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多非我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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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年纪青青就结巴了,难不成是制毒时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袅袅叹了口气,状似怜悯地看了一眼独孤逸垩青白交替的脸,又随手抓起一个葡萄往半空一扔,葡萄在空中划起一道弧度,嗖得落在袅袅张起的小嘴里。
“真甜啊。”袅袅享受地眯着眼,大声赞叹。
这是蔑视,赤果果的蔑视,极大的挑战了独孤逸垩的耐心。
独孤逸垩气得俊脸铁青,墨发根根上指,黑眸中闪着火焰,似乎要将袅袅焚烧成灰:“哼,你要是惹急了我,可别怪我不给师傅面子。”
“世人都道二师兄毒术绝顶,其实他们错了。”袅袅忽然甜甜一笑,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什么意思?”独孤逸垩明知道袅袅没有好话,但禁不住好奇地追问。
“其实二师兄最擅长的是以大欺小,哈哈哈。”
独孤逸垩为之气结,神色晦暗不明,桃花眼微睐了一下,闪烁着算计,讽刺道:“难道小师妹还想跟我比智慧不成?”
袅袅抬眼瞟了他一眼,仿佛是取笑他不自量力,让他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随后心中晒然一笑,哼,自己一定是多疑了,她再聪明也不过三岁,自己也是绝顶聪明之人,难道能怕她不成?
“呵呵,我本来倒是没有这个意思,怕你输得太难看,既然你现在这么强烈要求,我倒是却之不恭了。”袅袅就等着他这句话,可是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反倒是独孤逸垩提出的要求了。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真是马不知脸长,难道我能输给你这么个黄口小儿?既然这样,要是你输了从此不许接近三师弟。”独孤逸垩眯着桃花眼满是威胁地看着袅袅。
“火车不是拉的,罗马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要出来溜了才知道。”袅袅似笑非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嘿嘿,看来小师妹很明白自己是骡子还是马了?”独孤逸垩邪恶的笑着,笑得桃花眼快眯成一条缝了。
这个死玻璃居然讽刺自己是畜生。袅袅眼中凌厉一闪,随即又笑得天真浪漫,甜甜地道:“那是二师兄的专利,小师妹不敢僭越。”(袅袅心中已经自动把独孤逸垩归类于玻璃一族。)
独孤逸垩一涩,心中懊恼万分,没想取笑不成反被取笑了。遂恼羞成怒道:“你说怎么比?”
“呵呵,急什么?急着会小情人啊?”袅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屋外叫道:“我们缺一个证人,不知门外师兄可否有兴趣?”
“师妹好耳力。”只见钱衍漓身着天蚕锦丝织就淡雅的湖绿色长袍,袖口用盘金线绣成朵朵紫色郁金香,墨发以一羊脂玉发簪别住,于两边流泄下一缕长发,使得整张脸变得风流间却显佻达,慵懒处却闪精明。
美色当前,袅袅眼睛一亮,但想到这个主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时间大为没趣,懒懒道:“原来是四师兄啊。”
“看来小师妹不欢迎我啊。”钱衍漓似笑非笑的轻摇起描金扇,一副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袅袅嘴撇了撇笑道:“哪里我还以为是四师兄不愿见我呢。”抬眼望去果然见钱衍漓脸色一变,犹如踩了大粪般的臭。
“这样吧,不如我说一个题,师兄们一起猜了,如果你们猜出来,就算我输了,我就把借条还给四师兄,答应二师兄不再见三师兄,怎么样?”袅袅贼笑着,张着大网等着鱼儿进来。
“好”独孤逸垩与钱衍漓异口同声。
“哼,想不到二位师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袅袅冷笑道
“什么意思?”两人均脸色一变。
“如果两位答不出怎么办?”袅袅悠悠地问出一个两人认为绝不可能出现的问题。
钱衍漓大笑起来,神采飞扬地睨了一眼袅袅:“莫说你三岁小儿的问题,就算是师傅出题,也不可能同时难倒我与二师兄。”
“呵呵,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就不好了。”袅袅也大笑起来,笑得嘲讽,笑得不屑,笑得两人心头火起,对视一眼后齐言道:“要是我们输了悉听尊便。”
