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之玛法大陆纪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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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武林高手,只这一下就能让他轻则身受内伤重则走火入魔了。
黑龙半空中差一点点没捞着戴芬,只好一个盘旋飞上高空,围着山谷飞翔时每一震翅嘴里的红光就加深一分,飞过半圈后那团红色的魔法光芒几乎将它的整个头埋在里面,接着它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张开了嘴。
任谁都知道,黑龙凝聚了半天的魔法力量后将要喷出的肯定是杀伤力巨大的魔法,看着它朝人群最密集处冲去,我暗想,我们就要因此失败了吧?距离地面30米高的时候,锥形的火海从黑龙嘴里喷了出来,迅速覆盖向下面密集的人群,那里有我进入这个世界后所有的朋友。
恍惚中,我看到火焰下有个人朝人群正中央跑去,在火焰就要来到人们头顶的那一瞬,他举起了右手中的锤子,打开了左手中的经书……
火焰中,每个人的头顶都罩着一道圣光,圣光中是一个个透明的淡黄色执剑的两翼天使,直到火焰结束,呆住的人们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而身边的野兽,早已在刚才的火焰下烧成焦炭。
普瑞斯特的大招,守护天使!在5到9秒钟内极大地增加友方单位的防御力并增加生命回复速度,原来即使在现实中施展出来也是这么震撼!
下方的战场经这一下火焰洗礼完全变了样,佣兵团方面并没因此损失任何战力,而野兽却死了近一半。黑龙的伤口仍然在流血,不甘地回头向地下扫了一眼,忽高忽低晃晃悠悠飞向堡垒顶端,似乎刚才那一口龙息让它的伤势加深了。佣兵们迅速对野兽展开了屠杀,摔得晕晕呼呼的戴芬也从地下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加入战团。
刚刚挽救了数十人性命的普瑞斯特似乎被抽空了法力,挥起他的锤子完全充当起战士的角色。而我身边的露娜也有后继无力之势,隔很久才能祈祷出一道月光。裂缝顶端的那双巨手少了露娜的高频率月光限制,再加上由普瑞斯特的手下发出的圣光压制力大减,裂缝又被缓缓拉大了。
当普瑞斯特的所有手下都召唤圣光来对付天空的那双巨手后,堡垒猛然震动了一下,黑龙已经落在顶端了。露娜用尽了最后一丝法力从天空的拉锯战中退了出来,低喝一声“跟我来”就当先朝堡垒顶端冲去。尽管我们两个本就离堡垒顶端不远,速度也很快,可到达堡垒顶端时还是迟了一步,黑龙身上驮着一个一身黑袍的法师,“嗖”地跳下堡垒,展翅向下俯冲了几十米,接着就绕着堡垒盘旋上升。那黑袍法师手中拿的,正是一把顶端散发着黄色魔法光芒的镰刀!
堡垒顶端的矮人和人马全都昏了过去,我们迅速跑到堡垒边缘,看着下方的黑龙驮着黑袍法师盘旋着越升越高,离堡垒也越来越远。黑龙的脖子仍然在流血,它这是打算直接逃入裂缝。等黑龙从人群的方向飞过时,我和露娜惊奇地发现,下面已经停止了战斗,原来那些动物也全晕倒了。
如果就这么让那黑袍法师跑了我们这一行人就全白忙活了,不唯半个月来的风餐露宿和佣兵们的伤亡付之流水,那10000金灿灿的金币、完成任务所带来的声望和获得训练的机会也要全部泡汤。想到这我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退后几步,助跑、加速,奔到垛口边缘,甩手就要把黑剑当飞镖扔出去。“停!”露娜这一声喊得太突然,我一时没刹住车,被黑剑带着差点掉下堡垒,幸亏左手扳住了边缘,才又翻了上来。上来后我吓得腿都软了,这可是100米高啊,就算下面是水面也要了我的命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露娜两句,她又道:“快起来,不然永远也别想得到邪恶镰刀了。”
“什么意思,现在也没希望了啊?”我问她。
露娜不由分说把我拽了起来并按在它的黑豹背上,又在黑豹耳朵边嘀咕几句,我还没反应过来,黑豹已经开始跑了,速度略快之后“嗖”地一声跳上了堡垒边缘的垛口。在平地上骑着它我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一旦来到垛口边缘心马上就狂跳不止。我对自己有信心,却对跨下的畜牲不放心,万一被它扔下去可就太冤了。在没有丝毫防护措施的情况身处100米的高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知不觉我已经骑着黑豹在垛口上转了一圈,却不知道它想干什么,莫非是什么阵法,又或者是召唤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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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重见荒村(九)
