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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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轻笑道:“不多,不多也,装几座山还是不成问题,比起你胸前的七星紫玉佩可就差远了。不过它只能装一种,这点那家伙倒是比我不过了。哼!”
沐风心里一片茫然,伸手摸了摸微微温热的玉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吹牛的功夫还是不行,这个家伙吹得有点厚颜无耻,空了我也好好学学。”
忽听鱼蛋大叫道:“哇,原来这紫玉山下还压得有好东西!”
沐风走过去,看见地上有本书,捡起来随便翻了一下,不由气愤地扔在地上,忿忿道:“全是白纸,哪是什么好东西?”
鱼蛋笑道:“主人,你需用神识去看,才有内容。”
沐风奇道:“神识是什么玩意儿?”
鱼蛋白了沐风一眼道:“凝神静气,集中意念到这本书上,就能看见了。”
沐风集中意念到书上试了一下,果然看见封面上书“天心宝典”,然后问道:“这书有何妙用呢?鱼蛋。”
鱼蛋道:“是种适合你修行的功法。”
沐风不由大喜道:“哈哈,老子终于可以修仙了。”俯身捡起,紧紧抱在怀里。鱼蛋望着沐风一时气结,不屑道:“没志气,只知道修仙。”
沐风陶醉在兴奋中,也没听清鱼蛋说什么。
第一卷 凡界篇 第十一章 秀才之身
沐风捧着《天心宝典》,如获至宝,遂向鱼蛋要了个清静之处,迫不及待地炼了起来。哪知三个月过去,沐风仅感到行气通畅,力气有所增加,跑动迅急如风,泥丸穴竟然毫无反应。不由失望之极,鱼蛋安慰沐风修行岂能以月论,要慢慢参悟。沐风气道:“难不成我真的修不成仙吗?鱼蛋,你这里有没有其他修行之法?我想试试别的功法。”
鱼蛋见沐风不信它,自是无法,遂叫从兽引沐风到圣殿典籍宫自行查找。沐风进到典籍宫中,发现古兽界藏书更是稀奇古怪,几乎人间界的书应有尽有,只是好象少有人来此翻动,那些书籍都蒙上了厚厚的尘土。有天,沐风从书籍中翻到《三天易髓》、《黄庭经》、《胎息经》、《大般若经》、《华严经》等人间界道佛两派修真至宝,心下暗道:“鱼蛋那家伙居然骗我,这些宝书随便放到人间界都可以成为一大修真门派,炼得好说不定就白日飞升了,却早不给我看。不知安的是何居心?”遂自作主张地炼了起来。但沐风又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找不到这些经书上描述的经脉所在。直到有天翻了本《奇经八脉考》,才番然醒悟自己确实不适合凡间界的修真功夫。但晓是如此,这典籍宫中数十万册藏书竟被沐风翻了个大概,到得最后竟然直接透入神识就完全记下了,根本无需眼观。
算算时日,来这古兽界又有一年时间了,沐风看看再无收获,于是催促鱼蛋要回自己家中。鱼蛋早已指挥朱雀平定了古兽界,目前界中一遍升腾祥瑞,本想加紧修炼,但见到沐风执意要走,遂向众兽交待下去,自己跟随沐风修行效果更佳,这个理由颇有些牵强,但沐风却也懒得过问。
孰湖把沐风和鱼蛋送到了人间界,想到沐风思家心切,于是直接把他们送到西岭山下,才返回了古兽界。而鱼蛋又以加强修炼为理由,躲进了玉镯中,并告之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要唤它出来。小玉也叫沐风不要影响它修行,上次收取三兽王导致神力大损,要什么小物件,只管自己用意念去取。沐风心道:“这几个自私的家伙,只知自己提升功力,一点没把我放在眼里。”
沐风自个儿往家中走去,远远地看见自己家中炊烟了了,心中激动,一路跑将过去,大喊道:“爹,娘,风儿回来了!”
