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横行:暴妃不好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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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中的南宫残歌也收到了京城中动乱的消息。
淡淡的吩咐暗卫立马查出男子的身份后,便继续抚琴。
虽然上官刃已经去世,但是上官世家却奇异的没有动乱,仿佛一潭死水。甚至与在朝堂中的势力也已经慢慢收敛起来。
南宫残歌一直觉得上官世家的反应有些诡异,但是苦于找不出任何关于他们动向的蛛丝马迹。很有一段时间,南宫残歌都误以为是她还活着。操纵着这一切,然而,没有任何迹象,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女子还活在人世的消息。
琴声凄凄,绕梁三日。
大约三个时辰过去了,一名暗卫突然闯入南宫残歌的寝宫。
“何事?”
白衣公子颇有不耐烦神色。
那暗卫却很激动。
“皇上,是是皇后娘娘”
这名暗卫正是南宫残歌还是闲王的时候派去监视上官刃的那名暗卫。
琴声蓦然划出一阵刺耳声响,琴弦断裂。
“什么?”
南宫残歌的声音里还参杂着一些颤抖。
“刚才属下去查那名男子身份的时候,无意间看见那男子抱着浑身蒙着面纱的女子出了酒楼。在上马车的时候,正好女子的薄纱被掀开了些许,属下亲眼看见,那女子是皇后娘娘。”
第261章 路边惊现绝色美男(三)()
“属下确定,那绝对是皇后娘娘没有错!”
暗卫见南宫残歌没有反应,一脸坚持道。
南宫残歌则豁然坐起,又猛然顿住。
人生有多少个三年?似乎每一个关于上官刃的三年,他的出现总是带来不幸。
“刚才你们回报说,还有一个人跟在皇后娘娘身边?”
南宫残歌不愧是南宫残歌,蓦然冷静下来。
依照上官刃的性格,就算是活着也决不可能这样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京城,还是出现在即将选妃的节骨眼上。
难道?
南宫残歌蓦然苦笑,决不可能。
三年前可以漠不关心的,在被伤的片体鳞伤的三年后又如何会在乎?
“回禀皇上。确实有一位红衣公子陪在皇后娘娘身边。说起来,这名公子似乎对皇后娘娘极好,而且而且”
暗卫看了眼神色不明的南宫残歌,有些犹豫。
奇怪的是,南宫残歌这一次没有催促他说。只是静静等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且,那公子叫皇后娘娘夫人。”
夫人——
夫人——
夫人——
南宫残歌突然回过头,冰雪眼眸直直盯着那暗卫。
“你说夫人?”
声音嘶哑的不成调子。
夫人?
那女子居然会成为他人的夫人?她可忘记,还是未曾听过,她是整个天朝最高贵的女子。她是他南宫残歌的妻,是他亲封的皇后!
他整整等了三年,等到的却是一句夫人?
“马上派人去追,无论花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这一次,朕一定要看见皇后的人!如果没有带回皇后,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白衣帝王终于显现出本质上的铁血,那飘然出尘的气质,似乎也染上了漫漫红色。
“是!”
暗卫领命出去。
整个寝宫又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白衣公子就一直站着,未曾坐下,直到——直到——一炷香的时辰以后,蓦然飞掠出去。消失在宫闱之中——
第262章 十里桃夭遇故人(—)()
还是漫漫桃夭,十里芳华,粉色的花瓣飘扬。巡夜的侍卫都没有靠近桃林,因为他下的禁令,一般巡夜都是离桃林十丈的距离。
桃林中漆黑一片,空无人烟。
白衣翩跹,一步一步慢条斯理走近桃林中的小屋。
在琴亭的位置却猛然顿住。
断断续续的琴音从琴亭传出。南宫残歌自幼擅长音律,对于各种古琴的特殊音调更是难以忘记。几年前与顾兰之的皇宴之战上,顾兰之所抱的古琴焦尾正是这种声音。
焦尾古琴,天下琴中的尊者。
是音律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作为兰心公子顾兰之的象征,一直未曾离身。而现在,琴亭中,传出的音律分明是古琴焦尾的音调。
南宫残歌脚步蓦然顿住。
焦尾古琴,也正是南宫残歌的念想之一。当年,上官刃抱着顾兰之跳下万丈悬崖之际,将焦尾古琴遗失在悬崖边,由顾兰之的侍卫们带回了东方世家,一直被东方世家珍藏着。
直到——
一年前,突然失窃。
他那时便以为是上官刃回来了,几乎动用了整个国家的暗探,都没有查出关于焦尾古琴失窃的蛛丝马迹。因为,不知是何种势力阻止了调查的进行。阻止的势力有三方,一方是东方世家本身,一方身份不明,一方则是沉寂的上官世家。
后来,那件事情无疾而终。关于上官刃的消息依旧没有分毫。
现在,焦尾古琴突现皇宫,还是在十里桃林。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人——上官刃。
南宫残歌几乎不能抑制住颤抖的手,将手藏入宽大的袖摆,不想让人窥探出他内心的动荡。
琴音渐渐靠近,直到停到他的身后。
发出一声‘铮’的脆响,然后,安静的再无声息。
但是,南宫残歌却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浅浅的呼吸。
他没有转身,只是静静站着,背对着身后的人。
皓月皎皎,迷了人的眼,微风过处,留下一串桃夭纷扬,如梦似幻——
第263章 十里桃夭遇故人(二)()
“为何焦尾会在你手上?”
终于,南宫残歌淡淡开口。
身后人的呼吸一顿,既而调侃似的顿了顿:“我还以为皇上会问我为什么不是她?”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有自身所特有的霸气。
南宫残歌蓦然转身,对上身后人金色的瞳孔。那是纯粹的金色,不沾染半点杂色。
那种金色,天下间只有一人才拥有——冷绝!
