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龙-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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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来了半月了,别说找到人了,连个音信都打听不到,这可如何是好?”王鲂担心王维,心急如焚,说话间语气也不甚好。
众观之,在坐五人哪个不是愁眉紧锁,忧忧而郁,半响不得人言语,虽坐于一桌之上,却是个个独饮闷酒,场面沉闷尴尬。李飞扬酒入愁肠,如有一丝清明掠过全身,抬头扫视众人,暗道:这样寻下去也是惘然,不仅帮不了忙,反而劳累无比,也没什么结果,得再想其他办法。逐欲出言以宽众人之心,好再图他法,突然闻身后一桌传来话音。
“今天你去了战神台没有?”一人问。
另有人神情沮丧,叹气答道:“战神曾在我秀林危难之时,不计生死相救,如今国主感恩,修筑战神台,立战神像,我作为秀林国人,理当不图回报,献出微力,为修筑战神台搬砖添瓦,却没有想到我每日去时便是人山人海,与我同想法的人不计其数,根本就挤不进去,更别说干点什么了。”。
“秀林国众千万有余,谁不是因战神之力而得以偷生,这修台之事,人人尽当全献心力,哪轮得到我们,今日战神台完工,今后多去敬仰几番,也就罢了。”。另外一桌传来声音。
其余人等闻言皆是失望透顶,叹息道:“也只得如此了,也不是战神像貌,当多去敬仰,好铭记于心。”。
李飞扬听着好奇,便上前问道:“这位先生,不知你们所说的战神是如何的神奇,让你们如此敬仰?”。
那人打量了李飞扬一番,见他语言客气,为人又随和,便将其所知一一告诉给他,也就是风遴当日在秀林国所为之事,现在一入这些人口中,难免有些夸大,却也不失真实,毕竟风遴所留下的精神,可谓是让整个秀林国人以此为作人的标准。
李飞扬闻言大奇,惊呼道:“竟以一人之力,抗挡一国之雄,虽力不从,精神却是这般坚毅,真可谓之神人,当让我们敬仰,不知你们口中的战神台建在何处,我也想去敬仰一番。”。
那人立即答道:“就在王城前的广场之上,我曾远观见过,战神高有百丈,纵是五里之外也能看见。”。
李飞扬谢过众人,方才回到夏明鸿众人桌上,又向众人细说了一遍,决定明日去观看一下,众人无异议。次日,五人方行至王城外十里处,便感到拥挤无比,难以前进,处处填街塞巷,好不热闹,想来是战神台新完工,到处都是前去观望之人。
李飞扬等人无奈之下,只能使出异能,飞身前往,待离近后,落下身在一旁的房顶之上,因地面上再无落脚之处,纵有军队官兵整列,可人实在太多,也只能是维持一下,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看来这战神对秀林国人的吸引也太大了。
李飞扬等人真想知道他们口中的战神到底有多神,便齐齐望向那战神雕像,细细打量起来,这一打量,众人吃惊失色,特别是风源,差一点失声呼出。哪知秀林国主修筑这战神雕像,乃是照风遴当日衣着,神情而筑,没有十分相像也有八分,现在风源等人亲来,还不一眼便识出此像是何人,怎能不大惊。
“这怎么回事?”李飞扬惊奇万分,哪能想到听到的一切竟是老友之子所为。
风源谔然,同是惊奇道:“我怎知?如真是遴儿,那此番他真是凶险无比啊。”。
夏明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个雕像一番,很肯定的道:“这肯定是风遴没错了,连衣服都是一样的,我们来神族世界这么久了,这样的衣服哪里有过,明显就是从我们那里才有的。”。
王鲂也点头道:“这样看来,风遴曾在这里呆过一些时日,应该是全身而去的,我想可以在这里打听到一些风遴的去向。”。
李飞扬叹息道:“总算是有了点眉目。”。
不知什么时候,人前被分开了一道长路,一名老人在众拥之下来到李飞扬等人所在屋下。老人身旁一壮汉对着上面大喊道:“请五位下来说话。”。
李飞扬等人闻声才见此情景,刚刚全然陷入对雕像的惊奇之中,现见到赶紧打量来人,猜想定是不凡之人,不敢怠慢,赶紧同众人一起下了屋顶。
“我想五位定是方外奇人,可否给老朽薄面,请不要在战神台有对战神不敬之处。”当中老人语中虽客气,但威严犹在,说话铿锵有力。
