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烈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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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未解的自杀迷团,矛头直指夏言芝,冷心竹马亲手将她关进监狱。她带着恨意出狱,一求还自己清白,二求远离那个叫赵北晨的男人。然而,出狱的第一天,他就来索债了。千金小姐被迫沦为卖笑姑娘,她想过逃,但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午夜,他将她逼在墙角,她只是淡淡一笑,“请回吧,杀人犯不适合赵总!”他勃然大怒,“这是你该还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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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撕心()
八月高温。
城北监狱西侧的小门突然开启,随即走出了位瘦弱娇小且行动不便的女子。
她一崴一崴从里头走着出来,刚踏过门槛,身后的铁门就被重重关上,并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手里拽着的黑色袋子,里面有她三年前的私人物品。
一张被冻结的银行卡,一张小小的身份证,家钥匙,还有他送的戒指。
看到那枚耀眼的戒指,一股揪心的感觉游走着她的全身。
女人抬头望向头顶毒辣的太阳,一颗滚烫的眼泪从眼睛砸落。
三年前的记忆一点点窜进脑海,心脏疼到难以跳动。
宛记得,入狱的那天,她跪在赵北晨面前,反反复复的强调,人不是她杀的,可他却说什么都不肯相信,还亲手将她关进了监狱里。
他曾说过,夏言芝,你最好死在监狱里,不然,等你出狱的那天,我会继续来讨你欠下的债。
若人是她杀的,她肯定还。
可人不是她杀的,她无辜承受的这三年罪,又是谁来还。
抹去眼角的泪,夏言芝拽紧了手中的袋子,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离开这个困了她三年的牢笼。
只是三年而已,怀城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早已习惯了一屋四墙的夏言芝,并不习惯大都市的车水马龙。
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刚好看到以前友好的邻居外出买菜,夏言芝迅速低下头来,没敢让邻居认出这个丑陋的自己。
回到家,插上钥匙,她颤抖的手轻轻的将门锁拧开。
三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激动的将门一推,以为只有满屋的灰尘等着她,没想到的是,她家的沙发上竟然还稳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看清楚那男人的面容后,她心猛地一缩,转身就想跑。
可一转身,她身后不知从哪里冒出七八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将她逃跑的路堵得死死的。
她惨白着脸转身,颤栗的看向客厅里的赵北晨。
他已站起,双手插袋,目光狠盯着她。
夏言芝曾想过她跟赵北晨再次相遇的场景,可偏偏没有今天这种。
嘴唇发颤着,她问:“你来做什么?”
赵北晨假笑着,“当然是欢迎你出狱!”
迈步走进屋里,夏言芝握紧拳头道:“人你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吗?”
脸上的笑意敛去,赵北晨的面部旋即扬起应有的阴森。
他说:“可我妻子还在这里!”
可笑吧,她是他妻子,可他却亲手将妻子关进了监狱里。
夏言芝跟他一样假笑,“我们分居三年,早就够了离婚条件!”
赵北晨话里有话,“你在监狱里反省,我又怎样能跟你离婚!”
“抱歉,我在监狱里并没有反省!”夏言芝不怕死,“不过我倒在想,叱咤商界的赵大总裁,怎会有眼无珠到真假不分!”
赵北晨闻言愤怒,大步走过来,一把扯着她衣襟。
她很轻,一下就被他拎了起来。
他怒言:“夏言芝,不想死的话,就少来惹我!”
第2章 烈爱()
她笑,笑得假死了,“赵北晨,夏言芝早就死了!”
用力掰开他的手指,她强调:“三年前,你亲手将她关进监狱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
狠话一出,赵北晨渐渐的松开了她。
他伸手慢悠悠地帮她抹平了衣服的皱褶,只是每抚平一下,夏言芝的心就像被刀子狠挫了一刀。
隔了会,他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我是不会让她死的,因为她受的罪,远远还不够!”
