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还珠之傲娇令仙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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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他才没有觉得它摸起来比姐姐房间里的洋娃娃还要'炫'舒'书'服'网'呢!
小鸟的鸣叫声更加的欢快了,在乔果的掌心里轻轻磨蹭着,最后兴奋地昂起了小脑袋。
啊——!
被惊醒的感觉不是很好,乔果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还在那片栽着不知名小花的青草地上,背后的树的轮廓透过微微汗湿的背,感觉愈发的清晰。
他扬起头看向头顶青翠的树叶,和蔚蓝的天空,有些紧张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然后他举起手捂住了脸。
呜呜,那只鸟为什么会长着宝柱哥哥的脸啊,吓、吓死他了。
乔果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压惊,托着下巴开始思考为什么会梦到自家正在度蜜月的侍卫,并且还是鸟身人脸的诡异模样,最后得出了结论。
原来宝柱哥哥是鸟妖!
想起了被压在雷锋塔下的白娘子,乔果眼神坚定,握了握拳道:“宝柱哥哥你是好人,不,好妖,果果不会告诉别人的!尤其是长得很奸诈的和尚,绝对绝对不说!”
忽然小腿上传来清清浅浅的似痒而微疼、还有些凉凉的感觉。
乔果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撞到了身后倚着的树,背上被坚硬的树皮蹭得发疼。
定了定心神望向那边,一只湿淋淋的黄色小鸟映入眼帘,不远处的草丛里露出一抹白,是半个蛋,和一些破碎的蛋壳。
乔果轻咬着下唇,望着这个努力往自己身上蹭过来的小家伙,良久,摇了摇头,微微笑了。
“……你可比梦里丑多了。”
小家伙倒不像梦里那么活泼,并没有回应着鸣叫一两声,只是努力地朝着温暖的地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一阵清风拂过,乔果看着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洁白的齿贝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双手在草地上灵活地一撑,微微前倾蹲着的乔果,恶作剧般地戳了戳小鸟的喙,才悠然地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
小小的身影完全被扔在头上的白色丝帕盖住了。
伸出手指,继续戳。
——刚出生的小生命连骨头都很柔软,被手帕包住的小鸟慌张地躲藏,却常常主动撞上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真的,很好玩。
乔果心安理得的将自己孩子气的报复行为归结为传说中的精神赔偿。
“你这么丑,叫你黄毛好了。”
“啾。”白色丝帕一动一动的,从低下传来微弱的鸟鸣,似乎在抗议。
“哈,你答应了。”
“……”
微风中传来似有若无的低低的笑声,只一瞬间,就飘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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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果仰着头,看着那枝隐隐露出鸟巢一角的高高的树梢,不由地撅了撅嘴,对着在自己手心里啄得不亦乐乎的小鸟道:“黄毛,你家太高了,不如以后跟我混吧!”
小家伙挺有灵性的,也不啄乔果的手心了,微微偏着头,用一只黑珍珠般的眼睛对着他,眼神湿漉漉的,煞是可爱。
乔果怔了一下,不是人类的那种黑白分明的眼睛,而是完完全全的纯粹的黑,在阳光下还微微地映了点波光,像一颗圆圆的深邃的宝石,落入了他的心湖里。
那种眼神,写着对家的渴求,和对初见的人类的信任。
乔果看不懂,他只是突然觉得,应该帮帮它。
于是他对着躺在手心的小家伙很是豪迈地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哼,不就是爬树吗?当年我爬树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小家伙低下脑袋,继续啄闻起来香香的、口感好好的肉肉,它本来就是刚刚才出生的好吧。
……
将脱下的花盆鞋放在一边,乔果掳了掳过长的衣袖,把小家伙塞进怀里,摩拳擦掌地开始了。
乔果在外婆家的时候,上过山,爬过树,下过水,打过板栗,滚过晒谷场,无愧于他“孩子王二代”的称号(一代:肯定是女王姐姐了),可令妃是一副娇娇柔柔的女儿身,对于爬树这种体力活,自然是出现了很多……问题。
呜呜,手好疼。
呜呜,脚也疼,好怀念家里的蓝猫牌运动鞋。
要是宝柱哥哥在就好了,他那么棒的功夫,肯定呼啦一下就飞上去了。
咦,黄毛从那么高的鸟窝摔下来,居然没受伤?嗯,也许脑袋摔坏了也说不定。
喂喂,黄毛,别咬那里!
乔果趴在树枝上不敢动了,一口白牙磨得滋滋作响。
这、这只臭鸟,居然跟皇帝大叔一个德行!
……
终于摸到了那个鸟巢,乔果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某个行为恶劣的小鸟,然后掐住了那毛绒绒的小脖颈。
“混蛋我杀了你啊啊啊!差点害我一尸两命啊啊啊!”
出完气后,乔果把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小家伙放了回去,看到鸟巢里一枚蛋也没有,亦不见鸟妈妈的身影,心下有些疑惑,动画片里都生一窝的,黄毛居然是独生子呢,乖乖。
疑惑归疑惑,乔果摸了摸黄毛的小脑袋,准备爬下树。
呲啦——
所以说旗袍什么的,最讨厌了!
因为树枝划破了裙角,准备不足的乔果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
激流的风,擦落的叶,飞扬的发,乔果通通没感觉到,他只觉得心紧了一下,就是所谓的失重的感觉,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
乔果第二次发誓以后再也不爬树了。
第一次是在外婆家门口的石榴树上偷摘石榴、却出师未捷身先摔的那一次,那棵石榴树虽然不高,却长在一个小山坳上,那一回失足,乔果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摔成了好几瓣,两瓣不足以形容他疼得飙泪的感受。
“呵,这么喜欢呆在我怀里么?”
