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贤妻-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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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面子里子是都没了!
难道自己竟然是不能满足一个小妾?竟然还不如他那快死的爹?
那兰姨娘见孙主簿冲了上来,便知道不好,忙低了头,双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这孙主簿虽然是胡乱地一通打,可到底是没打着兰姨娘的脸!只是头发被孙主簿扯住了,那头发是一阵阵地生疼呀!孙主簿胡乱打了几下,一撒手,便是扯掉了几根头发,又是让这兰姨娘一阵疼!
“爷您别气呀!爷您听奴婢说呀,奴婢也被逼的呀!”兰姨娘哭哭啼啼道。
“被逼的?你跟老爷子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还有理了你!”
“爷,奴婢一介小小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得了老爷子?爷,您也替奴婢想一想,奴婢的身分在这儿摆着,又一直是恪守本分,从未出过自己的院子。奴婢如何能勾引得了人哪?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呀!”
这孙主簿被这兰姨娘叫的几声娇滴滴地‘爷’,又是一阵心痒难耐!怒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啊?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事事由着你,你就是这样回报爷的?”
那兰姨娘哭的是梨花带雨一般,用手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道:“爷。您也瞧见了,是老爷子自己闯进了奴婢的屋子,将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奴婢如何抵抗的了?再说了,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可到底是习武出身,奴婢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打得过老爷子不成?再说了,就是打得过,奴婢也不能对老爷子动手呀?”
说完,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声,“爷!您一进门不问原由就对着奴婢一阵痛打,怎么就替奴婢想想?难道奴婢会瞧上垂垂老矣的老爷子不成?奴婢就是再眼拙,也是喜欢俊美的爷的,哪里会是真心看上老爷子?”
这孙主簿一想,也是!自己相貌堂堂,又是年轻力壮,这美人儿怎么会舍弃自己,看上那老不羞?再四处一看,可不就是在这美人儿自己的屋子里,定是那老不羞自己好色,闯了进来!如何能怨得了美人儿?
心里这么一想,再一看那哭的惹人怜惜的兰姨娘,此时那肚兜也是歪了些,隐隐地露出了下面的一双玉峰,再看那浑圆如玉的肩膀,头发虽是乱了些,可此时配上她那委屈不已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孙主簿只觉得下腹一紧,色心又起,刚才的怒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个猛扑,便将那兰姨娘扑倒在了床上,又怒又色道:“你这个小贱人!看爷怎么收拾你!”
孙主簿的眼中欲火旺盛,一心只盯着身上的玉人儿看,哪里看得到那兰姨娘的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第二卷 红尘相伴 第五十二章 粮仓空了!
孙府的前厅这边儿,岳正阳和静依都已是等了半个时辰,仍是不见孙胜现身。岳正阳怒极:“来人!给我砸!我倒是要看看他孙胜什么时候出来?”
“慢着!”静依出声阻止道:“不可!岳世子,稍安勿燥!”
“哼!这个孙家也太过无礼了!难不成要让我们等到天晚?”
“岳世子,罢了。你忘了咱们是来做什么的?”
“那就由着这些无赖如此无礼?哈!居然连个侍候的下人也不往这儿派!真当咱们是来讨饭的了?”岳正阳气冲冲道。
静依却是笑道:“岳世子怎么忘了,他们若是不无礼,咱们今日如何治他们的罪?”
岳正阳一怔,不过眨眼之间,便又换上了一幅痞痞的样子,“夫人言之有理呀!既如此,咱们就等上一等又何妨?”
说完,遂又坐回了原位,不紧不慢地端起了茶盏,慢条斯理的饮起了茶。
不一会儿,司画回来了,附耳在静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静依先是一愣,再是有些吃惊,转眼又变得平静如常了。
而一旁的岳正阳自然是将静依的表情变化收入了眼底,心下有些吃惊,看了看司画,见她却是一幅面瘫的样子。而看静依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将事情说与自己听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无趣,用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道:“孙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静依淡淡一笑,“无妨,总归是与咱们无干的,说不定还会对咱们有利。”
岳正阳一挑眉,“那便好。等了这么半天了。我倒是看看这个孙胜有多大的胆子!他的后头又是有哪路的神仙护着?”
