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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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司马师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要是想求我放你,快打消了你的念头。”
子夜没有理会司马师,目光灼灼地望向司马懿,“子夜只求宣王一件事,如果有一天天下大变,请宣王留下兰卿一条性命。”
“啊!”父子三人惊呼出声,连一向城府极深的司马懿也勃然变色,冷冷道:“郡主,难道怀疑我父子三人有不轨之心吗?”
司马师呛啷一声拔出宝剑,瞬间压在子夜颈上,“你这个祸水妖女,想陷害我父子?”
“大哥,不可!”司马昭伸手去抓宝剑的剑刃。
子夜面无惧色,淡然一笑,“宣王,我知您戎马一生,为曹氏江山立下汗马功劳,迄今为止,绝无篡位谋反之心。只是世事变迁,难以预料。子夜只是希望,一旦到了那一天,请留下子夜这唯一的血亲。”
司马师冷笑,“我记得你的血亲好像不止一人吧?”
子夜冷冷一笑,“子夜身世坎坷不足为外人道,我的心中,血亲只有兰卿一人,再有就是秀荣和秀嫣。除此之外,再无亲人。”
第5卷 死士现身
时光飞逝,子夜以半主半仆的身份,在司马府又生活了半年,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秀容一起照顾两个孩子,当然也免不了受司马师的白眼与呵斥。
好在最近司马师总是早出晚归,所以,碰面的机会很少,子夜倒也乐得少生闲气。
这一晚,主仆二人闲来无事,聚坐在槐树下看星空。
“妈咪啊,我要的书籍和两个孩子的衣料,都准备好了吗?”子夜慵懒地蜷在自制的躺椅上,歪着头问秀容。
秀容递给子夜一块削好的梨子,摇摇头,“我正想对你说,今天下午我连府门都没岀去呢。”
“哦,为什么?”子夜嘴里咬着梨子不解地问。
秀容左右顾盼,又蹲在子夜身边,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子夜啊,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日子府里有些不大对劲?”
子夜翻了翻眼睛,点点头,“嗯,好像是有点紧张忙碌,连子上都半个月没见他的人影了。”
“子夜啊,现在府内有太尉亲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今天我刚到府门就被拦下了。”
“哦?听到什么消息了?”
“侍卫守口如瓶,套不出来,可我发现这几日,府里面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晚上连房顶都是黑衣人。”
“噢?是吗?”子夜撑身坐起。
“子夜啊,你说司马府和曹家一直斗来斗去的,该不是要出大事吧?”秀容担心地望着子夜。
子夜霍然起身,拉起秀容,“走,找子上去。”
月色清冷,树影婆娑,子夜二人刚刚走向前院,暗处突然窜出两个黑影,宝剑出鞘,煞气逼人,“什么人?”
子夜后退一步,握紧秀容的手,冷冷道:“我是白夜,找二公子有事。”
“白夜?白公子?”黑衣人有些迟疑,撤下手中的宝剑。
子夜上前一步,借着月光惊呼一声,“医师大哥?”
黑衣人淡然一笑,躬身一礼,“属下见过白公子。”
子夜心中一凛,伸手抓住昔日救过自己性命的医师,低声道:“你们怎会出现在京城?这里是天子脚下,要是让曹氏知道,岂不又加司马家的罪名?”
黑衣人目光炯炯,昂头傲然答道,“白公子无须担心,三千死士个个身手不凡,只能助主人成就大业,岂能随便让敌人捕捉踪迹?”
子夜心念一动,低声问,“大哥,子上在房中吗?”
死士摇头,“两位公子都在老爷书房,白、白公子,不,白小姐有事晚些再来。”
子夜笑道:“大哥,还是叫我白公子顺口吧,对了,我问一下,今天午后,我奶妈有急事要出府,被侍卫拦下是何缘故?”
死士欲言又止,子夜笑道:“大哥,我和子上一起出生入死,进出军营如履平地,难道还担心我走漏风声不成?”
死士低声道:“白公子,这几日城中戒严,宣王有令,全府上下一律不准出府,你还是过几天风平浪静后才出去吧。”
子夜低笑,“这么紧张,难道皇帝要出巡不成?”
死士点点头,“正是,明日少帝出城拜谒先帝陵墓,全城戒严。”
一种不祥之感掠过心头,子夜急忙问道:“先帝陵墓在哪里?”
