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女王 男人请绕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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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昏倒了,你知道吗?”
甯以初闻言,有点皱眉,然后她想了想,对上他的眼睛。“我好像一直没有吃东西。”
靳铭柏看着她,一动没动,不一会儿,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走进厨房,连外衣都没有脱。
这就是她的男人,五年来一直陪伴着她的男人,爱着她的人。饿了,会给她做饭,病了,会送她就医,哭了,会哄她入睡,有一个这样的人陪伴真好,真的很好。
于是,她站起身,走向他,从他的身后抱住他,轻声道:“有你在,真好。”
靳铭柏的动作没有停,一起一落,简单的面就呈现在甯以初的面前。今天没有时间做饭菜,因为她是饿昏的,那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让她的胃饱起来。
他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掉碗里的面,心里无比地踏实。这是他的女人,有时却像个固执的孩子。经常,她认为他是个孩子,总是无理取闹,可有时,她也是个孩子。他们总在对方脆弱时给予温暖,心灵寒冷时互相取暖。
两个人,一座城,相爱的最长久,便是陪伴。
不论是老是死是病是残,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伴在你的身边,那便是你的幸运,你便幸福。
甯以初吃光了碗里的面,平日里最不喜欢吃面的,可今天,真的饿了。她吃光后,抬头看了眼靳铭柏,然后抿嘴笑了。“干嘛一直看着人家?”
“喜欢看你,怎么看都看不够。”支着腮看她,靳铭柏眼里都在笑。
不知怎么,今天的这句情话让甯以初红了脸,她站起来,不让他收拾,走进厨房。“你也没吃饭呢,现在换我来做给你吃。”
他忙说不用,可以初的一个眼神,他还是乖乖坐在原座没有动。上一次以初做给他吃,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四年前,那天是他的生日,她为他煮了面。
后来他没有再让她下厨,他的女人他来宠,实则她会做的不多,长久下去营养不够,对她的健康不利。
她转回身,端着面走向他,“好了,吃吧。”
他看着碗里的面,好像看到了一辈子。
她看着他低头吃面,忽然就想起今天看的日记,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你爱我吗?”
靳铭柏嘴里还叼着面条,抬起头看她时样子特别滑稽,半根面条还在他的嘴边挂着。他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当然爱啊。”
“会爱到什么程度?”她想起罗浩让郝伊人做的事。
靳铭柏闻言,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地看着她,一瞬不瞬。
“爱到你想的程度和你想象不到的程度。”他的爱,早已根深露重。
第47章 047 孩子啊,我真是与你无缘()
甯以初一直知道靳铭柏爱她,正如当年一直知道罗浩爱她一样,可这份爱竟让她此时感到那么慌恐。她那么自信罗浩爱着她,却还是遭遇了他的劈腿,那么靳铭柏呢?
罗浩的日记里写着他逼郝伊人去做手术,这就是他对自己爱的证明,起码在他那里是这样证明的。这样的极端,这样的自以为是,这种爱让她害怕,那么眼前的他呢?会不会也打着爱她的旗号,做着极端的事情?
此刻对于他的目光,她竟有些闪躲。他爱得坦荡,只是罗浩的日记让她开始怀疑,爱得深了,会不会不理智?
她的手被温暖的大手握住,抬眼便对上他的眸,黑亮的眼睛。
“别担心,这五年来,你一直在体会着我爱你的方式,不是吗?”他有些看出她的不寻常,许是沙发上的那本日记。他不急着问,甚至说如果以初不告诉他,他便不问。不告诉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硬去问便是讨没趣。
他爱她,所以包容。他还想继续爱她,所以什么也不问。
甯以初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话语此时也听着安心,他说得没错,她这五年里体会到了他爱她的方式,从来没有强逼她做什么,给她宁静让她安心,所以她才会那么安逸地过了五年。她对他点头,然后起身走向他,拥抱住他,只有这样才让她的心不再那么慌。
靳铭柏轻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孩子那样小心翼翼。“没事,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然后,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她太害怕这一晚会做恶梦,所以她主动吻上他,做累了,便不会梦到她不想梦到的人或事。
而事实证明,是这样的。她这一宿睡得极好,醒来的时候,靳铭柏已经上班去了。
那本日记还维持着昨晚的姿势躺在那里,靳铭柏没有看,甯以初很欣慰。她洗漱完,坐下来吃早餐,最后她看着那本日记。它就像是谜,吸引着你,又让你害怕,看了痛,不看还想。
但她知道,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么就不能往回退。有些时候,事态的发展不允许你做缩头乌龟,即使你想,别人也不让。好比一个秘密,你不知道还好,怎么都安全,但有一天你知道了,进入了知道的那个圈子,圈子里的人是不允许你退出的,只能一步一步继续走下去,越走越深。
现在,还没有人逼她怎么样,即使逼了,靳铭柏也不允许有人对付她,她怎么都安全。现在,只是说,她想不想知道更多而已。
不自觉地,她走到沙发边,弯腰拾起了日记,再次翻看起来。
没办法,罗浩的过世太让她意外,还有当年他们到底为了什么把她牺牲成那样,心里有股气梗在那里,不通则痛,她想不痛。
然后,我和郝伊人走向妇产科,直接办理了做手术。当她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知道我很残忍,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么卑鄙的人了,我知道郝伊人一定恨死我了。
但我真的是为了她好,她还太年轻,以后还有很好的未来,有了这个孩子只会是她的拖累。而我,没有时间去照顾她及孩子。
孩子啊,我真是与你无缘,即使我那么想当一个爸爸。
在我忏悔的时候,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那双鞋我再清楚不过,那是我带着以初去买的。我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我那天和她说分手,她还不知道原因,而她出现在这里,那么她便知道了一切。
我最不想让她知道的啊,我最不想让她受伤害,我最不想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可她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我终于抬起了头,然后,我越过她,看到了表哥。原来,是表哥叫她来的,我的眼里如果能冒火,真想烧了不听话的表哥。
