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笑,总裁老公好情深-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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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向后退着,袁圆圆只觉得一道黑影落在自己的面前来。
然后,脖子便是被两只大手狠狠的掐住。
“呜………”突然来的窒息,让袁圆圆喘不过气来。
那距离的拉近,她看到的是男人嗜血残忍的嘴角,他的薄唇轻轻掀起,“送你下地狱怎么样!”
“不………”那仅存的空气,她孱弱的抗拒着。
那主宰她命运的双手猛然收紧,然后将她的身子狠狠地扔在了汽车发动机罩上。
袁圆圆只以为自己会被跌下来,却不曾想一只大手接住了她。
然后,那大手便是用力的一撕,她身上单薄的白色吊带裙翩然而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里可是高速公路啊,人来人往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袁圆圆只感觉这是别死还要痛苦的折磨。
她哭肿的双眼呆呆的看着漆黑的周围,心痛到极致。
黑夜里,她的身体像是破碎的娃娃般,被他折腾来折腾去,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没有。
那么深的屈辱,她却是一直清醒的,清醒的记得在这个高速公路上发生的一切,她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狠狠的捣开,不带任何怜惜的要将她吞噬。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心死了还在乎什么痛。
魔鬼,这个黑暗里独存的魔鬼,狠狠的在袁圆圆心口用着最尖利的兵器划上一刀。
不知道第几次了,袁圆圆终于忍受不住的昏厥过去,身子软软的瘫倒下去。
只是,即便她昏厥,那来自魔鬼的惩罚依然没有停止,一轮接着一轮,永无休止。。。。。。
………说句题外话:袁圆圆这对设计的本就是虐文,大家不要喷,请相信君儿,一定让袁圆圆十倍还回去,让我们一起期待袁圆圆翻身做主的那一天!………
天亮,暖暖的阳光照在床上纤细的女人身上,蹲坐在床边的保姆已是哭成了泪人。
她在客厅打扫卫生,却是看见先生将小姐扛了回来,随即扔在了床上便离开了,她好心的过来看个究竟,却是差点晕过去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浑身青紫的不得了,白希的皮肤都没有几块好肉,都是被咬的不成形,那双腿间更是别提了,简直被日本鬼子扫荡过的现场还要惨烈。
她赶紧打了热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小姐擦身,擦着擦着她的眼泪落下来,盆子里的水都变成了红色,可是小姐身上还有大半部分没有擦,她不敢相信她到底遭受到了什么。
“小姐,你怎么了?”保姆边哭边擦,试图叫醒她,可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怎么叫都不醒,保姆流着满脸的泪,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身。
终于把她的身上擦干净,保姆给她换了身纯棉的睡衣,这样碰到伤口也不会疼。
只是,在那穿衣服的当口,她却是感觉小姐的体温不正常起来,她赶紧将衣服套好,摸着小姐的头部。
好烫。保姆第一反应便是她发烧了,为了得到嘴确切的答案,保姆去拿了体温表。
五分钟过去了,保姆看着体温表上的数字发呆。四十度,小姐居然发烧到四十度。
她赶紧朝着楼下客厅而去,颤抖的手拨了个电话出去。
“先生………”很快电话被接起,保姆心急的叫道。
“什么事?”段玉祁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阴冷的开口。
“小姐发烧了,四十度,先生可以叫个医生过来吗?”保密不敢有所怠慢,赶紧说道。
“多少度?”段玉祁像是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又是问了一遍。
“四十度,先生,这样下去小姐会被烧坏的?”保姆颤颤的说道。
“死不了!”她的哀求却只换来了段玉祁的三个字,那般冷血。
“先生,求您了,给小姐找个医生吧。”保姆知道他是不会带小姐去看病的,可是找个医生到家里来应该是可以的吧。
“不行,你若是敢背着我找医生,我打断你的腿!”段玉祁留下一句话,将电话直接挂断,然后扔在了桌面上。
保姆看着那挂了的电话,眼泪又是流了下来,然后慌乱的朝楼上跑去。
卧室中,袁圆圆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的锁着,头脑里烧的厉害,身子止不住的发出阵阵冷汗。
不能再这样下去,保姆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一直下去,她一定会没命的。
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时母亲用的冷水袋,保姆赶紧向厨房跑去,将里面的冰块拿出来,又是找了个干净的毛巾,裹紧冰块,放在了袁圆圆的额头上。
“呲………”冰与火的纠缠,就像那电磁的两极,在接触的那一刻,乔佳沐意识不清的低呼一声。
“小姐,你一定要好起来!”保姆一遍遍将冰块换上,却不忘鼓励她。
“小姐,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保姆不会说很华丽的话,但她来了几日小姐都是对她极好的,她也是看得清楚先生对小姐的残忍,很为小姐打抱不平,可奈何他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小蚂蚱要如何斗得过那顶层的王者呢,唯有活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便有了希望。
一个下午,保姆来来回回,用了无数块冰块,终于把袁圆圆的温度降了两度。
保姆看着刚测的温度表,上面赫然显示着三十八度,眼睛里又出现了愁云。
不行的,她已经烧了一天了, 再烧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卧室的门咯吱一声响起来,保姆随即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已经回来的段玉祁。
段玉祁扫了眼穿上的女人,随后不动声色的转过身离开了。
239、不是还没有死吗()
保姆一看见是段玉祁回来了,立刻奔上前去,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先生,您回来了啊,小姐快要不行了,您给她请个医生吧!”
