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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桃劫入命-第6部分

小说: 桃劫入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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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壹嚅动着嘴,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垂目看着地面,立即敛了神情准备了数十个装备:“你们若想出去,一定要在脸上装裱点东西!”

    采英点了头,看见沈壹指示的眼神后,就转身把所有事项和那些人说了一遍,随即把所有录在纸上信息给沈壹过目。

    “可以。”沈壹淡淡一笑。

    他朝窗外瞟了一眼,眸光触及蓝天,忽然垂下了头,阴暗的露出狠意“亡命堂,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府邸的前厅之上,阿沁止住心头上勃发的怒火,化作嫣然笑语对着妇人说着话。

    “他还没碰你?你什么时候能够积极点?最少也要承他欢心,如果你们第一次那样就有子嗣的话,就算他不点头!

    我也会把你推向正妻的位置,不然你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妾”妇人轻轻的触碰着阿沁的头发,眼里透着慈祥,可语气却不怎么好。

    “嗯,娘亲说得对!”阿沁非但不反驳,还笑然点头称是,待妇人稳定好情绪后,她才大大方方把心底的想法给讲出来:“这个得看运气。”

    “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我夫君,整日里在榻上躺着,不知哪一天就归西了。

    好歹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你就满足一下我这个救命恩人的心愿吧。”妇人随意的抛下几句话,施施然的往门口走着。

    门侧有个极为的隐秘影子,此时正注视着这一切,见妇人出来,索性就不躲藏,直接跃出来。

    “娘,原来是你在暗中搞鬼!”程栩棱冷着声音往妇人这里走来。

    妇人顿时脸色惊变,叹息几声糊弄两句,这才说起了正事:“我们不都在指望着你来传宗接代吗?”

    程栩棱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眼中闪过一抹愤世嫉俗的恶光,斜睨了一眼门内站着的阿沁,令阿沁心中有些发麻。

    一个通报声打破了窘境:“夫人,县老爷的妻室请你一聚,说是叙叙旧情。”

    妇人此刻心情正差,刚想早早推拒此事,就被程栩棱给阻拦了。

    “让她进厅子等着!”程栩棱的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径直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狡诈的目光犹如狐狸的眼睛。

    一旁的丫鬟帮腔道:“平宜夫人,千万别给那女人好脸色,毕竟她相公的侄子可把我们少爷给卖了!”

    程栩棱往平宜夫人看去,那眼神似在示意什么,嘴角隐隐上勾着。

    县老爷的夫人被邀至前厅之中,坐在贵妃椅上,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容,神情有些恍惚。

    “你好,县令夫人!”平宜夫人坐在正中央在位置上,一脸傲气的说着:“你和我并没私交,何来叙旧之说?”

    “平宜夫人,你我虽未有私交,但好歹是曾同一个屋檐下住的人。”县令夫人笑道。

    平宜夫人一谈起此事就来气,一股脑把往来旧事说了几遍,说到最后还不忘抱怨道:“那日子是我过得最苦的日子!”

    县令夫人心底不悦,脸上却不露声色,静听着一切,待平宜夫人说完,她就把这次来的目的告之:“我来为相公的侄子道个歉。

    他卖些孩童赚小钱过个安生日子,竟不小心把您家的公子给裹去了,实在是对不起了。

    可相公那侄子是家中下代人里唯一的男丁了,我这个做长辈的总不好把他撂在那儿,这不——我来求个情!”

    平宜夫人见县令夫人说的比唱的好听,转势冷声道:“信不信我一句话可以让沧州换个县令?”

    这话激怒了县令夫人,顿时也不去维持面上的礼仪了,大声的说着:“我要把你那破事捅了出去,你也当不成这个平宜夫人了。”

    沈壹途径此地,正听到这一句话,顿时神经一绷,脸上多了几许笑容,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挠痒痒般,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往厅子里走去。

    “哦,我们要不要比一下谁的动作快?”平宜夫人脸色未发生变化,嘲讽的勾起嘴角,坚定不移的直视着县令夫人。

    “不了,我们还是好好商谈吧,鱼死网破对我们来说都不好。”县令夫人一下子松了语气。

    沈壹束手束脚地在门口,特意用内力将呼吸屏住,欣然伫立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墙角,耳朵微微耸动,嘴唇微掀。

