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烈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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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芝露出了恋恋不舍的眼神,装可怜道:“李总,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不然领导以为我没有服侍周到的!”
她话都没有说完,李总就大动作的拉开了房门,一把将她推出了门外,还将房门关得超大声。
夏言芝转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隔着一道门板还能听到李总在屋里头大骂着倒霉。
她在脑袋模拟了一下李总待会高温消毒的场景,小肩膀忍不住一抽一抽的低笑了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捉弄人了,没想到,一出手就成功,看来某些技巧,并没有生疏。
办公室里。
赵北晨缓缓的放下了耳机,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了一道很小很小的弧度。
这个女人先是虚报年龄,后是谎称自己是艾滋病患者,也只有她这种古灵精怪的人,才会这样吓唬人。
将身体陷进了椅子里头,他闭起眼睛,想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记得小时候,夏言芝很是调皮,总爱往他脖子放各种的小虫子,还爱看他因生气而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有时她失手,被他抓个正着,她却硬是将放虫子的罪名扣在安安的身上。
安安与她一比较,就显得文静多了。
她经常捧着一本书,在梧桐树下静静的翻着,无论夏言芝怎么捉弄,她都不会有脾气似的。
而夏言芝则恰恰相反,她天天想着各种法子捉弄人,嘴巴感觉从来都不会累,整天叨叨唠唠。
从前,赵北晨一度想发明一种可以让她瞬间不说话,又或者让她瞬间消失的药水。
可现在,她貌似变了。
即便骨子里还藏着以前那种倔强,但是她的笑永远都是那种僵僵的假笑,眼睛也没有了以前的灵动。
想到这里,赵北晨猛的睁开眼睛。
一个可怕的声音响起。
为何安安的容貌渐渐的模糊起来,而夏言芝却在他的心中越扎越深。
赵北晨不愿接受这一事实。
她怎么能取代安安的位置,更何况,她还是间接杀害安安的凶手。
他心烦的抽了一根烟,内心已经预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结果。
若他再不远离夏言芝,他怕是会将自己的心也要陷了进去。
第37章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想得正深沉,一道电话铃声响起。
是助理打来的。
他接过。
“赵总,夏言芝被安祈越给抓走了?”
安祈越正是安安的亲哥哥。
杀妹之仇,摆在眼前,安祈越又怎会放过她呢?
赵北晨听此心一颤,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想吩咐助理去救她,可理智的大脑又压制了冲动的想法。
想想他这些天来,都在做些什么?
夏言芝被人欺负,他暗暗的替她出气。
她身体受伤了,他又默默的给她送上了一瓶药膏。
就连刚才,将她推给了李总之后,他还让助理待在她隔壁的房间,随时候命。
这是恨一个人的表现吗?
答案明显是非也。
赵北晨可不能再这样纵容自己了。
为了向自己的内心表忠心,他狠心的朝助理说:“你回来吧,这事不用管!”
