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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败家婢+番外 作者:西菱(晋江vip2013-01-23完结,宅斗宫斗,宫廷侯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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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读书,结交拜会之事也且搁下,待过了这段日子再说罢。”
  秦中玉一面听着,一面应着,因听见朝中不稳,便问道:“这两日我见父亲忧色重重的,不似往日,正疑惑着,却原来是朝中有事?可要不要紧呢?”
  秦度略一沉吟,道:“罢了,说与你知道也好,这些事将来不可不知。”便将缘故细细告诉了他,又叹道:“因为此事,王爷并二位侯爷都嘱咐我,近日且远着些,少往府里走动,叫家眷也都少来往。昨儿我还告诉你母亲,一应婚娶寿葬等事,礼到了就罢了,能省事就都省事。你瞧着这是小事,殊不知多少大祸都是从小事上来的,况且你母亲一个人,虽有小莲那丫头帮着,你大姐姐也可出个主意,只是一个到底是丫头,一个是未出阁的姑娘,总有照管不到的。因此我原想着你媳妇过来了,可以帮着些,偏昨儿又有事了,因此我就没同你母亲说。”
  秦中玉听了,想了一想,便说道:“莲姑娘妥当得很,大姐姐虽是闺中女孩儿,却是女中豪杰一样的人物,一个提着小事,一个想着大局,也尽够了。媳妇刚过来,家中事还不熟悉,况且原本不是咱们这样人家出身,想来也不惯理这些事,竟是过一二年,大姐姐去了再说也不迟。”
  秦度略一想,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就且这么着吧。”又沉吟了一时,说道:“你也渐渐大了,里边的事到底还是小事,有女人们理着也就是了,论大事究竟还是朝堂官场上的,如今虽不叫你出门,在家里随着我多多学习着,也可为我分一分忧。今后我若在家时,你吃罢中饭,就来书房罢。”
  秦中玉一面答应着,一面又含笑说道:“倒是叫三弟也来一同学习着才好。”
  秦度听了,点头道:“倒提醒我了。还有句话嘱咐你:你三弟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成日家散散漫漫,不说在外头不干什么正经事,只知道游逛玩乐,就是在家里,我瞧着竟也是不务正业,只爱躲懒嬉闹,究竟不曾于正事上用些功夫。今年秋闱,我为什么不叫他去?还不是我知道他不曾好好读书的,那文章如何作得出?先时他小,贪玩些也罢了,如今也快成人了,你作兄长的,也该时常教导他,引着他往正路上走才是,也可免我操些心。”
  秦中玉答应着,又笑说:“三弟小,母亲未免多疼他些,所以有些纵了,究竟不妨事的。素日每常与三弟讲论些诗书,三弟言语之间都是聪敏灵透的,况且如今越发懂事,父亲再不必忧心。他日蟾宫折桂
  ,乃至光宗耀祖,只怕还都在三弟身上呢。”
  秦度听了,叹了口气,说道:“这份家业,虽说根基尚不算深,到底也有些体统了,将来能不能承继下去,都在你兄弟两个身上,只盼你两个都不负我的心,互相帮扶着,来日能够显身扬名,我也就得了安慰了。”
  秦中玉听着,抚慰了父亲几句,又说了一回自己的家务,秦度便叫他回去,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一章放了。。。。肉。。。。。。


24、二十三、猜疑不解生嫌隙,慈心爱弟下警言

  如今且说秦府因这一阵子忙碌,加之秦老爷吩咐不叫各处走动,是以连日来合家都闲散起来。这一日早饭罢,秦中月因听说余霜纨近日身上不好,便叫云楼跟着,一起往那边去瞧。时已入冬,虽未下雪,那霜也结起来了。二人披了斗篷,踩着霜,一面赏园中秋残景色,一边说着话。秦中月因说桂花谢了,便忽想起那日闻见云楼袖中香气的事来,便说:“这些日子我天天往书房里去,也未来瞧霜姐姐,可惜如今花儿都谢了,不知哪里去寻那香去。”
  云楼心内有病,听了这话也不答言。秦中月自叹一回,又问:“你和那屋里含珠好,你可听见她说霜姐姐究竟是个什么症候?”
  云楼说道:“我来瞧过一回,看着懒懒的,时常出神儿,人也瘦了不少,秋绡姐姐又说姑娘懒进饮食的,又不是风寒,又不是劳碌,也不知是为什么。”
  秦中月点头,又说:“我听说秋绡最近也病了,母亲前儿还说,怕霜姐姐不够人使,要拨个丫头给她,也不知拨了谁。”
  云楼想了一想,说道:“我想起来了,因拾翠姐姐过我们这边来了,燕钗姐姐的缺又一直没补上,所以前儿夫人提了两个小丫头上来,一个荇儿,一个蘋儿,就是把荇儿给了霜姑娘。”
  秦中月听她说了,一想,便想起是谁来,点头道:“原来是她,我瞧着她是个伶俐的,果然不差。”说着,走了一会儿,秦中月忽又站下,回头望了云楼一眼,说:“我有句话问你。这几日燕钗霞影咱们总在一处,我要问,又没个空儿,憋了这些天,我却再也憋不住了。”
  云楼听了,便知他有体己话说,心内早猜到,却只作不知,说:“公子要问什么?”