张升夫妇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一眼见到沐风,刹时呆住,九年过去了,这还是以前那个身子瘦小,满面黑点的风儿吗?但见此子面如冠玉,星目剑眉,丰神俊美,身材高大,神采飞扬,真是世间罕有的俊俏哥儿。
沐风看见自己的爹娘竟然白发丛生,老了许多,泪水涌泉般流了出来,飞身拜倒在二老脚下。张升夫妇赶忙把沐风拉起,两人泪水在眼里打转,喜不自禁地看着沐风,一个劲地喊着“风儿,风儿。”
一家人分离了九年,终于又欢天喜地聚在了一起,张升问起这些年沐风的情况。沐风便把九年来周遭的奇遇一五一十地说给二老听,直听得张升夫妇眼珠都快掉下来了,直感叹大千世界,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啊。一家人就那么絮絮叨叨了很久,渐渐到了子夜时分,张升夫妇才想起沐风远道回来,定然疲惫不堪,赶紧叫沐风睡觉,第二天再叙。
沐风径直回到自己房中,床还是木板床,被子却是新的,坐上去有种软绵绵的感觉,一切仍是那么熟悉,不由感概千好万好,还是家里最好。回想起以前执著想修真的日子,忽然明了,与其象悟心仙长那样潜心苦修,纵然成仙长生不老,却还不如俗世间一家人欢欢喜喜在一起来得自在快活。躺在床上,沐风好久没这样安静地睡过觉了,心里特别坦然,以致一觉美美睡到天明,伸伸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心情舒畅之极。
清晨鸟鸣,沐风娘叫他吃饭,尽管昨晚只勉强吃了一些,一夜过去,还是没有食欲,沐风只对水果清粥稍有兴趣。张升夫妇心下不安,但看到沐风精神饱满,也没有多劝。饭后,张升拉过沐风道:“风儿,你这一去九年了,不知道以前读过的诗书还有印象?刚好下月县里初选秀才,能否一试?”
沐风平静道:“这些年书倒是读了不少,以前在家读过的书也曾记得,风儿勉力一为吧。”
张升摸着额下长冉道:“这就甚好,你且利用这些不多的时日好生再温习一下,或许能为爹娘争口气,最好能科举求得一些功名,也好圆了爹的心愿。”
沐风本来对科举兴趣不大,但看到爹娘殷切的期盼,又想起这些年不曾在父母膝下承欢,由是暗下决心,希望博得一些功名让二老开心。
距离秀才科考还有二十来天,沐风钻进家里的书屋,那仅有的一千多册藏书,沐风仅用一天即重新温习了一遍。百无聊赖中,又掏出那本《天心宝典》炼起功来,除了闲暇帮爹娘做点家务,沐风便是昼夜不停地炼那功法。《天心宝典》共有十重,沐风在十多天过后,终于突破到第二重,体内经脉扩宽了许多,泥丸宫却没什么变化,只是通过内视发现心脏有些起伏,好象微微发出了一些金光。
秀才科考那天转瞬即至,沐风起了个大早,张升便领着沐风到西岭县郡里去会考。沐风七岁那年来过一次,十年过去了,这西岭县郡变化不大,晓是这天选秀才,街上行人较以往更多,但行人看见沐风俊逸出群的模样,均驻目观望。张升带沐风去领了号签,待县衙核实名字“张沐风”后,由衙内师爷领了进去。
沐风进了县衙,看见古旧的红墙略有些残破,衙内一屋内坐了数百人,年长的竟然两鬓皆白,年幼的仅有十二三岁。沐风也不诧异,这科考自古如此,执著者多矣。不多会儿,监考发下试卷,沐风看了一眼,前半部分为添补空缺的诗词,后半部分为命题作文,题目是:《战国策》“苏秦以连横说秦”中的一段:“苏秦曰:嗟乎!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盍可忽乎哉!”请谈一下自己的感想。
沐风对诗词记忆犹新,前半部分很快全部填完。然后稍稍想了一下,性情豁达的他即挥洒自如,行云流水一般写下了千字短文。看看周围尚有不少人还在搔首皱眉,起身微笑了一下,交了试卷走了出去。不少考生还以为沐风不过乃一绣花枕头,答不出卷早早离开之徒。
张升看见风儿考试才刚过一半的时间就走了出来,心下不安,对沐风安慰道:“考题太难了,不好答吗?”沐风微笑道:“这题的难度似乎不高,我答完题发现无事可做,只好出来了。”
张升摇摇头,想必风儿久疏功课,答不出来也在情理中,也不好再说什么,遂同沐风到县郡里操办了一些生活物什。沐风见自己老爹手上节据,便从手镯里取出一小块黄金,递与了他。沐风本想多取些珠宝给家里,但想到财不外露,爹娘皆是本份之人,家里钱多反是坏事,所以只取了这么一点。张升心知沐风在古兽界收集了一些东西,随便问了几句,亦不多说。这西岭县郡位置偏僻,普通人哪见过这么俊俏的哥儿,每到一处,都有人围观。张升看在眼里,自是喜在心上。想起古代有个美男名卫玠,书上形容他“年五岁时,风神秀异,乘羊车入市,见者皆以为玉人,观之者倾都。在成年后,有次出行,京师人士闻其姿容,观者如堵。玠劳疾遂甚,永嘉六年卒,时年二十七,时人谓玠被看杀。”由此可见一斑,美男生得本不是错,错在观者。张升遂领了沐风匆匆回家。
