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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飘香剑雨-第32部分

小说: 飘香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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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傲物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了几声,此刻虽无举动,心里却种下了日后借故除去这个和自己不对之人的杀机。

    然后他俯身向萧南苹道:“朋友!放安静些吧!”随着话声,左手并指如刀,刀去如风,“嗖”地,竟从金丝渔网的网眼中,点中了萧南苹头顶正中的“昆仑”穴。

    此穴乃人之一身百脉会聚之处,本已羞愤、急怒交加的萧南苹,在他手指的轻轻一点之下,竟全然失去了知觉。

    韦傲物右手一抖,将罩住萧南苹的金丝渔网撤了下来,转身回顾始终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天争教徒,沉声道:“将这人扛起来,弄辆大车,此间事情已了,我们连夜赶回江南总舵去。”

    他轻声又一笑,道:“你们相不相信,说不定这两天我们教里,已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呢?”

    这两人心里虽不明白韦香主为什么这么做,但知道这素以机智见称的七海渔子此举必有深意,是以答应了之后,便一个箭步掠到萧南苹身前,伸手从她的胁下抄了过去,但一触她前胸,他不禁微微惊呼一声,道:“此人原来是个女子!”

第47章 伊人有讯() 
萧南苹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满耳车声辚辚,她知道自己是在车上。但是目光一转,这辆车子里,除了自己之外,竟再无他人。

    “他们到底将我怎么样了”

    她心里正思索,窗口已探进一个头来,却是七海渔子韦傲物,望着她微微笑道:“我已知道你是个女子,决不会难为你的,何况我从你随身带着的暗器上面,也猜出你大概就是‘萧三爷’的女儿,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和武林中的朋友,都相处得很好,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更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事情弄清楚了,就马上放你回去。”

    他笑容忽敛,又道:“可是你也不要妄动,此时你气血相交之处的‘腹结’穴,已被我点住,也用不得力。”

    他忽又一笑:“何况你坐在车上,也蛮舒服的,这么冷的天气,不比我骑在马上,要舒服多了吗?”说着,他又缩回头。

    萧南苹心中暗气,但试一运气,便立即受阻,知道这七海渔子所言非虚,心里虽有气,可也没有法子。

    车子白天走着,晚上歇下,可却也不将萧南苹搬下车,她倒也落个清静。

    这七海渔子虽阴凶狡狠,但却不是好色的淫徒,每天也按时给萧南苹送些吃食,不让她饿着。

    车子走了好多天,心傲气高的潇湘妃子,在这两天里,可被折磨得够了。她恨不得伏在车子里大哭一场,却又怕被车子外面的韦傲物听到,只有将满腹的委屈,深深藏起来。

    她尽量不去想伊风,但是伊风的影子,却偏偏无时无刻不闯进她心里。

    她柔肠百结,满腹辛酸,可却能向谁去诉说呢?

    她坐在车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哪里。

    但是,一天,她忽然听到车子后面,有一个人大声叫着:“韦香主!韦香主!”

    车子便缓缓停了下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然后在车旁停下,一个中气颇足的声音在车窗外响了起来,说着:“韦香主!遇着你真好极了!你不知道,小弟这两天真奇怪得紧,若不是又碰着老兄,可真要将小弟闷死了!”

    又听韦傲物笑着问:“什么事能让你盘龙棍蒋伯阳急成这副样子的?小弟倒也奇怪得很。”

    车厢里的萧南苹不禁又皱了一下眉,忖着:“怎的少林门徒中也有人入了天争教!看来这天争教的势力,真的日益壮大,连盘龙棍蒋伯阳竟也被他们收罗了去。”

    她不禁暗暗地着急,她的“南哥哥”的仇难报。

    却听那以少林“一百零八南伏虎棍法”及掌中亮银盘龙棍名震河朔的蒋伯阳道:“韦兄!你知不知道教主这两天为什么到了河南来?我在开封遇着教主,教主就叫我召集满城的弟兄,当晚在城外开坛,这已是破天荒的事了。到了晚上,大伙儿就都在恭候教主的大驾,哪知教主却没有来,这还不说,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蒙着面的家伙,竟将我们在开封城里的舵给挑了。”

