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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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回应小崔子的是崔鸢的一阵暴打,一边追着小崔子,一边狂骂道:“小兔崽子,学什么不学好!还该让人将你姐退货,你不知道货物售出概不退换的道理吗?”
事后,崔鸢决定弄清楚老七那股子所谓的“王八”之气从何而来,结果一问之下,老七的答案崔鸢听完郁闷的想要吐血,老七一副你很白痴的口吻道:“演义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那些主角一出场,面带微微笑,迷死众多娇羞美眷,威慑一干虎豹雄狮,怎么样?爷演的还不错吧?”
“演!”崔鸢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虚伪的应付道:“不错!不错!真不错!”
老七则很不领情道:“鸢儿,你今天笑的可真丑,就像哭一样。”
崔鸢听后,恨不得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龙啸卫一天一禀报的将老七这些日子的举动一五一十的上报给了皇帝,御书房内,看着探子的密报。皇帝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成一团。他每天一看密奏,就抽筋一般的抖抖密奏,然后毫无意外的都抖到地上,嘴角也被气得歪倒一边,枉费自己这个当爹对他牵肠挂肚,这个没心没肺的老七每天不是策马奔腾,就是高歌亮嗓,外加和媳妇蜜里调油,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感情这些天自己的牵挂,就是没事儿找事儿,皇帝心中很不是滋味。
一抽再抽,皇帝终于决定不抽筋了,直接将关于老七的密奏全都付之于炬,然后找回了龙啸卫,让这些精英每天盯着老七吃喝拉啥睡,简直是浪费人才。
做完这一切,皇帝心里犹自不痛快,想起老七如今过的潇潇洒洒,自己却气的吐血,心里就很不平衡,皇帝这心里一堵的慌,就下旨罚了老七两年的俸禄。
老七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就接到了皇帝罚了自己两年俸禄的圣旨,终于打破了老七多日来的好心情,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咋就这么不受待见,就算不在跟前,父皇都忘不了惩罚自己,这***晦气!
崔鸢听后,心里也是不爽之极,于是张口就安慰老七道:“什么是帝王?帝王就是冷血动物;什么是明君?明君就是极品冷血加无情。咱们的父皇就差不多这个份儿上了!”
李国舅倒是很理智的没有配合崔鸢对皇帝的人身攻击行为,但是很豪爽的挥挥手道:“轩儿,不用气了,那不就是几个臭钱吗?姐夫皇帝罚了你多少,舅舅给你加倍补上就行了!”
李国舅的慷慨再次侧面的印着了皇帝的无情,还是亲爹呢!连舅舅都比你亲,老七心里愤愤不平的对远方的父皇开始诽议。幸亏皇帝找回了龙啸卫,要不然得到密奏后,又要气得吐血了!
队伍渐渐行进了北疆地界的边缘,这里也是与吴国交接的地界,和之前春意盎然的景色迥然不同,触目可望一片荒芜,杂草横生的地面荒无人烟,军队一连行走好几天,崔鸢都没有看到附近有村庄或则是人家,不由得好奇问道:“舅舅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都没有人居住?”
问者无心,听着有意,崔鸢也就是随便问问,李国舅却涨红了一张老脸,有些窘迫的支吾像崔鸢阐明了原因。
原来北疆这个地方虽然军事地位显著,可地广人稀,周围又都是光山凸岩,根本就不容易从事什么生产,这也就是为什么李家拥兵自重,而皇帝却对他们放心的原因之一,因为你虽然有雄兵千万,可还得靠朝廷的军饷粮草供给。
再加上和吴国的连年战乱更是加剧了这个地方的贫瘠,官兵的混战,土匪的横行,掐断了这个地方唯一的商贸通道。这里也就成了万里荒芜的地儿。所以这儿才会成为除了蛮越之外,第二个流放的“最佳去处”。
“其实北疆也不全都是这样”见崔鸢和老七都是一副戚戚然的样子,李国舅越发觉得脸红,忙解释道:“除了这三不管的地带,靠近咱们北疆首府附近的州县还是很富饶的!”可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了,李国舅又心虚了下,主动降低了要求,喃喃道:“至少有田有地还有人户,而且重要的是还有官兵保护。”
好在崔鸢和老七都属于五谷不分的人士,更没有“哀民生之多艰”的伟大情操,唏嘘了一会儿,也就罢了!
