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爱妃弃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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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流清一呆,想不到,怀里的女人竟然如斯胆大,敢偷吃他的唇?天啊,这个世道变了吗?为什么明明是他调戏她的?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他被调戏?
一泄千里
表面上,裴依云是暮流清的向导,可她心里很清楚,她是他的奴隶,不然,他不会让到端茶倒水都需要她亲自侍候,就差点没有侍候到床上去了。
对此,裴依云愤愤不平,暮流清也太过份了吧,竟然如此折磨自己,看样子,她必须还以颜『色』了,『摸』了『摸』怀里的那些毒『药』,她的唇角闪过一朵狡猾的笑容。
别以为她裴依云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她给他一包泄『药』,让他一泄千里去。
是夜,烛光下,暮流清端坐在桌前,手里执了一本书在看,俊美的面容,在烛火下由为分明,若是女子看了,定也要脸红心跳,芳心暗许。
裴依云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一双妙目转动着,她在等、、等他的反映。
随着夜『色』渐深,万物寂静之中,忽然,一个异响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也吵醒了晕晕欲睡,站立不稳的裴依云,她美目一扫,就看见暮流清脸『色』青白,怆惶不已的瞪着她。
“放屁说明你的肠胃很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裴依云强忍着哈哈大笑的冲动,很庄正的说道。
本来觉得脸上无光的暮流清,听了她这一句话,俊脸更是青红不定,正想反唇教育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却忽感肚子一阵绞痛,接着,那种急欲冲出的胀痛感,让他健躯也为之轻颤不已。
裴依云看见他俊美的脸庞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再加上他憋的通红的脸『色』,她背过身去,无声无息的笑了一阵子,现在该让他偿偿历害了,竟然敢把她当丫环来使。
“嗯、、、”正所谓,管天管地不管放屁,这句话是非常正常的,饶你是高高在上的优雅太子,在这一刻,也不过是个吃了五谷杂粮的凡人,每个人该有的反映,他也一样不落。
“你给我吃了什么?”暮流清见裴依云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神气模样,顿时就怀疑上她了。
裴依云一怔,很无辜的耸耸肩道:“喂,暮公子,你不要把责任挂我头上好不好?也许是你吃错东西了!”
“不可能,你和我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不会肚子痛?”暮流清痛的俊脸都扭曲了,很快的,他就能感觉到那种呼之欲出的急痛感,不待裴依云再说话,他已经急不可待的冲出了房间,直奔茅房。
裴依云看着他狼狈的身影,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种报复的快感,让她笑到肚子发痛,最后实在不行了,她只能蹲在地上,抹着泪水继续笑。
暮流清一遍一遍的往茅房跑,跑的他双腿发虚,浑身酸软无力,可是,肚子一痛起来,他却只能做唯一个的动作,继续跑。
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淌,终于好受一些了,此刻,他俊美的脸庞已经惨白一片,冷汗渗出了额角,他有气无力的瞪着裴依云,咬牙怒道:“绝对是你、、一定是你干的!你这个可恨的女人!”
裴依云见他气的想打人,赶紧从他的房间里跑出来,暮流清已经没有追出来的力气了,他撑坐在床上,饱偿肚子的痛楚。
成功教训了这个男人,裴依云的心情也好过了许多,回想这一路走来,除了被暮流清使唤令她感到不悦外,风景倒是不错的,而且,遍吃美食,赏山赏水,这不正是她想要过的生活吗?
