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哭了 暝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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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补贴我点什么！〃孟雪歌笑得更欢了。
〃不就是补贴嘛！〃李雍不急，反而哧哧笑道，〃我帮你把这些菜都品尝一遍，然后再告诉你哪个做的好，哪个做的不好，这样一来可以提高你以后的厨艺，二来也算我为了实践而做出贡献，这样我们不就扯平了吗？〃
说不过他，孟雪歌只好微微一笑，不再为难他。不过饭后洗碗的事情还是必须交给他的，否则太便宜他了！
〃咦？你爸怎么还没过来？〃直到此刻，李雍才想起孟白城。
〃我去叫他，你等会儿。〃
刚走没几步，孟雪歌突然转过身，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等我回来要是发现盘子里少了什么，你就等着给我刷一个月的碗吧！〃
凝着他的背影，李雍开怀一笑。
敲敲门，房间里没有回应，爸爸不在房间会在哪儿呢？难道是书房？
走到书房后，也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奇怪，他也没说要出门呀？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正准备回客厅的孟雪歌，在经过厨房的时候想起冰箱里还有水果，待他刚走进去就看到父亲背对着自己，站在窗边望着窗外。
〃爸爸，吃饭了。〃孟雪歌叫了一声后，拉开了冰箱门。
上次买的橙子放哪儿去了？记得最后一次好像就放在这层了呀！
〃歌儿。。。。。。〃
〃恩？〃孟雪歌没有回头。
〃为什么要给他做饭。。。。。。〃
〃啊！找到了！怎么跑到这里去了？〃肯定是爸爸吃完就随便乱放的！
〃歌儿，我在问你话呢！〃从进屋见到李雍开始，心底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滋生。歌儿从来都不交朋友，认识的也就只有阿訇！而现在，歌儿不禁对那个李雍笑，还为他亲自下厨，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
〃啊？问我什么了？〃刚才只顾着找水果，丝毫没有听见父亲的问题。
见他拿出橙子，孟白城随口问了问，〃不是说吃饭吗？干吗把水果拿出来？〃
孟雪歌回头粲然一笑，〃李雍第一次来咱家做客，所以我想准备的周全一点。〃
又是他！怎么又是他
歌儿现在张口闭口都是那个男孩的名字，心里想着的也是他！不不能让歌儿想着他！不能，绝对不能！
歌儿不是任何人的！是他的！是他孟白城的
〃呀！放开我啊！〃
被父亲突然抱住，孟雪歌第一反应就是想办法挣脱。但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就是摆脱不开那双大掌。
〃歌儿，乖一点。。。。。。〃孟白城的理智已经被冲动完全控制了，总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通过大脑告诉自己：占有歌儿！并且让那个臭小子知道歌儿是他的人！
〃不要呀〃
听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就犹如父亲在撕碎他的心一样。然而，孟白城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现在的他，脑袋里闪烁的全部都是占有、占有、占有！
〃不、不要，爸爸你不能这样！〃平时这样对他，他可以忍受；但是今天不行，今天绝对不行！
已经神志不清的孟白城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也不管任何的顾虑，疯狂地在雪歌身上发泄！
不知哪里来得力气，孟雪歌一把推开了孟白城，跌撞的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巧撞掉了案板上的菜刀
李雍霍然回头，周身却忽然变得格外安静，好像刚才那一声巨响，只是为了衬托现在的安静。
可越是安静，心里越是不安，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孟雪歌一动不动的屏住气息，心跳却失速的越跳越快，撞击得他胸口都不由疼痛起来。
他疯了。。。。。。是的，他疯了！孟雪歌紧紧靠住身后的支撑点，双臂在不断的颤抖着。看着站在面前目光涣乱的父亲，听着他口中不断喃喃着过去的那些疯狂举动，孟雪歌知道：父亲，真的疯了。。。。。。