如此薄情的话,令夏言芝一阵呼吸困难。
语落,赵北晨抬头朝保镖使了个眼色,身后就有两名保镖左右摁住了夏言芝的肩膀。
她试过反抗,但没有成功。
赵北晨好心提醒:“反抗没用,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烈爱”也是你最后的归宿!”
夏言芝听此,混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赵北晨是经营游轮出身的,他旗下的“烈爱”号是那些富家公子哥最爱去的消遣地方。
在那里,只要出得起钱,一切皆有可能。
如今,赵北晨将她丢在那种地方,意图清晰明了。
夏言芝不服,倔强的抬头质问:“我都在里头困了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赵北晨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张冷俊的面容愈加冰冷。
他的声音同样欠缺温度,“别以为你在里头待了三年,就可以还清你犯下的错!”
夏言芝挣开他的手,急吼:“人不是我杀的!”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说完她便后悔了。
早在三年前,她就把这句话说到嘴唇都破了,可他还不是将她关了进去。
三年之后,他又怎会相信呢?
在他心中,她就是杀死他心上欢的凶手。
心的确累了,渐渐地,夏言芝也放弃了挣扎。
接着,两个保镖押着她离开,夏言芝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
三年的牢狱之灾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被压上烈爱号的第一天,夏言芝就被丢进了一间脏乱的杂物间里。
看着小推车送进来的杂物,夏言芝只感到一阵的恶心。
一张张沾着血迹的床单,还有垃圾桶里那些带着不明液体的套子,夏言芝每看一眼,浑身都难受。
可赵北晨下了命令,让她必须待在这里工作。
一开始,她还傲骨的不肯就犯,可赵北晨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他大手一挥,直接下令,说她什么时候妥协,饭跟水就什么时候端进来。
一向胃不好的夏言芝,又在监狱里被折磨了三年,别说一天不吃饭,就算是少吃一顿,她的胃也会火辣辣的疼。
想起自己白白受了三年的牢狱之灾,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她又怎么甘心就此饿死自己。
斟酌下,她妥协了。
只要她安分的工作,不惹怒那个男人,她便有机会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不然,就带着罪行的身份死去,她也没脸再见厚爱自己的爷爷。
第3章 戒指()
在烈爱号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将服务员推进来的脏乱物品一一分类好。
赵北晨明知道她有洁癖,还给她安排这份工作,还真是“贴心”的很。
不过,经过监狱里的三年劳作累积,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也变成了心灵手巧的人儿。
眼下的工作虽然脏乱,但她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分好了一车的脏物。
她脱下了脸上的口罩,就依靠在窗边,定定的看着窗外一望无尽的大海。
海上的海鸥真自由,她也很是向往。
办公室里。
赵北晨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女人在看。
越看,他的眉头就越是绷得越紧。
以前的夏言芝,就连煮碗清汤面都可以将厨房给烧着。
可现在,娇贵的洁癖症没犯了,脏乱差的工作,也可以做的井井有序,得心应手。
看到她以前的模样在一点点消失,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见鬼的不痛快。
给自己斟了一杯烈酒,抬头尽数灌进了喉咙里。
一杯不够。
又往杯里倒满了一杯,他又是一饮而尽。
*
工作结束后,夏言芝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
她住的是二人间,跟她一起住的,还有一名员工,叫温晴。
从她住进来,温晴就不喜欢她。
原因无他的,就是看她不顺眼。
温晴习惯性的没跟她打招呼,夏言芝也习惯了。
今天下班的时间要比往日早,夏言芝终于有空收拾一下她的私人物品。
其实并不多,也就几件换洗的衣物,身份证,还有那一枚戒指。
戒指在出狱的那天,她就想还给赵北晨了。
但那天实在太过兵荒马乱,以致戒指还留在她这里。
拿起那枚戒指,那戒指耀眼到令她想哭。
这是她跟赵北晨的婚戒。
当初,赵北晨还没打算送给她的,是她厚着脸皮,不管不顾的拿了他的银行卡付的款。
事后,她还参加了这戒指的制作全过程,并在婚戒的内里刻上她跟赵北晨的名字。
这戒指,世界仅此一对,她还给戒指起名唯一。
现在想来,这名字还真是讽刺。
她跟赵北晨的婚姻是唯一吗?