死士笑道:“白公子是京城人士这都不知?先帝陵墓出城不远,高平陵即是。”
第5卷 诱惑子上
子夜满屋子暴走,秀容在身后亦步亦趋,“子夜啊,停一会儿吧,你走得我的头都晕了。”
子夜倏然驻足,手抚额头低呼,“噢,我想起来了,历史确有高平陵政变。”
紧跟其后的秀容来不及收势,一头撞到子夜身上,心疼得用手去揉,“子夜啊,你这一惊一乍的,想起什么了?”
子夜没有立即回答,蹑手蹑脚走到门外,四下巡视一番,这才回屋紧闭窗门,把秀容拉到床边坐下,低声道:“妈咪,你听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兰卿这次出城祭拜先帝,曹爽等人会跟着一起去。”
秀容蹙眉,“曹爽将军也是曹氏宗族,随皇上拜谒先帝是人之常情啊。”
子夜连连摆手,低声道:“妈咪,曹爽随兰卿出城,司马一家又调回死士,一定是趁城中空虚之际,起兵占领皇城。”
“啊?他们要谋反?”秀容惊呼。
子夜急忙捂住秀容的嘴,苦笑道:“妈咪啊,小声一些,要是司马师知道了,你我就没命了。”
“子夜啊,他们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怕皇上降罪吗?”
“妈咪,司马父子足智多谋,这要是领兵打仗,如同下山猛虎势不可挡,兰卿别说降罪,就是他的小命,也是攥在人家的手心呢。”
“子夜啊,兰卿是你亲哥哥,他在,司马父子还有些顾忌,要是他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秀容搂住子夜的肩膀,泪水潺潺而下。
子夜幽幽叹息,“唉,我也是隐隐约约记得历史上有个高平陵政变,可是具体时间和内容,我都记不得了,丫的,早知穿了,多看点历史书好了。”
秀容擦擦眼泪,哽咽道:“你又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子夜啊,要不,你想办法逃出城,给你的皇帝哥哥报个信吧,要不,我们给王爷报个信也行,总比你以后无依无靠强啊。”
子夜长叹一声,苦笑着搂紧秀容,“妈咪啊,历史不是由一个人随意改变的。这司马父子养精蓄锐多年,此次兵变志在必得。再说,千里大堤溃于蚁穴。这曹氏江山早已被曹爽这般蛀虫啃噬得千疮百孔,改朝换代只是旦夕之间的事,我、我纵然知晓,也无能为力,只求兰卿多福了。”
主仆二人相对无言,耳中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秀容走向房门。
“是我,子上。”子上的声音依旧温暖柔和。
“子上,这么晚了,有事吗?”子夜微笑望着缓缓进门的子上。
子上手里端着一盘火红的果子,来到子夜床边坐下,含笑看着子夜,“夜儿,这是老父家乡来人送的果子,我看着新鲜,给你端来尝尝。对了,听侍卫说,你方才到前面找我,我担心你有急事,所以,赶过来看看。”
子夜拿起一枚果子,放到嘴边刚要咬,转而又送到子上唇边,笑眯眯地看着子上,“子上,你先吃。”
子上眸光骤亮,璀璨如星般把室内的灯光都暗淡下去。勾唇,轻笑,“无事献殷勤,夜儿有何要求快坦诚相告吧。”
子上就子夜的手,咬了一口果子,子夜收回手,在子上咬过的果子上,也咬了一口,还甜蜜蜜地嚼起来。
子上激动不已,展开手臂拥住子夜,薄唇在子夜耳边摩挲着,“小妖精,想死我了。”
子夜在子上怀中笑着挣扎扭动,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要买东西,可侍卫不让秀容妈妈出府。你说怎么办?”
