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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信长独奏曲-第95部分

小说: 信长独奏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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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仙兼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烛台切忍不住问:“你们在说什么?”

    “义元左文字的事你知道了吗?”

    在织田家呆过的烛台切倒是对这个名字理解无障碍:“你是说信长公腰上那振?”

    本丸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太够;昨天还一口气出阵了大半。烛台切忙活厨房的事等大家回来;结果那群家伙回来的很晚;大家都不怎么熟;没有聊天的意愿;吃完就睡,根本没人来给他通个气;导致他至今还不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研藤四郎还要给审神者送饭;拿着托盘就先离开了。被留下的歌仙兼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说,烛台切很快就明白了情况。

    “可这跟压切咳;长谷部有什么关系?”

    歌仙兼定叹气:“信长殿下第一次见长谷部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

    烛台切习惯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压切;还真没适应这个患得患失的长谷部;脑子慢半拍才意识到,长谷部居然在纠结织田信长比起他;更快地认出了宗三左文字。

    “原来如此。”烛台切心情复杂地感叹;“其实信长公的刀剑那么多;他已经很特殊了;没必要纠结这种事”

    烛台切记忆里的压切长谷部骄傲又神气;就算织田信长得到实休光忠后表现得那么高兴,压切长谷部也能自信地说“实休光忠的手感根本比不上我,我才是信长大人最喜欢的刀”,但现在,他都开始跟原本一直看不上的宗三左文字较劲了

    时间真是可怕,把长谷部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改变长谷部的根本不是时间,而是织田信长。

    压切长谷部的自信是织田信长宠出来的,可也是织田信长让压切长谷部意识到,就算自己再锋利再有用,也依然会被送人。

    这个举动完全摧毁了压切长谷部的安全感。

    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却几乎不敢相信主君会真正地重视自己。即使知道现在作为付丧神被送掉的可能性已经不高,但他的安全感依然是崩溃状态。

    并不是随便什么人他都愿意承认对方是自己的主君,他对主君的品行和器量有一定的要求,即使是织田信长他也对某些暴行颇有意见。可他无法接受再一次被放弃,所以即使有所不满也极力满足主君的要求,希望这样就不会被舍弃。

    在他严格执行主君每一个命令的行为背后,是布满裂纹的自尊,而这最后的防线只要主君一声“我不需要你了”就能彻底击溃。

    造成这一切的是织田信长,也唯有织田信长能治愈这伤害——这就是时之政府启动极化计划时安排压切长谷部到织田信长身边修行的原因。

    歌仙兼定跟长谷部不熟,对他的变化感触不深,但烛台切还是挺在意的,有心想要帮忙却不知从哪里开始,只能遗憾地搁置。

    本丸现在的刀剑不多,大家集中在一起吃了早餐后,药研卡着时间走进了房间:“都吃完了?那我念一下今天的安排——”

    “等等!”加州清光举手问,“今天不开会议了吗?”

    药研藤四郎看了他一眼:“不了,以后不出意外的话,例会都取消。”

    这个决定有些突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长谷部就没忍住开口:“原因呢?”

    “这里不是战国时代。”药研藤四郎说,“没有那么多事情每天需要汇报,大将只是终于搞清楚了审神者的工作内容而已。”

    这话听着语气有几分怪异,但很多人的重点都不在这里。他们的重点是:前几天有事没事好歹开会还能见见审神者,现在这情况本丸这么大,见到审神者的机会一下子变少了啊!

    即使已经拥有了人形,可他们本体毕竟是刀剑,还残留着不少本性,比如喜欢被人使用,即使不是亲自使用他们,也希望能跟主人更加亲近。

    尤其是加州清光,他的怨念都要爆棚了。明明是时之政府指定初始刀之一,也是理论上这个本丸的第一把刀,偏偏审神者自带药研藤四郎,他从此就被边缘化,连近侍都没当上过,狐之助都比他跟审神者说的话多还有比他混得更惨的初始刀吗?!

