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劫入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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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沈壹困乏的坐在前厅之上,略微苦笑的说着:“采英,你来这儿难道不怕被抓去吗?”
“我既然敢来就绝对有应对之策,公子何必担忧?”采英敛去神情,低声把所知之事告诉给沈壹,最后道:“我们可以借着这次的大会招兵买马!”
沈壹见采英信誓旦旦,也就不多说什么:“那好,此事就交由你处理。”
“小壹,我来云州了!”
一个声音灌入脑海,如同迷魂汤般卷入心头。
“采英,你先别走,到时如若可以的话,派几个人去沧州一望!”沈壹吸了口凉气,无可奈何的正襟危坐。
他总感觉最近自己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太对劲,像是着魔了般。
“嗯。”采英懵懵懂懂的眨眨眼睛,颇为无奈的翻墙出去,刚一踏出去,脸色就惊变几许:“你们为何一个个都躲在此地?”
“为何不让我们躲呵呵呵!”一个阴险毒辣声音传出。
采英被吓了一大跳,顿时连话都难以说清:“可……你们。”她还未说完就趁机使上了轻功,蓄势一脚离开。
“好样的,居然敢逃?呵呵呵!”令人颤栗的声音在空响着。
“呵!”采英不管不顾的继续奔走,一到铺子成群的地方就趁机躲进里边,隐藏在观赏的人群里。
“快给我出来!我是宰相的人,你们一个个都出来,我要进行排查!”
众人一听到宰相,就纷纷扭过头来,往一群人望去,顿时脸上惊怕的模样,颤了颤声音不断的惊叫着。
采英借此机会一路跑进了店铺的后厨,趁机从后门逃走。
而那群人找了许久都不见人影,只好回去复命。
今天一大早,宰相竟在路上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本想上去搭讪或直接带回家,碍于采英脾气火爆,只好命了人跟着采英。
这一路上采英有些懵懂,未曾察觉后方有人,这下子就让那些人觅得空隙,毫无顾忌的跟了过来。
一个个都想着把采英给抓回去邀功行赏,明知采英不会跟着他们走,索性就来个守株待兔。
结果兔子没守到,还被宰相给数落了一顿。
“火匀姑娘,调配好药水了吗?”采英担惊受怕的躲至屠杀令的屋舍中。
“回采英姑娘,你请放心,火匀差不多弄好了,再等些时期就可拿出来了。”火匀对着采英笑了笑。
采英急急忙忙的走到一侧,安然坐了下来:“唉!下次我要拿药水毒死他们。”
火匀噗嗤一声笑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忧心事?”
“何止是忧心,简直是遭心!”采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人挖心刨肺。
火匀没有回答,淡然的看着采英的脸庞,忽然道:“待我有能力之时,决不让你这么遭心,现在你就先忍一忍吧。”
她说罢还嫣然一笑。
采英直接起身注视着火匀,惊异道:“你当真如此?”
“我可是食言之人?”火匀坦荡道。
第51章 四十九章安插细作()
采英半开玩笑道:“像!”过了会发觉似乎说错了什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我的事不是最主要的。
公子身受重病才是最主要的,有空不妨去给公子治一下病,如果公子一倒霉,我们也跟着遭殃。”
火匀脸色一变,一口血从嘴中喷了出来。
“怎么了?”采英走上前去关怀着火匀,发觉火匀的面色已经青紫了,眼神空洞就像个死人一般。
“可能……是我连累了主人吧,我的家族诅咒了,我本身就是个不祥之人!”火匀喉咙漫来一股腥甜,再次把血一吐。
“诅咒?火匀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诅咒?”采英不断的摇动火匀,试图把火匀拉回正轨:“火匀!”
“采英姑娘,别动她!”一个声音传出来。
采英扼住了手中的动作,忽然扭头往一侧看去:“你就是新来的人吧,把火匀姑娘给送去医馆吧。”
那人只是勾唇笑了笑,未说其他的话就点头应下。
他随即把火匀给抱在怀中,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然:“火匀姑娘,好久不见啊!”