“呵呵,可是到时你们要赖的话,我可没有办法。”袅袅见他们入了毂中,心中暗喜。
“哼,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会失信于你一个女子。”
“不如我来作证。”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四十三章 两个小厮
只见阳光下一个孤直的男人立于门前,银色的发似瀑布一样流泄下来,披在雪莲花般清濯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勾起诱惑的弧度,墨色的双瞳天山圣水般清澈,一拢白衣,玄纹云绣,却似从画中走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如利刀雕刻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如入寒冬般的凛冽。
“大师兄!”独孤逸垩与钱衍漓齐声恭敬地叫道,袅袅则是欣喜万分的冲了上去,等快到百里闻轩身边时,“滋”紧急刹车,从百里闻轩身上散发的点点冰寒之气让她望之却步。
“嘿嘿”袅袅自嘲地一笑,狗腿的挽起袖子在凳上擦了擦,谄媚地笑道:“大师兄请坐。”
百里闻轩淡然地看了眼袅袅,撩起长袍行云流般地优雅而坐,淡淡的阳光照射在他背后,银发流光异闪使他的面容更显妖娆。
袅袅贪婪地看着,口水蜿蜒而下湿了衣襟,丢了芳心。绝色美男啊,嗯,一定要泡到手,袅袅心里暗下决心。
百里闻轩只觉一阵凉风嗖嗖地从脚底冒到头顶,回头看看艳阳高照,不禁心里有点纳闷。
无视两人鄙夷的眼神,袅袅狠狠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绕到对面坐了下来,将盘中的葡萄殷勤地推到百里闻轩面前,笑得五官快皱在一起了:“大师兄吃吧,很甜的。”
百里闻轩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开始吧,我的时间有限。”
“好吧。”袅袅不以为意,扔了个葡萄在自己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葡萄甘甜多汁,“啊,真是好吃,没有污染的东西味道就是不错。”偷眼看着三张隐忍的脸,心中大是高兴。
“听着,我这是一个谜语,”袅袅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三个人,唉,都是人间绝色,可惜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毒辣邪魅,一个奸诈油滑。
“要说快说,卖什么官子。”独孤逸垩不耐的催促。
“急什么?反正你也不知道。”袅袅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眼笑容满面的对着百里闻轩道:“大师兄,幸亏你来了,要不他们不认帐就麻烦了。”
百里闻轩嘴角抽搐了下,沉声道:“你快说吧。”
“好吧。”袅袅微微一笑,朗声说道:“男人都有,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打一人身上的东西?”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看独孤逸垩的腿间。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诱导,可怜独孤逸垩被袅袅暧昧的眼神忽悠地俊脸通红。
手足无措了一会,眼睛鄙夷地看着袅袅,讽刺道:“想不到小师妹这么有才,真让人大开眼界。”
袅袅听后脸不变色,依然笑面如花,邪恶地挑衅着:“二师兄谬赞了,不知道二师兄能不能说出谜底呢?”
“你。你。”独孤逸垩眼角抽了抽了,桃花眼中泛着淡淡的桃花,嗫嚅了半天说不出来,半天憋出了几个字:“简直恬不知耻。”
袅袅双肩一耸,冷笑道:“什么样的人想什么样的事,自己心术不正却不自知。看来你是猜不出来了。”
“有什么难的,不就是男人那玩意么?”独孤逸垩一急冲心而出,待他对上袅袅嘲讽的笑时,不禁心里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如潮水袭来。
“哈哈。”袅袅笑得前俯后仰,阴谋得逞地笑得毫无形象。“二师兄不愧是绝顶聪明之人,四师兄你也来猜猜啊。”
钱衍漓皱眉思索了一下,摇头笑了笑:“我与二师兄是一个答案。”
“你们确定了?”袅袅淡淡地追问,眼中闪着戏谑,状似好心地再次问道:“不再更改了?”
“确定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能让袅袅的心理战术乱了章法。除了这个答案难道还能是别的么?
“哈哈,师傅真是天才,收的徒弟也是这么天才啊”袅袅笑得阳光灿烂,“大师兄怎么认为呢?”
