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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败家婢+番外 作者:西菱(晋江vip2013-01-23完结,宅斗宫斗,宫廷侯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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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瞧众人道:“各位妹妹以为呢?”
  灵妃娇声道:“自然是要查一查才好,否则宫里岂不人人自危么。”
  萧贵嫔扬眉,瞟了娴妃一眼,又扫了一眼灵妃,说道:“可不是么,这表面瞧着,都是和和气气,温柔亲热的,谁能想到背地里下得了这样狠手,若不好好查出来,谁知道眼前的好姐妹哪个藏着祸心呢?”
  皇后点头叹道:“正是这个意思了。大家一同侍候皇上,原都是自家姐妹,何至于如此,便是本宫瞧着,也是心惊。”
  严贵人低眉一笑,道:“皇后娘娘慈善心肠,可惜不是人人都这么想。”
  皇后又瞧罗贵嫔,道:“罗贵嫔以为呢?”
  罗贵嫔低头道:“娘娘和各位姐妹说得很是。”
  皇后微笑,又瞧娴妃。娴妃今儿仍同往日一样,一直安静坐着,低头不言不语。她今儿是带着烟梦过来的,皇后瞧了一眼,仍是问道:“娴妃以为如何?”
  娴妃见问,略一抬头,仍是低眉垂首,柔声道:“全凭娘娘裁度。”
  皇后慢慢饮了口茶,缓缓瞧了一遍众人。今儿的事儿是冲着娴妃来的,人人都知道,这时候眼睛或明或暗地都往娴妃那边瞧,偶尔互递个眼色,那意思,都是等着看好戏呢。
  连向来不甚知事的丽贵人此时也不时瞧一眼娴妃,又瞧一眼怡妃,似是也在想着什么事。
  皇后见众人皆无异议,便道:“既然各位妹妹都认为此事要彻查,那本宫自然要好生查一查了。”说着,淡淡扫了一眼严贵人,仍低头轻刮着杯盖,道:“但如何查法,各位妹妹可有主意?”
  严贵人知意,便将昨日的话说了一遍。皇后点头道:“严贵人这主意倒也不错。何姬有孕,本宫已命人将她暂安置在剪风阁,另挑了宫女太监服侍。如今既要从下人入手,咱们就往琉璃筑去,好好审问审问罢。”
  琉璃筑甚为小巧,并不与诸妃嫔主殿相近,四周翠竹环绕
  ,夏日住在此处,倒是清凉得很。
  皇后带领诸妃嫔来至琉璃筑,在厅上坐了,便命将该处的下人们都唤来。
  本朝之例,姬夫人无宫殿,所住皆在内宫南角的各个院落之中,院中也并无六尚女史,首领奴才只有一位掌事宫女和一位掌事太监。
  皇后传旨,顷刻间门外就跪了一院子宫女太监。皇后略瞧了一眼,便问掌事是谁。
  一个小太监叩头道:“奴才四顺,是琉璃筑的掌事太监。掌事宫女以前是碎月,自从碎月死了,姬夫人就没指派人,所以现在还空着。”
  皇后便问:“既没有掌事宫女,哪个是近身伺候的?”
  两个宫女叩头道:“奴婢香草,奴婢小甜,是常在里头伺候的。”
  皇后点头,慢慢地打量了二人几眼,二人皆是垂眉低首,恭谨小心。皇后瞧了半晌,方说道:“何姬夫人身边的断香,是几时开始伺候她的?”
  香草回道:“回皇后娘娘,断香原不是里头伺候的,因碎月死了,何姬夫人伤心,可巧这断香与碎月是同乡,何姬夫人听说,就把她提到身边伺候了。”
  “同乡?”皇后眉头微皱,又问:“既这样,何姬夫人叫断香往秀清宫去下药谋害怡妃之事,你们可知道?”
  香草、小甜听说,忙叩头道:“奴婢们一概不知,请娘娘明察!”
  皇后一时不言语,忽听严贵人道:“这些刁奴,个个儿的都是满嘴油滑、暗藏奸狡的,仗着娘娘仁厚,什么事儿都推不知道。若都要这样,天下的案子竟也不用审了,横竖只说一个不知道就完了。”
  皇后便瞧她道:“依你的意思呢?”
  严贵人微微一笑,道:“若依妾妃,只消让冰库里打些冰作的钉板来,令这些奴才们往上一跪,日头地下,不一会儿那冰都化在肉里,又麻又痒,那滋味儿,可是好呢。”
  这话一出,众人都觉腿上一阵发凉。只听灵妃娇声浅笑道:“妹妹这法子倒是新奇,竟从未听说过的。”
  皇后面带犹疑之色,道:“这……”
  严贵人微笑道:“娘娘若怕伤了这些奴才,倒也不用担心。这冰钉子又不是铁钉子,跪在上头,不一会儿就变成水化了,有什么打紧。”
  皇后瞧了怡妃一眼,怡妃也冷笑道:“这些刁奴,原该重罚,这都嫌轻了呢,娘
  娘还顾忌什么?”
