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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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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长所赐!”

    “从小到大,我当他是我同胞兄长,所以处处隐忍避让,但是没想到竟换来他想要了我的命!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对我的?母后你难道真的不知?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好让母后您扶他上位呢!只是他没有那个命!他活该死!他也早就该死了!”

    “你你住口!”徐氏痛哭着,上气都不接下气了,没有一点儿平素的雍容威仪,她哽咽着不住道,“他到底是你你的兄长啊!到底是你的亲兄长啊!”

    鹿知岳放开了徐氏的手,缓缓地站起身,他看着徐氏又蓦地倒在床上,捂着脸痛哭,他的心难过委屈又无奈,他长长地一声叹息,然后转身走出了寝殿。

    “母后,原来在你眼里,儿臣竟一只是这般腐恶之徒。”行至门前,鹿知岳忽然顿住了脚,他对着雕花的木门轻声道,也没管徐氏听没听到,他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夜。

    御书房。

    鹿明巍盯着龙案上的奏折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他一言不发,就那么不错眼珠地盯着那奏折上的最后一句——

    “清虚妖道,平素深居简出,并无深交之人,这两年只登过右相魏俊辰的门,彼时右相正卧病在床,一应太医皆束手无策,恐邪祟附体,故右相府请了清虚妖道前去做法清晦,前后共六日三次,右相病痛渐去,赐清虚妖道黄金五十两,后清虚时常出入右相府。”

    “万岁爷,您喝点儿参汤吧,您都熬了一天了,身子受不住啊,”赵如海端着碗参汤放在龙案上,苦口婆心劝着,“恭郡王早逝,固然可惜,但是万岁爷您的身子更加要紧啊,您可不能倒下了。”

    鹿明巍微微地摇了摇头,疲乏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如海,你说朕是不是老了?”

    赵如海忙的双膝跪地道:“万岁爷乃是真龙天子、万寿无疆,哪里会老?”

    鹿明巍苦笑着摇摇头,半晌又叹息道:“老了,真是老了,所以心肠总是这么软,一次次地纵着他们行恶,又一次次地软着心肠饶过了他们,护着他们,没想到终于是酿成了大祸。”

    赵如海不知道鹿明巍再说什么,仍旧毕恭毕敬地跪着。

    早朝。

    万岁爷当庭宣召。

    “右相魏俊辰辜负圣恩,贪赃枉法,藐视皇权,罪大恶极,本应处五马分尸之刑,但念其昔日之功,不忍加诸重刑,赐自尽,查抄右相府,府上男丁皆发配岭南,终生不得返京,女眷一概没入宫廷为奴。”

    群臣正目瞪口呆之际,又有一重磅圣旨传来。

    “太子知岳邪僻是蹈,仁义蔑闻,疏远正人,亲昵群小,善无微而不背,恶无大而不及,实无储君之资,着以废黜,朕受命上帝,为人父母,凡在苍生,皆存抚育,况乎冢嗣,宁不钟心。一旦至此,深增惭叹。”

    宁亲王府。

    后院。

    鹿知山才回到后院,就赶上了医女过来给穆南枝换药,现在每天都要换一次药,重新包扎一次,穆南枝最怕换药了,每次都要好一通哭号,鹿知山忙的净手进了寝殿,果然小孩儿又在发脾气了。

    “我不要换药!”穆南枝急赤白脸地看着那两个医女,从不对下人发脾气的人,这时候却对那医女大发雷霆,“你们都出去!都出去!”

    那两个医女吓得跪地叩头不止:“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只是王妃伤口尚未愈合,必须日日换药,若是耽搁了王妃的伤势,奴婢就是死也担待不起啊!”

第168章 换药() 
“我不管!我不要换药!就是不换!”穆南枝急得要哭,趴在床上手脚都使劲儿扑腾着,“你们出去!出去!”

    那两个医女急得都要哭了,也不敢贸然上前,正要再规劝穆南枝几句,就见鹿知山已经快步走了进来,两人忙的给鹿知山叩头,正要禀报,鹿知山却摆摆手让她们先退下,那两个医女只得躬身退下了,鹿知山却接过了医女手里的一应药膏纱布等物,医女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囡囡。”鹿知山走过去。

    穆南枝看着鹿知山端着那起子药膏过来,气的把脸转到了另一边,一点儿都不想理他。

    “囡囡,”鹿知山将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坐到床沿上,俯下身,亲了亲小孩儿的凌乱的发,又亲了亲小孩儿白嫩嫩的耳垂,“囡囡想方便码?”

