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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陪嫁嫡妃-第78部分

小说: 陪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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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师王子登基并不是难事。梁靖恒能在车师公主受辱的情况下,和车师王子结盟,不仅化敌为友,还留了制约西夏的后手,他的深谋远虑和手段极有过人之处。

    这会子他虽是笑言,她若是敌人会是可怕的对手,但她却是惧怕的。若她站在王家这一边,他们即便曾经是夫妻,他也定不会手软。

    皇位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平手的可能,即便一方罢手,但总归是新皇的心腹大患,迟早会除了去。

    见她这般温柔,他得寸进尺地把手探入她的中衣里,她闭着月牙儿般的眼,由着他解了她的小衣,由着他厚实的大手覆盖在她胸口。

    他是个犀利的人儿,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心事,倒不是她怕死,到不是怕有一天被他治了罪,而是她不想在如今这个时节和他生嫌隙。

    这仗打完,回了汴梁,那休书也生效了,他是疑她也好,防她也罢,她远远离了这些个是非漩涡。不管是太子也好,他也好,她都远远地躲了去,绝不参合到他们的政事里面去,伴君如伴虎,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没几个好下场的。

    见她如此地乖巧,他哑了声音道:“曦儿,晚上给我吧,你脸皮薄,这车里怕你着了凉,晚上营帐里让他们把火生旺一点,好不好?”

    她没有睁眼瞧他,闭了眼点头,他俯着身子瞧她紧闭的双眼,轻声问:“曦儿,你怕我么?”

    她恭顺地轻言细语:“王爷文治武功当之位人之翘楚,曦儿仰望你,敬畏你,心存畏惧。”

    他问道:“曦儿,你说夫妻是敬畏的感情么?旁的夫妻是怎么相处?是如我和你这般小心翼翼,还是水乳相融的亲昵?是不是心里有什么话儿就说什么话儿,有福一同了享,有难一同了分担,随着岁月的远去,越来越分不开,恩爱携手到白头?”

    她心里暗暗叹口气,旁的人家或许会有这个可能,但帝王之家绝不会,观历史,极少有皇帝和原配皇后一辈子恩恩爱爱的,元皇后寿终正寝被皇帝挂念的没几个。

    她把脸偏到蓬松的白狐毛的垫子里,小声说道:“王爷,旁的夫妻如何相处,曦儿不知,曦儿只知父亲对母亲很是礼遇,曦儿母亲敬重父亲,就如曦儿待王爷一样。曦儿未出嫁时,母亲再三教导曦儿,让曦儿遵了女训,直至嫁于王爷,在曦儿临上轿之前,母亲更是叮嘱着曦儿,敬着王爷,顺着王爷,不可让王爷生气,不可忤逆王爷,不管遇到什么事要忍让,不可没有了女子的贤德。王爷纳姬妾是循了例,不可生嫉妒之心,定要好生地待这些妹妹们,若是妹妹们有了子嗣,自己无出,应该让妹妹们主位,自个去了佛堂修前世的孽,好下世投胎能有个好身子。”

    他停了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怀疑地问:“曦儿,你母亲真是这么说得?”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结巴停顿,极是慎重地点头道:“王爷,我唬你做什么,当然是我母亲说的,她说凡是生不出一男半女的妇人,都是前世做了恶,今世来这世上受着报应,这样的妇人极是晦气,还会带累了夫君的前程,七出之二条,无子绝世是极大的罪过,这样的人儿是不能久留的,打发了才会干净太平。王爷,我本不想跟你说这些个话,又想着你我既是夫妻一场,心里话儿说于了王爷听,王爷定是不见曦儿的怪。”

    他神色渐渐凝重,问:“曦儿,那你说,如果有了孩儿就不存在你说得这些个事了?”

    她想着她这身子骨是不能有孩儿了,大婚之后他一月里头在她房里大半月,这些日子下来,她仍然未有一丝一毫地异常,怕是此生只得自己一个人儿了,遂答道:“王爷,那自然会破了这个晦气。”

    他系好了她的小衣,宽慰她:“曦儿,你爹都说你是有福气的,我也合了你的生辰八字,是个少有的好命儿,又旺夫又有吉相,你且不要想那么地多,只管养着身子。”

    她感激地靠了他怀里道:“王爷,你这么地为曦儿着想,曦儿无以为报,只是盼着王爷能长命百岁的平平安安,多子多福,儿孙满堂。”

    他低了头仔细瞧她:“曦儿,你这会子怎么嘴里跟含了蜜糖一样甜?和你往常不太一样。”

