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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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忆阳摸了头上的圈,良久才说道:“哎,带着就带着吧,也没有什么。”李忆阳下床来到夏明鸿面前行了个礼然后对着他和他身旁的王维说:“谢谢了,会长,还有这位兄弟。”
夏明鸿哈哈笑了两声后对李忆阳说:“谢就不用说了,我们先出去了,你和老风好好聊聊啊。”说完拉着王维就出去了。
夏明鸿和王维一走,李忆阳就问道:“师父,风遴还好吧,他没有生我的气吧?”。上次风源被尸将围攻受伤的时候,风遴打电话叫过他,但他没有去,他怕风遴有所误会会生气所以有此一问。
风源点了点头道:“刚开始有生气,说你没有良心什么的,不过后来我们知道明亮在尸王手里过后,一下子就想到你在干什么了,当然不生气,只是打电话你也不接了,对了,给我说说你这些天都有些什么经历吧。”
李忆阳便把从风源家出来过后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一遍,只是没有说自己向夏涵玉告白的那一段。风源听的眉头直皱,心想道:“这个孩子太重义气了,这简直就是拿命去赌,都还没有几分赢的可能。”。风源带着轻微的责备口气说道:“你太胡闹了,太冲动了,我就不能和我说说再决定啊,小玉这个小丫头也是,回来这么久了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对我提起,真当我死了啊。”
“我……错了。”李忆阳本来还想解释一番,可是一抬头看见风源眼睛里?涵着无限的关心,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有认错了。
风源慈祥的看着李忆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算是心身疲惫,语气一下就弱了下来,柔声说:“忆阳啊,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闯,明亮去了,我不想你和遴儿两个人在出事了。师父一辈子活了这么久了,有什么难关就用我这把老骨头去砸开,你们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自己要好好把握,不要义气用事啊。”
李忆阳和风源在房间聊了好久好久,彼此的感情也不断的浓厚了,本来隔在之间的阂还没有了,真的是融入了一家人之中。李忆阳这一夜在风源的开导下也看开了很多事,所以这一夜是最没有负担,压力的,睡得也是好几个月来最最最香的一晚。从次日开始,风源算是真的开始教李忆阳东西了,因为李忆阳现在能量已经很强大了,而且还在风源之上,只是没有使用的方法而已,风源就每日每夜的教他,他学得也快,有了强大的能量作后盾,使用方法只要一点有通,只是熟练程度而已。
时间匆匆过,总在人们不在意的时候。一晃有一个月过去了,李忆阳也学得差不多了,掌握得也挺好的。风源今天特别高兴,因为被他送到国外学习的风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北京了,早早的就叫上李忆阳在街上吃了些早餐,就去了首都机场。
“师父啊,你不要老是看表,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啊,几十年都在一起,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啊。”李忆阳这一个月来全心全意的投入在能量技巧的训练中,慢慢的真正的从明亮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心情也渐好了,不时也能恢复已往的模样,开开风源的玩笑。
风源止不住激动的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嘛,这次遴儿去学习的地方是世界出名的大师亲自教导,他的提升肯定很快,变化也肯定很多,我当然想快点看见了。”。
等时间是最慢的,风源终于熬过去了,出口处李忆阳看见了风遴的身影,他染了一头白发,里面是一件蓝色带帽子的T恤,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服,把帽子翻在了休闲服外面,下着一条纯蓝色牛仔裤,一双黑色李宁运动鞋,整体看来是原来那样的阳光帅气。只见他和风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这父子两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感情好一样,一抱就是好几分钟,分开的时候还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李忆阳在旁边看着直想笑。
李忆阳到是没有笑出来,风遴看到他却是笑得人抑马翻的,不用说他自己也知道,他虽然留了长发,但是那个头圈在前面的还是挡不住,当有人一注意了后,再稍微仔细一点就看出来了他头上带了个铁圈。李忆阳虽然为此深感郁闷,但是总比死了好吧,也就放开了。