耳边是呵出的热气,好听的嗓音就如三月的泉水一般,却是一副坏坏的欠扁的语气。
乔果下意识地抬头看她。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细腻的肌肤,优美的线条,精致的五官,都不如那一对仿佛会说话的潋水的眼睛。
很久很久以后,乔果才知道,这双眼睛,叫丹凤眼。
这个人,美得妖娆。
看到乔果愣愣的样子,美人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显得很温柔,眼波流转,裙带随风飘逸,生出一丝丝的妩媚。
乔果反而低下了头,漂亮归漂亮,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是喉结啊喂!)
“那个……”乔果指了指树下的花盆鞋,有些扭捏地开了口,“可以载我过去捡下鞋子么?”
美人微微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些许兴味。
乔果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辩解道:“我、我才不是脚软呢。”
这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感觉到对方无声地笑了笑,胸腔的微微震动瞒不了乔果,乔果撅了撅嘴,伸出手环住了美人的脖子,因为美人正抱着他往树下走去。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混合着某种熟悉的食物的香气。
“到了。”
“谢谢你。”
乔果低着头,小声地道了谢,然后从美人身上下来,脚还是有些软,一时站不稳,随手抓了一把。
啪嗒——
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掉了下来。
乔果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地上,又抬头看美人现在一大一小的胸部,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美人一脸痛惜地盯着地上的包子,哀怨地瞟了乔果一眼,道:“那可是徐福客栈的包子啊。”
乔果翻了个白眼,他还徐福记的话梅呢!
“你干嘛藏两个包子在身上?”
美人从宫女裙里掏出了另一个带着体温的包子,咬了一口道:“因为我吃腻了苹果了。”
“……”乔果不理他,蹲下来穿鞋。
“刚刚某人说,自己不是脚软呢。”
乔果手一顿,抬起头,“你才脚软你全家脚软!”
雪色的肌肤因为羞怒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墨色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发亮。
美人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啃着手中香喷喷的包子,吃相并不优雅,带着一种江湖人的豪爽,却不让人觉得讨厌。
乔果穿好了左脚,正在套右脚,只是小声嘟囔了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小心拉肚子!”
那可是从衣服里掏出来的包子,想想就好多细菌,真不讲卫生。
“哎呀呀,可爱的小姐在担心我呢。不过,浪费食物可是不好的哟。”语气十分的戏谑,偏生脸上是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
终于穿好了鞋,乔果站起身来,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还把包子藏在衣服里?就算要藏,也要包个油皮纸吧!”
不否认小姐吗?
美人墨色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泓湖水在翻涌着,深深浅浅的波澜,在日暮西斜的阳光下,透着诱惑般的色彩。
“真是个好主意。”
“咦?”乔果看到对方柔顺的刘海垂下来遮住半边额头,惊讶极了,“你不是太监吗?怎么……”有刘海的说。
美人差点被最后一口包子哽住了,“咳、咳……谁说我是太监?”
“腊梅说,在宫里,不男不女的人,都是太监。”乔果一脸地天真浪漫,还特别无辜地眨了眨眼。
让你笑得那么欠扁让你笑话我脚软!让你……男扮女装混进宫来,而且武功高强,怎么看怎么像刺客。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站在大叔这边的,所以事先欺负欺负刺客是非常必要的!
美人紧紧盯着乔果黑白分明的杏眼,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十分悦耳的声音缓缓从喉间溢出,如泉水潺潺,水底的卵石静静铺出柔和的年华。
“红莲。”
“嗯?”乔果疑惑地望着他,不过他刚刚的样子好……好看。(这叫性感!)
“你可以叫我莲。”
“……”原来是自我介绍,不过,他们有那么亲密吗?
“你呢?”
乔果偏头想了想,总不能说自己叫娘娘吧。“我叫乔果。”
“真是可爱的名字呢。”
“你才可爱你全家可爱!”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乔果严肃地说:“你不可以叫我果果!”
“为什么?”红莲笑得异常魅惑,他正愁“小果”不够给力呢。
“因为……因为大叔还没有叫过呢。”乔果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也越来越红,粉嘟嘟的脸颊,灿若朝霞。
……
乔果抱着打探敌情的小心思,跟红莲美人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聊了好一会儿天。
原来不是红莲而是洪莲,是现任丐帮帮主,今儿是进皇宫来御膳房偷吃的。
乔果听着有些耳熟,半晌道:“洪七公?”
“原来你知道我曾曾……曾祖父?”有内力的人肺活量就是好,不过红莲,你是打击报复“不男不女”一说吧。
乔果被那一串的“曾”给绕晕了,迷糊中想到,既然是洪七公的子孙,那应该不是刺客吧。
聊到后来,乔果抬头望了望天色,日暮西斜,“午睡”时间过头了,腊梅该担心了。
“我该走了,拜拜。”
约莫着是道别的意思,红莲笑了笑,很有学习精神地道:“拜拜。”
乔果的影子越拉越长,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红日的余晖,肆意地将最后一片绚烂洒落在男人的黑色长发上,红色和金色交织的红鸾发饰,无限妖娆。
ююю
小剧场:
在乔果走后,红莲在草丛里找出一个包袱,飞身上树,掏出了一堆鸟蛋,放到窝里,把正在练习走路的黄色小鸟吓了一跳。
红莲恋恋不舍地望着那些蛋,“真可惜,这种鸟的蛋很美味呢。”
“啾、啾。”
“不过,看在小美人儿为了你这么拼命地份上,我就牺牲一点不吃了。”
“啾。”
“黄毛啊,乖,我去找一找你被点了穴的娘,掉到哪里去了呢?”
“啾、啾、啾。”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