    她伏在他胸口,脸埋到他衣服里道:“王爷,我往常不也是如此,只是王爷事多儿了,内府宅院女眷之事没注意。这会子只得我和王爷在这车里,王爷身子受了伤,我又照顾着王爷,王爷一时之间觉得我好。其实就算不是曦儿照顾着王爷,是旁的人照顾王爷,王爷也会有这种感觉,不是曦儿这个时辰和以往不一样,而是王爷你在病中特别的敏感罢了。”

    他不置可否揽了她,摩擦着她的发丝道:“曦儿,我就想着有那么一天,你我无所顾忌,不用任何地拿捏着分寸,想怎么说话儿就怎么说话儿,你不用惧怕我,我也不担心伤到你,无拘无束地都敞开了心窝着,你若是恼了,你可以像旁的妇人对夫君一样不依不饶,或是跟那河东狮子一样尽管地吼叫,这样的夫妻才是过着真日子的夫妻。”

    突然地觉得他说着海市蜃楼的梦话,即便不是皇宫大内,就算是南阳封地的王爷,也不会如此过着市井百姓的生活,更何况是他这般的心性。

    但她也不会反驳了他去,不想和他发生口舌是非,他说的那些个话,那些个事,等他做了皇帝,就会此一时彼一时;远了不说,她的皇后姨母不就是现成的例子么?

    大半个时辰后,进了营寨,舅舅听闻他们回了大营,急忙地迎了过来,一叠声问他伤养好没有?又说着西域车师从西边攻打着西夏,李元台猝不及防,从银州抽调了十万军队迎击车师,北边虽增援了二十万,但我军此次改变了战术,对抗西夏的骑兵有了行之有效的克敌战法。

第120章 深深地眷念爱慕() 
王中基没有料到肖芷曦随了梁靖恒来,不免担心道:“曦儿,你怎么来了?你身子不好,若是一病不起,我怎么给你娘交代?”

    她默了片刻道:“舅舅,王爷受了箭伤,我见着伤得不轻,担心他,随了他来大军。舅舅你只管地放心,这一路我都好好的,余大夫给我配了丸子药,即便没有熬汤药,应急倒是无碍。”

    梁靖恒握了她的手道:“都督,是我带了曦儿来,我先把曦儿送到帐里休息,一会子到主帐听这几日的战况。”

    王中基心有疑惑,见梁靖恒扶了肖芷曦去了主帐旁的偏帐,暗暗叫住李思同问端详?

    李思同没有表情道:“都督,前几日靖王爷纳了潘润雪进府,让潘妃主持了靖王府的事,带了王妃来盐州前线。”

    王中基心里一沉,虽说曦儿开年四月间会离了靖王,他也希望曦儿能离了靖王,但此时曦儿还是靖王爷面上的王妃,即便要纳姬妾,好歹忍上一忍,让曦儿脸面也好看一些。这么的行军途中,曦儿还陪着靖王,别说曦儿心里多少会不好想,就算是他听了也不免憋了一口气。

    梁靖恒这箭伤因他而伤,若不是梁靖恒替他挡了这一箭,他那天定会殒命。正因如此,他一改之前沉默旁观的中庸,尽了全力攻打西夏,军里原有几个不服梁靖恒的,他也做了说服工作,使之放下芥蒂,一门心思地破敌。

    这会子梁靖恒纳新人,他心疼着侄女,但思来想去只得先压下这口气,如今只有加强攻势,早日打到西夏腹地,让西夏俯首称臣,早些班师回朝。

    到那时,不顾是曦儿和梁靖恒,还是他和梁靖恒都各自了断,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各自安好。

    主帐旁的偏帐原是梁靖恒亲兵侍卫的帐篷,这一会子众人赶紧收拾,他吩咐把他帐里的被褥行李安置过来,她是个怕脏的,用旁人的物件定是睡不着。

    他陪她时间并不长,众将领陆陆续续来了主帐,他仔细叮嘱着小何子一番,让她不用等她用晚饭,去了主帐议军务。

    大半个时辰,偏帐收拾停当,连翘从自己带得几个大包袱里取了她日常用的物件,把帐内简单布置一番,在榻旁铺了长长厚厚的狐毛毯子,尽量让她能舒适一些。

    小何子怕她冷了,帐内放了三四个火盆,到也暖和,李思同在火盆旁给她熬着汤药,泡澡的热水抬了进来。

    这几日赶路,身子早已极是不舒服,这会子见了这盆子热水,她顿时极是满足地呼口气,在这行军途中,能有这样一盆子热汤,倒是极难得。

    李思同封了熬药的火离了偏帐,去了不远处小何子等亲近侍候靖王爷的护卫的帐篷,快速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极快地洗一身的风尘。

