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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民间诡异档案:异事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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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轮机室的一个老师傅匆匆的走出来,向船长室走去。几个水手,正在甲板上神色紧张的走来走去。

    忽然一个女声叫喊起来:“船歪啦,船歪啦。”

    我的确发现,我站的这边的船舷,离水面很近了。甲板在倾斜。

    众人都慌乱起来,混乱不堪,本来靠另一边的乘客,也纷纷挤过来,到这边的船舷看个究竟。船身倾斜的更严重。

    “大家别慌,大家别慌,这只是正常状况,不要慌,我们正在解决,这是正常状况。大家请坐回原位。不要慌。”轮渡的喇叭开始发出声音,说的很冷静也客气。

    可是船上的水手却非常凶狠,恶狠狠的吼着众人,要乘客回到原位。

    船身还是倾斜着,船上的众人,更加紧张,有小孩子在哭。

    我对王八说道:“怎么办,是不是跟这个兄弟有关?”我指了指身边的尸体。

第42章 拜师之赶尸记(5)() 
王八说:“怎么这么不顺呢,我明明把功课都做足了啊。我在他身上贴了避水符的,怎么还是招了水里的东西”

    船上的喇叭又开始响了:“有哪位病重的乘客,请亲属带他到后甲板来一下。”

    我和王八咯噔一震。

    这船上的人,说话属于很客气了,他其实知道有死人在船上。只是没有明说。

    我把王八看着,“怎么办?两三百号人命在船上呢?怎么办怎么办。”

    王八愣着不做声,在想什么。

    “我们不能为了个死人,连累这些人命吧?”

    船舷离水面只有一米多点了。船倾斜的厉害。

    “我去跟船长说,看怎么把尸体扔进长江”

    “不行。”王八突然说道:“我看船不见得会翻。”

    “你在放什么屁?”我骂起来。

    “你没注意到吗?”王八慢悠悠的说道,慢的我想打他。

    王八继续说:“船上的人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是因为有这个尸体了?船被水下的东西给焊(宜昌方言:死死吸住)住,原因有很多种。为什么喇叭里喊话的人这么确定知道是因为这个死人?”

    “我怎么知道!”我压低声音,“我只知道,水里的东西肯定是冲着尸体来的。”

    “相信我。”王八拍拍我的肩膀,“船会没事的。”

    船上的几个水手正在人群里仔细的看察,我知道他们是在找死人。王八早就把尸体弄着坐在甲板上栓缆绳的柱墩上,面朝着船舷外,还把手臂搁在栏杆上。尸体就像个满腹心事的人,默默的看着长江。

    水手朝我们的方向来了。我心里想着,快点来。把这尸体看出来。可是也想着王八也许是对的,如果那样,王八岂不是很失望。他不是个喜欢放弃的人。

    水手越来越近了。

    王八忽然站起来,向水手走过去,“我要见你们轮机长。”

    “待会再说,我们有别的事情”水手很不耐烦,“别挡道。”

    “我知道你们在找什么?”王八手上做了个手势,“我有办法”

    王八头向长江摆了摆。

    水手很吃惊。看样子是王八的手势,把他们镇住。

    一个老年水手连忙分开众人,嘴里说着:“大师傅,跟我来。”

    王八跟着水手去了二楼甲板,我要守着尸体,看着他上去了。我看见船上惊慌失措的众人,无比歉疚,心里想着,船舷若是再倾斜,我就把尸体给掀下去。

    王八和船上的人交涉的很快。

    王八和船上的一个中年人又走到甲板上,那个中年人估计是轮机长。

    “有没有卖菜卖禽畜没卖完的,快点过来。”轮机长喊着。

    江南点军区的菜农很多都是早上做红光(宜昌另一个渡口)的轮渡过江,到市内赶早市卖菜,因为那个渡口在凌晨专门有一趟轮渡,方便菜农过江卖菜。所以又很多菜农,卖完菜了,就从镇江阁回江南,不用再绕远路。

    人群中马上就有人闪开身子,把身边菜农显出来。

    有很多卖蔬菜的,还有几个卖鸡鸭的,甚至还有一个菜农牵了头羊,没卖出去,打算带回家。

    王八高兴坏了,“够了,可以了。”