火匀努力的睁开眼睛,望及面前的这个脸庞,忽然吓得喉咙又漫上了腥甜,不断的吐着血水,连连作呕。
“哈哈哈,你把我的长兄害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低下声音说着:“你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想要个什么样的死法?”
“小子你自言自语做什么?要送人就快点!万一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就麻烦了!”采英有些愤怒。
“抱歉,采英姑娘,鄙人习惯如此。”他的神色稳定,可眼底透出一丝慌张。
“快跑!”采英不想和他废话,索性就推着他往前跑着,蓄力早点抵达医馆给火匀治病,未曾料到背着火匀的人竟缓下脚步。
火匀的喉中发出求救的声音,一声一声极是凄厉。
“别以为这样子,你就能求得采英的帮助,我会奉劝她识相一点!”他脸上的笑容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别把她牵连进去,我想最后保护屠杀令一次!”火匀不求救了,闭上眸子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脸上犹是坚决的毅然。
“那好!”他从衣袖中抽出刀片来:“我费了那么多力气才寻到你,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你。”
火匀嘴角溢出血丝,脸上出奇的安详。
“你很快就要成为我杀的第三个人了。”他把刀切入火匀的脖颈,望着喷溅出来的血,他的脸上竟出现一丝不明的笑容。
“火匀!”采英找不到火匀,只能大声喊叫着。
“各位好,这是我制定的计划。”程栩棱站在台子上,抿唇友好的笑笑,安逸的望着周围的一切。
“还好,少主果真年轻有为!”其中一个白胡须长老夸赞道。
“哈哈哈,多谢夸赞!”程栩棱脸上表情显得平静,眼中划过一丝傲气,忽然紧步上前道:“另外大家可以任意向我提意见。”
虚愈夫子坐在一侧,直接把其中的缺点给说了出来,还讽刺讥诮几句,令程栩棱的脸面无存。
老头还算客气,就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就继续观察程栩棱的动作表情。
程栩棱想直接除掉那些官兵,还沧州一个安定。
“栩棱,有空制定计划,还不如好好练武术!”尊主的声音变冷:“你不觉得烦心我还觉得烦心!”
程栩棱的脸色很是难看,忽然弯腰给尊主鞠了个躬:“回尊主,栩棱好心好意为亡命堂打算,还望尊主能够理智对待!”
“呵!”尊主讽刺道:“凭你这点能耐,哪还担得了少主的位置?”
程栩棱脸色一冷,恍惚的往后退去。
“尊主,话不是这么说的,虽栩棱在这方面仍有不足,可我看他毕竟是尽了心意的。”虚愈夫子蹙着眉头。
天色忽然灰暗,倾盆大雨往下倾覆。
立即有人怒然道:“完了完了,这晴时大雨乃不祥之兆!我们亡命堂要出状况了,唉!”
顿时尊主脸色惊变,试图站出来说两句话,却因腿脚不便只好愣愣的坐在椅子是,观望着天上,心底漫开一丝冷意。
难道亡命堂当真要倒霉了吗?
尊主攥紧手中的东西,愤然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亡命堂倒台,永远不会!”
“父亲,如今我的计划表被大雨给毁了,我对亡命堂的事也无能为力了。”程栩棱低声说完了这话,忽然转过身去低落的往一边走着。
尊主看着程栩棱的背影,一股凄凉感从心而生。
“亡命堂居然敢在我们军营里安插细作!我也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给亡命堂安插了高几个细作。
那几个人一说话就足以让别人震惊,完全可以让他们迷惑亡命堂的所有人!”沧粟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沧少将好法子,那沧少将下一步打算如何?”旁边一个人忽然问着。
“自然是杀鸡儆猴了!”沧粟悠然一笑。
尽管沧州的大部分土地还是由亡命堂规管,可如今的亡命堂已经摇摇欲坠了,只要旁人推几下,就可让亡命堂塌卸下来。
“你们去云州给沈公子送一封信!”沧粟沉声吩咐着。
“是!”有几人纷纷应承。
沈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听着采英的汇报,忽然冷下脸色道:“让你别轻举妄动,你却偏不听!”