    话音一落,穆南枝的脸登时就红了。

    自从受伤卧床之后,穆南枝自是不便下床的,她脸皮薄,自是不愿当着吉祥她们的面解决的,所以就只能鹿知山伺候她了,鹿知山也没觉得有什么,每次都尽量让小孩儿舒服痛快点儿,倒也没有想其他的,只是小孩儿实在难为情的很,每次这个时候都会羞得红了眼眶,有心想赶鹿知山出去,但是偏生她一个人又根本没办法,所以小孩儿最近一直都是能憋着就憋着,连水都喝得少了。

    “不想,”穆南枝把脑袋扎进被褥里,闷闷道,“鹿知山,你不要总是问这些好不好?”

    “不好,你都有一个多时辰没方便了,”鹿知山一边说着,一边亲着小孩儿红彤彤的耳朵,“不许憋着,仔细憋坏了。”

    “没憋着,我就是不想,”小孩儿躲避着男人的亲吻,忽然声音旧哽咽了,“表哥,我早就想小解了,你怎么才来”

    “你这孩子,”鹿知山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忙的从软榻上去了软枕,小心翼翼地塞到小孩儿的身下,一边取了夜壶放在小孩儿身下,轻轻地扯下小孩儿的中裤,拍了拍小孩儿的屁股,“香香公主快来吧。”

    “你别这样”小孩儿难为情的要命,被男人这么拍着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可是一想着男人就在一旁看着,她又把脑袋埋进了被褥里,简直太没脸见人了,这伤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真是要丢死人了。

    完事儿之后,鹿知山收拾了之下,端水给小孩儿净手,又给小孩儿抹了一层香膏。

    “想喝水吗?”鹿知山看着她有点儿脱皮的嘴唇,心疼得要命,也不等她回答,就倒了一杯茶端了过了。

    穆南枝是真的渴了,就着男人的手“咕咚咚”喝下了一整杯的茶。

    “以后不许憋着了,知道吗?”鹿知山放回了茶杯,一边取开软枕,一边从桌上去了剪刀,作势去剪小孩儿后背的纱布。

    “不不要换药!”穆南枝惊恐不已,惊恐万状地拉着鹿知山的手,苦苦哀求,“表哥,今天不换药好不好?真的好疼啊!我不想换药!一点儿都不想!”

    “看来香香公主是真喜欢表哥伺候在床上方便,”鹿知山忙的放下了剪刀,怕伤了小孩儿,一边含笑对小孩儿道,“那也好,表哥也喜欢伺候囡囡。”

    穆南枝的脸又红了,啐了鹿知山一口:“呸!你少胡咧咧,谁喜欢喜欢你伺候那个了?”

    “既是不喜欢表哥伺候,怎么会巴巴地不愿意早点儿好呢?”鹿知山仍是一脸和气的笑,“囡囡的伤口一日不好,就一天下不了地,那表哥自然就要伺候一天啊,囡囡,你说是不是?”

    “你不要说了,我才不是为了那个,就是单纯怕疼,你不要想歪了,”穆南枝垮着一张脸,深吸了几口气,才壮士断腕道,“你给我换药吧,这回我肯定不喊疼了。”

    “好,就知道囡囡是个懂事儿的。”鹿知山忙得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的脸颊,轻轻把小孩儿上身抬,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孩儿忙得就把脑袋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环着男人的腰,鹿知山轻轻拍了拍小孩儿肩,“不怕。”

    穆南枝没吭声,却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鹿知山在前线待久了,受伤是家常便饭,包扎伤口也是得心应手,说不定手法比那两个小医女都好,他剪开了小孩儿后背包扎的纱布,小孩儿的伤口其实不大,只有铜钱大小,但是伤口深,愈合十分缓慢,都已经好几天了,伤口都没有愈合的意思,每次血肉都黏在纱布上,每次换药都要生生扯下血肉一般,这也难怪每次小孩儿都死活不愿意让人给换药。

    鹿知山轻轻扯下周边的纱布,瞧着又和皮肉黏在一起的纱布,顿时都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小孩儿趴在他怀里,紧张地闭着眼睛,但是一直没等到疼痛来袭,就更加紧张了:“表表哥,你怎么还不动手?”