不知说着说着想起了什么，孟白城一个跨步走上前，粗鲁的拉过孟雪歌的衣领，眼冒凶光地瞪着他，〃说！你们是不是发生过关系！快说！〃
身体本就虚弱的孟雪歌被他这么一抓，眼前更是一黑。这样的父亲，他好怕，真的好怕，就像那个下雨的晚上，那个犹如猛兽的红发魔鬼一样可怕！
〃怎么不说话？干吗不说话！你说话啊！〃死死抓着雪歌的衣领，孟白城的举动早已不受大脑的控制，现在的他只知道占有他！
〃不！你放手！〃孟雪歌努力挣扎着，但是上衣还是被扯开，如雪的胸膛在夕阳的映射下是那么的诱人。
孟白城冲昏了脑子，丝毫不管他的挣扎。〃叫啊！喊啊！让他听见啊！哈哈哈，让他知道你早就是个不干净的人！让他知道你跟我发生的事情啊！〃
面无血色的孟雪歌听着那些威胁的话，不由闭上眼睛，挡在胸前的手也顿了一下，这正好给孟白城制造了机会。
说得对，自己是个不干净的人！是个跟亲生父亲发生过很多次关系的人！无论换做谁都会觉得他好恶心！即使是李雍，也会这么想的。。。。。。
毕竟，他有女朋友；纵使他不爱他的女朋友，那他也不会接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有的事实。。。。。。
这是事实，也是乱伦，更是社会所排斥的舆论！李雍一个正常的男孩，又怎么可能会接受这些事实呢！
见他不再反抗，孟白城用手把他推到窗边，然后用最激情狂野的方式吸吮着他唇内的甜蜜芳馨。手指顺着白皙的脸颊，一直向下游走，滑过每一片肌肤。
轻轻的抚摸与狂野的吻，并未给孟雪歌带来情欲之火，反而让他更加固执的肯定，自己并不甘心让父亲得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又矛盾的不想阻止父亲对他的侵犯？不，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啊！
他不敢阻止父亲的行为，因为他怕！他怕自己越是扎挣，父亲越是疯狂；他更怕父亲会因为他的挣扎而恼怒，然后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把一切都告诉给李雍。。。。。。
不要！
不能让李雍知道，绝对不能
然而，苍天只会愚弄人，门外一声〃放开他〃，犹如云消雾散后的金阳一般，抚平了刚才还在翻腾咆哮的海流。但是，李雍不是金阳，他和父亲却是滚滚海浪！
脸上写满惊愕字眼的李雍，站在门口目睹了孟白城的所作所为，而更让他心痛的是，那个被他欺负的人竟然是孟雪歌？！
现在、此刻，那个曾与他一起谈笑风生的孟雪歌；一起买风铃、逛商场的孟雪歌；那个就在昨天还跟老爸说他想要照顾的孟雪歌；还有笑得像孩子一般、哭时让人心疼的、温柔的、体贴的、让人心醉的孟雪歌，此时却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欺负！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的父亲！
〃哈哈，想不到还是被你撞见了！正如你所看到的，歌儿他是我的人！〃孟白城松开手，一脸嘲笑的反过身。〃怎么？你心疼了？没办法啊，以前我们就像这样发生过很多次啊！〃孟白城仰天大笑，却笑得如电如雷，一击之下划破了两颗带着伤痕的心！
李雍慢慢将目光移到一脸煞白的孟雪歌身上，然而他却在后一秒避开了。长长的额发挡住了那双原本秀气的眼眸，但就在那一秒之间，他捕获到了那双眼睛里晃荡着的悲凉。
这是上帝的惩罚吗？难道这就是上帝的惩罚吗！如果是的话，那自己愿意替所有人承担这一切
〃李雍，你回去吧。。。。。。〃破碎暗哑的声音哽在喉间，孟雪歌这才发觉自己哭了。他咬着牙，使劲逼回盈在眼眶里的泪水。他不能哭，更不能让李雍知道他哭了！
李雍顿了一下，脸色黯淡的向前走了一步，他想看清孟雪歌的眼睛，想看出他是在口是心非！
〃臭小子，你还不知趣吗？歌儿的话你听不懂吗？！〃孟白城挑起眉峰，斜着嘴角上前一步挡住了孟雪歌。
李雍没有理会他，而是一眼不眨的凝着始终不肯抬头的孟雪歌。他看到他在颤抖，就像那个骤雨连绵的晚上一样，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是他吗？！愤怒的眼神如剑一般刺在孟白城的脸上。无论那晚是不是这个禽兽，他都要带雪歌离开这里
是的，他要带他走，带他离开这个家，离开这只疯狂的禽兽！他要保护他，照顾他，甚至
爱他！
顾不上所有，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李雍跨前一步，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孟白城。〃雪歌，我带你走！〃
