进,直至眼前此刻。” 


又追问道:“无忌刚才因何叹气?” 

何无忌凝望他好一会后,沉声道:“刘兄可知若刘爷晓得你在这襄,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刘裕淡淡道:“何兄又知否燕飞正在外面等候我呢?” 

他对何无忌的称呼由“无忌”改为“何兄”,这转变配合着他现时举手投足均自然流露的领袖气魄和龙虎之姿,本身已具慑人的气度。 

何无忌一震道:“燕飞!” 


刘裕微笑道:“我今次到广陵来,并不是来送死,而是来看看有甚么方法,可以令北府兵不致丢人现眼,灭了玄帅的威风,好让他在天之灵,得到安息。现时情况之劣,已超出何兄的想象之外。桓玄之所以能轻易收拾聂天还,是因有魔门撑他的腰,甚谯纵、谯奉先、谯嫩五,至乎建康李淑庄、司马道子身边的陈公公,全属这派系的人,皆在伺机行事。你想想吧!事情严重到何等地步呢?聂天还之所以亡于桓玄之手,正因他身边的大将中,有魔门的人在。” 


接着把魔门的事详细道出,到他说毕,何无忌脸上的血色巳所余无几。 

刘裕又道:“据我们猜测,竺法庆有很大可能是魔门之人,否则不会如此仇视佛门。” 

何无忌深吸一口气道:“你可有凭据?唉!我不是质疑你,只是想到如要说服刘爷,空口说白话是没有作用的,何况消息来自你呢?” 

刘裕道:“物证就没有哩!人证倒有一个,就是支遁大师,” 


何无忌点头道:“他老人家德高望重,又是安公的知交好友,且佛门不打诳语,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怀疑,可惜远水难救近火,这处是广陵而非建康。” 


刘裕皱眉道::逗里到建康不过一天船程,你们派个人去见他不就成了吗?” 


何无忌叹道:“刚才消息传来,桓玄已攻陷历阳,活捉了大将司马尚之,进驻溧州,随时进犯建康,朝廷一天之内向刘爷下了三道圣诏,命刘爷立即率水师到建康助阵,我刚才还为此与刘爷吵了一场,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长嗟短叹。” 



刘裕道:“刘爷究竟在打甚么主意,不知道纵容桓玄,等于任狼入室吗?如果被桓玄进占建康,控制了广陵的上游,又拥有建康区丰盛的粮产,任北府兵如何兵强马壮,亦只有挨揍的分儿,刘爷为何如此不智?” 


何无忌道:“他当然有他的想法,最好是建康军和荆州军僵持不下,拼个两败俱伤,他便可坐得渔人之利。” 

只听这番话,便晓得何无忌没有辜负谢玄对他的期望,晓得审时度势,懂得从大局着眼作判断,而非盲从亲舅的人。 


刘裕道:“他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山于魔门的长期部署,在裹应外合下,建康军会像两湖帮般败得又快又惨,当刘爷还未清楚发生了甚么事时,南方的天下已尽入桓玄手上。桓玄根本不用来攻我们,只要封锁上游,我们将不战自溃。” 



何无忌睑上再没有半点血色,道:“半个月前,朝廷已下旨委任刘爷为先锋,司马尚之为后部,司马元显为主帅,西讨桓玄。桓玄亦知不妙,准备退守江陵,以逸待劳。岂知刘爷按兵不发,桓玄立即嚣张起来,上表传檄,举兵东下,讨伐元显。元显见我们按兵不动,只好龟缩于建康。唉!若我们明天仍不起行,元显危矣!” 


刘裕道:“我要见刘爷!” 

何无忌失声道:“你是否疯了!” 


刘裕道:“我没有发疯,反而比平时任何时刻更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无忌!你现在该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眼前是唯一的机会,我们绝不可以坐以待毙。你若想陪刘爷死,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却要提醒你,就算你不理北府兵兄弟的生死,也好该为你的娇妻爱儿着想。国家的兴亡就在眼前,到这一刻决定权仍在你的手上,机会错过了将永不回头。” 


何无忌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沉声道:“你不怕刘爷杀你吗?” 

刘裕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摇头缓缓道:“我是去向他报上他不知道的事,是为他好,他为何要杀我呢?” 

何无忌烦恼的道:“这只是你的想法,但他不会那么想,奈何?” 

刘裕微笑道:“他不敢杀我的。” 

何无忌沉声道:“他若敢杀你又如何呢?连朝廷的圣旨他都不放在眼内,何况是你刘裕?” 

刘裕若无其事的道:“如他真的敢动手,你、我和燕飞三人并肩杀出帅府如何?” 

何无忌剧震无语,只懂呆瞪着他。 


刘裕道:“一错不能再错,发疯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舅父。背叛王恭,接着又划策设谋杀死王恭,转投司马道子的怀抱,这是他一个严重错误。讨伐天师军之战,先是纵兵强夺民粮,又于未竟全功之际,率师北返,害得谢琰孤军深入,战死沙场,这是第二个错误、现今桓玄东来,他错估形势,以为可借桓玄之手除去司马元显,然后再讨伐桓玄,这将是最后一个错误,因为他再没有机会犯第四个错误。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眼前足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玄帅的看法错了吗?事实正证明玄帅目光如炬,他担心的事一一应验。” 


何无忌闭上眼睛,好一会后再张开来,道:“我们现在还可以做甚么呢?” 

刘裕平静的道:“让我去与刘爷见个面。” 

何无忌有点哭笑不得的叹道:“这个险值得冒吗?” 

刘裕淡淡道:“因为他是你的舅父,所以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他这最后的机会,就看他的选择取舍。” 


何无忌摇头道:“你可以不和他计较私怨,可惜刘爷却没有这样的胸襟,你是他的心中刺、眼中钉,只要有一分机会,他会把你置诸死地。舅父变了,变得很厉害,权力是可以令任何人变成你再不认识的人,你还要坚持吗?” 


刘裕道:“他可以不仁,我却要尽义。无忌你放心去安排吧!我有办法令他不敢动手。” 


何无忌苦笑道:“你不明白的,何穆三天前从建康来见刘爷,为桓玄向刘爷招降,事后刘爷召了我去商量,我虽大力反对,他却一意孤行,说此为缓兵之计。唉!何穆正是李淑庄的青楼常客,所以你指出李淑庄是魔门的人,我没有一点怀疑,如果没有李淑庄从中斡旋,何穆怎会忽然为桓玄作说客?” 


刘裕心中大喜,晓得何无忌终于被他打动,方会向他透露如此重要的消息。 

何无忌又道:“最近北府兵发生了很多事,其中一桩与你有直接的关系,你知道后肯定不愿去见刘爷。” 

刘裕色变道:“甚么事?” 

何无忌沮丧的道:“孙爷死了!” 

刘裕全身遽震,失声道:“甚么?” 

孙爷就是孙无终,等于刘裕的师傅,刘裕之所以有今时今日,全赖他一手提拔。 


何无忌颓然道:“刘爷现在最顾忌的人不是桓玄,而是你刘裕,因为只有你能威胁到他在北府兵内的统领之位,所以凡是他认为与你有亲密关系的人,均给贬谪往别地投闲置散。孙爷给调往京口,十多天前被人发现伏尸房内,身上没有半点伤痕,死得不明不白。人人都怀疑是刘爷派人下手,但刘爷却指天誓日与他无关。当时我并不相信他的话,现在已有别的想法。孙爷实在再难起作用,刘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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