李国舅总算是掩去了尴尬,哎!其实说到行军打仗,李国舅的确是一位好将领,可惜对于民生税负却是八窍通了七窍,还有一窍不通。
尽管李家还是有些人才所在,但北疆这个地方太荒凉了,而且连年战火纷飞,土匪为患,这些人费劲心力也至多保证靠近州府的几个地方的居民能正常生活,至于其余的地方就是鞭长莫及了,慢慢的这些地方也就名存实亡的成了“荒野”。
幸好来的是“不懂事务”的老七,要是换做是皇帝本人,甚至是其他稍稍有点能力的皇子,李国舅的老脸就没有地方搁了。
“鸢儿,要不要骑马咱们去溜溜,这些天真憋屈!”老七策马缓缓的走到崔鸢所乘坐的马车前,殷勤相邀。
“好!”崔鸢像一只灵动的小狐狸一般,跃上老七的坐骑,很理直气壮道:“我骑你的这一匹马,你自己再去选一匹。”
虽然如今是春季,但进入北疆地界后,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春天的气息,一望无际的都是苍凉和寂静,方圆数公里都没有人烟,广袤的天和地一片萧瑟,每天对着这些野花野草的,慢慢也就厌烦了。因此对于老七的邀请,崔鸢求之不得。
老七苦笑着翻身下马,自己的确是把鸢儿给宠坏了,她自从离开京师后,就越来越“放肆”,没事儿吼吼几句,动不动就抢自己手里的东西。
可老七还就喜(。。…提供下载)欢这个调调,当然老七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于是他将这一切原因归结到了尊敬的皇帝陛下身上,要不是自己天天被皇帝老子吼着、骂着,自己也不会将吼骂当做死家常便饭,要不怎么说习惯的力量还真是巨大的,一天不挨上两句崔鸢的嗔怪,老七浑身还就不自在了。
崔鸢越是这样,老七越觉得是真性情,反而相处的更加融洽。
骑马这项运动,崔鸢也是初学者,离开京师后,天天坐马车颠簸的屁股都成了两半,看着老七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于是崔鸢心里痒痒了,便缠着老七要学骑马,老七本来是不同意的,主要是怕崔鸢摔着了,而且骑马比坐车更为辛苦,可架不住崔鸢的一缠二磨,老七就“缴械投降”了,对于崔鸢的软言细语,老七是越来越没有抵抗能力,原来“耳根子软”就是在这一点一滴的积累中形成的。
“爷,咱们来比赛赛马?”崔鸢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像老七这个“老手”发起了“不对称”的挑战赛。
“就凭你!”老七丝毫不掩饰自己口吻中的轻蔑。
“哼!人家都说骄兵必输,你未必能赢我”丢什么也不能丢了气势,崔鸢尽管知道两者实力悬殊,但是说说大话又不费力气。
“切!爷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赢你!”老七对于崔鸢的话立刻嗤之以鼻,跟老七比嚣张,那可是咱的特长,他要是认第二,谁人敢认第一?
“好!说话算数哦,你就闭着眼睛和我赛马吧!我倒想看看你闭着眼睛怎么赢我?”机会难得,崔鸢抓住了老七的口吻,当场就将了老七一军。
老七一听傻眼了,闭着眼睛赛马?闻所未闻啊!