更新时间:2008…11…19 7:36:16 字数:2333
不知不觉中,那黑龙已经逆时针绕着堡垒飞到了与堡垒顶端平行的高度,从我们后方“呼”地一声飞向前去,只需片刻,它就能飞回那裂缝了。在黑龙向下震翅的一瞬,我这才看清,它背上的魔法师其实也不好受,一手握住邪恶镰刀,一手牢牢抓住黑龙背上的一处突起以免掉下去。
正看得入神,我突然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实际上我不会飞,自然不知道飞是什么感觉,但是我至少能想象出飞翔的生物其视觉感应是怎样的:自己像是根本没有动,而下方的、身边的世界却向后移去。我现在就是这感觉。
当我手上一紧,并听到胯下黑豹发出的呼痛声时,我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感情是小黑这畜牲要带着我回归大地的怀抱……我想也不想就抓着它脖子上的毛向下轻轻一按,它向下一沉,我则双脚踩在它背上。扭头向后一看,离堡垒才不过十余米,应该能跳得过去。这时却听见露娜朝我吼道:“向前看!黑龙!”
我应声又扭回头朝前望去,黑龙竟然就在二十多米的前方,斜对着我朝堡垒上方绕去。靠,她这是想让我跳到黑龙背上!20多米,跳得过去吗?万一失手我是必死无疑,露娜也太不把我的命当回事了吧?!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气,越气就越想跳过去把邪恶镰刀抢回来并好好寒碜寒碜露娜。
脑子里飞快地转过了这几个念头,黑豹已经又向前飞出数米,并且已经力尽开始向下坠去,眼看黑龙每一震翅就更高更远,我一咬牙,双脚猛然蹬在黑豹背上。小黑吃我这一蹬,“嗷”地一声苦胆都差点吐出来,飞速向下坠去。
下面的人群则看到这样一幕,这一幕足以让他们记一辈子并引以为傲。100米高的堡垒顶端黑龙刚刚盘旋而过,我就骑着黑豹像自杀一样追着黑龙跳了出去,在黑豹飞出堡垒15米的时候,我从黑豹身上站了起来,等黑豹又向前飞出5米并刚刚向下坠的那一刻,我和黑豹猛地弹开,黑豹在下降途中化为点点绿光消失,而我,带着所有人的目光飞向了前方的那个庞然大物,眼看着我离那黑龙越来越近,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然而,终究还是差几米才能够到,在我开始向下坠时,人群中所有人都在无声地叹息,然而仅仅是0。1秒后,他们惊奇地发现,黑龙像着了魔一样飞向我并把我接住。当天空上代表我的那个小点与黑龙融为一体,他们听到了一声进入山谷后最凄厉最响亮的龙吼,接着,黑龙震了最后一下翅膀,斜着身体砸向堡垒。
堡垒的顶端被砸塌半边,不仅仅露娜站在那摇摇欲坠的另外半边没敢动,山谷里的所有人,包括裂缝里的那双巨手,在听到刚才那声龙吼后都停下了动作。
像是一瞬,又像是一年,不知何时从堡垒内部传来的古老苍凉的咏唱声已经弥漫在整个山谷。裂缝里的巨手终于又开始了动作,一声“呜”鸣之后猛地将裂缝扯得更大,然而在那咏唱声中,竟然没有人再感到害怕。所有人都看到,一股透明如水的气体从堡垒上那巨大的缺口处源源不断地飞了出去,在咏唱声结束时最终形成一个高五十米的气元素,它悬在半空,满怀怜悯地看了一眼山谷,那些人,那些兽,那些石,那些骨,又看了一眼山谷外,那群山,那枯树,那冰冻的水潭,那更远处的河流,看完这一切,在一声叹息中,它倏地变成一股龙卷风,卷向天空的裂缝。哈萨塔的枷锁和普瑞斯特手下们的圣光被龙卷风一吹即碎,就连那双已经露出小半截手臂的巨手,也在狂风抖了起来。僵持了一分钟,那双手终于被卷离天幕,在狂风中动也不能动,被一点点推向裂缝里面。
当那双手完全被推进裂缝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是那气元素形成的龙卷风仍然没有停,它随着那双手钻进了裂缝中,尽管从裂缝内部传来激烈地战斗声,它的尾部始终停在裂缝一端。裂缝每合上一点,它的尾部就移动一点,直到整条裂缝在天空上消失不见……
两天后,我在一个山洞中醒来,身边是摇曳的火苗,火光不及处漆黑一片。火堆的另一面是正对着我盘膝坐着的术士大姐,以后还是叫苏菲大姐吧,毕竟她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苏菲大姐身上披着毯子,早已经依在石壁上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我猜她梦里一定是梦到了自己组建了一个大型的佣兵公会。后脑勺上传来阵痛,我差点疼得哼出来,强行忍住后四周又静了下来。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回忆,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跳跃的火苗。