  皇后点头道:“既如此,就依你们。传令下去,即刻将东西送上来。凡琉璃筑中的下人,不论亲疏大小,一律上刑。”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哀求,一时哭声遍地。皇后叹道:“本宫也并不想为难你们,但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本宫如何向皇上交待?趁着这个空儿,你们有知道的,就快说了罢。”
  众人听了,掌事太监四顺就掉头向小甜叩了个头,哭道:“甜姑娘,你就说了罢!别连累着奴才们受刑,就是你发大善心了!”
  皇后听这话内有文章,便问道:“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小甜哭道:“娘娘,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奴婢虽是在里头伺候的,可素日端茶递水这些亲近事情,奴婢可从来没沾过。姬夫人避着人和断香在里头说话,奴婢也一概不知道说的什么,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娘娘!”
  四顺忙说道:“甜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不记得昨儿你告诉我,听见姬夫人在和断香在里头说话,什么‘娘娘说了,洒在衣服上’之类的话,我可都记着呢!你虽不是在跟前儿拿东拿西的,可往常姬夫人叫人往娴妃娘娘宫里去说话,可都是点的你啊!”
  严贵人瞧得忽然一笑,道:“这丫头倒是嘴硬得很。对了,听说怡妃姐姐宫里有个宫女,很会教训人,不如姐姐教训教训这丫头,叫她也知道些厉害。”
  怡妃便向皇后道:“娘娘,这丫头分明是死鸭子嘴硬,今儿是娘娘主审,妾妃原不该插一杠,可瞧这丫头的样子,妾妃实在是生气!”
  皇后点头道:“这丫头可厌得很。”便叫:“云才人,你来,替你主子教训教训这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云楼表示:某人你是想把我写成第一打手么?


53、十六、生变

    小甜忙叩头喊道:“娘娘;奴婢冤枉啊娘娘!”
  云楼听见点自己的名;心中一跳,但此时此地岂容自己说半个“不”字;只得福一福身;走上前来。只听怡妃道:“把这丫头的嘴打烂了,看她还这么硬不硬了!”
  说着;还未动手,便见小甜叩头道:“娘娘!娘娘您别信四顺胡言乱语;四顺分明是诬陷奴婢!只因那日奴婢撞见他鬼鬼祟祟的不知跟断香咕唧什么;他怕奴婢告他;所以编排出这些话来,奴婢当真是冤枉的啊;娘娘!而且奴婢常日虽常奉姬夫人的命往步莲宫去问安,但跟那边的人并不熟悉,反而是四顺,和娴妃娘娘身边的荷瓣亲近得很,娘娘不信,只管搜四顺房里,还有荷瓣送的荷包呢!”
  “哟,这就互相咬起来了。”严贵人瞧得有趣,向皇后道:“娘娘瞧瞧,这还没用刑呢,就牵出两个来,保不住这院子里还有不干净的人呢。”
  怡妃也朝娴妃冷笑道:“我说今儿你怎么没带那丫头来,原来是做贼心虚。这可是掩耳盗铃了,难道你不带来,就没这回事了不成?”
  皇后也道:“既牵扯到荷瓣,就叫她来对证罢。”
  娴妃脸色苍白,一语不发。这里皇后便命人去搜四顺的屋子,一时果然拿了个荷包来。皇后便命送到娴妃面前,说道:“娴妃,你瞧瞧,是不是你的宫女的东西?”
  娴妃瞧了一眼,却见那荷包果真是荷瓣的手艺。当下便心中一惊,只得道:“这……倒像是她的东西。”
  怡妃眉眼斜飞,冷冷道:“你倒认得痛快。连这个东西尚能私相授受,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传送的?荷瓣是你的陪嫁丫头,如今你身边只有这一个心腹罢?你还敢说何姬的事跟你没有丝毫关系,还敢说你不知道?”
  说罢,怡妃忽起身福□子,向皇后道:“娘娘,妾妃还有一事要说。”
  皇后点头道:“说。”
  怡妃道:“妾妃昨儿从宴上回来,打发宫女去瞧步莲宫的动静,娴妃瞧见了,就叫了进去,竟想收买她,指证下药之事是妾妃一手谋划,意图诬陷妾妃!幸而这丫头忠心,回来告诉了妾妃。娘娘不信,就瞧瞧这镯子!”
