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法医NO:休了冷魅王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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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年长一些的少年举高木头雕刻的男娃娃呵斥道:“上官无极,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喜欢这破玩意儿是看得起你,啊……你敢打我。”少年愤恨的一把将木偶的头颅掰断,狠狠扔到了地上。
上官无极瞪着明亮的眸子诧异的瞅着断了头的木偶,身侧双拳不住的颤抖,僵硬的抬头狠瞪着上官明德,银牙一咬便嘶吼着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上官明德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下就骑到了少年身上左右开弓,很快上官无极又占了上风,然而刚打下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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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撞到头()
“住手!”一声怒吼响彻云霄,也吓得上官无极白了脸,匆忙向后跪地:“儿臣参见父皇。”
“哎哟,这是怎么了?我的德儿,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德儿,给母妃看看伤到了哪里?”一位美艳佳人胆颤心惊的过去抱起地上的上官明德。
上官明德一把推开美妇,冲上官毅跪地指控:“父皇,无极说要杀了儿臣,父皇,儿臣不敢当这个太子了,不当了,否则迟早被他杀死。”说着就去撤头上的金冠。
另一名头戴凤冠的女人则立马跪地:“皇上,无极从小就乖巧懂事,定是说气话,而且若太子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绝不敢以下犯上的。”
“父皇,大哥把母后送给儿臣的生辰礼物给掰断了。”上官无极似乎还不太懂察言观色,以为那伟岸男子会给自己打抱不平,急忙拿起地上的木偶当证据:“这是母后雕的儿臣,他居然把儿臣的头给拧断,儿臣这才一时气急打了他,但儿臣绝没有真要伤他之……”
“住口!”上官毅眸中是熊熊大火,咆哮道:“无极,你小小年纪就喊着要杀了你哥,你想干什么?莫不是也想效仿历代那些杀父弑兄的混帐东西不成?太子,你也莫要慌,有父皇在,看他还如何放肆,他是怎么打你的,给朕十倍还回去,再重责十大板!”
“呜呜呜不要啊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呜呜呜他从没想过争储,哪会杀父弑兄?皇上,无极才十岁,禁不起板子的呜呜呜臣妾给您磕头了,求您网开一面,臣妾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绝不会再犯!”
上官无极不敢置信的望向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只是这么一眼,似乎瞬间就明白了种种,垂下头露出一个不符合年龄的浅笑,不再求饶,就那么直挺挺跪着给上官明德拳打脚踢,母亲正在砰砰砰的磕头,如此悲惨的局面,却也没落下半滴眼泪。
就那么垂着头,笑意始终不曾消失,被打倒了丝毫不敢怠慢,立马爬起来跪好。
上官明德年纪不大,下手可一下比一下狠毒,次次都专往最痛的地方招呼,直到打累了才傲慢的吐了口口水在少年的头发上。
每一板子都痛彻心扉,少年再也笑不出来了,抓着板凳拼命隐忍,似乎害怕惨叫出声会惹来某些人的担忧,精致的小脸早不成人样,肿胀得骇人,大伙不知道整个受罚过程中,少年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碰一下就大哭大闹。
晶亮的眸子内全是屈辱、隐忍、讥讽,直到承受不住疼痛昏厥过去,倒下长凳时,两只小手还紧紧攥着,骨节泛白,令张皇后怎么掰都掰不开。
梦醒,男人蓦然睁开狭长双眸,猛地要起身,奈何‘砰’的一声又被弹了回去,如此大力碰撞,却连哼都不曾哼一声,就像十多年前被打板子、后面屡遭欺辱时一样,再大的痛都不会吭声,伸手扶上额头,面色说不出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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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巧言辩解()
瞅了一眼四下环境,还有身上的棉被,陷入了沉思。
“王爷,您快出来吧,大伙都快急死了,王爷……”卫扶摇同其余人一起跪在床前颤巍巍的呼唤,蓬头垢面不说,比起男人似乎更加狼狈,甚至因害怕受罚,吓得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当然,眼底那丝窃笑是无人能捕捉到的。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惹老娘,身为法医,别的本事没有,磨灭证据绝对一流,任谁也找不出丁点猫腻,昨晚她查探过了,就上官无极的醉酒程度,绝不会想起什么,即便有那么一星半点,恐怕也会觉得是幻觉。
其余下人早就因卫扶摇的阴阳脸而吓得魂飞魄散了,如今在看到王爷昨晚一直睡在床底下,更是忐忑不安,如此有损威严之事,大伙当然不敢宣扬出去,可王爷会相信大伙能守口如瓶吗?如果不信……那他们不是要被灭口?