夏言芝逃离了李总的房间后,就动身走回宿舍,可走到一半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进了她的眼球。
是她的表哥,安祈越。
两人一碰面,平静的目光都掀起了波澜。
确认是夏言芝后,安祈越就用一道仇视的目光盯着她看。
夏言芝左右手互掐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的好。
大约是对望了个数十秒,是夏言芝先错开了视线。
安安之死,已成事实,夏言芝知道,她自己的存在,是在一个如何尴尬的位置上。
所以,这一声表哥,还是不叫的为好。
垂下脑袋,装作视而不见的迈步离开。
她走的每一步都极其缓慢,在经过安祈越的身边时,她尽可能的表现平静。
就在她以为两人就此别过时,安祈越突然一手扯住了她的手臂。
被握住的地方有点像套进了血压仪那般的紧迫,可见安祈越的愤怒。
一恍神,安祈越就已将她推进了对面的一间酒窖里。
门一开一关,他大手一甩,就将她甩到了不远处的地面。
夏言芝的鞋跟很高,很不幸的,脚崴了一下。
来不及顾及脚踝的疼痛,安祈越又拽她手臂,将她拖进了酒窖的卫生间。
自始自终,他一句骂她的话也没有,只是粗…暴的将她的脑袋摁在了洗手盘里。
哗的一声,他将龙头的水开到最大。
很快,水盖过了她的脸。
夏言芝想去挣扎,但安祈越死死的摁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脸埋在水里。
她在水里憋着气,但很快就憋不住了。
卟的一声,洗手盘里的水呛进了鼻腔里,她整个人都难受极了。
幸好,摁着她后脑勺的力道及时松开了。
夏言芝狼狈的从水里抬起头来,双手支撑在洗手盘的边缘,猛地咳嗽。
等她喘过一道气后,只见安祈越两眼无光的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安祈越最爱安安这个妹妹了,以前安安跟夏言芝玩得好,他也将夏言芝当亲妹妹那般看。
不过,所有的友好都只是维持在夏言芝被指认为凶手那一刻。
夏言芝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水,唤了他一句:“表哥!”
他反应颇大的吼:“别喊我,我没有这么冷血的亲戚!”
第38章 神秘的男人()
夏言芝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神色冷淡道:“那我只说最后一遍,人不是我杀的!”
语落,安祈越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并将她推到了墙壁上。
嗜血的眼睛泛着红,他愤恨道:“夏言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安安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襒得这么干净!”
提及到安安的死后,安祈越明显就失控了,他手中的力度一下加大了很多。
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这跟刚才在水里被水呛的一个样。
不过这一回的情况就更甚,安祈越就是想直接掐死她的节奏。
夏言芝用力的掰开他的手指,但就是掰不开。
空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脑袋的晕眩感越来越严重,霎那间,夏言芝感觉自己快濒临死亡那般。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男音在卫生间门口响起。
“安少,酒窖可是品尝美酒的好地方,你别在这欺负一个小女生了!”
闻言,安祈越失控的情绪慢慢恢复平静,掐住夏言芝脖子的手也得以松开。
他手一松,夏言芝就无力的从墙壁滑到了地面,瘫坐着。
安祈越一眼都没看她,就迈步离开。
夏言芝拧头看向他离开的方向,刚好看到酒窖外头坐着一个男人。
那人正背对着她,夏言芝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不过,听到安祈越对他说了句:“周少,让你见笑了!”
夏言芝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脚踝还是很疼。
她捋了捋微乱的头发,打算跟这位出手相助的男人说声谢谢。
拖着疼痛的脚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外头的景象,夏言芝的表情怔了怔。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坐在酒窖的男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夏言芝拧眉左顾右盼了一下,整个酒窖都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若不是刚才听到安祈越跟他有说过话,不然,她肯定以为是自己撞鬼了。
目光落回桌面,他刚才喝酒的酒杯还在。
夏言芝懊恼,他怎么就走了。
收回目光,夏言芝拖着痛腿离开。
回到宿舍,她已累到不想思考。
往椅子坐下,她就趴在桌面睡了一下午。
最后,是她的胃疼叫醒了她。
看了眼时间,她起来吃了点东西,就回去上夜班的工作。
休息过后,她的脚踝更疼了,但她仍旧强忍着回到公关部的休息室。
夏言芝一回来,领班莉姐就给她安排任务了:“小夏,你收拾一下仪容,待会去招呼一下v6包厢的客人!”
这话一出,旁边那些员工意见可大了。
她们急急出声:“莉姐,你有没有搞错,v6包厢可是贵客,你让一个没有工作经验的新人过去!”