  怡妃说着,将一只镯子往前一递。皇后瞧了,看一眼娴妃,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这是皇上赐你的罢?”
  娴妃身子晃了一晃,轻点点头。怡妃冷笑道:“连皇上赐的东西都敢赏给宫女,若说不是收买,只怕连娘娘都不信罢?”
  皇后微微皱眉,道:“昨儿你打发哪个宫女去的?”
  怡妃便瞧了云楼一眼。云楼定一定神,上前跪下道:“是奴婢。”
  皇后道:“娴妃是如何对你说的?你再说一
  遍。”
  云楼垂头道:“当时娴妃娘娘叫奴婢进去,只说叫奴婢在怡妃娘娘面前美言几句,愿与怡妃娘娘重修旧好。还说叫奴婢尽心,并没说别的。但荷瓣给奴婢送镯子的时候,悄悄的塞了张纸条过来,奴婢当时不知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告诉人,回来打开看了,才知道原来是叫奴婢陷害怡妃娘娘。”
  皇后脸色一沉,转向娴妃道:“娴妃,你怎么说?”
  娴妃像是已经坐不住了似的,脸色雪白,浑身摇摇欲坠,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时只见丽贵人也福身叫了一声“娘娘”,脸色很是复杂,说道:“昨天晚上,娴妃宫里一个小太监来,送了些东西给我,求我今日帮娴妃说话,还说了不少怡妃姐姐的坏话。妾妃原不敢相信娴妃是这样的人,但是,事实在眼前,也由不得妾妃不信了。”
  说话之间,荷瓣早已带来,刑具也送上来了。皇后冷眼瞧了娴妃一眼,又瞧一眼荷瓣,道:“这丫头也带上来,一起用刑。”
  顿时只听哀号遍地,求饶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满地殷红,看得不少妃嫔都不由皱了眉头,唯有严贵人看得仿佛十分愉悦。
  丽贵人几欲呕吐,望着严贵人愤然道:“你、你怎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法子来!”
  严贵人微微一笑,道:“残忍?这算什么残忍?我还有更残忍的法子,贵人要不要听?”
  话音未落,只听小甜大喊道:“娘娘饶命!奴婢招了,招了!”
  严贵人似颇为遗憾地叹口气,道:“这么容易就招了,我的法子可才使了一点儿,真是扫兴得很。”
  她这话说得声音不高,却引得人人侧目。皇后也淡淡瞧了她一眼,方向小甜道:“快说。”
  小甜一面哭,一面说:“前天晚上,奴婢瞧见四顺鬼鬼祟祟的,跟断香不知在说什么,奴婢就偷听了两句,谁知就瞧见四顺给了断香一个纸包,还说:‘娴妃娘娘说,把这个洒在怡妃娘娘衣服上就成了。’奴婢听见这话,吓了一跳,就问着他两个,要作什么?谁知四顺就急了,要杀奴婢灭口。奴婢害怕,发誓不告诉人,他才放过奴婢。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旁边四顺一听,也叩头道:“娘娘,这丫头胡说八道,分明是她跟断香鬼鬼祟祟的,被奴才撞见了!”
  怡妃冷笑道:“不管是谁鬼鬼祟祟,妾妃只听明白一件事儿,那药末子,可不就是从娴妃那里出来的?”
  皇后朝娴妃瞧了过去,还未开口,忽见荷瓣磕了个头,说道:“娘娘不必问了,奴婢都说了。这些事情,都是奴婢做的,不与娴妃娘娘相干!是奴婢怨恨怡妃娘娘,假说是娴妃娘娘的意思,叫断香去下药的,都是奴婢的主意
  !”
  皇后看着娴妃,道:“娴妃,你怎么说?”
  娴妃脸白如纸,喃喃地道:“妾妃……妾妃不知道……”
  皇后叹了口气,道:“罢了,事到如今,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玉橙,请皇上来罢。”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预料,这其中最震惊的,恐怕就是娴妃了。
  她当然没有指使云楼陷害怡妃,更没有什么纸条。云楼开口的一刹那,她几乎以为是宋未离放弃扶持她了。
  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这不可能。无论宋家到底在不在乎她这个女儿,如今她是妃子,是宋家人,她的荣辱与宋家是连在一起的,宋未离不可能陷害她。
  整个下药事件对于她来说确确实实是一场意外。她完全不知情,更不知道这是谁的策划。小甜、四顺这两个人,没有一个跟她有关系,至于丽贵人所说的讨情的事,她也并不知道。
  荷瓣不可能做出这些事,荷瓣的荷包是怎么到了四顺这里,她也不知道。她是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的一个。
  从出事至今,她没有收到宋家传来的任何消息和指示,全凭着自己的猜测谨慎行事,然而如今的局面,她已经彻底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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