当然老七不可能真的闭着眼睛赛马,但是还是刻意的让了让崔鸢先跑出一段距离,自己再扬鞭。按照老七说,要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那就是赢了崔鸢也没什么意思,他要的是完胜,让崔鸢无话可说的心服口服。
为了让老七不那么张狂,不那么瞧不起人,崔鸢可没有“让”字一说,一扬马鞭,马儿就撒开四蹄的飞奔而去。
“瞧好吧!看爷逮住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老七随后追来。
他们身后跟着的是李勇、陈锋等一干侍卫,老七府里带来的侍卫如今都换上了北疆军的黑铠甲,他们负责老七和崔鸢的人身安全,自然和一干北疆黑甲军一道尾随老七和崔鸢的身后跟来,却也知道识趣,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靠近,以免妨碍主子的“调情”活动。
老七身后紧追而来,崔鸢奋起扬鞭,马儿一吃痛,自然跑的更欢,崔鸢和老七所骑的马都是军中上好的良驹,崔鸢骑着古代版货真价实的“宝马”,听着耳旁呼呼地风声吹过,还真有找到后世现代开车兜风的快感,只不过自己这个“宝马”是原汁原味的。
“看我还不逮着你!”老七的骑术果然不是盖的,崔鸢虽然先跑了许久,一直又都是全力以赴,但是很快还是被老七追了上来。
“才不让你逮着……”崔鸢嬉笑着身体轻微一侧身,躲开了老七的“魔爪”,望着老七落空的模样,崔鸢更是得意,嬉笑着又是挥了一记马鞭。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虽然贫瘠的土地上,别说是牛羊了,就是一只兔子也没有看见,但是还是不妨碍崔鸢的好心情,扯开嗓子开始嚎着根本不适景的曲调。
崔鸢一边高歌,一边避开老七的追逐,却忘记了眼观前方,殊不知平平坦坦的草原上何时会出现了一道拦马桩,幸好崔鸢座下的马儿都是久经训练的军马,虽然主人没有发令,但是马儿还是本能急刹住了马蹄儿,马是刹住了,可浑然不知眼前发生什么事儿的崔鸢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体由于惯性的原因,直接愣直直的朝前飞了出去。
“鸢儿……”老七一看,身手敏捷的马上双脚蹬起自己的马鞍,将身体也斜着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紧紧的抓住了崔鸢,两人然后一块儿狼狈的从空中跌落下来,一直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转才慢慢的消退了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停了下来。
第三章 老七的宏伟志愿
更新时间:2013…1…11 10:04:56 本章字数:9293
章节名:第三章 老七的宏伟志愿
“鸢儿,你没事儿吧?”身体一停下,老七就急急的起身抱起崔鸢,上下打量,着急的神色不溢于言表。爱萋'
崔鸢晃了晃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总算是不迷糊了,看着老七着急的样子,心里柔柔的一暖,摇头道:“没事儿,刚才爷的手一直护着我呢,没摔着,只是刚落下来头还有些晕而已。”
“哦!”听见崔鸢无大碍,老七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爷,你受伤了?”崔鸢见老七的袖口处有几点殷红,大惊道。
刚才只顾着关心鸢儿的情况了,老七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听崔鸢一说才低头一看,原来刚才手一直护着崔鸢的头部,手背的地方在翻滚时,被地上的石子割破了几个口子,流出了一丝血迹。
“没事儿,就是蹭破了点皮。”老七满不在乎的用另外一只袖子蹭了蹭血迹。
“不能蹭,脏死了,有细菌的!”崔鸢还是现代人的观念,连忙拉住老七不“卫生”的行为,嗔怪道。
“什么菌?”老七一愣,只听过树桩下长菌子,好没听过手上也能长菌子?
“不是吃的菌子,是……”崔鸢刚开口解释,就被一个很无礼的声音打断了。
“喂!谈情说爱的,你们也太专注了吧!咱们几个大活人站这儿这么久了,你们就看不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堆草丛里钻出来七八个汉子,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破衫子,天气还不热已经斜敞着半个胸脯在外边,露出乌黑的胸毛,看上去恶心巴拉的,一人头上还戴着一顶同样看不出颜色的毛毡毛,头上是冬天,身上是夏天,其实现在是春天,看着他们不伦不类的打扮,崔鸢很没有教养的“扑哧”笑出了声。
几个汉子这么大的面积,就这么本来被崔鸢和老七两个忽视,就已经很气愤,现在崔鸢居然还敢嘲笑他们的穿着,更为愤慨。为首的哪一个指着崔鸢很不客气道:“笑什么笑?不准笑!”
“好!我不笑!”汉子蹩脚的口音吗,让崔鸢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声再一次爆发,这次却笑的更大声了。
老七也忍不住往上扬了扬嘴唇,忍住笑意问道:“你们干什么的?”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往这儿过,留下买路钱……”为首的汉子摇头摆尾的念叨着。
得益于现代互联网的优势,对于这句耳熟能详的“强盗”台词,崔鸢熟得不能再熟了,“抢劫”?崔鸢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就这样睁大眼睛把这群人看着。
老七可就懂不起这些道道了,他一本正经的呵斥道:“胡说八道,这儿一望无际的草原,那里来的什么鬼山,什么鬼树,你开个屁的山,种个鸟树啊?你小子脑袋有病吧?”
老七严肃的表情,和让人喷饭的语言,让崔鸢再次爆笑不已。
那强盗也被笑的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