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信长独奏曲 >

第89部分

信长独奏曲-第89部分

小说: 信长独奏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路途上非常沉默,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压切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我没有很喜欢过。”

    沉默了下,药研罕见地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你在大将面前也这样说。”

    压切长谷部:“?说起来你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现在没什么了。”

    不等压切长谷部感觉不妙地开口追问;药研已经快步向前单膝跪在门外汇报了起来:“打扰了,大将,已将新刀带到,要现在见他吗?”

    压切长谷部屏住呼吸凝神细听;就听到内室传来了一声虽然模糊;但让他略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散漫声音。

    “来都来了;当然是进来跟大家见个面啦。”

    于是药研道了声失礼就拉开了门。

    会议室是典型的书院造;颇具武家风格;由上段间、中段间、下段间三个房间连成。审神者端坐于上段间的中央,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从中段间开始如同家臣般列坐在左右两侧。

    压切长谷部跟在药研后面低头躬身走了进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侧的刀剑付丧神们正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气氛让他有种回到了战国时代的感觉,于是更加谨慎地在还有一段距离就跪坐下来,没去抬头看上座的审神者,试图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药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用愉快的语气跟审神者说:“大将,这次来的是熟人熟悉的刀哦,要不要猜猜看?”

    “熟人?”听起来审神者好像挺有兴趣的,“这次有什么特殊的吗?以前你都没让我猜过唔,总之先把刀给我看看吧。”

    压切长谷部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就依然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本体交给了药研,由药研再递给审神者。

    大家就听见审神者摆弄着刀小声地在上面嘀嘀咕咕:“没什么印象啊这下绪这刀拵”

    紧接着就是出鞘和挥刀斩断了什么的声音,然后是审神者惊喜的呼喊。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谷部。

    “我记得好像是把你送给黑黑田了吧?嗯,应该是黑田啊哈哈,当初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种场合总之,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几乎是全靠本能地接过自己的本体,看着织田信长碎碎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

    “啊,对,应该说这句吧——欢迎回来,压切。”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压切长谷部却感觉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的心中汹涌的负面情绪瞬间被喜悦击碎,可这喜悦是从痛苦中开出的花,灿烂而又鲜血淋漓。

    他深深地俯身行礼,掩饰自己几欲落泪的神色。

    “是。我回来了。”

    感动过去后,就轮到理智占主导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压切长谷部都是真情实感地在讨厌织田信长,尽管这份怨念在见到本以为不可能再见面的本人后立刻溃不成军,但要说压切长谷部内心已经毫无芥蒂了是不可能的,方才只是在过大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的行为。

    不如说,反应过来后,他的心情更糟糕了,甚至都没余裕去考虑为何早已作古几百年的织田信长会在这里当审神者。

    ——居然就把我送给了别说直臣根本连姓氏都没记清的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啊!我到底还对他有什么期待

    “说起来。”织田信长回到了上段间的座位,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在他的侧后方陪坐,“我记得你们不是有个固定的自我介绍吗?压切原本准备好的台词是什么?”

    压切长谷部听到那个称呼后皱了皱眉,但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他用来理清思路的时间很短,不过早已在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那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完美,早晚让他后悔把自己送掉,因此绝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失礼。

    于是他语调恭敬地回答:“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长谷部?”织田信长似乎很困惑,“锻造你的刀匠是谁?”

    “是长谷部国重大人,长谷部派的始祖。”

    “诶,虽然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挺有名的嘛。”

    织田信长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刀派情有可原。本身长谷部国重的刀有刀铭的就不多,压切长谷部还是从大太刀经过大磨上被打磨成打刀,就算有刀铭也早没了。在很久的一段时间,他被众人所知的名字只有织田信长给起的压切,后来才被本阿弥光德鉴定为长谷部国重的作品,这才被称为压切长谷部。

    因此就算他现在再怎么不喜欢这压切个名字,也不得不承认信长的赐名使他变得特殊。

    毕竟还有正事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其实一人一刀也没什么好叙旧的。总之织田信长以“暂时懒得折腾”为由把压切长谷部安排在了最末座,他旁边坐着的是烛台切光忠。

    因为上段间里信长在跟药研悄悄讨论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下面的付丧神们就放松了一些,甚至开始小声聊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同样也是刚来不久的烛台切还没见过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猛地一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以前压切长谷部整天被织田信长带在身边,付丧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偶尔匆匆见面感觉是个有点傲气的家伙,尤其是被赐名后,私底下大家都吐槽压切太得宠了。