“我……”采英如鲠在喉般说不出辩解的话语。
“唉!公子,火匀已经死了!你难道不难过吗?”采英突然又道:“她以前一直忠于屠杀令的!”
“如果难过有用的话,我也会如你那般难过。”沈壹坐到了椅子上。
“屠杀令的好多人我都不熟悉,原以为只是小事,现在发现此事会给屠杀令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采英请公子帮忙订个规则。”采英赶忙跪地。
“那好,你好生安葬火匀吧,我想去会一会那个杀死火匀的人。”沈壹脸上挂着凌厉的笑容。
采英有些急切的走近沈壹,连忙道:“公子,那人太危险了!别去。”
第52章 五十章安插细作()
在采英和那人对杀之时,就感觉到那人源源不断的内力,此人的武功不仅高过采英,还高过沈壹。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沈壹平静无波的说着。
“壹儿,出了何事?”一个清朗如夕日落山的声音传来,声线温和却蕴着一丝强忍着的关心。
“禀报娘亲,我自己的破事。”沈壹目光闪烁,若无其事般笑了笑。
“哈哈哈。”邱鄞瑕见沈壹不愿回答,也就不问下去,反倒劝道:“什么事别总窝在心里,容易窝出毛病。”
她的视线落在了一脸恭敬的采英身上,因为此刻采英易容化妆了,把一张白皙的小脸涂成了略微黝黑的,所以邱鄞瑕也看不出什么。
“你是什么人?”邱鄞瑕冷声正色问道。
沧粟举杯饮了酒,一想起上次偷袭失败的经历,脸上浮现出恼火的神色,直接把手中的酒杯给甩了出去。
一位溜须拍马的士兵走来,软言相道:“沧少将莫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沧粟刚挤压在头脑的火气儿渐渐散去,脑海中蹦出一个念头,忽然道:“你们快去查访一下军营里的其他士兵,老子一定要把内贼给揪出来。”
“是是是!”一大片应承之声忽而响起。
“回沧少将,可军营里的士兵少说歹说有过万个,这样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位年长的士兵跳出来说。
另外帐篷里的高官和士兵都忍不住接嘴了。
在帐篷之内的人都是沧粟的亲信,一直以来他都是靠这些人把军营背地里的事情知道个了如指掌的,心中对这些人也有几分信任。
“听我的,逐一排查,一个也不能放过!”沧粟露出阴鹜的眼神。
亡命堂能够及早做出防御的动作,正是说明了在此之前早已接收到相关的消息,极有可能他们安插来的细作绝不可能只那几个。
“是!”那些人面露忧色。
亡命堂之中,众人为了治理尊主的病而忙得手脚麻乱,程栩棱的脸色更为沉着,一双幽漆的双眸展现出一丝狠意。
“栩棱,你总有一天要继位尊主,这一天不远了。”平宜夫人从他身侧经过,低声说着。
而程栩棱却神色一冷,有些不知所措的沉下脸庞。
“少主,尊主的病情有些好转了,看来还能熬个五年八年的样子。”一个喜悦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宜夫人脸色忽变得苦闷。
程栩棱惊诧莫名的勾唇一笑,有一种释然的感觉漫在心口上。
“娘,太好了,父亲还活着,这些时间足够撑过敌军侵袭的时日了。”程栩棱笑着跳脱起来。
“嗯……呃。”而平宜夫人却不太高兴。
程栩棱脑海中蹦出沈壹的面容,又紧接着响起大夫那天说的话,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僵化。
他的父亲还有五年八年的时日可活,可大夫好似说过沈壹运气不好的话只能活两三年。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有一阵剧烈的骤变。
像是天地突然翻转过来似的,压迫着他的心弦。
此时的云州奇玉堂之中。
“母亲,这位是我的奴仆,怎么了?”沈壹故作轻松的说着。
“我为何从未见过?”邱鄞瑕警惕心极强的再三询问着,却都被沈壹不轻不重的话语给堵了过去。
沈壹瞄了一眼低着头默然的采英,忽然笑道:“娘亲,听闻过些时日是你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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