而且,看见了不平,她只要冲上去,马上就要人替她撑腰的,暮流清那几个手下,个个都很能打,所以,遇到最坏的人,她一点也不惧怕,相反的,她还会习惯『性』的给暮流清惹点麻烦,让他善后。
数数日子,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半个多月了,不知道景暗持有没有在找她,也许,他放弃她了,也许,还在四处找寻,但谁知道呢?她喜欢现在的生活,暮流清虽然老是捉弄她,但这个太子心肠不坏,一路走过来,他还会让手下去救济那些穷苦的人们。
裴依云看着天上的月亮,已经圆如玉盘一样的圆满了,这种时节,应该是团圆的时刻,只可惜,她远在古代,不能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打闹说笑了,以前觉得哥哥老欺负她,现在想想,被亲人欺负恶搞,竟然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了。
是不是人长大了,心思就变得复杂了呢?以前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现在,她却长大了,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烦恼也跟着就多起来了。
在这微冷的晚上,为什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呢?她恨景暗持的,恨他的三心二意,恨他的处处留情,但恨的反面却是爱,她深爱着他温暖的怀抱,还有附在她耳边低低的喃语。
“裴依云,你真是一个矛盾体啊!”她自嘲起来,在这种恍惚的想念中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裴依云看见暮流清的脸『色』很苍白,看样子,昨天晚上折腾了好久吧,暮流清看见裴依云就不给好脸『色』,他总觉得是这个丫头使的鬼,她那双活灵活现的眼睛,总是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但是,他却又得承认,这个女人的眼睛有一种吸引力,看着她明媚微笑时,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的无力感。
“几位大哥,早上好啊!”裴依云一副乐天派的表情,在严烈一行人的中间坐下,叫着小二赶紧送早餐过来。
“公子,你的脸『色』很苍白,是不是病了?”严烈一眼就瞧出了暮流清的不对劲,很关心的问道。
暮流清脸『色』沉的发白,烦烦的回道:“我无碍!”
裴依云很不厚道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再接受到暮流清警告的眼神后,她低下头去,喝茶!
“我们还有多少天能到雷突国境内?”暮流清转移话题,又怕多嘴的裴依云把他昨天晚上的丑事都讲出来,那他这位高贵的太子还要不要做人了?
严烈沉思的分析了一下,回道:“大概需要十天左右,这一路上,我们游历山水,脚程不快!”
“嗯,那我们加快一些脚步!”暮流清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好的!”严烈应声。
裴依云的表情有些凝固,还有十天就要回到雷突国境内了,她会不会碰见他?她是不是该准备一份休书 ?''提前奉上?
暮流清幽深的眸子落在裴依云呆呆的小脸上,每一次提到雷突国,她的表情都怪怪的,好像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难道她在思念景暗持?想到这里,暮流清开始烦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此刻在想着景暗持,他就很不快。
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和她相处这段日子,看着她欢笑,打闹,嘻哈,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如果忽然失去了她的欢声笑语,他一定不会习惯吧。
有一种东西是不可以贪恋的,那就是习惯,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时,她却忽然消失,那种失落感,是无法接受的。
“你发什么呆?赶紧给我倒杯茶来!”暮流清有些粗野的推了裴依云一把,裴依云一时没有注意,竟然受力往后一倒,脑袋就直直的往地上撞去。
“小心!”严烈见状,快速的想要去接住她往后倒的身体,但有一双手比他更快一步的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吓死我了,你那么大力干嘛?想谋杀啊?”裴依云彻底的吓醒了,拍着胸口直喘气,对着暮流清又是一阵的叫骂。
“谁让你发呆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丫头,要时刻照顾到主人的需要!”暮流清心里也惊吓了一把,但脸上却并不表『露』,冷冷淡淡的说道。
裴依云从他的怀里跳起来,不情不愿的跑去倒茶了。
怀中一空,暮流清顿感一股失落,脑子里忽然想起在马车上发生的那一幕,那时,他把她压到怀里,想占便宜的吓唬一下她,可谁知道,她却手一勾,抢夺了他的唇,狠狠的咬了几口。
那个时候,他还真被她大胆豪放的举动给吓一跳,有些恼羞成怒,但就在刚才,他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竟然有一种不想再放手的心动。
“心动?”是这样的吗?暮流清漆黑的眸底染上了复杂的心绪,望着裴依云愤愤端着茶走过来,他的眼睛呆滞了,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气的微红的小脸。
“喝吧,最好呛死你!”裴依云对于刚才暮流清的举动还是深表不满的,差点把她的脑子给摔坏了,如果不是他及时接住她,摔出个脑震『荡』来,谁负责啊?受罪的还不是她吗?