人生中总会有很多这样的时间,放下所有事情去感受眼前这一刻,或者说忘掉眼前这一刻,在虚无中不知疲倦地徘徊,直到被身边的异响惊醒。
布拉德在洞口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朝他一笑,示意他进来。苏菲大姐大概太累了,布拉德难以掩藏的蹄声并没有惊醒她。
“谢谢。”布拉德小声说。
“没什么。还怨恨吗?”我问他。
“她已经死了。何况这事不能怪她。”
“你能想开就好……”
谁也没再说话,布拉德轻轻走了出去。
让我说什么?妻子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杀掉,让我用什么话来安慰这样一个人?任何一个字都是多余的,让我说什么?
我忍不住开始回忆,地下室中,布拉德看着那柄将他的两个孩子贯穿的长矛而不是他的孩子,在静默中愤怒一点点燃烧起来。
我忍不住回忆,布拉德久久凝望堡垒顶端,却始终不能鼓起勇气杀上去一探究竟,他希望弄清,却更怕弄清。
我忍不住开始回忆,撞进堡垒之中后,上方不断落下砖石,人马,矮人,一个中年女性人马正落在我身边,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看到的不是一双惊恐迷茫的眼,她的眼中只有悔恨。当我压在她身上为她挡住上方落下的砖块时,我只听到她在喃喃自语:“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在我失去知觉的前一刻,我才发现她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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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重见荒村(十)
更新时间:2008…11…20 7:32:36 字数:2089
苏菲大姐终于醒了,看见我正睁着眼对着火堆发呆,忙把毯子放下走了过来:“身体怎么样?饿吗?”
我朝她一笑,好让她放心:“还行。有点饿,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你先睡会,做了吃的再叫你。”
“还睡?我这次差点一睡不醒啊。”尽管我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声音却很虚弱。
看着苏菲大姐自顾自地忙活,心中忽然升起了久违的温馨,上大学春节放假回家时会有这种感觉,在瑞兰德家四口人一起吃饭、说笑时也有这种感觉,现在,苏菲大姐又让我感受到了。
我猜晚上一定一直是她守在我身边,换做露茜和戴芬妮两人,早就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了,我的身体状况显然不适合说太多话。我不知道自己受伤多重,只感到全身乏力,后脑上、腰上、双臂上都隐隐传来疼痛。转瞬间困倦再次袭来,努力了抵抗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熟睡中,感觉到额头上暖暖的,像是谁把手放在了那里,已经醒了过来,我却没急着睁开眼,只想让那只手能在自己额头上多放一会。同样是接触,人与人之间,人与其它动物之间,其感觉绝对是大不相同的。就算同样是女人,也会因为对方身份的不同在身体接触时产生不同的感觉。现在,我额头上的这只手,让我痒痒的,暖暖的,也懒洋洋的。
苏菲大姐突然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还装睡?额头已经没那么热了,最多两天就能康复了。快起来吃东西吧。”
我厚脸皮神功修炼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即睁开眼道:“姐,我怎么觉着还是很烫呢?要不你再摸摸?”
苏菲大姐道:“再烫有这碗粥烫吗?喝完快睡,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别想再让里伯特他们抬着你走。”
……
苏菲大姐真是个合格的队长,她就像一个称职的家长一样照顾着我的一切,在生病时尤其能感受到这一点。做饭,守夜,治疗,叮咛,谈心,她的目光让人觉得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