子上被怀中子夜扭动得呼吸急促,燥热难耐,敷衍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就是,这几天形势很紧张,爹爹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子夜用力在子上的胸口拧了一把,挣扎着起身,故作生气道:“哼,女儿家的东西岂能让男人随便买,好,你既然不同意,我明天就找个帅哥侍卫,让他帮我去买。好歹人长得顺眼,我也算不吃亏。”
子夜的小手正好拧在子上的胸口凸点上,一阵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通向全身,子上再也按捺不住,恨不得将子夜嵌在身体里,苦笑道:“真是服了你,小妖精。好了,别说气话了,别说是帅哥,就是丑男,敢给夜儿买贴身用品,我也会剁他双手双足。”
说到这里,子上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随手扔给端茶走进的秀容,淡淡道:“你明早出府,速去速回。记得到账房处多支取些银两,夜儿要的东西,只多不少。”
“是,秀容记下公子吩咐了。”秀容捡起腰牌揣在怀中。
子上瞥了一眼秀容,“你退下吧,我今晚要宿在这里。”
第5卷 午夜送信
子上瞥了一眼秀容,“你退下吧,我今晚要宿在这里。”
子夜挣出子上怀抱,从秀容手中接过托盘放在桌上,亲手为子上斟满茶水。
“子上啊,这里是宣王府,不比你的别院随意,你爹爹和你大哥又时常找你议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宿在我这里,你大哥更说我是祸水了,你是不是成心不要我活啊?”
子上叹息一声,接过子夜递来的清茶一饮而尽,“夜儿说得有理,要你留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你了。等忙完这几天,一定会救你脱离苦海。”
子上恋恋不舍离去,子夜急忙关上门窗,将秀容拉到桌前。两个人头挨着头,子夜低声道:“妈咪,你今晚连夜出府,替我送出一张纸条。”
午夜时分,城西酒肆,闯入一名黑衣女子。
“我找阮先生。”来人径自找到掌柜的。
“哦,阮先生喝醉了,已经安歇,你明天再来吧。”掌柜的打量着这个面目清秀的女子,客客气气地说道。
“啪”地一声,一锭银子落到柜台上,女子再次开口,“我有急事,要马上见到阮先生。”
掌柜的眼睛看着银子,嘴角也弯成元宝形,“呵呵,好,姑娘既然有急事,我这就带您上去。”
掌柜的领着黑衣女子走到上房门前,轻轻叩门,里面没有回应。
黑衣女子推开掌柜,用力敲响房门,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冷喝,“滚!”
掌柜的吓得一缩头,“阮,阮先生,有人找您。”
“不见!”里面回得干脆。
黑衣女子没有再敲,用力一推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房中一片昏暗,黑衣女子从掌柜手里接过蜡烛,示意掌柜的离开,又将房门掩上。这才轻声说道:“请问您可是阮籍阮先生?”
女子话音未落,眼前突然黑影一闪,一只大手卡住女子的脖子,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姑娘深夜到访,难道是看上阮某,投怀送抱不成?”
女子呼吸困难,心中叫苦,“咳咳,先生勿恼,我是受人之托给您送信。”
“哦?”阮籍手指微松,依旧卡住女子脖颈,“不知是哪位故交,要你深夜闯入我的房间?”
“夜儿。”
低低两个字,让阮籍瞬间撤下大手,“夜儿?是夜儿让姑娘来找我?”
秀容长出一口气,伸手散开发髻,将一张小小的纸条递给阮籍,低声道:“夜儿现在无法出府,让我来见先生。她有一件难心事,恳请先生帮忙。”
阮籍收敛起方才的玩世不恭模样,规规矩矩地合上敞开的衣服,坐到秀容的对面,“姑娘,夜儿所托之事,阮某一定鼎力完成,不知夜儿现在可好,将近一年未见,我实在是惦念着她。”
秀容轻笑,“多谢先生挂念,夜儿也时常提起先生,此次求助之事,她说先生是唯一可托付之人。”
俊美的脸上荡起暖暖笑意,阮籍微吊的凤眼中也流淌着脉脉情意,“呵呵,难得夜儿这样信任她的阮大哥,也不枉我为她魂牵梦系。说吧,她要我怎么做?”
“阮先生,夜儿说,明日皇帝出城,请先生务必将手中的纸条,在明晚时分,赶往高平陵亲手送到皇帝手中。”
第5卷 高平陵政变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驿道上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的缓缓行进,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气势恢宏。
队伍中央,一顶华贵的黄罗伞盖迎风飘扬,皇家的龙驹凤辇正款款而行。
皇帝座驾的后面,紧跟着几辆大型马车,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家的尊贵。
马车里,厚厚的绒毡上,半卧着当朝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