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嫡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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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给连翘敷上了药膏,她寻了一个由头让连翘去休息。回府的途中连翘一直咬牙淌着冷汗,强忍着怕被慈姑她们看出来,这会子让银杏说连翘月事来了,肚子疼,准假养着。
下午他回得早,她午睡还未起床,他就回了,见她枕边放着并蒂莲的平安如意,打趣道:“王妃,见如意如见夫君,我不身旁,王妃孤枕难眠,看着如意就如看着我吧。”
她垂下又长又密如月儿般的长睫毛,轻声说:“王爷,你的礼物太贵重了,妾身无以承受,这如意是保平安的,妾身今日请文慧法师加持,王爷你就自个随身带着,可保你消灾免难。”
他深邃的目光有了一抹犀利,随即搂着她耳语道:“曦儿,你即是请了上师加持,你留着更好,以后不仅是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都沐浴在佛光之下才会福寿绵长。”
她轻轻地颤抖一下,暗暗往旁边挪动。他圈紧她细致地身子,挑起她新月般的下颚,俯视着她,她拽紧了如水般光滑的丝毯,眼里有一丝惊慌害怕。
他琥珀色的眸子沉了几分,捧起她的脸撬她的唇,她一阵一阵地哆嗦,不由自主就推他。他冷了脸色立马就把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压在她身上含住她整个的唇,她最最怕他这样,人前的镇定从容在这一刻失了分寸,如受惊的小鹿般有着恐慌。
她身子骨不好,气短,没两刻就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身子也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他赶紧松了口放了她,把她翻过来趴在他大腿上,拍着她柔弱的背帮她顺气。
她急剧地咳嗽着,咳得眼泪湿润了清亮的双眸,等她咳停后,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交颈雁枕上,绵厚有些粗糙的手一粒一粒挑起她眼角的泪,随后解她的中衣,大手探到小衣里,她抱紧他的手,闭了眼央求:“王爷,不要这样,王爷你不要这样,你吩咐妾身做的事,妾身会替王爷做的,你不用这样妾身也会做得。”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脸也因为震怒变得发红:“王妃,你想替本王做什么事?”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大手,望着他愤怒的脸道:“我明白王爷心里想着什么事,我能够替王爷做的就是在皇上面前维护王爷,让父皇更喜欢王爷。”
他冷哼道:“王妃,让父皇对靖王府另眼相看,本就是你靖王妃该做的本分,不仅如此,你还要讨母妃的欢心,讨我的疼爱,这些都是你必须要做的。你脸皮子薄,我也不逼迫你,用过晚饭你就沐浴更衣,在这床上尽你的本分。”
说完扔下玉佩,甩袖而去,等他脚步声远去了,她方恢复到清醒和冷静,只要他强势入侵,咄咄逼人,她就慌得手脚无措。
只有离他三尺远,她才会感到安全,才会从容自如。
这么的一折腾,让她极为恐惧夜晚的来临,她考虑旁的事倒是有章有法,唯有这事她极为束手无策。
当初她嫁到靖王府前,找翠彤姨娘要了两种物件,其中一种就是迷幻药,吃了之后就会产生幻听幻觉,当初翠彤姨娘是百般的犹豫,她硬是软磨硬泡给讨了来。
忐忑不安吃了晚饭,特意叮嘱银杏泡了浓郁的茶汤,在他来的时候把药下了进去,她温顺地给他奉茶,由着他把她抱入账内,不错眼神地观察他。他唇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渐渐如坠到极乐世界中,十分的开心和兴奋,整个身体极为松弛,抱着她如抱一个小宝宝一样轻柔,她赶紧把一侧的大枕放在他怀里,自己退到床角。
