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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部分

早安,军长大人-第911部分

小说: 早安,军长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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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额晚上,许荣荣做饭的时候战熠阳跟着沈老,把两条蛇洗干净直接放到了酒里面,顿时两条蛇在酒里面翻滚起来,没有多久两条蛇老树盘根一样死在了酒里。

    期间已经泡了有一天的草药,此时已经被蛇激烈的翻滚弄成了细碎,透明的酒色染成了淡黄色,不光是因为蛇本身会有色融进酒里,也因为里面还有草药的药浆。

    准备就绪,沈老把酒坛子封死,用绳子捆住困上。

    战熠阳此时听到许荣荣在外面喊着吃饭,才和沈老一块出去。

    出了门,三个人去吃饭,许荣荣问战熠阳进门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看看酒。”

    “那两条蛇你真的给泡了?”许荣荣其实大概也猜到了,只不过没有那么肯定而已。

    “倒时候我们一起喝。”战熠阳其实也只是说说,他哪里舍得,那两条蛇说是容易,却也是豁出性命才弄回来的。

    “要喝你自己喝,我可不喝。”

    许荣荣是不不会喝,打死都不会喝。

    吃过饭夫妻两个打算出门走走,出了门许荣荣走在左边,许荣荣走在右边,两个人并肩而行。

    许荣荣突然的发现,她和战熠阳要是不吵吵闹闹的时候,她就没什么话说了,如果战熠阳在不说话的话,她就一点话题都找不到了。

    “你说话。”虚弱走了一会,实在是找不到话题,只好开门见山的叫战熠阳别闷着。

    战熠阳正看着周围的人家,突兀的听见许荣荣说的话,还讶异了一瞬。

    “说什么?”战熠阳以前也没有没话找话的时候,如今更是。

    许荣荣忽然觉得,这男人不光是老,也是个木头。

    战熠阳转开脸看着周围,这边的人家不多,有个几十户,村子不算是繁荣,但是很干净,更是充满了灵秀之气。

    倘若能够在这里长住久安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反正荣荣一直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日,与其去找,倒不如就在这边住下。

    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如果这次荣荣能病愈,他倒是真希望永远也不出去了。

    许荣荣不知道战熠阳想法那么多,她只是知道,战熠阳这个人太没有意思了,她都那么主动和她说话了,他还一点反应没有,真是叫她无语了。

    更叫人气人的是,这几天战熠阳躺在床上也像是木头似的,她很纠结,到底战熠阳要怎么样?

    走了一会,许荣荣因为气直接回了酒坊,战熠阳在后面这才想起什么,不自觉的还笑了。

    进了门战熠阳爸身上的衣服脱掉,上了床。

    躺下有一会了,战熠阳伸手去摸了摸许荣荣,感觉人睡着了,把手又缩了回去。

    许荣荣气的,两眼冒火,我不理你你不会主动一点,以前你怎么那么主动,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得到了就不当宝贝了。

    许荣荣正气愤着,战熠阳从后面把许荣荣的肩膀搬了过去,覆上唇加深了吻。

    许荣荣没有睁开眼,但随着战熠阳的纵情,忍不住也把手抬了起来。

    一夜安好,早上两个人早早的起来,一起来许荣荣就被带到了沈老那边,沈老拿出一套银针,准备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吓得脸都白了。

    “不行,我不要,我最怕打针吃药,我不针灸!”此时的许荣荣任性的就像是一个孩子,战熠阳却能纵容。

    “你不针灸,就喝外面的蛇酒,二选一你自己说了算。”

    战熠阳这也算威逼利诱了,许荣荣觉得委屈,瞪着战熠阳,昨天晚上刚刚对她干了那种事,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个混蛋男人!

    是她看错他了,以后再也别想碰她。

    心里不舒服,许荣荣就便是去床上趴着,也是极不情愿的。

    沈老拿了针,战熠阳要给许荣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沈老拦着:“不用了,用不着!”

