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爱妃弃王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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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
割舍至爱
严烈抱着晕『迷』的裴依云急急的跃上了屋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红墙白瓦之中。
暮流清转身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他示意手下打开门,几个侍卫冲进来,大肆的收寻了一番,可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又急急的出去了。
暮流清目光变得沉冷起来,这群侍军来的太突然了,肯定有原因,他脑子里哗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震惊不已,难道他们是来找裴依云的吗?
这个念头一起,把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他让严烈,事先带走了她,不然,只怕后果难料。
经过这一次的搜查,暮流清再也按耐不住了,当天下午就离开了客栈,在一间清幽的院落里,与严烈碰到了一起。
“她怎么样了?”暮流清急急的问道。
“还在晕睡着,公子,他们来找什么的?”严烈沉声问道。
暮流清刚才一路上走来,拿了几两钱买到了准确的消息,他脸『色』冷冷:“是来找她的!”
“找裴姑娘?难道是、、、”严烈惊了一跳,顿时愕然的叫起来。
“严将军,你瞒着我什么吗?”暮流清目光一扫,沉严的问道。
严烈见不能瞒下去,只得把裴依云让他送信到景王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暮流清听。
“原来如此!”暮流清脸『色』顿时沉下来,怒声道:“你竟然敢瞒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是属下失职,请太子降罚!”严烈见事情大条了,急急的下跪请罪。
暮流清怒哼起来:“罚你有何用?已经惊动了景暗持,他肯定不会善摆干休的。”
“的确,所以你们还是赶紧回北越国吧!”身后,一道脆生生的女声传来,正是幽幽转醒的裴依云,她缓缓的走出了房间,刚才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眉目间有一抹的狡黠。
暮流清静静的凝视着她走过来,这道纤美飘逸的身影,早已经钉在他的心口,微微一动,便要痛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暮流清的眉拧的死紧,俊脸失去了往日的优雅,沉的发黑。
裴依云神情微暗,低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要赶紧返回北越国,否则,你们和雷突国的关系将会因为我而闹的更僵硬,我不希望毁了你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盟约!暮大哥,你是北越国的太子,将来的帝君,你的眼光不该只看见眼前虚实的幸福,而是一个国家的责任!你能因为我,而拿总个北越国的来做赌注吗?”
暮流清的脸『色』变了,变的惨白,不是因为她的这番无理的话,而是因为她分析的太透彻了,他的责任,他的心思,都从他不能自主的高贵身份中一一体现出来,原来,他是如此的狼狈,而她的那抹笑容,依旧轻柔。
严烈一干人也都被裴依云的这番话给震住了,一个个跪下恳求:“太子请三思,裴姑娘的这番话甚是有理,你不能冲动行事!”
“你们闭嘴、、!”暮流清的脸『色』闪动着挣扎,痛苦,无奈和悲伤,这个高贵的身份,要硬生生的将他的爱情掐断吗?他不能爱她,不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拥有她,为什么?为什么现实会如此的残酷?
裴依云见他痛苦的紧捏着拳,表情变压仰扭曲,她说中了他的痛楚,说中了他无法御负的责任,他为难了,退缩了。
“暮大哥、、、”
“不要这样叫我,我不要听、、”此刻的暮流清,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太子,不是气定神闲的优雅佳公子,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为了责任要忍痛割爱的可怜男子,他恨,怒,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动心的女人,却是成全他大业的阻碍,难道,他不可以兼得吗?
裴依云沉默下来,看着受伤的暮流清,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来打击他的痴情?爱上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天时地利都不允许的爱情,那便比任何的一道坎都深,无法跨越,她不是怀疑暮流清对自己的真情,她只是觉得这样的爱,背负了太沉重的责任。
若是,她跟他回北越国,只怕,战争的导火线也是一触即发的,当然,也许,景暗持根本不会在乎她是不是跟了别的男人。
这是一场赌注,她不敢赌,也不能!
“退下!”暮流清冷冷的命令,严烈一群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裴依云,转身离开了。
裴依云能明白严烈那恳求的眼神,也全然的信任着她,裴依云顿时感觉到压力的巨大,她要面对的是暮流清愤恨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及天下?我爱上谁,拥有谁,与这天下有何关系?”暮流清痛苦的低吼,却无法喧泄内心的不甘,不平!
裴依云安静的站着,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挣扎厌恨,直到他平静,高大的身躯也像是用尽了全力后,从紧绷中松懈下来。
裴依云相信,他终是要明白这其中的要害的,事关天下,不是任『性』,不甘就能胡作非为。
他将是一代帝王,压在他肩上的重任,是鲜血,战争,仰或,是和平,昌盛?
“暮大哥,对不起!”见他神情残败,裴依云的心里惭愧不安,她还是要道歉的。
暮流清缓缓的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容颜刻进骨髓里,那样的认真,一眨不眨的盯着。
裴依云咬着下唇,忽然,有泪滑落,她伸手去试,却总也试不干净。
暮流清悲怆的自嘲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裴依云轻声叫他:“暮大哥,你别这样!”
暮流清的笑声穿过寂静的院落,格外的悲凄,他的爱情,还未蒙生,便被家仇国恨硬生生的掐断,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却无法拥有。
“也罢,上天注定我们有一段宿怨,为什么不能再施舍一段缘份?它真是太残忍了!”暮流清像是认清了现实,却愤恨这现实的残酷。
裴依云轻轻的闭眼睛,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她闻到了他身上清新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幽香。
裴依云贪婪的猛吸了两口,这香味,她记住了, 有一个男人,曾经爱过她,为她痛过!
“我想知道,在你心中,可曾有过我的位置?”他的声音,幽幽的,带着一丝的期盼。
裴依云轻轻的点头:“有,你若走了,再也没有人陪我打闹欢笑,你的位置,早就无人可替代!”