第48章 048 她已经开始了这场戏()
那本日记里,八月里的内容很多,大体都是罗浩与郝伊人后续的发展以及对她的忏悔。看到那些忏悔,说实话,不动容也是骗人的,被这样爱着,也很沉重。
她可以体会到罗浩在最后的日子里,为了他心中的那份对她的爱所付出的情感,她有点心疼他了,但不可怜他。因为她知道,他不要可怜,况且对于一位逝者,不应可怜,所以心疼。
他真的是一个让人心疼的男人。
我慢慢地抬头,视线缓缓地上移,终于看到了她的面容,即使此刻她的表情称不上愉悦,却还是令我心喜的,这是我爱的人。
“以初”一张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我有些着急地望向她身后的表哥,表哥没有任何表情,这种场合他只是个第三者旁观的第三者。
我记得她对我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欧大哥说你发着高烧,看样子应该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我听到她的话马上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离去。我当时忽然有种直觉,如果那时不拉住她,那么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以初没回头,定住,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不愿理我。可我还是脱口而出了,我太想她了。
“以初,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别走。”
“你不记得了吗?”她转回头,“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我说不出口,我是要给她幸福的,我是要她幸福的。我一直记得那天我与她提出分手之前的那个吻,而在那个吻之前,她说她爱我。以初啊,你一定不知道吧,当你对我说爱我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兴奋得都要跳出胸腔了!下一秒,我就对自己说,可以了罗浩,你该知足了,你可以放心地去死了,可以瞑目了。
“既然已经分手了,你做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同样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
真奇怪,以初的话我都记得很真切,句句都扎进我的心里,可我却无力反驳。反驳了,便是前攻尽弃。为了她以后的幸福,我宁愿被她误会。可当我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是会心惊,还是会不知所措,我慌张地望向表哥,表哥对我鼓励地点头。
“你看见了?”我的声音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看见什么?是看见你在这儿?还是看见你送伊人进手术室?”
“我我是做错了。但这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要相信我!”我也许还不是一个成功的演员,只要面对以初,我就想坦白从宽,脑中乱成一锅粥。
我看到以初慢慢且用力地掰开我的手,然后对我说:“罗浩,你现在说这些有用么,你觉得有用么?你能否认里面的人不是郝伊人吗?你能否认你们背叛我的事实吗?既然都无法否认,那么‘解释’还存在任何意义吗?”
我垮下双肩,面色如土,头垂了下来。我已经无话可说,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分手这么不愉快,我不想让她恨我啊!霍地抬头,我有些激动地望向以初,“以初,你听我说--”
我的话被表哥打断了,我明白表哥的意思,他在帮我,正如我之前求他的那样,让以初离开我,去爱别人。现在已经很复杂了,表哥不希望事情变得更复杂。这些我都懂,真的懂,可也真的有点放不下。
“以初,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从来--从来都没有变过置疑过。”我站起身,郑重对她说道。
我真的希望看到以初的眼神里不再有恨,可手术室的红灯灭了,我还是很担心郝伊人的情况,然后我跑过去,询问大夫又询问伊人,我不想再害人了。
不过,今天正巧大家都在,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我知道,以初不会这么快就走。于是我在伊人推出来的时候,也在她的耳边嘱咐着,希望她帮我,我不否认我在威胁她。
伊人回到病房后,她们聊了一会儿,我找了借口出来了。当我再看到以初走出来,她完全不理我,我这时也只能回到病房去照顾郝伊人,即使我那么那么想拉住以初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明一切。最后,我也只是双拳紧握,打开了病房的门。
迎接我的是一个枕头,砸过来的时候,我闪也没闪。
“罗浩,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三个人!”郝伊人终于嘶声哭了出来。
回答她的只有我那张木然无血色的脸。
我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了这场戏。
第49章 049 我们皆是背叛者()
“我来看看伊人。”
我和郝伊人显然都有些无所适从,完全没料到以初会再来医院。事后,我们的看法是以初就是这样的女子,让人折服与钦佩的女子。
既然以初说是来看伊人的,那我也不便留在病房里,找了个名目,走了出去。阖上门的瞬间,我的心口闷疼得厉害。
我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仰头冥思。
我的以初啊,为什么在被我们那样伤害以后还来这里!我的以初是善良的,无论她的外表看起来是多么攻于心计,多么孤傲难驯,但是我明白,也只有我知道她的心有多善良有多柔软。所以,所以啊,我是多么不愿伤害她,不愿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偏偏
我在门外站着一直没有走开,我甚至想多听一些以初的声音,我就那样做着一个窃听者。可当我听到里面的谈话,郝伊人似乎动容的时候,我担心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我打开了门,说了此生最残忍的话。
“伊人,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再有我这个朋友吗?”
“不,我怎么会不希望!可是--”
“可是她真的不敢奢求你的这种原谅!”我站在门口,冰冷地打断了郝伊人所有的展望。
以初站起身,看着我反驳:“你有什么资格代替伊人说话!”
“就凭我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我在这一刻里是她们都不认识的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与她们隔着道玻璃墙。“想知道我为什么同你提出分手?就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即使她的计谋用得不是那么高明,但还是让我离不开她,这样的她怎么还敢再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