在这里的员工,哪位都不想放弃小费多的工作,夏言芝这份优差,要是给一些资深的员工去,她们到无话可说。
可夏言芝昨天才来公关部,凭什么抢了她们的饭碗。
与其它员工的愤愤不平,夏言芝则一脸愁眉不展,这莉姐原本还说今周不让她陪…客,怎么又临时改变主意了。
第39章 送她进地狱()
休息室全是喋喋不休的抱怨,莉姐不悦的从椅子上起来,抱着手臂,冷冷对着那帮不服的员工劝话。
“这是顾客点名要小夏去的,你们要是有意见的,就跟客人讨理去!”
莉姐的面色一变,其它员工就不再敢抱怨了。
夏言芝听到莉姐的话后,表示头大的很。
她才来公关部多少天,竟然有人要点她的号码牌了。
如此看来,这人必定认识她。
她想了想,心中瞬间燃起了一窜惊慌的小火苗。
这个点名要她去的人,不会是赵北晨吧?
她觉得,八成会是他。
也不知道赵北晨又要如何刁难她,她带着别样的心思来到包厢那边。
推开门,她小小往里看了一眼。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夏言芝顿时面如死灰。
叫她来的人并不是赵北晨,而是白天才找过她麻烦的安祈越。
他此时一个人坐在大露台上,一杯杯的喝着闷酒。
地上已经有许多空酒瓶,看来已经喝了不少。
看她还怔在门口,安祈越醉醺醺的抬起头,命令:“站过来!”
夏言芝屏着气,缓缓的走了过去。
之后的时间,夏言芝仅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喝酒。
这一站,就站了一个多小时。
夏言芝怎么有一种感觉,安祈越是故意要她站在这里罚站。
转眼,天空已经开始冒星星了。
沉默了两个多小时的安祈越,终于开始说话,只是有些突兀:“你知道吗,安安最喜欢看星星了!”
他回头看着夏言芝,非要得到她的答案不可。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仅是回应了一个点头。
这时,安祈越放下手中的酒杯,并缓缓的朝她走来。
她左右手互掐着,感觉到来者不善。
他慢慢的逼近,夏言芝不安的问:“你想做什么?”
安祈越喝了不少,混身都是酒气。
他在没喝酒的情况都能做出掐死她的事,她真怕喝了酒的他,会失控的将她丢到海里喂鱼。
有时候,果真不能太过胡思乱想。
这不,她刚这样想,安祈越就抬手将她的身体往栏杆外头推。
夏言芝被吓得不轻,她想过逃但不敌他的力量。
挣扎了数秒,她还是双脚离地,直接被弄到了海里头。
在掉下海的途中,耳边还听到安祈越大声的喊:“那你就下去陪安安看星星!”
夏言芝是熟悉水性的,但好死不死刚才挣扎时,她的脑袋重重的撞了一下栏杆。
头晕晕之下,她一进水身体就往下沉。
再加上,身上有伤口还没治愈。
一碰到那些咸咸的海水,就如同在她伤口上面洒了一把盐,疼得夏言芝难以言表。
两道疼痛的作用下,她最后还是缓缓沉入了海里。
幸好,她落水的声响,引起了甲板上一群男女的呐喊跟骚…动。
就在有人高呼“有人落水了”的时候,一男人帅气的从甲板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
第40章 管不住自己的心魔()
隔天早上,夏言芝迟迟没有来上班。
莉姐以为她睡过头了,就去宿舍里找她。
但来到她宿舍时,她床单半点睡过的痕迹也没有。
莉姐懊恼,又给她打了电话,但却是没人接听的状态。
当初青竹将夏言芝交给她时,曾暗示过,要她多照顾夏言芝。
莉姐想了想,生怕她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还是去了趟青竹的办公室跟她汇报一下。
青竹得闻夏言芝不见了,整个人慌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她担忧的拿出起手机,试着给夏言芝的另一台手机拨去,但仍是没人接听。
就连应急手机也没人接听,青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追问:“最后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了?”
“昨天傍晚安少点名要她去服务,之后就没过她人了!”莉姐回。
青竹听此,立刻动身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