夏明鸿久居上位,只凭那老人的话声和周遭人的表情就知其定不是一般人,当下上前同样客气却不失身份的问道:“阁下是?”。
老人未答,而一旁刚喊话的壮汉道:“此乃我国主,闻方外异士不在人情礼数之内,才没有在一开始就说明身份。”这壮汉说话也算客气,可能这一切都与风遴的关系甚大吧,因为当时秀林国有难之时,也是做为一名异能奇士来相帮秀林国的,所以至此之后,凡是异能奇士在秀林国,都能享受不一般的优待,这一点不是国策,而国人们自愿。
夏明鸿等人早猜出这老人身份不低,此时得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答言,只让夏明鸿一人与之对话,“我们乃无奈之举,请见谅,不知可否告我们,这风……战神的一些事情?”。差一点就直接说破了。
秀林国主多精明,只是夏明鸿的这一个小破绽却看出端倪,笑道:“你们认识他对吧,但是不知其意,不得相告。”。
风源闻言,心中一急,上前抢道:“国主阁下,我等寻觅已久,好不容易在此有了他的消息,请一定相告。”。
秀林国主不答而反问道:“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们,只是他对于我秀林国有大恩,如若不知其来意,随便告知,那我定将成为整个秀林国人的敌人,敢问你们为何人,与他是何关系?”
风源心系风遴,大失方寸,想都没有想,就道:“他是我儿子,我寻他甚久,担心不已,夜不能寐,还请相告。”。
“大胆,敢妄称为战神之父,可是欺我秀林国无用之人 ?'…'”那壮汉闻言大怒道,还欲动手,却被秀林国主拉住,喝立一边。
秀林国主到不像那壮汉一般鲁莽,闻言虽怒上心头,但却是先打量起风源来,这一打量,他心中暗惊不已,特别是细看到风源的鼻子和眼神时,几乎站不住身,他本与风遴所处时日不短,风遴的像貌记忆甚清,此时见风源长像,哪能不惊,正所谓子与父,面不像则神同,神不像则面同,这安能有假。
须臾,秀林国主颤抬手指,指向风源,激动不已,道:“你可真是他父亲?”。
风源谓急,有万言无处说一般,真诚的道:“我没事大老远跑来亵渎你们所敬仰的战神干什么,他真是我儿,千里所寻之儿,还望国主相告。”。
风源焦急的神情不似有假,秀林国主看得真切,想来是真,便邀众人入王城再说。一入王城,脱离人海之后,那秀林国主便将风遴和夏涵玉在秀林国的一切都说于众人听,连后来李忆阳发现,最后一并离开,都是一一相告,真诚相待。其子如此,其父安能差亦,风遴之功如风源之功,秀林国主当然不能怠慢。只是一番诉说之后,只是知道李忆阳和风遴,夏涵玉三人相聚到一起了,可是去向未知,众人烦心,逐立即辞别了秀林国主,远去他处,竟管后者诚意相邀,可是五人皆是寻骨肉心切,推脱一番还是离开。
五人离开秀林国之后,根本就没有寻找的方向,本以为有了希望,最后依然毫无进展,个个垂头丧气的找了住所就住下了。
李飞扬为风遴在秀林国的所做所为有感,聚众人道:“你们认为风遴前番的作为,比起我们有差否?”。
风源应声答道:“儿子真是给老子我长脸,比我当年强多了,真是有子如此,夫妇何求啊,只可惜遴儿他妈死的早,看不到这一切了,如果她九泉之下有知的话,也定然是骄傲无比。”风源一提及此,便显兴奋。
李飞扬暗叹,却无嫉妒之意,微微笑道:“风老弟到是意气风发,敢问你觉得现在的风遴比起你来,谁强?”。
风源暗暗思索,不久便道:“想来他也许已超过我了吧,听那秀林国主所言,遴儿现在的能量不在我之下了。”说着感叹,想起以前,风遴怎么也不愿学习异能,哪能想到这不过两年,竟超越了自己,让风源大为心快。
李飞扬又问向其他人,众人皆感不如自己的儿女,一阵阵叹息声此消彼长,最后李飞扬言道:“既然我们都已强不过他们了,我们就算找到了他们又如何帮他们,说不定还会成为他们的累赘。想想我们当初双十年时,哪有长辈在旁,一切还不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现在应该也放任他们去自由成长了,必竟我们都看见了,他们的方向并没有任何偏差,你们看如何?”。
听闻李飞扬之言,众人如茅塞顿开,眼前一亮,想想也是,只是哪有不担心自己子女的父母,正所谓关心情切,让众人误入了一条偏路,当下王鲂就道:“原先我就不干预小维的事,都你,你说什么忆阳有难,做父亲的怎么能袖手旁观,现在又是你,说什么我们怎么怎么,你到底想怎样?”,王鲂明显有些不满,不过几十年的朋友,此言也只是玩笑而已。