    那七海渔子虽然惊“哦”了一声,却听蒋伯阳又补充着说着:“那几个蒙面汉子武功竟都极高,使的却是关内绝未见过的剑法。韦兄!你是知道的,开封舵下,并没有什么好手。至于小弟,唉——双拳难敌四手,勉强抵敌住一阵子,身子也挂了彩。”

    他顿了一顿,想必是当时他见机不对,就先溜了,是以此刻略略带过一句,就又说着:“此事太过蹊跷,小弟正想赶到总舵去问问,哪知却在此地遇着老兄——韦兄!依你之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车厢里的萧南苹心里不禁怦怦跳动着,从这蒋伯阳的话中,她知道这事必定就是伊风和那“飞虹七剑”干出来的。

    “想必是南哥哥对‘飞虹七剑’也说出了真相,是以便挑了天争教的分舵。但是南哥哥现在在哪里呢?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受着罪?他若知道,会不会到这里来救我呢?”

    她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但却又赶紧将叹气声收住,生怕被那机智深沉的七海渔子听到。

    车厢外沉默了半晌,想在那韦傲物也为着此事而沉思着。

    忽地,却听他朗声说着:“此事实在透着古怪,小弟也不知道。依小弟之见,蒋香主最好还是先回开封城去,将剩下的兄弟整顿一下,先将开封分舵再整理起来。别的事,等小弟回到总舵,查清了真相,再来通知你。”

    他似乎也长叹了一声,那盘龙棍蒋伯阳沉吟了半晌,也道:“既然如此,小弟就先回去了。唉!真想不到,在开封城里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基业,却这么样糊里糊涂地断送了大半。”

    这两人像是心事重重,又沉默了半晌。萧南苹又听了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她知道那盘龙棍蒋伯阳已经走了。

    接着,马车又复起行,萧南苹的心里,不禁又喜又怒,思潮又紊乱了起来,这当然是因着她骤然听到伊风的消息。

    车子走了一阵,却非常例外地在白天就停下了,萧南苹从外面喧闹的市声里听出来,停车的地方是在一处人烟颇稠的城里。

    更例外的是:竟有两人从车子里将萧南苹扶了出来,搭进一家客栈里,而那七海渔子韦傲物,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萧南苹在心里暗中猜测,这韦傲物必定是去打探消息去了,此时守在她旁边的,是两个年轻的汉子,他们虽然脱下了道袍,但是萧南苹却知道,他们就是那两个曾乔充道士的天争教下的小喽罗。

    她被搭进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那两个年轻的汉子却守在旁边,她知道凭自己的一身武功,不难将这两个汉子收拾下来,但自己“气血之囊”——腹结穴已经被点住,浑身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来,只有眼睁睁地躺在床上,又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两个汉子嘻嘻哈哈地扯着闲篇,有许多话教萧南苹听了,恨不能将这两人的舌头齐根切去,但这两个年轻而轻薄的汉子当然知道,这江湖上素称招惹不得的潇湘妃子,此时根本无能为力,是以话越说越不像话,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而萧南苹呢,此时只要这两个汉子不向自己动手动脚,她已谢天谢地了,此外,她想不听人家的话,却也没有办法。

    她只有去想伊风,因为只有想到他时,才能忘记一些烦恼。然而,另一些烦恼,却又随着伊风的影子,涌近她的心里。

    光线愈来愈暗,她知道天已经黑了。

    少时,房里掌上灯,但七海渔子不知怎的,却仍然没有回来。巴结的店小二,又送来些酒菜,萧南苹闭起眼睛,心里更乱了。

    突地,她肩头被人推了一下,睁眼处,一个汉子正嬉皮笑脸地望着她笑,问道:“你吃不吃饭呀?”

    萧南苹摇了摇头,又闭起眼睛。那汉子嘻嘻哈哈地笑着,走了回去。接着萧南苹听到他们猜拳的声音,想必是这两个汉子,已在喝着酒了。

    一会儿,这个汉子又唱起小调来,只听那汉子拍着桌子唱道:“碧纱窗外静无人,跪下身来忙要亲,骂了声负心回转身,哎哟哟,其实呀,是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

    萧南苹心里乱得像是她自己此刻的头发似的。忽地,她嗅到一阵扑鼻的酒气,一颗心立刻跳到腔口,睁眼一看——

    一张红得冒汗的脸,正带着醺人的酒气,朝自己脸儿凑了上来,嘴里仍然在哼哼哈哈,胡言乱语着:“我看你呀,小妹子!你也是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哟!”