“你是封城的武相,难道想不出来?”
岳正阳眯着眼睛痞笑道:“夫人果然是心思敏锐。这封城里倒是有一位姓孙的官吏,不过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儿。是一位中书令。正三品。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
“此人如何?”
岳正阳沉默了一会儿,“此人还算是个老实人。只不过貌似是有些太老实了些。”
“什么意思?”
“我来了这么久,这个孙中书令几乎是从未犯过一丝的错。而且貌似也并无什么不良嗜好。按说,以他的年纪,已是做到了正三品的要员,也算是人生得意了!可偏是这样的谨慎小心,现在想想,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
静依也是一脸的疑惑,“的确是有些奇怪了。这人,不怕他有什么缺点。可一个人若是看起来几乎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的确是有些人不得不防了。”说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岳正阳。
岳正阳的心思一动,眼神一紧,有些琢磨不定地看了静依一眼,叫过自己身边的一名卫兵低语了几句,那名卫兵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静依的嘴角微翘,岳正阳不愧是元熙的左膀右臂,果然是七巧灵珑的心思!有他这样的人在旁辅助,元熙的大业不愁不成!
静依正想着,便听到了一阵低语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名约莫在五十岁左右年纪的员外模样打扮的老者进来,拱手笑道:“不知几位军爷前来,有失远迎了。失礼,失礼。”说完,看到了岳正阳的上首竟然还坐了一位夫人,不由有些吃惊道:“这位是?”
“你就是孙胜?”岳正阳根本就不理孙胜那茬,直接问道。
孙胜面容一僵,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无礼过。想来在这平秋县,就是县令高风,也是不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不由得脸色有些不郁,语气也有些冷硬了,“不知这位公子找犬子何事?”
“哼!你还是叫他赶快出来。免得我们亲自动手。”岳正阳故意将话说的含糊不明。
孙胜一听,脸顿时便冷到了极点!怒道:“这位公子以为带了几位军爷前来,老夫便怕了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在这平秋县,我孙家怕过谁?”
“你的意思是不交人了?”
“哼!并非老朽不交!只是还请公子将话说明白了。”
静依半垂了眼帘,这个孙胜倒是个有些心眼儿的。不是他不交,而是怨岳正阳没有把话说明白了。
岳正阳邪笑道:“孙老先生。你的儿子刚才打伤了高县令。怎么?难道,你还要包庇他不成?”
孙胜一听,心里顿时便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刚才一进来,见到这岳正阳一身的锦服,知道其身分定是不简单!可是如此年轻,官职定然是没有多高的。顶多也不过就是一富家的公子罢了。又一听说要见他儿子,还带了将士来,还以为是那不成器的儿子闯了多大的祸!原来,不过就是将高风打了而已!
孙胜的脸上顿时轻松了起来,有些轻蔑道:“不知这位公子与高大人是什么关系?”
岳正阳一挑眉,“朋友关系!”
轻飘飘地一句话,却是让孙胜整个人都如同是缷下了重担一样,脚步轻快地走到了主座前,举止轻慢地坐下道:“朋友关系?这位公子不是平秋县人吧?”
“非也。”
孙胜点了点头,“哦!那公子是想着替高县令出头了?”
“怎么?我替他出头,不行?”岳正阳也是一撩袍子,跷起了二郎腿,一幅纨绔子弟的样子!
孙胜一瞧他这样子,顿时心中鄙夷至极,却是笑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了结此事呀?”
“怎么?孙老爷不打算将令公子叫过来,仔细问问?就不怕是我冤枉了他?”
孙胜却是笑着摆着手道:“不用!公子只管说就是了,到底打算如何了结?”
岳正阳看着孙胜,脸上扬起一抹极为不屑地笑意,“如何了结?打伤县令,自然是要按照大渊的律法办事!这叫犯上!按律当夺其官职,杖责五十,判以五年以内徒刑。孙老爷,不知我说的可对呀?”
“哈哈哈哈!”那孙胜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不止是他,连带屋子里服侍的几名随从也是面上露出了极为轻视的笑容。
岳正阳却是故作惊讶道:“怎么?听说自己的独子坐牢,孙老爷似乎是很高兴?”