    大家当初有多感慨,知晓压切长谷部被送掉时就有多震惊。

    结果如今在本丸重逢,烛台切惊讶地发现压切长谷部沉稳内敛了许多,以前不怎么用敬语,虽然现在用的也挺半吊子但好歹是在用,让他不禁困惑压切长谷部被送掉后都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压切长谷部还沉浸在一团乱麻的情绪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

    “也是,我只是信长公二十几把光忠里的一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我变化也挺大的,你认不出我也正常。”烛台切苦笑着说,“我是烛台切光忠,伊达政宗公起的名字,请多指教,压切。”

    “不要叫我压切。”压切长谷部下意识反驳。

    烛台切的反应如同药研一般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压切长谷部:“”

    ——自己的黑历史到底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么清楚啊!

    *****

    本文信长出自信长协奏曲,本身信长就是穿越者,所以别说历史上信长怎么可能这种性格推荐漫画版,作者脑洞很大。

    “非常荣幸。”药研当然不会拒绝。把自己的本体递出去后,他没忍住好奇,问道:“我听说,大将今天一眼就认出了宗三义元左文字?”

    身为三郎的刀,药研自然是更顺着三郎,三郎说这刀叫什么他也叫什么,就算三郎要给刀的名字改成狐之助切他也会跟着改口,完全不考虑宗三左文字的心情。

    三郎一边给药研手入,一边回答:“是啊,怎么了?”

    “有点意外而已。”药研跟三郎私底下说话比较随意,“毕竟压切长谷部您就没一眼认出来。”

第11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说起来;你还要去看你的土方先生吗?”

    和泉守兼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阻止我吗?”

    “?为什么要阻止?”三郎也很奇怪地看着他,“你是觉得我不应该让你见前主人?可我本丸里有刀经常能见到前主,偏偏针对你不太好吧。”

    以为对方会说“反正我不介意,你愿意见就见”的和泉守兼定:“???”

    什么叫经常能见到前主为什么感觉这个人说话有点难理解?

    不等和泉守兼定问出来,三郎就已经打算结账了:“我还要继续逛,给你留下点小判你自己去玩?”

    “不必了我和你一起走。我要保护你嘛。”

    瞬间被带歪话题的和泉守兼定想到审神者目前只能依靠自己;表情有点得意洋洋。和之前的放弃治疗相比,他现在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三郎无所谓地说:“那就一起走吧。正好你熟悉这里;附近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吗?”

    其实并不怎么熟的和泉守兼定自信地说:“哼哼,交给我吧!”

    冬天的晚上暗得早;两个人一起吃喝玩乐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经是不得不需要考虑住宿地点的时候了。

    他们从居酒屋走出来,面面相觑。

    “那我记得这边有几家,虽然不清楚有没有住满人往这边走?”和泉守兼定试探性地问。

    三郎沉着冷静地说:“放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住岛原了。”

    和泉守兼定身为土方岁三的刀;对睡花街这种事适应良好,甚至眼神还有点惊喜:“也是个办法!说起来我还没问呢,你昨晚睡的哪里?”

    “岛原啊。”

    “那我们今天也去岛原吧。”和泉守兼定忍不住说。

    三郎抬眼看了看他:“你的土方先生在那?”

    和泉守兼定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被你猜到了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新撰组的大家经常去;我在想说不定能遇到什么的”

    “我觉得几率比较小。”三郎说;“昨天我在那见到了个叫冲田的;京都最近大概不是很安稳;你们新撰组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散漫到连续好几天都去岛原玩乐吧?”

    和泉守兼定挑眉:“你对这个时代的功课做的很足嘛!居然还知道要出事,我都记不清了。”

    “啊?没有,我很讨厌看那些资料,只知道个大概,具体到年份就不行了。”三郎皱眉,“是今天遇到的一个可能是维新派的家伙暗示我的,我还以为你能知道的更多一点呢。”

    “你就来了两天不到都干了什么啊!!!没改变历史吧?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三郎不耐烦地捂耳朵:“正好遇上了而已,你真啰嗦,这些我还是知道的啦。”

    和泉守兼定再度开始怀疑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虽然在岛原见到土方岁三的可能性很低,但两人还是往岛原的方向走了。毕竟土方本人都不一定能记清楚哪些店是只接熟客哪些店是生意红火经常满员,和泉守兼定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还不如直接住岛原。尽管岛原过夜价格相比较而言很贵,但反正剩余的小判省着点用够平民活十几年呢,不差挥霍这一晚的。

    两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