    “门口有人!”丫鬟的声音骤然响起。

第12章 十二章紧张() 
沈壹脸上恼意具现,霍然往房梁上飞去,连蹬两脚,不一会儿就跃到另一个屋子里。

    平宜夫人闻声紧张地差使丫鬟出去看,见丫鬟出门没找到人,不禁脸色更发地难看,心跳紧接着越来越快。

    “小壹,你怎么出来了?”程栩棱微微一笑回头望去,微眯着眼睛,拳头却对着眼前的人上。

    他从小练习从脚步声中分析出人的性别个子和胖瘦程度的心法,一听这脚步声就能辨析出来是沈壹,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我?出来转转!”沈壹只能以笑来掩饰尴尬,横身过来陪着程栩棱一块练武功。

    一刻钟过去,两人已练得冷汗淋漓,听闻闹钟空响三次,程栩棱才就此停下了手,望及沈壹飞奔的身影,不觉低下了头。

    沈壹练到腿脚发麻才停手,见程栩棱笑然过来擦拭着他脸上的细汗,他一时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平常不是脸皮挺厚的吗?”程栩棱察觉沈壹脸庞发红又呼吸加快,淡淡的放下了手。

    “脸皮厚就不能羞怯吗?”沈壹闭上眼帘掩饰心底的念头,忽然没羞没臊地道:“没想到程公子不喜平宜夫人安排的女子,反对男人感兴趣。”

    程栩棱脸上的笑意渐深,霍然毫不客气的踢去,两个人扭扭打打成了一团。

    “你们快去给我调查!”平宜夫人望着眼前已经凉了的香茶,眼神出奇的冷,犹如在眼睛里面放了冰刀般,看起来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夫人,我们问遍了相关人,查到三个可疑的人。”一个丫鬟急冲冲的跑到平宜夫人面前。

    “谁?”平宜夫人露出带刺的笑容,阴狠的瞥了一眼丫鬟:“全杀了吧!”

    丫鬟被平宜夫人这一眼看得胆战心惊,连忙屈身退下吩咐去:“你们几个,把那三个人给杀了吧,千万别留下一丝的线索!”

    程栩棱站在一旁望着这一幕,忽然轻咳几声朝沈壹瞄了一眼。

    沈壹的嘴角上扬,露出苦笑。

    “那三个人是谁?”程栩棱大大咧咧的走近丫鬟,手掌心擦过丫鬟的脸颊,顿时小丫鬟就激动的脸红心跳了。

    “回程公子,那三个人一个出自夫人的院子里,另外两个出自你的院子里,可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公子记得谨慎的对待。”

    待丫鬟话说到一半,此地有一缕青烟伴着声清响在上空升起。

    丫鬟听到此声忽然笑了笑,又道:“夫人院子里的那个已经死了,公子院子里的那两个人名为鲁实和易重公子。”

    “快去告诉平宜夫人,我院子里的那两个,你不能动!”程栩棱直接推拒了,走至一旁拉着沈壹就跑了起来:“我母亲就是个这样的人。”

    雷厉风行狠毒决绝,不肯放过任何可能给她带来隐患的东西。

    “嗯,你要和你母亲抗争?”沈壹笑道。

    沧州人对孝道极为崇拜,一直以来一有逆子出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去唾骂。

    “不敢。”程栩棱十指相扣握紧沈壹的手,低声道:“可我……不介意为了你而和母亲反目,你能帮我吗?”

    “帮你,可以!”沈壹的嘴角上扬,一抹笑容跃然脸庞,犹带着几分暖意淌在神情上。

    他不会让平宜夫人破坏自己的计划,暂且寄居在程栩棱的府邸,唯有乖乖的配合程栩棱才能赢得一条生路。

    在程栩棱三言两语的劝说下,平宜夫人思来想去只好把鲁实和沈壹关在同一个房间,安排人看他们的举措,依此来寻真正偷听的人。

    鲁实看着沈壹的眼神很奇怪,稀奇又带着惊异,宛如在看一个难见的物种般。

    沈壹撇头向一旁看去,神情里有几分不自在。

    “如果你的事情被我如实告付,平宜夫人会怎么样对你?”鲁实低下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清的声响说着。