百里闻轩冰冷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袅袅,对着两个傻瓜说道:“你们输了。”
“为什么!”两人急叫起来,俊朗的外表略显狼狈与不可置信。
“是姓名啦。笨蛋。”袅袅满脸得意地抛高一个葡萄,翘着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两人听后一下子都呆如木鸡,脸色青白交替了一番,互看一眼后颓然道:“还真是名字。”
袅袅走到独孤逸垩面前,伸出小食指勾了勾示意他低下头,独孤逸垩本不欲理她,碍于刚于的承诺,无奈地蹲在她面前,袅袅伸出小手掌拍了拍他的脸,见他勃然变色欲要发作,忙见好就收缩回手,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二师兄眼巴巴地送上门给我当免费小厮,以后云雾山的生活必将多姿多彩,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让独孤逸垩两眼一黑,只觉前途渺茫。
“四师兄去哪啊?”袅袅余光见钱衍漓欲溜,悠哉哉地轻唤一声。
“嘿嘿。”钱衍漓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说出一句让众人喷饭的理由“尿急。”
“难道是刚才谜语让你有所联想?”袅袅恶质地讥讽,眼中闪着恶魔的光芒。
“士可杀不可辱,你待怎样?”钱衍漓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心里不知道这个小魔女又想做什么。
“呵呵,这还没想好”袅袅跳到凳上,捏了捏钱衍漓嫩白的脸肉,直到印上两只小爪印,无视钱衍漓两眼闪烁的怒火,娇声笑道:“也许我得想上一辈子噢。哈哈哈。”
第四十四章 长大了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弹指间十年如流水般逝去,青山依旧在,只是人事非。昔日的青春美少年都褪却了青涩与稚嫩,岁月将他们磨砺得如出鞘宝剑艳光四射。
百里闻轩一如既往的冰冷,随着功力的深厚三千银丝似九天瀑布笔直晶莹,这三千银丝在江湖上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夺命丝,却在袅袅手中化为绕指柔;清湛的蓝眸似海洋之星闪烁冷冽的光芒,却为袅袅点点霜花化成水;身形高挺孤直,无论近观还是远看都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王者气息,却在袅袅死皮赖脸的依偎下转为点点宠溺之情。
这就是十年来百里闻轩最大的转变,也是袅袅最大的成功,袅袅是所有人当中唯一能触摸百里闻轩的人。
独孤逸垩出落得更是妖媚,桃花眼如放电般闪着朵朵桃花,据师兄弟说每次独孤逸垩下山后,上至八十下到三岁的雌性都会被他的眼神所倾倒,溺死其中不自知。
唉,怪不得最近打的野味都是母的!袅袅腹诽道。
没错,独孤逸垩与袅袅就如天生的冤家,见面除了冷嘲热讽就是互相下毒,起初袅袅倍受挫折,仅仅一年后,两人就平分秋色了,但让袅袅忿忿不平的是自己始终超不过独孤逸垩。所以江湖上说起用毒第一仍是以独孤逸垩为最。(袅袅白眼一番:那是因为本姑娘没有下山,好不好?)
南宫洛月与袅袅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两人经常探讨医术,互通有无,有时甚至同吃同睡,温柔儒雅的南宫洛月让袅袅如沐春风,每次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甚至想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不过每次起床后都会遇到独孤逸垩恨恨的眼神,那种嫉妒的神色让袅袅猜测独孤逸垩也许是爱上了南宫洛月,毕竟每次独孤逸垩与南宫洛月说话的嗓音都是温柔磁性,他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原来独孤逸垩真是玻璃,袅袅有点惋惜地想着,可惜了一个妖孽般的男人,生生的破灭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希望啊。
不过愈是这样,袅袅愈是高兴,只要让独孤逸垩不爽的事,袅袅都乐意之极,只是每次与南宫洛月太亲密后,大师兄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浑身散出着生人勿近的冷气。这让袅袅无所适从,唉,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正在袅袅左右为难之时,南宫洛月也不再肯与袅袅同睡了。
唉,说起来真是让人难以起齿啊!话说有一天晚上,袅袅趴在他的怀里睡着后,居然让人汗颜的做了个春梦,春梦中袅袅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南宫洛月如樱花般可爱的唇,甚至双手狂乱的在他嫩白的身体上胡作非为,可怜的南宫洛月为了保卫贞洁,拼死抵抗了半天,却被袅袅辣手点了穴道,毫无反抗的南宫洛月更是如小绵羊般楚楚可怜地孤伶伶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袅袅大力的撕扯下,片片衣服似飞舞的蝶轻轻落下,只留下南宫洛月似一朵盛开的茉莉花在风中瑟瑟发抖(激动的),香气袭人洁白无暇的展现在袅袅的眼前。
那抹白刺激了袅袅,露出白森森的牙狂肆的啃咬着,渐渐地南宫洛月的身上如雪中红梅朵朵开,山花艳艳诱人醉,情欲如潮涌袭击了青嫩的南宫洛月,梦中的袅袅,睁开迷糊的眼,有点茫然的抹了脸上淡淡青草的香味,只见南宫洛月的脸如初阳高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