应该是叫孽缘才对。
想得正入神,手上的戒指突然被人夺去。
夏言芝猛的回神,发现她的戒指已被温晴给夺走了。
温晴将戒指把玩在手中,暗暗嘲笑:“就你这种死穷鬼,也藏着这种好货色,该不会是从哪里偷来的吧!”
夏言芝朝她摊大手板,语气严肃:“还给我!”
温晴才不会乖乖就范,她晚上刚好跟客户约好了在甲板碰面,如今正愁着差两件珠宝点缀,要是有了这一枚戒指,肯定增添她不少的姿色。
温晴强行将戒指戴进了手中,语气霸道的很:“不管你这戒指是从哪里得来的,但从今天起,它就是我的了!”
第4章 栽赃()
她与世无争,但不代表不反抗。
夏言芝没有跟她明抢,她有自知之明,就以她这副单薄的身子骨,肯定抢不过高大的温晴。
为了夺回戒指,夏言芝把话撂下:“温晴,你要是不将戒指还给我,我就跟你的上司汇报,说你利用工作的时间跟客户约会!”
温晴闻言色变,要知道烈爱的工作制度一向严格,要是被领导知道她利用工作时间溜出去约会,被炒鱿鱼是分分钟发生的事情。
当初,她为了应聘烈爱的服务员,可是经过了层层的筛选,要是这样就被开除了,温晴心有不甘。
夏言芝的狠话比预期的好。
温晴愤愤不平的将戒指给脱了下来。
她伸手想拿回戒指,不料温晴忽然往空中一扔,不知道将戒指抛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
温晴踩着高跟鞋,高傲的离去。
在关上房门前,她还不忘念念碎:“就一枚山寨戒指,姐还看不上眼呢!”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夏言芝没将她的行为放在心里,在她看来,温晴的行为虽然恶劣,但与监狱里头的人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将房间的光源亮起,夏言芝在房间里找了很久,终于找回了那枚戒指。
轻轻抹去上面的灰尘,她长叹了一声,才将戒指收好。
晚上。
温晴刚偷偷约会完毕,在经过某间vip客房时,发现有多名服务员正在里头东翻西找。
温晴好奇的将目光投了进去,正好看到与她相熟的小姐妹也在。
往里走去,她多嘴的朝小姐妹一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妹压低声音,颇为头疼的跟他抱怨。
“这房里的主人不见了一枚戒指,据说对她有特别意义,而且那人又是老板的朋友,这不上头有令,一定要将戒指给找出来!”
温晴露了个同情的目光,随后事不关己的转身离开。
刚走了一步,她又停下脚步来。
这白天那时,夏言芝不肯借她戒指,温晴还怀恨在心。
想着她不如意,夏言芝也别想好过。
于是,温晴又折返到小姐妹的身边,欲栽赃:“我今天无意发现我室友身上藏了一枚名贵戒指,不晓得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一枚!”
小姐妹正愁着没法向上头交差,这不找到有人来顶罪,她立刻跑去领导办公室汇报。
温晴见此状,唇角勾勾,心底扬起报复的快…感。
夏言芝在宿舍小小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到了杂物间忙碌。
正忙着,门外突然闯进了四名穿着得体的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服务员。
为首的那一位,夏言芝认得,叫青竹,是烈爱号明面上的管事,以前跟她见过几面。
夏言芝见青竹来了,表情愕然的站起。
青竹走到夏言芝的面前,虽然知晓她的身份,但还是公事公办的询问。
“有一位顾客将一枚戒指遗留在了枕套里,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