    水手们就冲上去,把菜农的蔬菜抢了过来,往水里扔。菜农没醒悟过来的,就护着蔬菜,跟水手打。

    旁边已经明白的人,就帮着水手,纷纷把蔬菜往水里扔。有的把鸡赶的到处飞,一下有几只,飞到了江水里。

    蔬菜和鸡子一落入水中,飘都不飘一下,立马沉了。

    卖菜的都还好,几个蔬菜,值不了几个钱,明白过来,还自己主动往水里扔包菜和茄子。可是卖鸡的就很固执,哭着骂捉她鸡子往水里扔的人,骂了还不解恨,冲上去用指甲挖。

    王八走到牵羊的那个老农面前。老农不停的摇头。

    王八回头对轮机长说道:“羊子算我的,其他的你们负责”

    王八面对老农,接着没说完的话:“好不好?”

    老农嘴里嘀咕着:“羊子是给人吃的,不是喂水鬼的”

    王八说道:“我不让你吃亏的。”说完就去牵了羊子。老农并不阻拦。三四个水手一拥而上,把羊子抛起来投入长江。

    羊子在长江上漂着,因为水流异常的原因,竟然往上游西坝方向漂了半分钟,有个二三十米远了,这个过程,羊子在不停咩咩惨叫。突然叫声嘎然而止。一个水花从水下蓦地涌上来,把羊子盖住,等水面平静,羊子没了。

    众人看着,都发出惊愕的呼声。随即众人又开始欢呼起来,船开动了,船摆了摆船头,向江南的渡口驶去。

    王八往我这边看了看,却没有走过来。

    船靠了岸,我又把尸体背上,顺着跳板,走上江边的沙滩上。

    王八等我走上渡口边的马路了,才追上我。和我一道走着。

    “果然是有问题,”王八对我说道:“刚才轮机长对我说了,就在前天,南津关的一个治水的师傅,找到他,对他说,这几天若是船出事,肯定是船上有死人,要他把死人给扣下。再交给长航。”

    “那他怎么会听你的日弄(宜昌方言:糊弄、哄骗)”我想起来王八对水手做的手势,“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川江上自古就有很多治水的高手,跑船的一辈子在水上,难保遇到意外。所以跑船的人都很尊敬治水师傅。”

    “你怎么会治水呢?”我说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

    王八不会治水,那是肯定的,但是赵一二绝对是治水的高手。王八刚才的手势,肯定是表明治水人身份的方式。赵一二在治水人中的辈分一定很高。手势一做,让轮机长都服服帖帖,连南津关的那个治水师傅说的话都不理会。

    “我都说了,船没事的,那个南津关的师傅,只是叫轮机长把尸体扣下,而不是扔到河里。”

    “那个南津关的师傅,是跟赵先生有仇吗?还是”我说道这里,心里胆寒。王八说过,他不该怎么不顺的,这么多周折,肯定有原因。

    这尸体不好赶。

    我不想去思考这么凶恶的问题,反正都这样了,多想也无益。

    我倒是对王八学艺很好奇,王八还真是好学,才跟着赵一二几天啊,都学了这么多本事。

    看着王八满脸镇定自若的样子,我无来由的怨气上升。

    “该你背了!”我喊道。

    我和王八在朱市街找了个很破烂的小旅社,守店的小姑娘看着电视,里面正发着综艺节目。王八给了钱,小姑娘丢了串钥匙在吧台上,眼睛都没瞟一眼我和尸体。

    “要不要开水?”我走到楼梯一半了,小姑娘才喊。

    “不要。”王八说道。

    小姑娘不说话了,我们上楼她才问,就是想等着我们说不要。

    进了房间,王八把尸体放倒,侧躺,面朝着墙。拿了个毛巾把尸体的额头包住,里面塞了个符贴。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道理。但至少这样看来,尸体更像个病人。

