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囚妃:恶魔王爷的宠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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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菲略皱了一下眉头,难道自己猜错了,这酒楼不是风清开的?于是抬脚跟着石峦朝楼上走去。
石峦在二楼的一间厢房门口停下脚步,侧开身子对雨菲说:“娘娘,老将军就在里面等着呢。”
雨菲心里有些激动,不知道爹爹最近过得可好。伸出手,推开了厢房的木门。房间里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壶茶水和一碟简单的茶点。厢房的窗子很大,被一截木棍支起,窗子边上站着一位穿着褐色粗布衣衫的四十多岁的男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道。
“爹……”雨菲唤了一声,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转过头来,正是昔日的定国大将军,秦慕。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雨菲,笑着说:“我儿长大了,听话稳重不少呢。”
雨菲走到秦慕跟前,关切地说:“爹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既然已经辞官,为何不告知女儿一声?”
秦慕笑着说:“爹爹过得很好,辞官归故里,忙时耕种,闲时带着你娘四处远游,不知道有多惬意。女儿不用担忧,爹爹过得很好,很好,可你娘去的早……”
雨菲将那一大叠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到秦慕的手上:“爹爹,我知道田间耕作的生活甚是辛苦,这些银票你拿着,置办一些土地,再置办一个宅子,请了人来耕作,也好过自己亲自动手。”
秦慕笑着摇头,推却了那叠银票,说道:“钱财乃生外之物,爹爹一生经历过战乱无数,早就把生死看淡,这些银子放在你这里比放在我老头子身上更有用。菲儿,只要你不怨爹爹,爹爹这辈子就无憾了。”
“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怨你?”雨菲不解。
秦慕在厢房中央的圆桌边坐下,雨菲也跟着坐了下来,此时石峦守在门外,房间里除了雨菲父女二人再无他人。
秦慕指了指雨菲右手腕上的七色芙蓉玉手串道:“女儿啊,这个手串是爹在大宁先帝的宫殿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那时候你才十二岁,不知怎么就病了,请了好多大夫都说是不行了,爹已经失去了你娘,不能失去你啊,于是抱着你四处寻访名医。幸好碰到一个瞎老头子,他给爹指了条明路,兴许可以救你一命。天下间的至宝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还有一样宝物,它和镇国宝玺出自同一个地方,材质相同。”
雨菲抬起右手腕,看来这个七色芙蓉玉的来历不简单呢,怪不得它能感应到镇国宝玺的存在。
秦慕想了一下,继续说:“宝物之所以为宝物,那是因为他们有着一些通灵之处。天下所有人,没有人不知道镇国宝玺的,可是甚少有人知道这串七色宝石的存在,因为此物甚是怪癖,会自己选择主人,几千年了,它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一个主人,而不被它接受的人,戴上它则会立刻毙命,魂魄消散。时间久了,人们就再也不记得它了。”
“可是那个瞎老头子说,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那个七色手串,兴许可以救你一命。爹当时也是急得没法子了,才会跑到京城在皇宫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皇上赐这个七色宝石手串给我。也许是觉得它没什么用处,先帝最后还是将它赐给了我。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将它戴在了你的手上。谁知它刚一接触到你的皮肤,就闪闪发光起来,没过几天,你的病就好了,又活蹦乱跳了。”
雨菲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爹你的意思是,这个手串,选择了我做它而对主人?”
秦慕略微一点头:“是啊,当时爹很高兴,终于将你从阎王爷手里救了回来。可是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京城里德皇上,也就是先帝知道了。他担心天下至宝流落民间,于是御笔赐婚,将你赐给了他最中意的儿子,当时的晋王做正妻。”
雨菲这才明白自己和闻人殇的婚事原来是这样来的啊。
秦慕接着道:“菲儿,如今这七色宝石变了模样,从前他只是七颗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现在它幻化成了芙蓉模样,它到底会给你带来什么,爹不知道,如果带来的是福音,就还好,如果它给你带来的是灾难,菲儿,不要怪爹爹也不要怨。兴许,这就是命!”
