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独奏曲-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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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原过夜价格相比较而言很贵,但反正剩余的小判省着点用够平民活十几年呢,不差挥霍这一晚的。
两人抄的小路走,本来人烟稀少挺安静的,可忽然就有吵闹的声音快速地朝他们接近,紧接着和泉守兼定就听到了战斗的声音。
他拦住了三郎:“等等,情况不对,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绕路吧。”
和泉守兼定犹豫了一下:“要改道的话会绕很远我先去看看吧,你在这里不要动。”
悄悄靠近那边的和泉守兼定探头一看,发现几个穿着新撰组羽织的家伙在砍人。他们发出简直像是野兽般的叫声,动作看起来十分违反常理,甚至其中一个一口咬断了一位浪士的刀!
和泉守兼定当时就震惊了。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要是新撰组的人都有这实力,怎么可能输啊!
因为太过震惊,还忍不住脑洞畅想了一下未来,和泉守兼定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夜晚影响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钧一发之际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攻击。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这样呢?”
“等等,为什么要砍我?”认出了对自己露出杀意的人正是冲田总司,和泉守兼定连忙辩解,“我和里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冲田总司在攻击他的同时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要杀我?太不讲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这样也算得上是新撰组的人吗?”
挡住月亮的乌云移开了,冲田总司总算看清了这个被自己判断为是可疑人物的脸。
长相意外的好看,有点像哪里的大少爷。在被他持续攻击的情况下,也仅仅是防守而没有反击,表情看起来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还仿佛有几分信任
对他?新撰组的人?信任?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对新撰组怀有什么美好的印象,以至于此刻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觉得配不上新撰组的名声一样。
冲田总司非常清楚新撰组在京都的名声,完全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程度。所以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喜欢新撰组?
余光扫到土方岁三带着人解决了那群失败的实验体,还留了个旁观者的活口,冲田总司就顺应自己内心的犹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见到他停手,那个人也停了下来,却没继续警戒他可能的攻击,而是用一种像是崇拜又怀念的目光看向了走过来的土方岁三。
“总司,你这里是什么情况?”土方岁三皱着眉审视和泉守兼定。
冲田总司收了刀:“如你所见,没杀成呗。”
“你怎么”
土方岁三的话还没说完,冲田总司就笑眯眯地打断:“你那边那个不是也没杀?一起带回去审问好了。”
“啧。”土方岁三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回去了,这里一会儿有人处理。”
和泉守兼定想起还在等自己的三郎,好险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份在新撰组看来应该很可疑,不能把审神者也牵扯进来,只好在心中默念。
虽然我很想去新撰组,但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只能靠你了审神者大人!!!
满心凌乱的和泉守兼定被新撰组带走了,早就找了个围观的好地方看了差不多有半程的三郎在寒风中抱紧了怀里的宗三左文字。
那家伙不是才说过,要离历史人物远一点吗?
听他的话绕路不就没事了么!
这届家臣不行啊。
第12章不召唤宗三的原因
虽然本丸内外时间流速不一样,但他们在那个时代还是花了很长时间,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好在烛台切待在本丸没一起出阵,大家马上就能吃上饭。
三郎习惯在自己的房间吃,吃完后就顺手开始给宗三左文字手入。
大家今天都砍了人嘛,他也不好干看着,顺手拔出打刀就加入了进去。本能寺的时候他虽然身体也还不错,但毕竟比不上现在恢复年轻的身体,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了,他自己还挺满意的。
药研在写任务报告。正常的任务三郎都不想写报告,何况这仿佛脱缰的野马般神奇的经历,他全都推给了身为近侍的药研了。
写完任务报告后,药研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三郎手入。因为工具都摊在地上,给一振刀手入是手入,给两振刀手入也是手入,三郎就问药研:“你的本体也手入一下?”
“非常荣幸。”药研当然不会拒绝。把自己的本体递出去后,他没忍住好奇,问道:“我听说,大将今天一眼就认出了宗三义元左文字?”
身为三郎的刀,药研自然是更顺着三郎,三郎说这刀叫什么他也叫什么,就算三郎要给刀的名字改成狐之助切他也会跟着改口,完全不考虑宗三左文字的心情。
三郎一边给药研手入,一边回答:“是啊,怎么了?”
“有点意外而已。”药研跟三郎私底下说话比较随意,“毕竟压切长谷部您就没一眼认出来。”
“如果是药研的话,我也能一眼认出来,实休光忠当然也能认出来,不动行光也没问题。”三郎说,“但是压切”
药研琢磨了一下这些名字的共同之处,对长谷部顿时有点同情。
“是因为压切长谷部送人后太久没见记不清了吗?”
“是啊。”三郎干脆地回答。
三郎说能认出来的刀,都是他带去了本能寺的,甚至无聊的时候还手入过。也就是说,对三郎而言,他前几天还见过宗三左文字,当然能认出自己的刀。可压切长谷部都送人好几年了,能记住手感就很无敌了,指望他一眼认出来有点困难。
第12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而这个问题一出;大家就都安静了下来;等着审神者的回答。
少女吐了吐舌头:“哇,你们都知道啦?的确遇到织田信长了反正不动行光和长谷部都承认了,应该不会有错吧。”
“哇哦!”众刀剑们感慨。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果然还是觉得好奇怪啊时之政府该不会抛弃原则改变历史拐来的织田信长吧?”审神者百思不得其解。
刀剑们猜测:“不会吧既然都让信长大人光明正大地出现了;应该是正当来路?”