    战熠阳滞纳了一瞬,坐到床上拉着许荣荣的手,沈老看了一眼,走过去开始施针。

    “这个针要讲究穴位贯通,只有没扎对地方,才会疼,你觉得疼了么?”沈老那边问着,其实已经下了针,许荣荣摇了摇头:“你没扎我怎么疼?”

    顿时,战熠阳的面上一阵舒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不然,真的听见她在面前哇哇的哭喊,他的心真受不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与生俱来的(。com) 
许荣荣觉得,针灸其实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是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有多疼。

    犹豫晚上没有睡好,也因为确实一个姿势趴在战熠阳面前太久,许荣荣没多久句睡着了。

    等到许荣荣醒过来,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许荣荣从床上起来,身上已经没有针了,可想是沈老已经把针都拿走了。

    许荣荣摸了摸没有任何的感觉,起来在沈老的房间里面观察起来。

    至今为止,这还是许荣荣第一次来沈老的房间。

    观察了一会许荣荣走向沈老的柜子前面。

    沈老的房间是那种比较简单的地方,出了一张坂木床,就是地上的桌子和椅子,墙上面挂了一些许荣荣不认识的物件。

    有个镜子,镜子下面是一些旧物,里面许荣荣看见一张照片,照片里分明是沈老的一家人。

    许荣荣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打算离开,不经意的倒是在柜子上面看见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止疼药。

    许荣荣本来只是拿起来看了看,但看了才知道,里面咖啡因的含量竟然高的吓人。

    一时间许荣荣有些犹豫,思忖着把药瓶放了回去。

    看的出来药瓶还没有开封,也就是说还没有吃。

    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

    等到许荣荣从沈老的房间里出来,战熠阳和沈老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准备吃饭了。

    看到许荣荣,战熠阳叫她过去一块吃法。

    坐下了,许荣荣就开始想,沈老房间里的那瓶高浓度的止疼药。

    一般人要是身上没有什么特别重的疾病,完全用不着吃哪种重含量的止疼药。

    吃过饭许荣荣陪着战熠阳出去走,想了很久才提起在沈老房间里看到一瓶高浓度止痛药的事情。

    战熠阳走着停下看了许荣荣一样,想起什么,再就不说话了。

    回去之后战熠阳不是马上去休息,而是去了沈老那边,看沈老摆弄他那些酒。

    见了面两个人也都没说话,过了一会战熠阳才问沈老:“倘若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你这里的这些酒你打算怎么处置?”

    听到战熠阳说了,沈老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一屋子的酒笑了笑:“如果你肯要,我可以送给你。”

    “有什么要求么?”战熠阳也坐下,并不介意这时候谈什么条件。

    沈老笑了笑:“我小时候就喜欢喝酒,我家里人不喜欢我喝酒,我就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喝,有时候喝多了我就睡在床底下,我怕给大人发现。

    结果大人找不到我,就到处去找我,甚至去报警。

    之后我被大人打了一顿,我就再也看不到酒了。

    有一天我听说粮食里面能酿出酒,我高兴的整晚睡不着觉,那时候我这么高,长得虎头虎脑。”

    沈老说着抬起手比量了一下,高度也只有桌子高。

    战熠阳看了一眼,跟着笑了笑。

    沈老就继续说:“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我就跑去村西头的酒坊去偷着看。

    我还记得,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小敏的,小敏是我老伴。”

    沈老说着很是得意,好像只有他有个老伴,别人都没有一样。

    战熠阳不说话的听着。

    沈老继续又说:“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她就问我,你天天跑到我们家里来干什么?我就说,我想酿酒,结果小敏笑我,我就说,你看我一定酿出来,等我酿出来了,我就来娶你。

    你猜小敏最后怎么了?”

    战熠阳配合着问:“怎么了?”