    另一人哈哈怪笑着,道:“好小子!你有种!不怕等会韦香主切下你的脑袋,我呀”

    他哈哈怪笑一声:“我呀!可也有点熬不住了。”

    萧南苹此刻正像是万丈洪流的溺者,眼看那张脸愈凑愈近,她想伸手去推,又想伸脚去,但这张脸,却已将凑到她脸上了。

    这无助的少女,又有谁来救她呢?

第48章 情思逶迤() 
犹有春寒。

    是以萧南苹此刻穿着的,仍是厚重的衣裳,但“嘶——”的一声,她的前襟,仍然被撕开了。在这一瞬息,她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剑似的,因为她知道将要发生的事。

    怪笑声,像是枭鸟的夜啼,又像是狂犬的春吠,在她耳中,混杂成一种难以忍受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却没有发生的一刹那里。

    突地——混乱的笑声,像冰一样地凝结住了,接着是一声惨号。

    萧南苹为这突生的变故,睁开眼睛来,眼前那红得冒汗的脸,已经不见了,她目光一瞬,一条英挺的人影,正一掌劈在另一条汉子的头上。那年轻而轻薄的汉子,也惨号了一声,随着他的同伴死了。

    萧南苹狂喜着,那英挺的人影一回头,一张她所熟悉的面孔,便立刻涌现在她眼里。她此刻若不是穴道被点,怕不立刻跳了起来。但她此刻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轻微,但却狂喜地喊了声:“南哥哥!”

    这三个字像是一章极其美丽的曲词,悠然而漾,然而又收束在“南哥哥”三个字上。

    她看到“南哥哥”带着一脸笑容掠到她床前,她看到“南哥哥”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前。

    当然,她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虽然也有些羞涩,但是她却毫不愤怒。女子被她所爱的人看着自己的身子,纵然那是在一个并不适当的情况下,可也是仅有羞涩而无不快的。

    羞涩之中,她的心跳加快了,因为“南哥哥”已伸出手,为自己拉上胸前敞开的衣襟,那可爱又可恨的笑容呀——她的脸红了,正想问“南哥哥”怎么不说话,但是“南哥哥”的脸——他还没有将自己为他易容的化装拿掉——却突然变了。

    她当然也随着一惊,凝神听处,原来门外已响起那七海渔子说话的声音,于是她又惶恐地低唤了一声:“南哥哥。”

    但是她这三个字还没有完全唤出来,“南哥哥”的手,已掩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抄起她的腰肢,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然后,他猛一长身,脚尖顿处,倏然从窗中穿了出去。

    萧南苹只觉得自己在她的“南哥哥”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虽然他正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向前飞掠着,而使挟在他臂弯里的萧南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但是,在萧南苹心里,这种眩晕的感觉,却像是自己躺在天鹅绒的那么柔软的床上似的,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幸福的呻吟。

    也不知道他飞掠了多久,萧南苹感觉到自己已上了一座山,又进了一个树林子,她看到了地上的积雪,雪上的残枝。

    “南哥哥为什么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呀?”

    她询问着自己,但随即又为自己寻求着解答,在此时,无论是什么解答,也都能使这痴情的少女满意的,因为她正躺在她爱着的人的臂弯里,这不是比任何解答,都要美妙些的事实吗?

    终于,他停下来了。萧南苹张开刚刚闭上的眼睛,看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个洞窟里,于是,她不禁又有些奇怪。

    但是这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微弱,比不上她心中喜悦的十万分之一。

    于是,她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地上,呀,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床上还有温软的棉褥,垫在下面,“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南哥哥”满带笑容的脸,又浮现在她面前了,光线虽暗得使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笑容,但是那温暖的笑意,她却感觉得到。

    想不到,她终日所企求的事,却在这种情形下达到了。

    她幸福地又低唤着:“南哥哥”腰间一松,她的穴道虽然被解开了,然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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