暮流清被她一骂,给骂醒了,俊脸微微有些绯红,轻声埋怨:“你就不能有点女子的温柔吗?总是叫骂脏话,一点教养都没有!”
裴依云一怔,严烈一行人更是一呆,这是他们沉冷威严的太子说出的话吗?怎么像个小媳『妇』一样在抱怨?不会吧,肯定是他们听错了。
裴依云很不屑的轻哼出声:“我本来就不温柔,但不准说我没教养,姐姐接受的可是现代教育,哪里像你们这些古代木头一样,没情没趣,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太没劲了!”
被骂成了木头,严烈等人也表示不太满意,暮流清却是轻笑起来,好像裴依云骂的非常正确一样。
早餐送上桌,一行人也没有再打闹了,吃了早膳就赶着起程,裴依云照例是和暮流清坐一个马车,她一上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听鸟语声,闻着醉人的野花香,那还真是一种快乐的享受。
“为什么每一次提到雷突国你就会精神恍惚?是不是在记挂着谁?”暮流清忽然低低的出声问她。
裴依云一愣,难得他主动上前问话,不过,这个问题让她不太想回答。
“没有,你多想了!”裴依云并不想表『露』自己的心事,就算说了,谁又能关心她?也许只是惹人嘲笑罢。
暮流清知道她很不喜欢被人挖掘心事,但是,该死的,他现在急于想知道,到底,她心里怎么想的?
“你在逃避什么?有什么事情不敢说出来的?是不是关于景暗持,让你如此不快乐?”暮流清这一次带着一丝的『逼』问口气。
听到景暗持的名子,裴依云浑身一颤,为什么这三个字,还如此的刻骨铭心?狠狠的撞击到她心头的深处,让她不得不正视他。
“就算是,跟你有关系吗?”裴依云口气有些迟疑,叹笑起来。
暮流清见她痛快的哭过,笑过,叫骂过,可就是没有见她如此苦涩的笑过,一时之间,竟莫名的心疼起来,到底,她在回避着什么?
“也许,我能帮你!”暮流清低沉的回答,深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苦闷的笑容。
裴依云转过头去看窗外,没有人能帮助她的,除了她自己,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很自私,却很痛。
“谢了,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已经找到方法来解决了!”裴依云扯了扯唇,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陌生的话,故意疏离的言词,他的心紧缩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将他淹没在不安中。
“你、、你还会回到景暗持的身边吗?”暮流清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
裴信云歪着脑袋,好像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的确,她需要认真的去思考,认真的!
见她只是呆呆的,久久不言语,暮流清不免有些急了:“你说话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只需要说会,还是不会!”
“如果我不会,你会收留我吗?”裴依云苦笑之余,还调皮的问他一句。
暮流清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会,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回北越国,你可愿跟我回去?”
裴依云一惊,睁大美目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那样认真的打量着他,这个男人,还是暮流清吗?是那个充满着愤恨的男人吗?
“为什么?你不恨我了?你不怪我戏耍了你?”裴依云竟然不太习惯他对她太好,仿佛,一成习惯,就要欠下什么东西似的,她带着微嘲的问。
暮流清怔住了,一种挣扎爬上了他俊俏的脸庞,是啊,他应该恨她的,怪她的,折磨她的,但为什么?现在,他只想怜她,疼她,甚至、、、喜欢她?
两个人对视着,都保持沉默,最后还是裴依云移开了目光,淡淡一笑:“你别认真了,我只是说笑的,就算你要带我回去,我也不会去的!那个地方,我不熟悉!”
“我可以带熟悉!”暮流清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的慌急。
裴依云何等敏感的一个女人,总感觉暮流清变了,他的言词,他的神情,还有,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