雨菲按着右手腕上的七色芙蓉玉,回想起来,前世那个算命的老婆婆将它套在自己的手上的时候,分明就已经是芙蓉形状的了。难道说,宝物有两个,两个时空各一个,现在两个时空的宝物,在她的手上合二为一了?这简直……匪夷所思。
雨菲摇头说:“爹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我啊,我当然不会怨爹爹你的。你现在何处居住?你告诉我,等我有了空闲,就去陪陪你。”
秦慕摇头说:“菲儿不用担心,爹爹过得很好。菲儿你自己过得好了,爹才会放心。现如今,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你了。”
雨菲笑着道:“看来爹爹的心境很平和,快要赶上超然世外的隐士了。只是日后女儿若是想你了怎么办?你还是告诉女儿,你在哪里吧。”
“岭河边,万峰山上,向阳而立的那座茅庐便是爹爹的栖身之所了。爹爹已然超脱,只等着百年后去地下陪伴你娘了。可是菲儿你的路才刚刚开始,须知伴君如伴虎,一入宫门深似海,须得步步为营,小心经营。爹也不愿你今后过得这么累,可是菲儿,爹也没法子,就像爹刚才对你说的,一切皆是命定的,哎……”
“爹你多虑了,事情没你说得那么严重,皇上对我可好了,宫里才没有你说得那么险恶。爹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雨菲笑嘻嘻地倒了杯茶水,捧给爹爹,脸上的笑容如此明净,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容。
秦慕接过茶水,说道:“傻女儿,你才多大,你又吃了多少饭?如何能比得过爹爹的眼睛?你真的能看得透你的夫君当今的皇上?他若是能被你这个丫头片子看穿,他就是不是闻人殇了。总之,听爹的话,处处小心,遇事脑子里多转几个弯,爹是为你好。”
“好了,爹,女儿知道了。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都饿了,宫里御膳房里的饭菜我都吃够了,今天特地来尝尝这宫外面的饭菜。”雨菲说着走出厢房,招呼着小二过来点菜。
留君醉里的女儿红果然好酒,雨菲陪着老爹,喝了好几坛。出嫁的女儿见着了爹爹,心里格外的高兴。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闻人殇虽然宠着自己,可是也不会纵容自己三番两次的往宫外跑的。人生几度春秋,演绎的都是悲欢离合。
日落西山,秦慕抱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雨菲朝皇宫走去,他的女儿他自是疼爱无比,从小到大舍不大说半句狠话,舍不得动半根手指,她爱做什么,都由着她,可是女儿始终都是要嫁人的,他就是再不舍,也不能拦着她不让她嫁人啊。今天她想喝酒,做爹爹的便由着她,这宫里的日子清苦啊,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容易招人嫉恨,得不到皇帝的宠爱,一辈子就埋在那后宫死水一般的光阴里了。像今天这般恣意妄为的喝醉,以后还能有几次?
宫门大开,处理完朝政的闻人殇已经站在宫门口等着了。挺拔的身形,玄色的长袍,俊逸的容颜,锋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被秦慕送回来的,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雨菲。
秦慕将雨菲交给了闻人殇,闻人殇小心地接过,抱在怀里。不料迷乱中的雨菲紧紧地扯着秦慕的袖子:“爹,不要走,女儿舍不得你……”
秦慕忍住心中的酸痛,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爱若珍宝的女儿,他相依为命的女儿,以后就是别的人家的人乐,心中万般的不舍,可是手上却还是拉开雨菲扯住他衣袖的手,哽咽地说道:“乖女儿,听话,爹不走,爹有空了还来看你。”说罢有对闻人殇说:“皇上,老夫把……把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就交给你了,你……你……”一个做臣子的,做子民的,能对高高在上的皇帝说什么呢。
闻人殇那低沉的声音响起:“前辈放心吧,我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我会用我的所有来保护她。”
“好,好……”秦慕连说了几个好,最后说了句:“既然如此,老夫便放心了,此生别无他求,就此拜别皇上了。”说完双膝跪地,叩首拜别,全了君臣之礼,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背影在日暮黄昏中,显得那么的萧瑟,肩头微颤,大约是哭了。谁说男人大丈夫驰骋疆场有泪不轻弹。秦将军一生带兵打过的仗不计其数,可是他对他的发妻还有他的女儿,却是倾注了全部的爱心。爱之深,伤之切。
闻人殇看了一眼怀里睡得很不踏实的雨菲,轻声说道:“走吧,今后的路,就由朕来陪你一起走吧。”说罢转身,走进了皇宫。
夏天渐渐地过去了,当身上穿着一件衣衫已经感觉有些凉的时候,秋天便悄悄地来了。雨菲久居宫中,闲来无事,让人从民间找了菜种,在寝宫里院子的一角开辟了一块空地,种了些蔬菜,还种了一些花卉。
这一日雨菲刚刚用铁铲松完土,正在洗手。雀儿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小姐,太医往这边来了,皇上已经传话了,要你好好地让太医诊诊脉。”
雨菲用干棉布擦干手上的水,问道:“你莫不是听错了?我身体好的很,又没有病,太医来我这里做什么?”