    这几日来盐州途中,虽是轮换着赶着马车,但沿路的风沙让他灰头土脸,五小姐最是爱干净一个人儿,免得污了她。

    她泡在这热气腾腾地热汤里,不免有了睡意,这几日她太辛苦,一路的颠簸强忍着,这会子安定下来,在这暖融融的帐篷里,身子渐渐放松,晚饭也未吃几口,在火塘边烤干了长发,喝了李思同试好的药,没一会子沉睡过去。

    连翘寸步不离守在她身旁,轻声问:“思同,你给王妃的汤药里放了安神的药吧,不然王妃不会睡得这么沉?”

    他褪了鞋坐到狐毛毯子上,瞧她安详的睡意,眼神深处有着深深地心痛,如果她不嫁给靖王爷,嫁给慕容公子该多好啊。

    慕容公子正直疏朗,高远淡定,心地仁慈,又极其地有才,配五小姐真是天生一对。慕容公子爱慕着五小姐,五小姐也敬仰着慕容公子,两人不仅爱好,品行都极其地般配,都是看淡名利,清淡的性子。

    若不是靖王从天而降要娶半梦,五小姐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屈辱,怕是这会子和慕容公子相亲相爱吟诗作画做着神仙眷侣,根本就不会在这苦寒的地费尽思量地替靖王奔波耗心神。

    相爷说五小姐命相极是好的,是罕有的好命格,五小姐未出嫁前,他是信相爷说的。但如今他冷眼看着靖王爷和五小姐,暗想相爷定是卜错了卦,算错了五小姐的生辰八字,五小姐自嫁到靖王府里,就如劳碌命般,为靖王爷挡了一桩子又一桩子的事,就是这么个病怏怏地身子,靖王爷也不放过,还带了来。

    这还不算,靖王在临时的府里和潘润雪明目张胆做了那些个事,虽然靖王在纳潘润雪头一晚,唤了他解释,是中了毒才和潘润雪同房,但他却不理会这托词。

    到不是靖王纳姬妾,而是靖王从未待小姐真心好过。靖王府的姬妾各个都比五小姐过得舒坦,唯独靖王待小姐十分冷淡,这会子用五小姐舅舅卖命,就待五小姐好了几分,当真是一个现实人儿,靖王爷除了利用五小姐就是利用五小姐,之前的半梦,如今的西北攻打西夏,件件的事都算计着五小姐。

    他只盼着五小姐能早些离了靖王爷,日后少受些苦楚。

    夜,刮着寒风的夜,吹得大宣军旗‘哗哗’作响。梁靖恒和众将领议完军务,众将散了之后,他又留了王中基讲纳潘润雪的因由,王中基听完不置一词,只是说着车师从西边夹击之事。

    虽王中基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梁靖恒从王中基不愿接他的话也明白,王中基对此事并不待见。

    心情郁结去了偏帐,她沉沉地睡着,刚洗过的长发蓬松得,越发显得她的脸儿如满月般光润。帐子里已按他的吩咐安置了好几个火盆,火盆旁沏着缠枝梅花的银水壶,一缕缕橙子香气的烟雾飘荡在帐子里保持湿润,免得让她的肺上火,她的脸色有了一些个红润,若不是偶尔地低低咳嗽几声,看起来和好人一般模样。

    李思同和连翘守在她身旁,连翘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瞌睡梦周公,但李思同却痴痴地瞧着她,眼里有着深深地眷念和爱慕。

    听到他的动静,李思同惊醒过后,极快地恢复到面无表情地谦恭。

    他装作没有看到李思同的失态,命李思同下去休息,自个坐在她的榻旁,想着白天想要她身子的话。这会子她睡得这般沉,虽然他极是想要她,但把她弄醒,和她做那个事,他又有些犹豫,她好不容易睡沉,身子又不好,还是让她好生休息。

    又怕和她睡在一起,把持不住自己的渴望,遂起身离了偏帐回了自己的主帐。

    第四日慈姑张全接了靖王爷平安到了盐州的飞鸽传书,阿拉提也接了探子的密报,梁靖恒到了西夏的盐州战场,车师从西边和大宣同时攻打西夏。他不禁冷笑,梁靖恒倒是会使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这边厢说着肖芷曦德容言功如何如何地差,那边厢却带了肖芷曦去了盐州。

    他和清河公主头一日到夏州的晚宴,梁靖恒病得厉害,连晚宴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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