整夜他都抱着大枕头,不时的呢喃,散发着极其心满意足的神态,他一人自言自语小半个时辰后,安稳地睡了过去。
她拿了帕子擦鼻尖的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个药性如何,给茶汤里倒了大半勺子。虽然翠彤姨娘一再叮嘱她,千万不能用过量,不要用得过于频繁,否则就会对迷幻药产生依赖性。
她如常的卯时起床,因心中有事,没有去园子里呼吸新鲜空气,而是在寝殿里守着他。往常她起来后,他随后也起身,或是舞一会子剑,或是练一套拳法,今日她不知道他什么时间醒,坐在榻边绣着香囊。
卯时过去了,辰时也到了,他还未醒,她镇定着自己答慈姑的探寻,说是王爷昨个夜里有些累,今天想多睡一会子。起初慈姑只是含笑着说难得王爷想多睡一会,让王爷安心睡。过了辰时二刻,慈姑来问安时,脸色渐渐凝重,问安的次数多起来,数次撩了帐子看梁靖恒。
辰时三刻后连生赶了过来,担忧地问是不是靖王爷身子不适?吩咐着小太监赶紧进宫去找太医。
她的手心也开始冒汗,暗地里吩咐桔梗拿了冰毛巾来。她的寝殿府里好几个有头脸的太监和宫人都借着问安来探视,喜莲和翠薇请安后就没有离绛云殿。她一时的也有了惊慌,怕用量大他睡死了过去,那就让她不得不到太子阵营里,否则不仅肖家给毁了,怕是还会株连九族。
她拿了冰毛巾给他擦着脸,俯下身在他耳旁轻轻地呼喊:“王爷,王爷,时辰不早了,起床了。”
他没有任何的动静,宫里的太医急速赶了过来,连生迎了出去,慈姑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回避,她鼻尖冒着细细的汗,握了他的手又在他耳边叫着:“王爷,王爷,你知不知道我答应父皇什么?你起来,你起来我就告诉你。”
他粗硬的睫毛动了动,眼睛也慢慢睁开了,极深极深地盯着她,如万年养在雪山的黑曜石,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打颤。
第60章 给本王着实了打()
连生见他醒了,大大地松口气,她也被慈姑扶到偏殿,御医进去给他诊脉,许久方退了出去。她沉默地看着院里的紫萝,如果御医不来,她只管不认账,他的虚幻在记忆里是有的,他饮下茶汤后,定是分不清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但御医来拿脉后,她即便抵死不认,他也不会信的。
随后她的寝殿里的诸人都退了下去,芸香过来传王爷召王妃。慈姑把她扶到寝殿,他脸色极为阴冷,扬扬坚毅的下巴示意慈姑出去,慈姑极快地瞧一眼没有表情的她,轻手轻脚离了寝殿合上门在外守着。
他斜倚在床头,如出窍的宝剑一样发出冷冽的气息,微微吐气道:“过来,靖王妃,到我这里来。”
她站着没有动,蓦然院里传来银杏的惨叫声,她心紧了一下赶紧望向窗外,银杏被吊在廊下,三尺长的软鞭正肆虐地抽打银杏柔软的身体,她的眸子瞬间凝成了寒冰,尖锐地叫着:“放了银杏。”
对于她的愤怒,他漠然地无动于衷:“王妃,这只是小的惩罚,你想不想看叛逆之臣的刑罚?那些个以下犯上,图谋不轨之人一旦证据确凿,送到牢里审问,那可比抽打银杏更好看一百倍!我怜惜女人,但并不代表我怜惜所有的女人,犯罪了王法的罪人,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都必须受到严惩,有时候必要的镇压和冷酷才能太平天下。”
她怒视着他,疾步走向门口,他在她身后慢悠悠道:“王妃,这里不是肖相府,你即便发怒,也无人敢违抗我的命令,今日我就要你看着银杏忤逆的下场。”
他起身走到窗边悠然地看着行刑,冰冷道:“张全,给本王着实了打,生死不顾,只管着实了打。”
窗外传来桔梗和连翘的哀求声和抽泣声,她停了脚步咬牙道:“王爷,不关银杏的事,你打我吧。”
他没有说话抱着手臂看院里哭成一团的桔梗和银翘,屋里十分的沉寂,只有院里惨叫声,哭泣声,呼呼的皮鞭声。
两人沉默地对峙,终是她敌不过屋外凄然的叫声,软了声音道:“王爷,放了银杏,妾身错了。”
他的眸子如寒冰一样:“把药拿来。”
她身子微微颤了颤,去开梳妆匣子,他侧身看她从数十个香粉盒子里拿出一盒,冷笑道:“王妃,你的小秘密还真多,你是一次都交代清楚,还是让我日后一样样发觉,一次次罚你了?”