    可惜得知审神者的身份是那个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后,加州清光就连撒娇都不敢了。后来倒是感觉到和传言不符,审神者意外的态度平和没什么攻击性,但他反而跟审神者搭不上话。甚至之前出阵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没能跟审神者多说几句,药研包揽了审神者身边的一切事物,他连汇报战况这种理由都没办法接近!可恶!

    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药研藤四郎一走,加州清光就说话了:“你们觉得这样也没问题吗?”

    来本丸比较早,跟加州清光关系不错的今剑好奇地接话:“什么问题?”

    “近侍啊近侍!”加州清光努力不让自己的个人情绪表露太多,义正辞严地道,“以前倒是无所谓,但现在我们见主人一面太难了,一直都是药研当近侍的话,以后见到主人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吧?”

    今剑无所谓地说:“因为药研先生当得不错吧。”

    加州清光几乎咬牙切齿了:“的确当得不错,根本不让我接近主人咳。”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他立刻整了整表情,“我的意思是,大家不想跟主人更亲近一些吗?现在的情况,如果不当近侍的话,很难接近主人吧?我都没单独跟主人说过话!”

    歌仙兼定露出了怪异的神情:“等等我有个疑问可以问吗?”

    “什么?”被打断思路的加州清光皱了皱眉。

    “你不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吗?听你这话的意思原来你没当过近侍?”歌仙兼定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和第一任近侍是加州清光。

    这问题戳到加州清光的伤口了。他隐隐咬牙:“我被召唤出来时,药研就已经在了,狐之助提起近侍后,主人直接指名了药研。”

    “药研居然在你之前就来了?!”歌仙震惊,“这种事我第一次知道啊!”

    烛台切迷茫:“有什么不对吗?”

    歌仙就给他解释:“时之政府安排的初始刀基本就是内定第一任近侍,人选有我、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陆奥守吉行和蜂须贺虎彻。我们被认定适合引导新人,所以专门做过相关培训,你不清楚这些事倒是挺正常的按正常流程的话,召唤我们之前是无法锻刀的,可这个本丸竟然在召唤加州清光前就有了药研”

    狮子王撑着下巴猜测:“因为是那位织田信长大人嘛,有特殊待遇也很正常?听狐之助的意思,他最开始甚至都没想当审神者呢。”

    放下茶杯,莺丸提出了一个疑点:“昨天出阵的时候我跟在药研后面,作为短刀来说,即使他是最早被召唤的,未免也有些强过头,而且我感觉他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不是短刀,可能感觉有差错,今剑觉得呢?”

    “的确很强。”今剑鼓着脸承认,“我只比他晚召唤不到一天,看着他那样,差点就要怀疑自己的实力了呢!”

    歌仙兼定感觉自己头疼:“可信长殿下的确是刚到本丸没几天吧?”

    围观的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插话了:“你们讨论药研君有多强对怎么让你们当近侍有什么用吗?”

    “”

    今剑思路清晰后爽快地说:“近侍什么的我无所谓啦,主人想让谁当就让谁当好了!”

    莺丸也说:“我对当近侍没有什么执着”

    加州清光结结巴巴:“你、你们真是没有志气!当近侍有什么不好啦!压切长谷部肯定是想当近侍的对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下意识地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长谷部。

    加州清光并不清楚这个新来的刀跟织田信长有什么旧怨,他只是单纯以己度人地觉得,自己那么喜欢冲田君,若是冲田君当审神者,自己肯定会很期待当近侍,所以他觉得见到旧主的长谷部也会这样想。至于对方一直不开口?一定是害羞啦!

