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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陪嫁嫡妃-第98部分

小说: 陪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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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生脸上的汗更密了,诺诺应承,当即吩咐备御驾。

    他心里焦急,脸色更是冰冷,身边侍候的人,极少看到他露了喜怒,一时之间有了惧怕。

    极快地御马就驾了来,他匆匆就跨上马儿,猛然想起她还在凝和殿等他,立时地叫住跟前的贴身太监:“小何子,你去凝和殿娘娘那里去一趟,就说我有急事,要娘娘先行歇息,不用等我。”

    小何子一叠声应承,他飞马去了余家,余家已被封锁起来,刑部的人正搜查屋里的物件,余雨生妻妾和子女在偏房哭得呜呜咽咽。

    他踏进院门,刑部办案高手侍郎李巍迎了上来,他不等李巍行礼立马问:“李巍,余雨生回转没有?”

    李巍紧张道:“回皇上,余雨生已回天无力。”

    他心中的气急一波比一波旺,冷了脸就去灯火通明的正房,屋里有刑部的人,有御医,有仵作,还有宫里的人,余雨生已七窍流血而亡。

    陈御医见了皇上这个时辰来,慌忙倒头就跪道:“皇上,非微臣不尽力抢救余大夫,余大夫吃得是砒霜,虽然被侍卫夺了下来,但也吃了一半,微臣实难有回天之术。”

    他立刻尖锐地看向付凌雪,付凌雪垂了头道:“皇上,末将方才到余家,并无态度无状,末将十分客气请余大夫道宫里给娘娘瞧病,余大夫问去多久?末将说时日不定,或许三两月,或许数年,要视情形而定。余大夫随即说要收拾一些随身物件,末将无疑有他,应允了。但末将也和他寸步不离,哪曾想他和妻儿告别后,回房收拾行李,趁末将不备,一眨眼的功夫就揭开了手上的斑指,吃了里面的砒霜。”

    仵作用白布捧了斑指过来,他细瞧着,这只镶嵌了绿宝石的镂空斑指外形和旁的斑指并无异处,只是戒面可以开启,里面有个暗层装了药粉。

    李巍拿了搜查出的太子令牌,小心禀道:“皇上,微臣方才仔细看到四周,余雨生家养有极上等的信鸽,方才微臣问了余雨生的妻妾并孩儿,他的小儿说余雨生前两天从飞来的一只鸽子腿上取了一个竹管,看了里面的信笺就变了脸色,信笺也拿捏不住,掉到地上。他的小儿好奇捡起来看,说是写得双碧等已押京,还未看完就被余雨生抢了去用火焚了,随后这几日余雨生分外反常,百草堂也未去了,在书房里焚着书柬。余妻余杨氏也交代,余雨生这几日把家里的产业并银钱全交予了她,让她日后好生持家,好生抚养子女。”

    他顿时就明白了余雨生为何见了宫里的人就走了绝路,极尽懊恼回宫,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天不亮猛然想到肖芷曦也有一只随身不离的戒指儿,那日她从长安逃回汴梁,即便身上没有了一件首饰,但手上的戒指还在。

    突然地心尖儿发颤,疾奔凝和殿,守夜的慈姑见他匆匆而来,神色焦灼不安,不免也心儿发慌。

    他不等慈姑请安,撩了花开石榴的细纱帐子。因天热,她小衣外只套了件昙花的薄纱衣,她脸儿朝着墙里,玉臂抓了一截儿薄毯,春葱般细嫩的手指上戴得那碧玺的戒指儿分外显眼。

    这碧玺戒指并不名贵,只能算得上样式精巧,她却日日戴着,从她嫁入到靖王府就戴了,他的心刹那冷了一冷,小心握了她的手臂,取那只戒指儿。

    她被折腾醒,抬眼望向帐外,房里还燃烧着烛火,天色还早,又见他脸色不好,转过身子柔声问他:“皇上,您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他也不答话儿,只是仔细取她的戒指儿,她过了短暂的慵懒,神智清明过来,见他神色不善取下她的碧玺戒指,也知出了事故。

    顷刻戒指儿取了下来,他打开戒指的暗层,果然见了一撮药粉在里面,命慈姑取了白娟包了戒指儿送去宫里值班的御医处,看是什么药粉?

    慈姑见他眸子里的暗沉,当即就去了太医院,她瞧了风雨欲来的梁靖恒,起身道:“皇上,臣妾没有谋杀皇上之心,只是留着自己防身用,皇上若是怪罪臣妾,疑臣妾有不轨之心,可以拿下臣妾,或是把臣妾打发出大内。”

    他冷着脸儿问:“曦儿,你怎么防身?你带着这个戒指进靖王府,你到底存了什么心?”