“呵,这么重要吗?”暮流清想笑,却发现眼眶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应该是被伤的体无完肤了,为什么因为她的几句话,却变的更加坚实有力?
“是,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你!”裴依云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她来到古代,他是她第一个见到的人,那张年轻俊俏的脸庞,早已经深刻在她的心底,抹之不去。
“他年论史,我要你的名子随着我的江山一起沉论,你可愿意?”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询问,又像在恳求。
裴依云浑身一僵,一种钻心的痛楚袭来,原来,她在他的心中,已经霸占着如此重要的位置。
盛怒下的野兽
暮流清带着满心的遗撼离开了,他游历的山水间,总有那抹轻快明亮的笑脸伴随着他,他的愤怒,怨恨,早已经随着她的巧笑倩丽冲淡了。
裴依云站在院落中,心里空空『荡』『荡』的,像是收获了,又像是失去了,唇角的笑,渐渐苦涩起来,天啊,她在干什么?她哪里来的远大理想?这天下,江山,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可是,就在前一刻,她竟然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而白白错失了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她是傻瓜,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傻瓜也有傻瓜的福气吧!”她这样安慰自己,但总算,没有让景暗持和暮流清碰面,若是,让景暗持知道,她是跟随暮流清回来的,只怕多疑霸道的他,又会生出一番恼人的心思。
裴依云根本不知道景暗持派了侍卫四下搜寻她的踪影,她在院落待至黄昏,眯了一会儿,她伸伸懒腰,准备去过她的潇洒人生了。
当院门缓缓打开,只听见一声沉稳的声音请道:“楚进救驾来此,请王妃恕罪!”
门外候着的侍卫长达十米之外,楚进单膝而跪,把裴依云堵在了门前。
“你们、、、”裴依云吓住了,一张小脸瞬间变白,指着长长的侍卫惊呼出声。
“还请王妃随属下回府,王爷非常担心王妃的安危!”楚进沉声说道。
裴依云又急又气又惊恐,nnd,谁泄『露』了她的踪影?是谁?站出来,她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我回去可以,但你们必须说出是怎么找到我的?”裴依云知道已经无路可逃了,挑眉问道。
楚进皱了皱眉,有些为难起来:“有人送了一封信,说让王爷派人来保护王妃!”
“有人写信到王府?”裴依云惊的下巴落地,然后,她只能苦笑了,看样子,出买她的,正是暮流清这位北越国太子,天啊,他难道不知道她在逃跑吗?还以为她走丢了,让景暗持赶紧请人来保护她?
晕死了,早知道暮流清关心她,她该把自己的远大理想早些告诉他,而不是让他送信给景暗持,断了她的潇洒人生之路。
无奈的叹了口气,裴依云也不打算为难楚进,大步朝前走去:“回府吧,也该看看那混蛋的反映了!”
楚进护送着裴依云回到了景王府,景王府什么都没有变,唯一变了的,是气氛,那是一种沉闷的可以压死人的低冷气氛。
裴依云刚进府门就已经感受到这种阴沉了,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看样子,她的那份休书已经发挥作用了。
“王妃,王妃、、小环好担心你啊!”裴依云前脚刚踏进,后脚就听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扑来,正是被急坏了的小环,她一上前就拉住了裴依云的衣服,一阵的忧急。
裴依云拍拍她的脸蛋,安慰的笑道:“不要哭了,我这不没事嘛!好了,快点把眼泪收回去!”
小环一边哭着一边检查裴依云是否受伤,当确定她守好无损时,这才破啼为笑:“王妃,小环不是做梦吧,您真的平安回来了!”
小环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笑起来:“怎么样?会痛吗?”
“嗯,很痛!”小环用力的点点头,然后笑的开心无比。
楚进沉着声说道:“王妃,请跟我去见王爷吧,他正等着见你呢!”
裴依云嘎嘎嘴角,看来,一场风暴是躲不过的,见就见吧,大不了就被他骂一顿,打一顿。
小环忧心的拉住裴依云的衣袖,低声道:“王妃,你要小心点,王爷这近情绪不太好!”
裴依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
小环这才松开她的衣袖,跟在后头朝着景暗持的书房走去。
绕着走廊,裴依云本来想问问楚进和景迟风是不是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提起勇气来问,毕竟楚进是一个木纳的人,如果她问了,只怕他会很难堪。
书房到了,楚进低声说道:“王爷,王妃接回来了!”
“让她进来!”书房内传来一道压仰的冷声,吓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裴依云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容淡定的推门进入。
书房内,景暗持站在灰『色』的窗前,黄昏的霞光打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金黄『色』的光彩,衬的他更显俊秀飘逸,丰朗轩昂。
裴依云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一定阴沉满布,雷雨交加。
气氛无比的低沉,仿佛空气也被他那压仰的怒火给点燃了,随时会暴发。
“嗯!”裴依云轻咳了一声,示意他,我回来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景暗持依旧负手而立,没有转身的意思,冷冷的嗓音很低沉:“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裴依云一愣,随既笑起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王爷那么聪明,应该能看懂吧!我已经尽量写的通俗了!”
景暗持的怒火被掀起,他猛的转身,紧握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桌案上,拍的木屑都飞起来。
“我在问你什么意思?”
裴依云吓了一大跳,幸好这一掌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不然,她小命就没了。
虽然他的脸『色』很吓人,仿佛随手一捏,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裴依云既然有胆量写休书,就更有勇气面对他的怒火。
“我要离开你!”她的声音,坚定,清脆,响亮,没一丝的惧畏和退缩。
景暗持一步一步的『逼』过来,脸『色』阴沉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