    突然变得万众瞩目的压切长谷部身形一僵,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加州清光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不想当近侍啊?被审神者忘记也无所谓吗?”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长谷部端起托盘就离开了房间。

    “哈?这家伙什么态度啊!”加州清光很不高兴。

    烛台切叹着气安抚他:“好啦好啦,长谷部他也是有自己原因的。”

    若是他认识的那个压切,肯定会骄傲地说“你们是不一定,但信长大人肯定不会忘记我”之类的话吧现在这沉默的样子,看着就让他难受。

    罪魁祸首的名字叫八塚直纯,这名字一听就不像这个时代的,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也很快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第19章() 
第19章最后知道真相的时臣

    言峰绮礼邀请天草四郎去另外的房间;留远坂时臣一个人冷静冷静好接受现实。

    远坂时臣没有其他御主接受得快是很正常的,毕竟其他御主可没他那么自信,觉得胜利触手可及,这天堂掉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今晚能整理好心情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天草四郎当然想帮言峰绮礼;就当做是还平行世界的言峰璃正帮他的人情,但跟言峰绮礼单独相处他是拒绝的;天草四郎觉得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

    倒是吉尔伽美什似乎对远坂时臣的混乱状态失去了兴趣;漫不经心地似乎打算跟过去围观。

    天草四郎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绮礼的本性颇有些关注;但他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与其让吉尔伽美什跟来,还不如

    莫名其妙被拉来一起的三郎和明智光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分享起了他从本丸里新拿出来的关东煮,吉尔伽美什十分自然地加入了吃货大军,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就在这关东煮味道的包围下面不改色地交谈了起来。

    言峰绮礼完全是把天草四郎当做移动告解室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都难得直接地说了出口;完全不因为周围有从者而动摇——对他来说;这些圣杯战争结束后就会消失的存在知道了也无所谓。

    “愉悦是罪恶?真是狭隘的看法;正因为你被困在信仰所定义的‘正确的人生’里,所以才会感到迷惑啊,绮礼。”吉尔伽美什听得差不多就毫不顾忌地插话了,“正视自己吧;让你感到愉悦的东西;正是你的神所无法容忍的。”

    既然吉尔伽美什都开口了;三郎也自然地加入了话题:“没必要说的那么过分吧;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嘛;绮礼只是比普通人更容易从幸灾乐祸中获得快|感而已。”

    所有人:“”

    为什么被你一总结,好像他纠结的问题档次就突然掉下来了呢

    尤其是吉尔伽美什感觉更糟糕,他正打算说点别的什么刺激一下这个神父,结果三郎这么横插一嘴,忽然就没有心情继续了!

    “而且我觉得他也不用改变太多,以后就做点正经神父该做的就好了。”

    三郎知道言峰绮礼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并不是那种守在教堂里的神父,而是干的些见不得光的事,憋出心理毛病太正常了,只是喜欢幸灾乐祸而已,完全不是事儿啊。言峰绮礼的生活作风三郎看了几天也算有所了解,至少比某些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对唱诗班的小孩子们下手的神父要强多了。

    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都愣了一下。

    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问:“哦?你有什么想法?”

    “像四郎这样听人告解啊。”三郎理所当然地说道,“又能满足看其他人的倒霉事,又能继续做神父,不违背信仰,这不是挺好的吗。”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至少天草四郎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决言峰绮礼的问题了,谈过之后他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这家伙这完全是本性难改,有个可以宣泄的出口说不定能抑制一下,于是他第一个赞同了三郎的想法:“我觉得不错。”

    像言峰绮礼这种类型,绝对不能让他有放纵的机会,否则极有可能出大事,所以让他在神父职责内满足一下小爱好算是挺好的解决办法了。

    虽然程度上难以填充他内心的空虚,但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吧。

    言峰绮礼:“”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可为什么感觉非常不对劲算了,试试再说吧。

    总之,无论如何,这个定时炸|弹也被拆除了,言峰绮礼现在开始纠结如何让圣堂教会把他分配到来告解的人比较多的大教堂工作,而不再考虑圣杯为什么会选择他这种比较危险又容易钻牛角尖的问题了。

    大家其乐融融地聚一起吃了一顿关东煮,天就亮了。

    这种时候三郎才觉得当从者不错,至少一晚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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