    她神色平静道:“皇上,你信臣妾也罢,不信臣妾也罢,臣妾并无害如何人之心,只是想着有那么一天,臣妾活不下去,一了百了。”

    他气道:“肖芷曦,你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就活不下去,提前就做了自尽的准备,我就这么地让你心烦?”

    她伸手绾着发髻掉下了的发丝,淡淡道:“皇上,臣妾没有烦皇上,皇上待臣妾是好的,只是人生之事实难预料,臣妾只是想护卫自己,有那么一天,不至于太过煎熬,死得尚体面一些。”

    他气得手儿暗暗发颤,她瞧着自己身上薄纱衣,吩咐道:“扶桑,把我穿得裙儿拿过来。”

    扶桑应声答着,取了百褶梨花广袖罗裙,他一把就打掉这裙儿,冷声道:“你们都给朕退下。”

    屋里侍候的宫人见他发怒,鱼贯退了出寝殿。

    她立时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搂了他健壮的腰身,软了声音道:“皇上,这一大早的,您怒气冲冲唬得臣妾手儿也颤,腿儿也抖,心儿怕得直哆嗦,臣妾的小命被皇上唬得去了半条。”

    他气道:“肖芷曦,你是个怕唬的人么?你胆儿大得都快包住了天。”

    她勾了他的脖子,仰脸了瞧他轻语:“皇上,臣妾哪有那个胆子,臣妾的胆儿充其量也就一鼠胆了,皇上是虎胆,臣妾在皇上跟前只有听话讨好的份儿。”

    说罢拿了他的手儿放在自己的心口道:“皇上,您瞧瞧,唬得臣妾心儿跳得都不稳当,要蹦出来一般,臣妾即便错了,也不能把臣妾唬死,好歹也让臣妾为皇上尽忠而亡。”

第148章 畅游在人间仙境() 
他本是气头上,见她说着软话儿,心里软了一大半,但仍是绷着脸道:“肖芷曦,就你这个模样还想救你王家的人,自个都做了自尽的准备,自个都不想要你这条命儿,还救他们作甚!”

    她靠了他怀里道:“皇上,臣妾给你说掏心窝子的话儿,人生真是难测的。不说远了,就说前些时日,臣妾病重从西夏盐州回夏州,这一带都被皇上攻了下来的,按说臣妾有运粮的军护送着,不会有大的闪失,哪曾想遇了西夏军。想着最多也就是脱离了大部队的游兵散勇,没料却是西夏精锐之师,又直往臣妾这车里杀将而来,护卫臣妾的将士死的死,伤得伤,那情形是不留活口的心狠手辣,眼见着臣妾就要被他们抓住,臣妾心里想,若是逃不过,臣妾宁愿死了,也不受他们的屈辱。他们那些个茹毛饮血的,一旦抓住臣妾,哪里会轻饶了臣妾,怕是先辱了臣妾,再拿臣妾做人质逼迫皇上。臣妾在那当口,已存了必死之心,万不得已臣妾就吃了这猫儿眼戒指的药粉,幸得思同机智,从鬼门关回转,臣妾的命是保住了,可思同和连翘却还是去了。”

    说到思同和连翘,她长长的凤眼又湿了一圈,要论这事儿,她就恨了姨母,姨母这般处心积虑,最终也只得这个结局。

    他本就被软话说得心软了大半,这会子见说到西夏遇难这事,心里顿时不好受,环了她,擦着她眼泪后怕道:“曦儿,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回大宣第二日夜里,过了丑时我梦着你来和我告别,让我好生保重,我当即心口疼得厉害,不知为何只觉得心要离了我的人一样,撕心裂肺般,没由来我就怕是你遇险。后来寻你们的付凌雪回来禀,说你殁了,我当即如五雷轰顶般,我这辈子从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儿,但我却千万般后悔带了你来边关,若不带了你,你身子虽有病,但也不会这么就给殁了。我日日夜夜百般追悔,时时想你在靖王府时,让我去了南阳和我好生做夫妻,那个时间我想,如果你回转,我也不要这皇位了,和你去南阳,就准备白头到老也是好的。”

