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晚成:腹黑总裁别太坏-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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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
虽然他没有其他的子女,自己的母亲和他生下自己的时候,他也还没有娶妻。可是那么多人说着说着,就连他都不能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知道之后,就总是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就是有一点奇奇怪怪的味道。
连带着对他,态度都奇怪起来。
他早上刚刚打过电话,不知道现在又有什么事呢?
“怎么了?”自从撕破了窗户纸,两人的气氛总是局促又尴尬。
袁锐那头又顿了顿,才说:“我快要回来了。”
唐心悦说:“知道了。刚才顾子晏的外公来过。”
袁锐一下就反应过来她对顾子晏那边也有着相当程度的疏离。在那件事之后。
他莫名的感到平衡。
唐心悦不说话了,袁锐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正想着要跟丫头说再见,就听到唐心悦的声音:“您回来之后,我想请您帮个忙。”
袁锐有些激动,这还是她第一次跟自己说,需要自己的帮助。
对于这个女儿,他自觉亏欠良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位置让自己不敢认她,之后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
现在,她所面临的一切,几乎都是因为自己这个名不副实的父亲。
不仅什么都没能给她,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一个幸福的童年,一个好父亲,都没有,还给她带去这么多麻烦。
他有的时候工作到深夜,突然想起来,那张已经从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了很久的那张少女娇俏的脸,也会想着,哎呀,她会不会怪我?
他有意想要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事,唐心悦还是有些犹豫似的不肯宣诸于口。他这边却还有事情要做,他的每一块时间都有着明确的划分。
他只好惭愧的对唐心悦说:“不好意思,我要挂电话了。”
唐心悦体谅的很,她觉得自己如今宽宏大量没有什么不能体谅:“好。”
袁锐挂断电话还是在想,自己这个女儿,究竟是要自己帮着做什么呢?
他知道那是个已经跟自己有了距离感的孩子,要自己帮忙一定是思前想后深思熟虑过的,绝对不会因为她的原因影响到自己一星半点的。
这一点让他又开心又心疼。哪怕不守一些分寸,他也是不在意的。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唯一的亲人啊。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呢?
他两天后回国。就知道了。
此时恰好是唐心悦在舆论沸腾之后的第二个艰难时刻。
股东大会如要召开本都应该提前十数日通知,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一直延宕到会议前五天才来通知她。
唐心悦在此之前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就连一向左右逢源的秘书,也都是与唐心悦几乎同一时间知道的消息。
顾家的手伸的已经够长了。现在就连股东大会都
唐心悦有一种想要掀桌的冲动,都这样儿了,还选个什么劲儿啊?直接把自己从这个位子上赶下去,从公司里赶出去好了。
秘书也是这么个感觉。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天,结果还不如人家在背后动小手脚,耍办公室政治的得人心。完全就是一种这些天的努力全都喂了狗的感觉。
早知道不把雅宁拉回来了。干脆直接丢给对家算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两人都是理智的人,绝做不出中途放弃的事情来。已经开始的战争,没道理因为人心散慢就把自己手里的武器丢置一边。
那就是死也活该。
唐心悦和秘书两个人冷着脸,相对坐在拉上了窗帘显得相当阴暗昏沉的空旷办公室里。气氛是死一般的沉寂。
两人都知道此役不可能善了。
对方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要将唐心悦和顾子晏一把拉下宝座。甚至目前,顾锦川和顾正远的目标都很一致。只要那个位子上的人不是顾子晏,或者唐心悦,就行。
唐心悦想要先将两人分化的方案受到了秘书的否决。顾锦川和顾正远,显然上位的人会是顾锦川。这样的分化是没有意义的。
顾正远只是捎带着插一回手而已。真要说多有想法,就在他那个年龄也
唐心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只是,既然如此,又能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就由着那两人将原属于顾子晏的东西全部夺走?
唐心悦不能忍受。
恰好,她想起了袁锐。
“总统不是今天回国?”
秘书一愣,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女子,除了是顾子晏的太太之外,还是总统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那就一切都好办了,只要总统发个话,这个位子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啊!
他认真的看着唐心悦,一脸看到了胜利曙光的表情。
第248章 哪儿错了?()
唐心悦至于唐心悦,她看着秘书那一脸相当喜悦,甚至不是看到胜利曙光,简直就是看到已经胜利的表情觉得相当无语。
没想到顾子晏手下培养出来的秘书,还有这么天真可爱的。
秘书也是着急忙慌的,没动脑子,才有这么一出。
环境太险恶了。这种情况下,搬出总统,简直好像看到了通往成功的捷径。
他当然也知道,总统根本不可能一句话就让事情消弭。
但是现在,提到总统,能做什么呢?
唐心悦正开口想要告诉他,突然闭上嘴,老僧入定状。
把秘书弄得郁闷,自己都被吊起胃口了,又这样
唐心悦也不是存心不告诉他的,只是这事儿,涉及到顾子晏并不像宣之于口的过去。她也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这个时候,顾家已经是一片肃杀景象。
顾海志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盛天的股东大会就在眉睫之间。
他一向性情温和软弱,就连儿子做了错事都相当软弱的他,在这件事情上终于相当强硬的摔了一个杯子。
“怎么回事!你们这又是在闹什么?我给子晏的东西,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抢?”
顾正远坐在位子上,缄口不言。
顾锦川一副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待爷爷的态度都轻慢许多:“爷爷,瞧您这话说的。什么抢?大哥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
顾海志气的脸都通红:“你瞧瞧你!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咒你大哥吗?”