三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风遴简单的说了一下国外的收获,李忆阳也说了说他自己的经历,而风源在路上就基本上是个听众了,不过他要的只是看看风遴的变化而已,现在看见自然也心满意足了,当然不会硬挤在年轻人堆里插嘴了。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三人就回到了总部,刚进大厅,就听见夏明鸿的声音传了过来:“老风啊,快,赶快来书房。”。
“什么事?!这么急,人一回来就要赶去。”风遴不满的说道。
风源瞪了风遴一眼,说道:“没大没小了,去李忆阳房里等我。”
“哦”李忆阳和风遴两人应了一声就回房了。
风源和夏鸿明一起几十年了,对彼此的能量波动是再熟悉不过了,风源一回到总部夏明鸿就感觉到,只人家才进门就叫人家会不礼貌,才等到风源走进大厅的才出声叫了他。
夏明鸿的书房就在大厅的后面,过一个走廊就到了。风源站在夏明鸿的书房门口,正抬手准备敲门,房里面就传出夏明鸿的声音了。
“老风啊,老是和我这么干嘛,进来就是了。”
风源笑了笑就推门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夏明鸿就站了起来指着旁边的沙发说道:“来,过来坐。”
风源看见夏明鸿对面正坐着一个外国男人,一头菊黄色的卷发,眼睛是蓝色的,不时散出精光,身上的能量波动很平稳,一看便知道是个不弱的异能者,眉宇间透露出一些焦急的神态,应该有什么大事吧。风源对他友好的点了一头,对方也向风源报以微笑,风源才坐下来,转头问夏明鸿:“这位是?”
夏明鸿这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但还是很礼貌的将手对着那人,道:“这位是诺尔先生,才三十多岁,已经进入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了,这次就是代表联合议会来访我会,顺便商量点事。”。
风源一看两个人的脸色就知道这次的事不只是一点事这么简单,礼貌的和诺尔握了一下手,便直接说:“那我们直接说事吧。”说着向两人递了个请的眼神。
世界异能联合议会就是全世界异能者的总称,用于联合各个国家的异能者,以便应付一些大的难题。政治,军事中国在世界上没有很高的地位,但中国的异能精英会却在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世界异能联合会里没有中国人,因为中国人都在异能精英会里面,中国的异能精英会算是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的一个长老院,只有每当联合议会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便由精英会去处理,而且每次都是马到成功。这次肯定是遇到难题了,不然也不会派人来到这里。
诺尔脸色有些阴沉,略带激动的对风源说道:“风长老,你先看看这桌子上面的照片吧,太不可思异了,我们以前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事件。”因为异能精英会是长老院,所以夏明鸿和风源都被世界异能议会里的人称之为长老。
风源顺着诺尔的手势看过去才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叠照片,便一下子拿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着。第一张上面是在一条街口,一个二十多岁的表年人,一身运动服,想来应该是充满阳光和傲气的,但是在他那泛着青色的脸上却只有着狞冽,可狰。完全没有一个青年人因当有个样子,而且在他的嘴里还露出了两颗和尸王的龙族一样的尸牙,只是这两颗牙齿是白色的。第二张还是这个青年人,不同的是他正用他的这两颗牙咬进了另外一个那起来算是正常一些的表年人脖子里,被咬的人双眼眼露出绝对的绝望和恐惧。第三张里就是那个被咬的那青年人了,只见他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看样子如果不是照片,可能还在抽搐。第四张还是那个被咬的人,只见他静静的摆着大字型躺在地上,可能是死了吧。而第五张就有点怪异了,那个被咬的人居然坐了起来。第六张就站了起来。第七张上被咬的那对个人竟然也有了尸牙,正在咬另外的人。
风源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紧紧的锁起来,心潮也泛起了不小的波浪,对着照片进入了沉思中。这时诺尔见风源看完了照片,就开始解释起来,道:“在半个月前,我们同驻日本的欧洲异能者突然失去了联系,随后派去查看的异能者也是音信全无,在总会长的要求下,美国用间谍卫星在日本上空拍下了近十万照片,发现整个日本都成了这个样子。议会的高层商量不出办法,只有派我来向贵会求助了。”说着看向了夏明鸿接着说道:“夏长老,这种情况就样传染病一般,温疫一样,如果我们不敢快阻止他的蔓延,说不定像贵国这些和日本临近的国家都会很快被传染。”说到这里诺尔看见风源抬起了头以为他有办法了,急忙问向风源,“风长老可是有对策了?”。
第十八章