作为史上最年轻的上三宗的宗主,冷绝是绝对的冷血。
只是,不是已经是一年前就已经回到了本部养伤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
“你会告诉朕?”
南宫残歌倒是没有生气,语调还是淡淡的。
“不会。”
冷绝回答的一如既往的迅速,没有任何可挽回的余地。
然而这样决绝的语气却有无端的一转:“虽然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她不在这里,但是却可以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南宫残歌藏在袖中的手又紧了紧。
面上却波澜不兴。
但是,很显然,冷绝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皇上可是怒了?”
“目的。”
南宫残歌不再和他转弯抹角。
“朕只想知道你此行的目的。能让上三宗宗主亲自前来一趟,除了她别无他人。那么,作为交换的条件,她给了你什么?”
冷绝轻抚一下古琴,眸光一闪:“你觉得她给了我什么?”
南宫残歌沉默。
确实,除了嫁给冷绝,上官刃还能给上三宗什么?但是依照他对上官刃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嫁给冷绝的。那么,为什么冷绝会甘心被驱使呢?
“她什么也没有给我。我来,是因为我欠了她。而你,比我欠的还要多。”
冷绝一句话说完,南宫残歌陡然觉得不安。
从心底的不安。
欠了——
他确实是欠了上官刃的,上三宗也欠了上官刃的。但是他可以听出来,冷绝说的欠了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另有所指。
既然不是以前的,那么现在的,又欠了什么?
第264章 什么意思?(—)()
南宫残歌一顿,清冷的目光有些颠簸。
“什么意思?”
冷绝还是抚摸着琴身。
“没什么意思。”
就在南宫残歌准备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暗卫突然跪在了面前。
他只得作罢。
“皇上。”
南宫残歌微微皱起眉。
“人呢?”
暗卫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冷绝,犹豫着没有说话。
“不是外人,说吧。”
暗卫这才放心,道:“属下等人追向娘娘的方向的时候,奇迹的失去了娘娘的踪迹,一路上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娘娘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没有出现过?怎么可能?
南宫残歌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除非
“那可有派人去查。”
暗卫有些诚惶诚恐。
“有,我们当时就派了人去查,但是很意外的是,依旧没有半点踪迹,似乎出了京城后所有看见了娘娘的人都消失了一样。”
南宫残歌还是皱眉。
人自然是不可能都消失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上官刃的这次出现是早有预谋。甚至连他会查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人没有消失,而是上官刃出现在那条路上以前,就已经将路清理了干净。
是上官刃的风格,就是要让人查无可查。
甚至于连冷绝的突然出现,也显得不那么莫名其妙了。
冷绝的出现,不过是一场声东击西。
正如上官刃对他的了解,他对上官刃也是了解。为了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找到自己的落脚点,这一招金蝉脱壳倒是用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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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什么意思?(二)()
但是,似乎上官刃此举又不完全只是这个意思。
首先冷绝的帮助,就是让南宫残歌一直想不通的,更何况冷绝口中的话,也是凌乱的带些奇怪。依照冷绝的个性,绝不可能说话如此颠三倒四!
那么,要解开这一切的缘由,应该就是冷绝口中的那个亏欠了。
以前的亏欠,现在的亏欠。
究竟是怎样的亏欠才让的冷绝不能释怀?
关于上官刃跳下悬崖的三年,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呢?那,顾兰之又是否真的还活在世上呢?
上官刃能够活下来,没有道理顾兰之不能才是。
既然顾兰之活着,那么暗卫口中禀报的绝色红衣公子又是何人?
这一切似乎陷入了一个预先布置好的惊天阴谋,但是南宫残歌此时却不得不跟着这阴谋走下去。现在他理解了当初上官刃所经历的一系列的绝望与心伤,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的关于命运的心伤。
“皇上可是在想在下说的亏欠?”
冷绝终于不再将心思放在焦尾上了,抬眼看了会儿身前皱眉的白衣公子。
南宫残歌也同时对上冷绝的目光,心中暗惊。
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冷绝年纪轻轻能够坐稳关系复杂的上三宗宗主的位置,自然不是一般之人,能够一眼看穿他的疑惑也是不奇怪。
“是,但是宗主会告诉朕?”
南宫残歌幽幽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接着说:“宗主自然是不会告诉朕,朕又何必多问。”
冷绝却像看破了他的激将法,又似没有看破。又将目光转回了琴身上。
“焦尾古琴,向来是顾兰之的象征,皇上也是疑惑古琴为何会落在我的手中吧?”冷绝莫名其妙的突然转过话题:“或者说,皇上更想知道,这焦尾古琴的主人究竟在不在人世。”
不等南宫残歌说话,冷绝轻抚琴弦。
“还有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上官刃做的是何种打算?”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无可否认,每一个问题都是南宫残歌心中所想。
第266章 上官刃废了(—)()
“是,朕想的就是这些,如果宗主真的要告诉我关于皇后的消息,无论朕想不想,承认与否,宗主还是会说。如果宗主不愿意告诉朕关于皇后的消息,那么就算朕胁迫宗主说,宗主还是不会说。所以,无论如何,这都是宗主决定的事情不是么?”
南宫残歌不急不缓,慢慢继续道:“但是,从刚才就可以看出来,宗主会告诉朕关于皇后的消息。不然,也不会兜兜转转绕了这么久的时间。兜转的这段时间也不过是对朕的气愤不是么?既然是气愤,那朕就配合宗主。”
冷绝终于对身前的白衣帝王侧目,然后沉默着将古琴焦尾放在南宫残歌手中。
“皇上倒是不愧盛名,不过你却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是我愿意不愿意,也会告诉你上官刃的消息。”
又浅浅一笑,极端的张扬,仿佛那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