    那天他从这儿路过,正好窥见沈壹偷听的一幕,沈壹那笑然古怪的神色,是他见所未见的。

    如同一个人掉进了悬崖底却挖到宝一般。

    “栩棱,你能和我单独说一下你这些年的所思所想吗?”平宜夫人怀揣不安的心情,侧目朝程栩棱看去。

    “不能。”程栩棱活了十几年,早已经学会隐藏真实的想法,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难以变化,仍旧是温切微暖,似阳光从树梢上倾落。

    程栩棱低着个头,脸上毫无表情,拳头却已深深的攥起。

    比起在这里聊心里话,他更愿意听到沈壹是否安全,脑海中一晃沈壹的音容笑貌,顿时脸上的表情一滞,心跟堵着般难受。

    “你觉得呢?”沈壹反问一句。

    “别以为有公子做后盾,你就能被平宜夫人饶恕,平宜夫人为人太狠毒,她杀死你就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平宜夫人想杀你轻而易举,公子一直谨遵孝道,他是绝不会冒着被沧州人辱骂的风险救你的。”鲁实的语气有些奇怪。

    声音轻到如蚊虫叮咬,但却深深的在沈壹心口上剜出一道伤口。

    沈壹强装着冷静,脸上划过一丝怒意,随即环视着四周,假笑道:“我们身旁有那么多个人守着,一切都在监视之中。

    你若是随意说几句暴露了你自己,岂不是要被抓去灭口?”忽然低下声音道:“我不想和你为了一个生存的位置而相互残害。

    要么?我们互相打掩护?把罪责推到已死之人身上,好歹可以一块活下来。”

    前半句话说得响亮,这让那些监视的人把注意力调到鲁实身上,然而难以听清的后半句话却让监视之人生疑。

    鲁实沉闷的低声应着,眼里盈满怒焰。

    “我要去看看小壹了”程栩棱冷下声音抛开了平宜夫人,转身往一边走去。

    隐隐有危机感在心中萌发,如挠痒一般让程栩棱难耐,面庞浮起慌意,就连脚步都加快了。

    “都是你的错!”鲁实伸手扇了过去,每一招都对准沈壹的死穴。

第13章 十三章对招() 
他耳畔听到一阵细微的鼓掌声,转瞬扭头循声望去,未料到身后有个人正在偷袭。

    一刻钟过去,程栩棱一直处在被打的过程里,整个人也有点慌乱。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走路的姿势变得摇摇晃晃,看起来极像是喝多了酒的醉汉,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了下来。

    沈壹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紧张兮兮地望着这一幕。

    虚愈夫子别过头,视若无物般朝一方看去,神色凝重,心情沉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压着胸口般,难耐至极。

    “快结束吧!”沈壹拿着刀剑逼着虚愈夫子。

    虚愈夫子心肠冷硬,表情很是淡薄,摆出一副“我不相信你有胆子杀死我”的表情,气得沈壹都快肝肠寸断。

    “你们放开程公子!”沈壹举着刀剑朝那十多人冲过去,杀红了眼般用刀剑四处刮着,试图赶走那些对程栩棱拳打脚踢的人。

    那十多人被沈壹发疯似的样子给吓到,一个接一个的往后退却。

    程栩棱承受着满身的伤痕,困难的伏地挪动着,发出轻微的声音劝道:“别……帮我,我必须得练,才能……”

    他还未说完就闭了双眼,头不停的往左右摇动着,嘴巴在微微嚅动,似是在挣扎着什么。

    程栩棱躺在床榻之上,睡得极为安详,身旁有个大夫为他把脉,另外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在促膝长谈。

    “栩棱的目标是得到武林霸主的位置。”虚愈夫子一手拿着香炉,一手拿着书册,故作看书般聊着:“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帮助他。”

    “你们这样子迟早会把他给练死!”沈壹平复了怒气,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话。

    “易重公子,你若真的关心他就帮他夺武林霸主之位,不要整日来打搅他的训练。”虚愈夫子手捏着一把香料,撒入那香炉里。

    一个房间都充斥着香料的味道。

    “又是安神香!”沈壹似回忆起往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如同心绞一般的痛苦再次蔓延身心。

    “嗯,你有难以医治的病,公子一直在为你找法子,大夫说你的病唯有百草堂的老师父可以医治。

    可百草堂的老师父已死,公子只能去找百草堂老师父的徒弟。

    花高价标榜,无数个自称是百草堂老师父的徒弟,却都在听闻你病况之后一筹莫展的退出。”虚愈夫子淡淡的说着。

    沈壹脸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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