上官无极狐疑地侧身翻滚出狭小空间,察觉到是从床底出来时,凤眼瞪大,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事一般,瞅向卫扶摇时,早弥漫起了杀意:“放肆!”
卫扶摇立马跪好,表示不解:“王爷,妾身不知错在何处?”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本王推进床底,你……”刚要一掌打去,又拧眉按住额头,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扶着床沿摇摇晃晃的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安子钦听到怒吼,立马和刘成飞奔进屋。
卫扶摇还是有些担心那家伙有记忆的,可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万分委屈的辩解:“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妾身呢?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您宠幸了妾身后,就非要起来,结果还绊倒床前,妾身正要扶您起来,您却自己翻滚进了床底。”
安子钦先忽略掉女人的容貌,张口惊呼,王爷有床不睡,干嘛往床底下翻?
“胡说,本王向来酒品极佳,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男人似乎绝不相信自己会耍酒疯,因此大声反驳。
“妾身说的句句实情,您看妾身这模样,就是到床底下试图把您拉出来时弄的。”指指自己的花猫脸和乱糟糟的头发。
上官无极怔住:“即便是真的,你为何不叫人将本王移出来?”
某女立刻摆手:“妾身不敢,王爷因为妾身一直拉扯,还吼谁敢再动您一下,就拉出去砍了,妾身心想这可能是……是……”欲言又止,垂头咬紧嘴巴。
“是什么?”某男眯眼。
“是您的特殊癖好!”
噗!安子钦差点就喷笑出声,他可不知道王爷有睡床底的特殊癖好。
果然,上官无极的表情更显阴郁,双目喷火,却无从发泄:“混账,本王岂会有这等癖好?”
“啊?那是妾身自以为是了,不过当时妾身真不敢让人动您,更不敢违背您的意思,于是只好把被子放进去给您盖好,而妾身则蹲坐在床前守了一夜,因为太过困倦就睡着了,不曾想这些人这么早就会进来,都怪妾身粗心大意,竟忘记把门栓架上,求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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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溜须拍马()
噗哈哈哈,笑死了,听说晋王特别好面子,这会指定恨不得大开杀戒了,可她相信他不会,也不敢,比起睡床底被人嘲笑,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才会让他身败名裂,小子,不是所有人被你欺负了都不敢还击的。
虽然上官无极澄清了自己没特殊癖好,但一群婢女已经决定事后在床底铺上貂皮毯子,嗯,对,在放一床被子。
某男见女人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立马深深闭目揉捏太阳穴:“都出去,管好自己的嘴。”
“奴婢、奴才遵命,奴婢、奴才告退!”
大伙如蒙大赦,急急起身相继走出。
安子钦和刘成还有甜妞儿也乖乖垂头撤离,王爷好可怕,要大吃活人一样,甜妞儿心里如是想。
不久后,屋内再次只剩下俩人,卫扶摇还跪在原地,不敢起来,时不时吊起眼查探男人的表情,见对方眼色冷若寒潭就立马惴惴不安的低头,气吧,最好能当场呕血不止才好,那她就真能活活笑抽过去。
上官无极叉开腿正坐床沿,双手分别抵在膝盖上,似乎始终不相信女人的说辞,冷声道:“本王向来循规蹈矩,从不做这等贻笑大方之事,为何你一来,本王就颜面尽失?白妙雪,要么你是刻意,要么就是扫把星投胎,你是哪一种?”
妈蛋,哪一种都不如人意吧?承认前者,肯定活不成,后者……你才扫把星呢,撅起嘴嘟囔:“王爷怎么可以说妾身是扫把星呢?妾身好歹给您盖着被子,自己冻了一宿,到现在已是饥寒交迫,王爷,妾身很委屈!”