段玉祁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床上的女人。
“不是还没有死吗?”段玉祁走进一瞧,也是发现虽然气息微弱了些,但还是有气的。
“先生,小姐从早上发烧到现在,一直没有退,您就给她找个医生吧?”保姆又是跟着来到了床边,看着袁圆圆惨白的脸,哀求道。
段玉祁置若罔闻,冷冷的笑着,然后拂袖离去。
“先生,求您了!”保姆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跪在了他的面前来。
“记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没有权利做决定,也没有资格做决定!”段玉祁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脚步朝着门外走去。
保姆一心想要给袁圆圆看病,哪里会轻易错过这次机会,见他又要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长腿,哀求着。
只可惜,这一切对于段玉祁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保姆的身子,冷声命令道,“看住她,我没回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来给她看病!”
留下一句话,段玉祁便走出了房门。
保姆跌坐在地板上,肚子被他踢了一脚,有些疼,趴在地上,却是忽然想起他离开时候说的话。
他出去了,难道是去给小姐买药了?
保姆只觉得是看到了希望,也顾不上身上的疼就爬了起来,拉着袁圆圆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手,“小姐,先生给您买药去了,你在坚持坚持!”
眼泪吧嗒的落下来,她也是不明白先生和小姐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但看到还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姐满身是伤,她的心里很难过。
一句话说的好,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便会把整个世界都捧给她,而一个男人却是恨了一个女人,便会给这个女人削骨挑肉的惩罚。
保姆擦着泪,感叹着被男人掌控的女人是多么可悲。
因为段玉祁的话,保姆不敢有所怠慢,一直在床前守着,等着段玉祁给她请医生回来。
“出去!”又是过了一会,门被推开,然后段玉祁带着黑暗的深眸落在保姆身上。
保姆当即被吓得一个机灵,赶紧站起身。
“先生,您没有去请医生来?”保姆本想离开的,却是没有看到呢跟随而来的医生。
“出去!”段玉祁嘴角冷冷的抿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来。
那黑暗处,保姆却是瞧见了段玉祁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她天真的以为即便他没有给她请医生,却是去买了药。
只是,在那擦身而过之处,保姆盯着那枚红色的袋子一脸诧异,那似乎不是药店该有的包装,可惜还没有来得及问,门就被大力的关上了,然后保姆听见了反锁的声音来。
段玉祁冷着张脸走进床前,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被抱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很显然保姆给她清理过了,现在已是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只是那睡衣落在段玉祁的眼中,格外的刺眼。
她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等于没有穿衣服。
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大手用力的一扯,她身上的睡衣瞬间变成了片片。
她全身光裸的躺在棉被上,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那是昨夜他留下的,看着那已是青紫的皮肤,他没有丝毫的心疼,相反却还是冷冷的笑起来。
她睡得不是很好,眉头还皱在一起,小鼻子红彤彤的。
段玉祁捧起她的脸,开口,“哎,不是想跑吗,就这点体力如何跑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可惜,似乎他已经给了她机会逃跑,是她自己跑不掉的。
脑海里想起昨夜那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她毅然转身的白色身影,他记得没有错,她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鞋,他无可否认当时是震惊的,她那样义无反顾的要离开他的身边来,他从未想过她的去意如此坚决。
捧着她脸的手突然用力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哑着声音道,“起来啊,起来跑啊?”
只可惜,那闭着眼睛的女人像是没有了呼吸一般,任凭他怎么叫怎么闹她都不会醒来。
“妈妈………”那睡着的女人却是嘤咛了一声。
他只是看见那嘴巴动起来,却是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她的红唇。
只可惜那女人却是紧紧的闭上嘴,没有说话。
段玉祁气不过,又是捏了她下巴一下,“说啊,有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黑夜里独有的寒气,像是冰刀般落在女人的身上。
五月的天,夜晚也是有些凉,她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遮蔽物,已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男人却一点也不手软,欣赏着她曼妙的身体冻得发抖。
“妈妈,好冷。。。。。。”女人又是说了一句,这次段玉祁却是听得真切而来。
嘴角泛起冷笑,她连睡着的时候叫着的人都只是她妈妈,他记得她为了见父母一面,要求他一夜做十四次,只为了能够看父母一眼,她可知道十四次那是什么概念。
轻笑着,食指蜷缩着,落在她的颧骨上,一下一下的轻碰着她。
“妈妈,带我走。。。。。。他,他是个bt!”这次,完整的一句话,却是从她昏迷的嘴中说了出来。
段玉祁的手停下来,嘴角带着笑盯着床上的女人。
他是个bt!
他不用去问,他都知道那个bt说的是谁,除了他段玉祁不会有别人。
哼。段玉祁冷笑着,亦是嘲笑一般的看着她,bt,形容的还真是深切。
对啊,他对她做过的事情真的相当的bt,他囚禁她三年的时间,不让她走出别墅一步,他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在他打造的牢笼里生活了三年多,她过得比犯了天大错误的犯人都不如。
她十八岁的年纪被他逼上了抽烟,被他逼上了堕落,那最美的青春岁月,她却是连天空的太阳都是没有资格看见的。
只是,这些在段玉祁眼中都不算什么,谁要他们就遇上了呢,即便彼此折磨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会放开她的,所以她想要离开他的牢笼那是不可能的。
他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将身上的衬衣脱掉,长裤也是退去,只留下四角裤。
他最后望了她死气沉沉的样子一眼,大手拿过那方才买来的袋子。
先是拿出一个小袋子,然后撕开那包装袋,将里面蕾丝丝带解开。
那枚红色的丝带在他黝黑的肌肤里全然不衬,却又是和他嘴角的冷笑相符。
他拿过她的手,将一根丝带从她的手腕处穿过,然后系在了床头柜上。又是绕到了另外一边,将那只手用同样的方法绑好。
本来女人就是赤身果体的,现在双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