    鹿知山没吭声,从托盘上取过了消毒用的雄黄酒,倒在了棉絮上,轻轻擦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小孩儿的身子顿时都僵硬了,她死死抱着男人的腰,疼得根本说不出话,嘴里一直发出“嘶嘶”的声音,鹿知山就在那“嘶嘶”声中,揭下了黏在血肉的纱布,又用雄黄酒清洗了伤口,重新给伤口上了药,然后又给包扎上了,前后用时最多就一炷香的功夫,但是鹿知山已经浑身大汗了,小孩儿又在他怀里疼得呜呜哭了起来。

    “换好了,囡囡不哭了,”鹿知山一下一下抚着小孩儿柔顺的发,不住亲吻小孩儿的额发,简直要心疼死了,“囡囡别哭了。”

    穆南枝没理他,兀自哭个没完,每天动不了,吃放需要人帮着,喝水也要,就连方便也得人帮着,她已经丢人丢到家了,没想到天天还要受这样大的罪,她简直不能更委屈了。

    她哭得晕晕乎乎的,身上又出了一层汗,鹿知山又给她擦了一遍身子,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沉沉睡去。

    延禧宫。

    “你说什么?”万贵妃满脸震惊看着宝郡王鹿知河,“万岁爷竟当朝废黜了太子?还赐死了右相查抄了右相府?这怎么可能?!”

    “正是,儿臣当时也吓了一跳,实在是连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儿臣一直不信有私藏兵器的前科在,父皇会对太子没有一点儿芥蒂,但是却实在想不到父皇竟会这样冷不丁地就废黜了太子,”鹿知河抿了口茶,兀自一脸不可思议,顿了顿,又道,“父皇实在太决绝了,当庭就让人扒了右相的朝服,去了太子的头冠,当时太子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跪在地上浑身都颤抖,显然也是事先没想到,可见父皇这一次也是真的下了狠心的。”

    “你父皇这一次一同处置了右相和太子,可是他们两人有什么牵扯不成?”万贵妃忙的又追问道,“右相府乃是太子妃的母族,自然是太子一党最强的支撑,万岁爷这么处置必然是对太子当真寒了心,魏氏一门这么一倒,可是彻底断了太子登基的可能啊。”

    “儿臣留意那废太子诏书中,关于废太子的原因,有一条是疏远正人,亲昵群小,儿臣以为这群小指的正是右相府,”鹿知河解释道,一边抿了口茶,又小声道,“母妃,儿臣觉得那恭郡王的死八成就和右相府有关联。”

    万贵妃更是吃惊:“那恭郡王不是因服用恭郡王妃的房中秘药,这才暴血而亡的吗?这样的内宅事怎么又扯到了右相府?”

    “这事儿父皇是不欲张扬的,儿臣也只和母妃一人说,母妃断断不可外传,”鹿知河压凑过去低了声音,对万贵妃道,“那恭郡王妃一心求子,偏生恭郡王对她没什么兴致,所以她才偷偷摸摸地打探到了千雷观有秘药,向一个叫清虚的妖道买了一种叫醉花阴的西域秘药,每日都偷偷给恭郡王服用,却不知那醉花阴与黄芪相克,偏生前日皇后宴请废太子和恭郡王,席间恰恰有一道黄芪当归炖鸡汤,结果当晚,恭郡王妃又给恭郡王服下了大量的醉花阴,恭郡王这才暴血而死。”

    “这些我大概都知道了,只是这怎么又和那右相府牵扯到一块儿了?”万贵妃忙得问,“这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吗?”

    “但是恭郡王一死,父皇当即就废了太子发落了右相府,可见这两件事儿是有关联的,”鹿知河道,“父皇昨日傍晚又单独召见了大理寺卿,必然有秘事要商谈,儿臣当时就留了个心眼,让下人打探了一下那个叫清虚妖道的底细,果然发现,那妖道这几年来竟然只和右相府有往来。”

    “难道是右相授意那妖道卖那醉花阴给的恭郡王?”万贵妃大惊,捂着嘴道,“那魏俊辰竟有这样大的胆子?”

第169章 盘点() 
“魏俊辰自是没有,但是废太子却有,”鹿知河抿了口茶,继续道,“十月初三西郊猎场上,不是有人行刺太子吗?虽然后来废太子抓了那宁亲王妃做了垫背,但到底是吓破了胆,偏生父皇又不欲张扬此事,明显显地是要保护幕后指使之人,废太子差点一命呜呼,哪有不气的?八成废太子已经锁定了那幕后指使之人正是恭郡王,这才起了杀心,就借着那妖道的手,送了恭郡王的命。”

    万贵妃愈发不解了:“先是恭郡王想要废太子的命,后来是废太子反而要了恭郡王的命,这怎么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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