她拿了粉盒递给他:“王爷,妾身没有什么秘密了,都在这里,你放了银杏。”
他把玩着八宝流云的粉盒,戏谑道:“王妃可真是铁口如山,若有一日你被抓到敌营,为夫我一点都不用担心你会出卖机密,你比那些个死士还要嘴硬。”
她扭过头不看他咄咄逼人的眼风,去开门,他不急不缓道:“王妃,你不是很沉得住气么,这会子这么心焦了啊,我还没有验货,怎知道是真假。”
她急怒错愕地看着他,气得说不出来,他吩咐侍候在寝殿外的慈姑:“把王妃的两个陪嫁丫头带来,要她们尝尝王妃的销魂。”
片刻连翘和桔梗被拉倒寝殿,连生接了迷幻药兑了水亲自灌到她们嘴里,屋外银杏叫声变得无力,她如掉入冰窖里,哀求道:“王爷,你先放了银杏,我……”
连翘和桔梗饮了迷幻药,抓住她们的宫人松了手,他仔细盯着散发愉悦神情的连翘和桔梗,轻声问:“王妃,你要怎么样?往下说。”
她咬牙道:“王爷,你不要这样做,我不想恨王爷,王爷不要逼迫我恨你。”
他冷哼道:“王妃,你心里不是早就恨上本王了,无所谓,你连药都敢下,不是已经向我宣告你的立场了么,既然你我不能同心,那么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也告诉你,我对敌人向来心不软,手也不软。”
连翘和桔梗已然瘫倒在地,极是快乐的哼叫着,她瞧瞧无数宫人的眼睛瞧着地底极致快乐的连翘桔梗,终是妥协地走到他跟前,伏在他怀里放软了身段说:“王爷,饶了她们,妾身再也不敢了。”
他亦退了一步,对连生点点头,连生立刻到了院里叫停行刑,慈姑和宫人扶起连翘和桔梗回了她们住的厢房。
屋里只有他俩,四下里无声,他挑了她的脸,俯看她:“王妃,你错了没有?”
她闭了眼道:“王爷,妾身错了。”
他捏紧她的下颚:“王妃,睁开眼睛看着我认错。”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这一刻眼里有了雾水,鼻子里有了浓浓的鼻音:“王爷,妾身……错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小衣,刻薄道:“王妃,你既然已经答应父皇留在我身边,替我生嫡子,那么你现在就遵旨。”
她没有反抗,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雪白,狭长上弯的双眼有着失神,他邪魅含着她的耳珠低语:“王妃,你身子这么单薄,身材却好,不仅如此你的……”他搂着她芊腰:“这里也翘,你知道不知道你很销魂,如此纤细的身子却玲珑有致,你的美妙味道也只有我知道。”
她闭着唇不说话,不想听他的这些刺耳的话,逼着自己思绪飘往远处,飘到宫里那满池的锦鲤里,想那些锦鲤自由地在湖面游动摇曳,想她手中的鱼食散花般飘飘洒洒往下落,想着那些滑动抢食的锦鲤激起的涟漪,‘哗哗’的流水声。
她的眼神很空很飘渺,他沉了深邃的眸子,报复地加大手上的力度,刺痛让她的意识回到了当下,她咬牙受着一言不发。
如果她真被抓到敌营,她会守口如瓶么?突然的好笑起来,此时此地如此的春光,却想得是生死攸关之事。
或许她熬不过受刑,她视线飞向无名指镂金菱花嵌猫儿眼戒指,如果受不过,她不会让自己死的不堪,她的归宿在戒指里。
定州贡的销金缂丝昙花雨丝锦裙敞开了,白纹宫缎素雪中衣也敞开了,同色小衣后背的细带也松了。他拇指和食指力度加了一分,她唇边自嘲的笑容隐在吃疼不过的花容失色中,贝齿咬合处发出轻微的磨牙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躬了起来,脚跟也离了地,重心倾倒在他的手臂上,他环着她后腰的手也往下压:“王妃,跟为夫做快乐事如此的走神,让我怎么罚你?”
她弯腰低头俯看着自己鼻尖的系汗,松了紧咬的贝齿:“妾身一切都在王爷手中,如何处置妾身都受着。”
他冷笑道:“王妃,你不是极会审时度势么?现在你怎么不选择对你做有利的法子?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消去火气,但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你是何用意?是抗旨不尊,还是故意更加激怒我,让我粗暴对你?”
她不是不知道如何取悦他,可是她现在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即便她再会看形势,心里也有过不去的坎。
胸口的手臂抬得越发高了,下压的手臂越发重了,她的身子仅脚尖着地,脸也憋得泛红。
屋外传来慈姑挡门的声音:“肖妃,王妃身子不好还在休息,你也有孕在身,不用来请安。”
一声骄纵醋意的声音响起:“慈尚宫,王妃是我的亲姐姐,姐姐身子不好,做妹妹的哪有不来探视之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