“啊想不通!不想了!有机会再见的话问问就知道了!”审神者爽快地放弃了思考;“给大家买的东西我放这里了;你们自己分一分;长谷部你看着他们我先回房间啦。”
本来想送一送审神者的长谷部闻言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审神者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然后才回过头来放下购物袋。
短刀们欢呼一声凑过去翻了起来;听到这边热闹声音的其他刀剑们也往这边聚集。
虽然手上在忙;但刚才的话题实在太劲爆了,乱藤四郎因为来本丸还不久,跟其他刀种不怎么熟悉;看到一旁袖手旁观的药研藤四郎;当着长谷部的面就忍不住问了:“药研哥,你知道织田信长今天出现在万屋了吗?”
药研藤四郎本来只是站在一旁,没打算幼稚地去看伴手礼,听到乱藤四郎这句话;扶眼镜的动作顿时一僵:“你说什么?不,等等我听清了”
因为做内番而信息更新不够及时的药研藤四郎不禁观察了一下陪着审神者去万屋的长谷部;从他听到乱藤四郎的话后变化的表情做出了一个精准的判断——看来是真的遇到了。
“居然来时之政府了吗”药研藤四郎感到信息量巨大;忍不住头疼地扶额。
看得出药研藤四郎短期内是指望不上了;跟太刀们关系不错的前田藤四郎好奇地问鹤丸国永:“那位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呢?鹤丸先生应该在织田家待过吧?”
连续被关键词暴击的长谷部已经不光是表情和眼神;整个人连周身的气氛都灰暗了——但这不能怪前田藤四郎,根本没人和他说过不能在长谷部面前提这个。要不是前田藤四郎跟鹤丸国永关系更好,他现在问的就会是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作为织田信长佩刀的压切长谷部了。
鹤丸国永虽然也是被织田信长送掉过的刀,但他才没有什么心理阴影呢,所以他爽朗地笑道:“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哦?我对织田信长其实并不怎么了解啊,他也对我没什么兴趣不过刚才在万屋见到的时候,怎么说呢就是有种‘啊,那就是织田信长’的感觉吧”
“那是什么感觉啊?”来听热闹的刀剑越来越多了,有些就提出了异议,“讲的明白一点啦!”
“呃,怎么说呢”鹤丸国永还真不太好形容自己的感觉,“大概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申请换个人讲。”
话是这样说,但又不能让长谷部当主讲,没见过织田信长的大家干脆就随便猜了起来。
“根据传闻,应该是很凶的感觉吧?”
“不是有传教士说他高且白瘦,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吗?”
“说起这个,织田信长真的喜欢穿女装吗?和乱一样?”
“长的好看没用啊,好像脾气很糟糕的样子”
“真要脾气很糟糕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他了吧,应该只是行为比较粗暴?”
大家脑洞开得正开心,宗三左文字幽怨地插话了:“那个魔王啊,真是特别的傲慢又可怕将我重新打磨刻印,却不肯用我,甚至把我带到了本能寺也只是用实休光忠而完全无视了我既然如此到底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啊啊一想到我的本体现在还在建勋神社这个主祭神居然是织田信长的神社里,我就感到无比的痛苦”
“”
说实话,在大家都聊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怨念深重的长篇大论,很容易冷场。可听清楚他讲的内容后,大家又觉得可以理解——重新打磨刻印了却放置不用,带去了本能寺导致被烧所以重锻,结果最后还是进了要祭祀导致了他刀生大半悲剧的织田信长的神社,这么一总结感觉的确很悲惨,他有权力抱怨
歌仙兼定作为曾经侍奉过织田信长的细川家的刀,忍不住想替风评被害好吧其实都是实话也没啥好洗白的总之他想替织田信长挽尊:“其实,信长殿下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刀的话,因为收集的太多,所以用不过来,难免会厚此薄彼吧”
而同样曾是织田信长家臣之刀的笑面青江也赞同地点头:“是的,信长殿下其实意外的宽宏大量呢。”
“诶?笑面青江也认识织田信长吗?”
“我的旧主柴田胜家大人,曾经是信长殿下的弟弟织田信行的家臣,为了帮他与信长殿下争夺家督之位,起兵造反过但信长殿下原谅了他和信行大人,后来信行大人不认命又想造反,所以胜家大人才失望地转投了信长殿下。即使经历过这些事,后来信长殿下也是一直信任且重用着胜家大人,并不怀疑胜家大人会不会也背叛他”
“这么听起来,似乎是个好的主君呢”
“公认的雄才大略知人善用嘛!”
“听起来不像脾气不好啊”
“咳你想想长谷部先生名字的来历”
“还有火烧嗯,你懂”
“噫!”
这个本丸的物吉贞宗也凑了热闹:“德川家康公十分推崇信长公呢,我记得长筱之战的时候,信长公在军事会议上就这场战役的名字到底叫什么而纠结了很久,从没人这么干过,大家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但家康公就说信长公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本来不怎么参与这些讨论的蜻蛉切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说话了:“啊,这个事我也有印象,本多忠胜大人都要急疯了,但是家康公相信信长公,所以拦住了忠胜大人当初德川军的大家都觉得信长公太悠闲了,根本没打算尽力帮忙。”
“其实这真的是信长公深谋远虑啊!”
物吉贞宗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信长公刚刚与家康公会师的时候就问家康公,‘看起来你是为了救援长筱城而向我请求援军的,但你只要挽救长筱城就足够了吗?还是在这里把武田一举推翻?’,还说‘我认为这不是长筱城之战而是长筱之战,所以会和武田爆发全面战争,这样行吗?’他装作在会议上纠结战役的名字,是想让家康公下定决心,不要只想着守城不输就好,而要打败武田啊——事实证明,信长公的预测全部正确,我们打败了武田军!这都是信长公的功劳啊!”
“呃。”听着物吉贞宗狂吹了这么一波,乱藤四郎弱弱地举手,“你这样把功劳都归功于信长大人德川家康大人没意见吗?”
物吉贞宗自然地说:“德川家康公当然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