雀儿微微皱眉:“我的傻小姐,你是真的一点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啊,皇上专宠了你这么久了,你的肚子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雨菲脸上一烫,这样的闺房之事被雀儿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感觉怪怪的,说话间,太医已经来到芳菲殿外面了,正在请看门的小太监传话。雨菲朝看门的小太监招招手,示意让太医进来。
在院子里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伸手到长椅边搁置点心的案几上,让须发花白的老太医诊脉。太医捋着他花白的胡须,仔细地切了脉后,思虑良久,最后才开口道:“娘娘的身子从前可是受损过?而且平日里最为怕冷?”
雨菲想起去年临江小镇的客栈里痛的死去活来的那一夜,点了点头。
太医了然地说道:“这也难怪,微臣为娘娘开几副药,每天按时服用,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兴许能好一些。”
“如此有劳太医了。”雨菲微笑答谢,同时唤来雀儿,让她跟着太医一起去太医院抓药。太医和雀儿离开了院子后,雨菲走进房间,心里暗觉好笑,闻人殇这是何意,这么快就急着想要孩子了?当真是照化弄人,曾经他可以有个孩子,可是他的无动于衷,让他丢了那个孩子,如今他想要孩子了,却难办了。
在书架上抽下一本书来,打开看了起来,雨菲对于此事也不着急,反正自己的生理年龄今年才十六岁,年轻着呢,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雀儿去抓药,很快就回来了。不仅带回来两大包中草药,还带回来一个消息:朝廷今年开始,要举行春试和秋试,春秋两季各举行一次科举考试,为的是尽快地选拔打量的人才。
雀儿打开药包,将草药分成一份份的,便于日后煎熬时省事。嘴上则闲不住地说:“小姐,我见你平日里也爱看书写字的,你说若是你女扮男装去参加今年的秋试,会不会博得个好功名呢?”
雨菲一边看着手里的书,一边说:“读书习字为的是修身养性,陶冶内心,才不能为了博取什么功名。官场上琐事繁多,才没有闺房之清净自在。再说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雀儿,你可懂?”
雀儿嘴巴一撅:“小姐你是在欺负雀儿没读过书吧。哼,不理你了,我熬药去了。”
雨菲无语地笑了一下,这时外间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她的男人。此刻他不是应该在殿上批奏折吗?
闻人殇走到雨菲跟前,将她手里的书拿开,然后将她抱进怀里,嘴里说道:“太医都给朕说了,是朕不好,当初不该……”
“好了,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说也没用。你快放我下来,这大白天的,被奴才们看到可不好。”雨菲挣扎着要离开闻人殇的怀抱。
闻人殇不为所动,抱着雨菲朝内室的大床走去,边走边说:“前些日子朕太忙了,冷落了你。朕准了自己几天假,带你出去游玩可好?现在秋天刚至,天气不冷不热刚刚好。等过些日子,秋试开始了,朕兴许又要忙了。”
雨菲一听说可以出去玩,顿时满心雀跃,她攀着闻人殇的脖子问:“真的可以出去玩?去哪里玩?玩多久?带多少人一起?”
闻人殇冰坨子一样脸此刻写满了温情,回答说:“就你我二人,至于你其他的问题嘛,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雨菲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抱到床上了,于是埋怨道:“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