李忆阳向床上凝望了一阵,双凤双眼紧闭,一点要醒过来的样子也没有,如睡得很是沉闷,安祥自得,一看便知是没什么大碍了。李忆阳想有孔长风和双靖渊在此,加上床边还有一位略显苍老的老太,看样子是因为双凤受伤不起而倒至一她很这般模样。李忆阳在心里暗暗伤心,人都说天下父母心,果然不假,双凤这一次大概一下子让自己的双亲一夜之间就老了十岁不止,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没有母亲,从小到大都只有父亲的温暖,而上次出门后好几年都没有再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电话里说的那样,过得很好,无忧无虑。思绪中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李忆阳从不让外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马上出言告辞,退出了双凤的房间。
出了门李忆阳低着头快速的在走廊上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夏涵玉的房间里,当看到夏涵玉平静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李忆阳一阵愕然,随即无限温柔的微笑起来,轻轻地坐在了夏涵玉身旁,慢慢地柔柔地拿起了夏涵玉的纤纤玉手,握在手心之中,目光却一直停在夏涵玉的俏脸上。
此时的夏涵玉脸色微白,嘴唇上也没有血色,而脖子上那道血痕虽忆结疤,那有些黑又带些红的疤痕,与夏涵玉娇美洁白的皮肤是那样的不谐调,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李忆阳心里酸酸地,两行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我竟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真是没用,真没用……”李忆阳心口一阵郁闷,好多话却都无法出口。怜爱的用夏涵玉的玉指抚摸着自己的那早忆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满眼全是歉疚,心口竟抽痛起来。
“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就算是让我死掉,也不愿意你受伤躺在这里。”李忆阳用手轻轻的触碰着夏涵玉脖子上的疤痕,淡淡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李忆阳本就是一个很软弱的人,只是他不愿意在人前表露出来,而现在四周无人,夏涵玉又一直昏迷不醒,李忆阳又想起自己父亲平常的所做所为,心痛不已,终于忍不住释放出他内心深处的软弱,用泪水发泄那心里的酸涩滋味。
李忆阳哭得如一泪人,就这么握着夏涵玉的小手,不住的哭泣。眼泪也许能带走身体内的水份和盐份,却不能带走内心中的疼痛和苦闷,李忆阳觉得自己的心脏如被挤压,被蹂躏,被看抓扯。
“恩……”疼痛难忍的李忆阳另一支抓在胸口,而这剧烈的痛楚竟让李忆阳忍不住闷哼一声,接着觉着喉咙一甜,一丝鲜血至李忆阳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被子上,染红了这青色的被子。
“其实好多事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总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揽,这样会很累很累的。”一个幽幽中带着伤心的声音惊动了李忆阳。
李忆阳凝眸半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沉重的道:“对不起。”。
夏涵玉的醒来,照理说李忆阳应该很是高兴才对,可是他自觉惭愧,心里虽激动,可到头来却只有这三个字。
夏涵玉伸着手慢慢地温柔地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李忆阳嘴角上的血迹,心疼的道:“没人会怪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走的路,那不是你的错,你这样我会很心痛的。”夏涵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上却是虚弱无力,李忆阳赶紧抱起了夏涵玉,将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夏涵玉明眸闪着泪光,默默的盯着前面,柔情的说道:“你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你心痛所以我也心痛,你伤心,我也会伤心,你如果真的想要我高高兴兴地过一辈子,那你就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一辈子,不然纵使你再做到什么,我也同样不会高兴的。”。
李忆阳听得身子一怔,沉吟片刻,才如梦呓一般说道:“我不想你受到伤害,真的,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害,而我却没有做到。”李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