    她不敢相信望了他,他握了她的手儿到脸边,轻声说道:“曦儿,我喜欢你,很小很小就喜欢上你,那个时候你是孝定太后的红人儿,太子又喜欢你,我和母后在宫里别说强出头,就是性命也是随时不保的,我哪里敢对你说这些。那年七夕,你被太子用火烧了跳到湖里,我那时也顾不得许多,要去救你,我当时想,哪怕是被太子责打,也要救回你。这些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央着父皇别许了你嫁于太子,等我强大再回来娶你,这些年来你一直没有定亲,不管是谁到你们府提亲,你父亲都推了去,都是我求了父皇,让他给交代你父亲。”

    她回转眼神,幽幽地望着他绣了团龙的常服,他挑了她的脸儿,温柔语:“曦儿,我娶半梦皆是因为你,如果我不娶了半梦,如何能把你纳到府里,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肖相,我绝无半点子诳语。”

    她垂了眼神,并无说话儿,他解了她的纱衣道:“曦儿,以前我因种种不敢明示我的爱,如今我要好好弥补你所受的委屈。”

    他这番话,让她一时之间种种滋味上心头,见他手儿探到小衣褡袢,她抓了他的手儿道:“皇上,你刚刚登基,一会子就要上朝了,莫耽误了时辰,免得臣工背后言语。再则,若是让母后知晓,臣妾定成了个祸乱宫闱的狐狸精儿,也是不妥的。”

    他看了看香篆钟,才寅时二刻,还有二刻时间上朝,他当即唤着:“连生,连生。”

    连生立马小跑进了寝殿,他吩咐道:“连生,你把我的衮服拿来,一会子我在这里换了衣服上朝。”

    连生是宫里的老人,自是心领神会下去安置准备,让御膳房的早饭也摆在凝和殿。

    她知是避不过,由了他褪了自个的纱衣小衣,她心里焦急着。

    他瞧着她绷得紧紧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曦儿,莫急,时辰还够,你别想旁的事儿,只想着我爱着你,疼着你。”

    她脸儿冒着汗珠儿道:“皇上,臣妾这会子心里不得劲,聚不起精神,皇上你不用顾忌,臣妾受得住。”

    他拿了汗巾子擦她脸上身子上的汗珠儿,放下她道:“曦儿,你身子不想就算了,我晚上再来,你先睡一会子,要倒请安的时辰,我让她们叫你。”

    她进宫两夜,他都没有幸她。他说是晚上会来,可是这事儿也说不准,这会子他有了兴致,扫了他的兴,不知他何时会再来。

    她这么地想着,突然地就憎恨了自己,这般模样跟以色事人百般讨好的妇人有何区别?

    一时这般想,又一时地那般想,眼珠儿明了暗,暗了明,身子更是不能松弛。蓦然就生出莫名的悲凉,这才刚刚开头,往后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心性。

    突然地就同情姨母来,她站在万人的顶峰,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怕是不好受。

    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境遇,就会想明白许多事。以往自己看轻的,瞧不起的,轮到自己份上,不定就会步这个后尘。

    她一时抓了他的手臂不放他走,又一时地放松不了,神色也是不停变幻。他心疼着,也知她重重的顾虑纠结,当下也不走了,拿了长枕垫于她的柳条腰儿下。

    她唬得尖尖地叫了起来,他是王爷时都未有这样的举动,这会子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怎能如此这般侍候于她。

    旁的不说,就是普通人家的夫妻,做丈夫的也不肯这般,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是她在这个后宫被唾沫就会砸死。

    她这一声声的尖叫,让侍候在门外的宫人不知如何是好,玉竹大了胆儿问:“娘娘,要小的进来侍候么?”

    她一时地觉得自个太慌张,她打着颤,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方喘着气道:“不用,没有我的吩咐,你们都不准进来。”

    连生隐晦地笑着,玉竹也红了脸儿应着,扶桑低了头吃吃地笑。

    她待门边没有了动静,撑着半个身子暗暗说道:“皇上,你折煞臣妾了,你快起来,臣妾受不住这般。”

    他微微抬头,见她气喘吁吁地半起身,脸儿涨得如朱砂一般红,哑声说着羞死人的话儿:“曦儿,你好香,跟牡丹花蜜一样。”

    她慌忙往后挪,他也不拦着她,等她挪到雕花的床头,退无可退,方扶了她软软的身儿。

    她抓了他的双肩推他道:“皇上,使不得,使不得,臣妾好不自在,你快退开。”

    尽兴后她累得卧在榻上如猫咪儿一动不动,他躺她身边,抚着她起伏的身段儿,舒缓她的疲惫,心情甚好道:“曦儿,今个我让慈姑替你在母后哪里告假,你只管多躺一会子。”

    她耷拉着眼皮累道:“皇上,使不得,我这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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