李飞扬微有脸红,只是当时一听说李忆阳有危险,一下子顾不上想太多,现在想起来,自己肯定强不过忆阳,要真在他身旁,说不定还真会很为他的累赘,更别谈什么相帮相救了,连忙向众人陪罪道:“是为兄头脑发昏,累得你们也瞎担心,不过,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不知你们愿不愿?”。
夏明鸿半响不说话,此时一听有别的什么,趣兴一下子就提了上来,急道:“快说。”。
李飞扬微有沮丧的道:“我二十年来,异能没有一丝进展,想来是到瓶颈了,观看各位也与我差不太多,可能是人入中年,做事小心,身系责任太多,才会至此。”说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接着激动的道:“而现在我们都可谓是自由身了,要不我们就再疯狂一把,找找当年的感觉,让咱儿女也好瞧瞧我们的宝刀,可从未老过,怎么样?”。
“我早就想了,苦于无奈啊,现在不愿,何时愿?”夏明鸿明显高兴无比,满心赞成李飞扬的意思。
第二十五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维吸收全那强大的能量之后,缓缓的变回人形,虚弱的站起来,左右上下不断的打量自己的身体,想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同。
“你还好吧?”韩?关心的上前扶住王维,然后情不禁的从王维的身后,双手环腰紧紧的抱住王维,整个头都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正谓身若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只是韩?一个小小的动作,王维已经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想法和担忧。脸上的阴弱的神情一扫而空,换上了同以前一样的微笑,向着风遴也是说给韩?听,“很好,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环顾一周,独不见了李忆阳和夏涵玉,便问道:“忆阳那小子呢?还有小玉怎么都不在,也不为我庆祝庆祝?”。
风遴见王维已无大碍,自己也轻松了不少,细细道:“忆阳和小玉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提高自身的能量强度,故然先行了一步,去往了鬼族世界,当时见你已平安无事,他又是个急性子,等不了便先走了。”。
“真不义气,就这么走了。”王维不满的道,“下次见到他,先打了他再说,叫他跑。”。
风遴笑笑,示意非常同意这个决定,跟着道:“下次见面我帮你,不过你竟然没事了,我也要走了。”说着风遴突地想起什么,“对了,和忆阳小玉有一个半年之约,半年之后再此碰面,你也是一样,不见不散。”。
“你准备去哪里?”王维叫去就欲走的风遴,真是想不通,今天怎么都是说走就要走。
风遴头也没回,大声道:“我不愿输给忆阳那小子,他又强了不少,我也该努力了,加上不是还有个王良叶嘛,带回去调查一下。”,话声止,人和李燕纵上天空飞射而去。
王维望着远去的风遴摇头不止,转身抱着韩?,温柔的道:“我对能量的需求不大,现在看来已经差不多了,上次在日本累得不轻,要不我们一起去这个世界里好好转转,好好玩玩。”。
韩?抬头凝望上王维的眼睛,明牟崔灿,一种发自心底的开心涌上来,立即高兴的道:“好啊,怎么玩都行。”。说完与王维相拥在一起,怎么也不愿放开。
世界从无值得与不值得之分,却只因情一字有了愿意和不愿意。文字再多,也写不完入骨的情恋,语言再善,也诉说不清为爱付出的原因。
“如果世界遗弃你,那我就遗弃世界,你的每一步,我都要在旁与你并肩而行,只要让你不再感到孤独,让我可以随在你身侧,我的愿望仅此而已。”王维遥望天边落日,向着整个天际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韩?此时岂只一句感动就能形容的,闪闪泪花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