顾家二叔一向秉守中庸之道,只是现在也忍不住了。顾子晏都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这个样子了老爷子还想着他,还以为他那个宝贝孙子能够继承他的家业呢!
他也不跟往日似的做个应声虫墙头草了,如今儿子登位指日可待,他脊梁都笔直笔直起来:“爸!锦川说的虽然过了一点儿,但是也没错啊。子晏现在状况不好,这是路人都知道的事情,还是要早作打算呐!”
顾正远笑着看他这个好弟弟的表演。就冲他这个释放自我的样儿,这么多年老二得多憋屈啊。可是谁让他自己没本事啊?没本事的人,活该憋屈着。
现在这个时候,恰是他作壁上观的时机。随便说点儿什么都得招来老头一顿惦记。自己跟大儿子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这要是说点儿什么,回头老头得给自己拆吧拆吧丢出去。
顾子晏啊顾子晏,自己这是养了头狼啊。
他看着乖乖坐在一边的无双,两只手平平整整的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头微微低着。
这才像个好儿子。他欣慰地想。
也就是这样的儿子,自己才愿意把手头上多余的东西分给他。
顾海志却并没有放过他,他的眼神在顾正远身上一转,他知道,顾正远和子晏的父子关系不好,但是子晏都这样的了
“子晏都在医院住了这么久了,你这个当爹的,竟然一次都没去看过!”
顾正远见话题突转,一愣,也是无言以对。自己确实没去看过。
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前年得了肺炎也没见那小子来看过自己。
更何况,自己如果去了,肯定会被那小子的老婆轰出来,也不知道那小子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
原先以为唐坤那个样子,唐家一团乱七八糟的,必定是个逆来顺受的。
别的不说,什么乌七八糟的历史也就算了,起码得是个乖巧懂事的。
没想到上回还和自己顶嘴,现在也更是长能耐了。居然还霸占住了子晏的股份,连自己这个当爹的都动不得。
他轻轻摸摸正襟危坐在自己身边的顾无双的头发,轻飘飘的说:“好,那我过段时间去看他。”
他之前对顾海志的顺从也减少了很多,也许是因为现在发现那几个盛天的老人还是在自己的手上的缘故。
顾家二叔也看得出来,前段时间自己这个大哥要多孝顺就有多孝顺。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想从她那里寻到一点共鸣。
然而没有,他的妻子正木愣愣的看着父子的争执。她是没有想明白大哥态度转变的原因的。
顾家二叔撇撇嘴,自己这个妻子啊,目光短浅。这么多年了,他有的时候也想过回归家庭,奈何
顾海志气的狠了,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更硬气的话来他已经习惯听儿子、听孙子的了。现在孙子住院了,自己除了轻飘飘的说两句话,也做不到旁的什么。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为了挽回他们父子关系的努力都白做了。这可能就是命吧,他注定是见不到父子亲近的一天了。
他颓然地在椅子上坐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错在了哪里。自己年纪大了,想要看着家里能有点儿天伦之乐就那么难么?自己当年对自己的父亲,那是多么的孝顺。
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当时就不应该跟苏家提这门亲事?还是那年?
他勉强地撑住桌子站起身,一个人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顾正远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父亲的身体越发不好了。看着他的背影,竟然让他想到一个词——风烛残年。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感性的时刻,他隐约记得一些自己小时候父亲健硕的背影。
他垂下眼睛,敛住自己的情绪。何必想那么多呢,自己还有好几十年要走呢。
现在先把顾子晏的那些股份从唐心悦的手上拿过来再说。
他的目光骄傲地扫过场上。二房两个蠢货,整日的比哪个更蠢。根本就是没有希望,还想着将股份给他们儿子的美梦。
最愚蠢的莫过于顾锦川那个小兔崽子,以为时局已定,子晏病重之后东西一定能够着落在他自己身上——真是天真可笑。
哪里来的大脸。以为自己年轻气盛就能够拥有全世界么?
方才听说袁锐回来了。
老二和顾锦川想必还不知道呢。如果知道了,脸色一定很好看。
他是不担心袁锐的。袁锐的势力虽然强大,现在还在任上,可用的人也多。只是现在袁锐自己也正在紧要的关头,一步踏错满盘皆输的时候。
所以袁锐是断断不可能再去给唐心悦提供什么帮助的了。
他笑一笑,好像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秘书退出唐心悦的办公室,轻轻合上门。
听到唐心悦在里头轻轻的说话声:“您好,是我。”
他虽然不知道唐心悦究竟要找总统用什么手段,但是既然总统回来了,如果他愿意出手,那一定就是大手笔,这件事情一定能够顺利的解决。什么顾锦川顾正远那都不够看的。
大家伙儿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
只是现在总统的处境不知道愿不愿意出这个手。
唐心悦虽然觉得这点事情对袁锐来说不过是鸡毛蒜皮,不能当面直接插手,那就麻烦他的人帮忙查一点小事,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难度吧。
但是现在的时局非比寻常,她也不敢打包票,不敢用不知道究竟有几分的亲情可以投入这个博弈之中。她已经想了很久,寻了一个自己觉得完美的切入点。
那头是熟悉的温和的声音:“丫头。”
唐心悦的喉头一哽。她这些天,自己一个人充满煎熬,终于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了。
之前袁锐在国外,她知道即使有点什么事情,也只能自己挺过去。因为袁锐未必帮得到她,自己如果说了只会徒增烦恼。
而现在,就好象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冰冷的危险的道路上饥寒交迫的走了很久。因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依靠,所以显得分外坚强努力。
只是终于走到一个自己知道是安全的温暖的有吃有喝的地方,好像一瞬间就被拔除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终于找到了依靠。她终于可以不用坚强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