    看着王八熟稔的坐着这些动作,我忽然预感到,我和王八的距离,会越来越远。他在我的眼中,已经不是我所在的世界的人了。

    我不愿意再想了,一夜没睡,又是背又是扛的,又困又累。我踢了鞋子,把肮脏的被子往身上一盖,懒腰还没伸一个,就睡着了。

    王八,不,应该是王抱阳挥舞着一个长剑,剑锋所到,厉鬼们纷纷魂飞魄散,没有被剑锋砍到的鬼魂都向王抱阳跪下。天际混沦,鬼哭的声音连绵不绝。惨烈无比。

    王抱阳的道袍在阴风阵阵中飘起。胸前一朵牡丹灿烂开放,绿色的牡丹。

    无数鬼魂都向王抱阳乞求,捧上内脏向他供奉。

    王抱阳哈哈大笑,扬着头,头发飞起,面目狰狞。鬼魂们纷纷逃窜,却又折转回来,仍旧苦苦哀求。

    王抱阳不为所动,鬼魂都化作黑水,在地上流淌。王抱阳的长剑指向董玲,董玲没有躲闪。我喊道:“不要”

    董玲倒下。

    “不要”我哭起来。

    王抱阳的长剑又指向曾婷。

    我向赵一二喊道:“赵先生!救命。”

    赵一二冷冷的在一旁看着。嘴边挂着微笑。

    “曾婷——”我冲过去抱着曾婷的尸体,可是曾婷的头在那里呢,我在地上摸索。手探进黑水里摸着,摸到了曾婷的头颅,我小心翼翼的放到曾婷的脖子上。

    “活过来活过来”我大哭。

    曾婷活了,对着我笑,可是这张脸,不是曾婷。是草帽人的面孔。

    草帽人对我哭着:“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怀里的曾婷躯体亦化作黑水。

    王抱阳把草帽拾起,戴在他的头上。王抱阳没有腿了,下半身变成蛇身。

    我啊的叫起来,连滚带爬的扑到赵一二身边,紧紧把赵一二抱住:“赵先生救我”

    赵一二长袖一挥,把我推开,踏着黑水,渐渐远去。

    王抱阳向我慢慢蛇行过来,手里还是持着长剑。

    我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脚向王抱阳踢着。王抱阳把剑尖对向我。

    我赫极,拿起身边的一个东西,挡住长剑。王抱阳把那东西一分为二,原来那物事,就是那个叫根伢子的尸体

    我要死了,死在王八的手上

    我开始呜咽的哭起来。身上筛糠般的抖动。

    “醒醒醒醒”

    我醒了,看见王八正在摇晃我的肩膀。我啊的一声,推开王八的手。一摸额头,全是汗水。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魇中不能自拔。看着王八,恐惧不已。

    “你在做什么美梦?”王八说道:“笑的那么开心。”

    “没什么,”我想把刚才的噩梦讲给王八听,但觉得太无稽,忍住了。

    “我们要走了,已经下午了。我们今天只能下午走路。晚上九点十七分,雪会积到手掌厚,温度会下降,我们走不成,今天能赶到贺家坪就不错了。”王八没注意到我的神情。急急忙忙的说着,“等一下,我去买两件军大衣,天气会很冷。”

    “你既然算得到下雪,怎么不从家里多带几件衣服。”我问道。

    “还记得我们在学校里预测天气吗?”王八笑着说:“师父说了,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早早的去探究天气。玄术破的太早。我只能推测出一天后的天气,永远。不过呢,我可以把天气算的非常准,精确到秒,而且能算出准确的天气状况。”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其实并没有睡好。

    王八出去了,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等王八买了军大衣回来,才算是完全清醒了。才对刚才的梦释然。

    王八却买了三件军大衣,折叠好了两件用绳子系好,背在身后。另外一件,把尸体给严严实实的包住。

    仍旧是我背尸体。到了楼下。两辆麻木在旅社门口等着我们。

    王八坐了一辆,我把尸体放在麻木司机的背后,然后也坐了上去,隔着尸体,把麻木司机的腰抓住。王八对我这边司机说道:“师傅,稳当点,病人吹不得风。要不是等不到班车,我们又着急,不会麻烦你们的。”

    麻木踩了两下油门,驮着我和尸体,顺着318国道往绵绵的大山里驶去。

    王八预测的一点没错。我们还没到桥边,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雪花片子。温度急剧下降。坐在麻木上,我被风吹的跟刀割似的,身体都冻僵了。鼻涕挂在嘴上,都不能擦。眼泪也被风吹的流下来。

    刚过了土城,麻木也受不了了。天色还早,虽然天阴的厉害,但还是傍晚的天气。麻木停了下来,说就送我们到这里,不肯再走。

    王八着了急,他的计划是今晚一定要到贺家坪,可现在连五分之一的路程都没走到。

    土城之后,就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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