    “哇哇大哭,说是我是给浪荡子。”

    沈老说着忍不住的发笑。

    “后来了,每次我去小敏都偷偷看我,到了大一点为了看我还挨打。

    十六岁吧,其实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天她突然问我:你说学会酿酒就娶我,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当时看着小敏,因为比她就大一岁,其实我也什么都不懂。

    我还打量小敏看她是不是够漂亮,结果她还说我不识好歹。

    第二天我又去,小敏投了一个秘方给我,要我拿了回家酿酒,酿好了回去娶她,她说她等着我,我要不去,她就不嫁。

    那之后我忍着不去见她,在家里不顾父母的反对,说什么要酿酒。

    第一年我没酿成,我实在是想小敏,我就偷偷跑去看她,看她又漂亮了,站在门口望着我每次跑去看她的地方。

    我心里就不甘心,不甘心酿不出来酒。

    后来我又过了一年,结果我还是酿不出来,我日夜不休不眠的,一直就在家里酿酒,谁来了我也不理他们,谁说什么我也不信。

    终于有一天,我把酒酿成了,却听说她已经要嫁人了。

    我抱着一坛子密封的酒,一路跑到她出嫁的路上,一坛子酒摔在她马车的前面。

    她坐在马车上面,蒙着红盖头,一把掀开看着我,从车上跳下来,喜极而泣,大声问我:你酿成了?

    我低头呼呼大喘,注视着脚下正不断流淌的酒。

    酒香浓郁,十里飘香,她笑的抱着我。

    那时我便知道,我酿的不是酒,是她的心她的情,是她一步步陪着我长大,也一定会陪着我到老。

    只是我不懂,岁月催人老,黄土要将人掩埋。”

    沈老说完之后很久都不说话了,战熠阳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会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所少人都说我被困在了这里,补单困住了我自己,也害了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女儿,儿子媳妇。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孙子,他不属于这里,他该去做他想去做的事情。

    就像是我当年一样,喜欢酒,为了酒执着了一辈子。

    至于这里,如果说你喜欢,你随便怎么处置,不喜欢也都依你。

    等我死后这里便是你的。”

    沈老那话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久久不语。

    战熠阳起身离开,却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他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许荣荣夜里出来看战熠阳,看他冷给他披了一件衣服,他反倒是说。

    “外面太冷,回去吧,我想回去了我就回去。”

    话是这么说,许荣荣总也不忍心看战熠阳在外面一个人忍饥受冻。

    “我不回去,陪着你。”

    “回去,你的身子不好。”

    “那你呢?你就好了,感冒了怎么办?”

    “我的身体好,不会感冒。”

    战熠阳也只是那么说,可结果人还是病了。

    早上许荣荣针灸的时候战熠阳全身乏力,靠在床头上面把眼睛给眯上了,一个劲的打盹。

    身上也发着高烧,还是沈老给他弄了玩汤药,喝了好多了。

    之后战熠阳便开始每日细心和沈老学习酿酒技术,顺便捧着一书钻研。

    一日沈老困倦,早上没有起来,战熠阳看了一会一书上的针灸穴位推拿推,在许荣荣趴着的情况下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第一针的时候觉得疼了,便要起来,沈老赶到拦住,说是不碍事,只是没有正中。

    要战熠阳找准了下针,那一天战熠阳头上出了不少汗,但是那天是战熠阳最得意的一天。

    许荣荣也是虚惊一场,之后许荣荣在扎针就都是战熠阳来。

    一转眼,许荣荣和战熠阳在沈老家里住了一个多月,进了冬月便不再针灸,而是喝药酒。

    许荣荣每日三次,一次一盅。

    按照沈老的要求,不能不喝,喝了就要不间断。

    许荣荣勉强能够坚持下来,直至一个月之后,感到全身发热,手脚都舒服了。

    沈老说差不多了,给停了一个星期,之后继续再喝。

    持续下来,转眼到了腊月。

    腊月之后战熠阳开始被这个药篓子去山上采药。

    这对许荣荣而言也是一件万分痛苦的事情,山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蛇。

    说不担心怎么可能。

    只是战熠阳的脾气太犟,许荣荣说不动他。

    一开始确实担心的不行,但后来许荣荣也真是无心担心。

    一方面战熠阳每次回来都没事,一方面战熠阳弄了一些草药回来,那些草药战熠阳说要给风吹,要猛烈的寒风吹。

    偏偏吹得时候还不许给雪打,这么一来许荣荣可有事做了,每天除了要照看身体越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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