三天后,县里张榜出来,沐风竟中了会试第一名。张升夫妇大喜过望,因为今年不同往年,皇上下诣每个县郡前三名秀才可以直接参加京都举人大考,不象往些年,还要先通过州考。遂又传来县太爷点名招见沐风的喜讯,二老顿有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感觉。沐风却不以为然,但碍于爹娘的想法,只好着一布衣前往。
进了县衙,一个自称师爷的老者领了沐风到一雅室落座。不一会儿县太爷来了,见到沐风,虽然早听说此子俊俏,没想到竟是这般出群不俗,于是说了想把漆下独女许配给沐风的意思,哪知沐风一听,竟心下着急,神仙姐姐的模样一直闪现在脑海中,哪里还装得下别的女子,但又不便明着拒绝,遂躬身道:“沐风一心想求取功名,等到京都大考后,若能榜上题名再到府上拜见,还请大人见谅。”县太爷心里微怒,却也不便发作,这事只能暂时放下不论。
离京都大考不足两月,西岭距京都尚有两千多里,翌日,张升夫妇固然不舍沐风离开,但还是为他打点行装,催促沐风早早上路。沐风临行前给家里留下几锭黄金,才依依不舍地与二老泪别。
第一卷 凡界篇 第十二章 嫣然如花
今古北邙山下路,黄尘老尽英雄。
人生长恨水长东。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
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
浩歌一曲酒千钟。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
沐风黯然别了爹娘,把随身的行旅都收入手镯中,然后到县郡挑了匹俊马,抬头望见蓝天白云,路边草色青青,纵马飞奔在官道上,一时也能稍减怅意。
沐风驱马行了一日,路经寒山古镇,看看天色渐晚,飘身下马。想想自己不累马也累了,不如先找个店家休息一下,顺便再给马吃点草料。刚到一家客栈门口,店小二马上跑了出来,沐风问道:“还有上房吗?”小二过来帮沐风牵了马道:“有啊,客官且随我来。”进了店堂,小二引沐风坐了下来。沐风要了一些水果,一壶米酒,随意点了两个菜。心想不点菜,别人却会奇怪自己,浪费就浪费吧。自从炼了那《天心宝典》,倒吃不下什么东西,却也省了不少饮食。正在这时,楼下又上来三人,当先那个老者约摸五十来岁,身着深蓝色绸衣,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经历过世面的人物。老者旁边跟着个中年妇人,岁月虽然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隐隐透出一股高贵之气,想来年轻时定是个大美人。两人身后还有位年轻的女子,身着鹅黄色长裙,可惜带着面纱,看不见容颜,但那女子身材窈窕,乌发蝉鬓,明眸流盼,玉指纤细,肌肤雪白,想必是个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
三人落桌后,老者也注意到沐风独自一人在自斟自饮,心下暗赞:“人间竟有这般绝美的公子。”沐风见老者看着他出神,展颜报以微微一笑。老者笑道:“看小哥仪表堂堂,端的是人中龙凤,恕老夫眼拙,不知小哥是何方人氏?”
沐风淡然笑道:“老伯抬爱了,小可只是西岭县一山野莽夫,没见过世面,让老伯笑话了。”
那老者又道:“相逢即是种缘分,小哥不妨过来一起喝上几杯?”
沐风坦然笑道:“还承老伯盛情,恭敬不如从命。”随即坐了过来。
老者问道:“小哥孤单一人在此,欲赶往何处?”
沐风道:“欲前往京都参加大考,赶了一天路,正好路过此地。”
老者捋着额下银须道:“呵呵,想不到我们竟是一路了,老夫姓胥,也正好带着妻女赶往京都。”遂向沐风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妻女。二人皆礼节性向沐风点了下头。
一老一少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原来老者曾经竟是一州官,最近辞官告老还乡,因其女自幼与当朝户部尚书家公子定亲,此次带妻女前往京都,一来了此心愿,二来想搬到京都安家,享享清福。
第二日,沐风便同老者一家上路。沐风和老者一人一马,其妻女坐到一顶早就雇好的花轿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