“高兴?自然是高兴!这位公子,你还真是会说笑话!老夫倒是要看看,这高大人,敢不敢判?”
“哦?”岳正阳一挑眉,“此话何解?”
“何解?”孙胜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哼!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富贵人家的公子。这里是平秋县!还轮不到你一个黄口小儿来大放厥词!真以为我孙胜老了,我孙家好欺负了不成?”
岳正阳一愣,眼睛向静依的方向微瞟了一眼,见静依面上平静,知道火候还是不够,便又道:“孙老爷,我叫你一声孙老爷,已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吃罚酒?哼!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罚?”说着,手里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敲,便见客厅的两侧便围上来了不少的壮丁,看样子,应是这孙府的护院。
司画等人迅速地向静依的身侧靠了靠,全神戒备地盯着屋内的众人。
那孙胜自一进门,便瞧出了这苏静依的身分定然是不简单的。虽然一身素淡的装扮,身上的饰品也是极少,可是一看其一举手,一投足,皆是说不出的贵气!孙胜知道,这位夫人,怕是真正的贵人!
不过孙胜转念又一想,贵人又如何?不过一介妇人!这平秋县可是他孙家的地盘儿!再一看这位夫人面上虽是戴了帷帽,可是透过那白纱,仍是隐约可见其绝色无双的轮廓!心底里竟是不由得起了一股贪念。
岳正阳一看这阵势,知道事情差不多要成了,再添一把柴,道:“孙老爷这是何意?怎么?还想着对我等用刑不成?他们可是真正的将士!再说了,你的儿子身犯重罪,怎么你不但要包庇他,还要为难与我等不成?”
“哼!什么重罪,根本就是你这黄口小儿一派胡言!”那孙胜的一双老眼里射出一道精光,直直地盯着岳正阳道:“小子!我跟你说,在这平秋县。我孙胜就是王法!不管你是哪家的贵公子,到了这平秋县,是龙,你的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否则,真要是缺个胳膊少条腿儿的,你可怪不得旁人!”
岳正阳听了,却是嘿嘿一笑,“怎么?你以为本公子是吓大的?”说着,身子向后一顷,一身懒散地背在了椅背上,一脸挑衅地看着孙胜道:“你倒是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老子在封城也不是没人罩着!怎么着?试试?”
帷帽下的静依一看这岳正阳十足的痞子样儿,忍不住轻笑出声。那岳正阳闻言,却是对着她轻扬了扬眉,一幅有好戏可看的态度。
岳正阳的态度,是彻底地激怒了孙胜!孙胜也不傻,眯着眼睛看了岳正阳几眼,他看这岳正阳虽然说话有些痞气,可是这位夫人却是极为贵气,一时也是拿捏不准,到底该如何了?
静依如何猜不透他的心思,轻道:“大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不是京城!莫要给夫君惹麻烦!你何苦要管这些闲事!咱们还是快些离去的好!”
岳正阳一听,自然是明白了静依的意思,佯装有些畏惧道:“我这是替天行道。他还能怪我不成?”话虽说的硬气,可是语气上、神态上,到底是没了刚才的那股嚣张气焰,明显是气势上弱了许多。
而孙胜一看这岳正阳的态度如此,再加上刚才静依的话,顿时心中的顾忌尽消!想来,也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背后虽有靠山,怕也是极为严厉的,不希望眼前这位公子在外惹是生非。对着那些下人们挥了挥手,厅中的那些人便退到了门外。孙胜正想着要不要放他们走。便见自己的夫人和儿媳都是到了前厅。
孙胜的眉心一皱,不悦道:“你们来此作甚?”
这话说的自然是他的夫人和儿媳了!只见那孙主簿的正室道:“启禀父亲,再过几日便是母亲的大寿,儿媳是特来请示,该如何准备的?”
孙胜的态度这才略缓了缓,“就按往年办就是了。”
“是!可是,夫君却是想着要让兰姨娘来主持这次的寿宴,儿媳觉得不妥,所以特来请示父亲。”
孙胜一听到‘兰姨娘’三个字,刚刚松开的眉心,又是一紧。“她不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