身旁的玻璃窗突然被一个黑影震碎，一双手伸了过来，孟雪歌感到一股力带起了自己，然后听到得就是耳边的风声和身后的咒骂声，以及眼前一扇扇被打开的光明。。。。。。
〃雪歌，别怕，有我在呢！〃
他听到天使这样说道。但是，他怎能不怕？他可以不怕社会的舆论，可以不怕自身的名节，但是他唯一怕的，就是因为自己而污染了这个纯净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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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星隐月淡，一排排树下的路灯照拂着寂静的大地。
路边木椅上坐着一个人，头上黄昏的色彩披泻下来，真得犹如一个刚刚来到人间的天使。
孟雪歌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悄悄地看着他，等着他说第一句话。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好像已经承受不了负荷，想要跳出身体似的。他不知道李雍在想什么，但是至少知道一点：一切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怎么办？李雍坐在木椅上望着脚下的泥土发愣。在这里已经呆了半个多小时了，他却始终没有说话。看他的时候，他又完全避开。。。。。。
哎，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又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李雍终于坐不住，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后，走到孟雪歌面前。如猜想的一样，他还是避开了他的目光。
心乱如麻，孟雪歌不知道李雍说得第一句话会是什么，但无论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自己又能怎样呢？
虽说事实总要去面对，但这个事实太过残忍，又叫他如何去面对呢？即使面对了又能怎样？或许，顶多是一场分别。。。。。。
还有一场心碎
〃雪歌。。。。。。〃
听到他的叫唤，孟雪歌更是埋下头，如蚊子一般的声音应了他一声。他以为李雍会劈头询问发生的那些事情，或者往坏了想，他会对自己发泄一通儿后彻底消失；再或者往好了想的话，也许他会说一些安慰自己的话。。。。。。
不过还是别期望什么的好！因为期望越多，失望越大。。。。。。
但是，一切都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因为李雍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下上衣给自己披上。
这小小的动作里边蕴涵了大大的关心，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心里的话却早已表露了出来！只是，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去接受这些了。。。。。。
〃你走吧！〃这一次，孟雪歌没有逃避，而是凝着他的眉，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显然是被他的话惊住了，李雍定定的望着他，好久才有所反应。
〃我走了，你怎么办？〃孟雪歌听到李雍这样说。
滴答
一滴眼泪从右眼角顺着弧度落下，投入了大地的怀抱。孟雪歌知道自己哭了，但还是努力做到冷着脸说话。
〃我当然是回家。〃
〃你不能回去！〃李雍瞪着他，一口拒绝。
〃为什么？那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回。。。。。。〃
〃因为我害怕！〃
李雍怒吼着斩断了孟雪歌的话，霎时，四周再次陷入寂静，树下草丛中传来夜虫的鸣叫声却成了夜晚的唯一主宰者。
〃我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孟雪歌背过身，不让李雍看见他现在的表情。天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正在滴着血啊！
〃我怕、我怕我会失去你。。。。。。〃望着他的背影，李雍叹了一口气，也背过身去，〃你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我没有想到会看到你父亲。。。。。。不！那个混账、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