“你委屈?”男人哧哼。
“当然了,您看妾身的颈子,您昨晚好似着了魔,差点杀了妾身,而且真的很……粗暴。”语毕,将头垂得更低了,继续嗫嚅:“妾身被您凌虐完还怕您受凉,给您把衣物穿好,王爷,妾身自认为问心无愧。”
“粗……暴?”上官无极再次怔住,女人颈子上也的确有着淤青,还是指痕,拧眉偏开头,大手拿开搁置床正中的枕头,一片殷红入目,脸色微微和缓,冷冷道:“起来吧。”
“谢王爷!”该死的,终于给她全数圆过去了,揉揉发麻的膝盖,这都什么破规矩?动不动就要下跪,哎,入乡随俗吧,真期待自己快些得势,而上官无极一夜落马,最好给她买回去当奴隶,非让他跪着边磕头边大喊‘姑奶奶您就发发慈悲,别跟贱奴这种混蛋计较,贱奴以后定恪守本分,三从四德……’
咦?是买他回去当奴隶又不是老公,要什么三从四德?
贱奴,噗,这个称呼好,不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你在笑什么?”某男没放过女人怪笑的模样,出声质问。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嫁给您这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王爷,妾身得意忘形了。”马屁这东西,即使很虚伪,但她相信上官无极只喜欢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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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都懂()
昨晚她已经得到过教训了,这混蛋特虚伪,溜须拍马顶多被他鄙视,可人家心里舒坦,若要说实话,就是小命不保,经过昨晚她想通了一点,不就是阿谀奉承别人么?只要有银子花,有山可以靠,几句违心的好话而已,不痛不痒。
最多就是自我恶心一阵而已。
男人并未被夸得面红耳赤,甚至鄙夷的哼笑了一下:“比起费尽心思来讨好本王,不如想想如何做个称职的王妃。”言罢,细长双眼开始狐疑的上下打量:“若敢惹出乱子令王府蒙羞,本王定严惩不贷。”
卫扶摇心里暗暗呼出口气,看来这小子是真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乖顺点头:“妾身不敢!”
上官无极见状,颇为满意的点头,忽又拧眉沉思。
‘我爱你,好爱好爱……’
虽然昨夜醉得玉山颓倒,记忆尽失,可依然有着少许模糊印象,特别是这句示爱的倾诉。
‘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嫁给您这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
某男若有所思的瞅了女人一眼,沉重道:“白妙雪,只要你安分守己,恪守妇道,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月银两百……”
不等男人说完,某女就眼冒精光:“你还给我发工资?”不会吧?这么好?都说女人出嫁后就是免费保姆,怎么到她这里却有工资拿?莫不是今年是她的幸运年?
“没错,工钱本王不会少了你,吃住也不会亏待,山珍海味、金银首饰、车马代步、高床软枕、绫罗绸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不会吝啬,唯独……”
卫扶摇再次喜不自胜的打断:“我懂我懂!”
上官无极不确信的反问:“你懂?你懂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我够贤良淑德,够听话,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爷也会对妾身存有宽大胸怀,令妾身在外面风光无限,说白了,什么都可以给妾身,唯独您的心,妾身莫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着女人在那里大义凌然的拍胸口,某男颇为讶然:“你还会读心术?”
卫扶摇很是大方的搬来凳子坐在男人对面,连连摆手:“这哪需要什么读心术?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里都这么上演的,像你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不不,这种大人物,心都要比别人高贵,非人人可得。”
啊呸,一颗从里烂到外的黑心,谁稀罕。
虽然女人有即时纠正说词,但上官无极还是黑了脸:“你知道就最……”
“放心放心。”一副‘你屁股一崛,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的态度再次打断:“恰好我除了对你的心不感兴趣外,别的都很望眼欲穿。”虽然决定要好好恭维,可也不要把自己弄得毫无尊严。
男人微愣,凤眼瞬也不瞬的锁住女人的小脸,似乎看不出忤逆之意,且坐姿优雅端正,仿佛只是一个心直口快且坦诚的人,剑眉并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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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