  秦中月叹了一声,拿眼睛直瞅着她,说道:“怎么自从上次为燕钗的事,你生了一回气之后,对我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你若心里不自在,想的什么,说出来,告诉我,我与你解释了,仍旧像之前一样好,不好么?怎么每每我才提这话头,你就装不明白,混过我去?我不知你是什么意思。你若心还在我身上,凭你怎样吃醋、怎样生气,我都不怕,我只怕你如今这副淡淡的样子。”
  云楼听了,半晌不言语,低了半日头,方说道:“我的意思有什么要紧?这事全在夫人的意思,公子的意思,我是个什么,能说得上什么话?”
  秦中月便上前两步,说:“若果真不要紧,我如今还问你作什么?那日我问你为什么生了气又好了,你只说回
  想起来没意思。这话我思量了这十来天,越想越觉心惊:你我之间的事,其他且不论,不过是你的心,我的心,若你说没意思了,独我一个有这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云楼听这话竟似大有禅机的,便一时怔了。却说云楼因上次燕钗之事,秦中月那般无情,心中便动了猜疑,只怕他是得新弃旧之人,但一时又舍不下,所以这些日子总不咸不淡地混着他,自己也定不了主意,解不开这疙瘩。如今听秦中月说了这话,若有所悟,便说:“你如今说这话,我也不说我怎样,我只问你:若哪一日我的心都给了你了,你忽又没了这意思,那时我可怎么样呢?”
  秦中月听了这句,方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便说:“我知道了,原来你虑的是这个。你因见我待燕钗那样,你怕我哪一日变心,又对别人说这些话。我只告诉你,这话我从来只对你一个人说过,家里这些丫头们,亲的疏的,我从没起过这心,就是对燕钗也一样;若说远的,那些名媛闺秀我也见了几个,更是未曾动过这心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咱们家里这一个,你瞧我可有一点意思么?”
  云楼听了这句,又触动心事,说:“便是你没意思,若人家只管有心,且又使得好计谋好手段的,与你成了好事,那时你还这么着不成?”
  秦中月深瞧了她一眼,说:“你还说这话。素日我对你说的话,你竟没放在心上。在这家里我自然做不得主,但若哪一日我离了这里,甚至这宅院易了姓氏,那时谁还管得了谁呢?”
  云楼听了皱眉道:“你又说胡话了。好好的,只管说这种话,叫人听见了,怎么得了?”
  秦中月冷笑一声,道:“我这是胡话?也罢,不管你信不信,别的我不说,我只说我的心,若你再不信,我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楼便也轻叹一声,低低道:“说话儿谁不会说呢?我也说不上信不信的,我只是心里乱得很。”
  秦中月见她这样,待要再说,又怕她更添了十分心事和烦恼,也只得长叹一声,道:“走罢。”便转身当先走去。
  二人一路默默行来,到了秦朝颜院中,先进去见了,问了一回准备进选的事情。秦中月原要劝一劝的,因近日跟秦度在书房,虽未听得详细,也隐约知道如今朝中不安稳,圣上意欲拿几个人作法震一震淮英王,论起亲密,头一个就是秦家首当其冲;再者,如今后宫妃子虽不多,但皆十分得爱宠,便是秦朝颜能得幸,也未必能争过
  最得宠的二妃,因此种种,秦中月疼惜姐姐,总想着劝她一劝,奈何今日再提这事,见她心志坚决,已是无可挽回了,便也无可奈何,只在心中叹惜。
  说了一回话,秦中月才要告辞,秦朝颜便叫“等等”。秦中月见有话说,便又坐了,且等听。却见秦朝颜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方说道:“这话娘原本不叫我告诉你,只是我心里放不下,说与你,心里也好有数。”
  秦中月道:“姐姐请说罢。”
  秦朝颜便说道:“前儿我听得娘说,你的亲事,娘想着为你求镇陵侯罗家的小姐,原本已有五六分了,谁知近日忽然朝中不安起来,因此只好暂缓缓。况且爹的意思你大约也晓得了,倘若当真将余妹妹给了你,她现是孤女,论起来你反不如老二了。娘这苦心,想来你也明白。所以我将这话告诉你,千万别一时糊涂,叫人糊弄了去,不明不白吃暗亏。”
  秦中月笑道:“叫大姐姐说的,我竟成个贪嘴猫儿了。难道我素日如何馋了不成?”
  秦朝颜冷笑道:“你是个正经人,不保得住别人也是正经人。你一片痴心拿人当亲亲的姐妹看,就想不到提防人家算计了。如今我在这里,每常的还能弹压弹压,待我走了,不知人家怎么仗着亲戚的身份算计上天去呢!”
  秦中月听这话,心中明白她这意思,遂低头想了一想,说道:“大姐姐的意思我知道了。弟弟也不是愚人,心里自有成算,姐姐只管放心罢。”
  秦朝颜便叹道:“我知道你不傻,只不过一时心软爱作好人,恐怕你吃亏。”一面叹着,一面又嘱咐几句,说毕想了想,又想起事来,便问道:“燕钗的事,我恍惚听着,怎么你冷淡了她不成?”
  秦中月笑道:“不过和从前一样罢了,想是别人因为娘抬举了她,心里不自在,说几句没影儿的酸话,大姐姐也忒操心了。”
  秦朝颜便拿指头戳了他一把,咬牙笑道:“我惦记你,你倒说我操心。你说说,我只你一个亲弟弟,你也只我一个亲姐姐,我不替你操心,替谁操心去?再说娘天天忙着各样大事小情的,这事儿我不操心,难道叫娘亲自替你操心不成?真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秦中月也笑起来,说道:“好姐姐,你弟弟小,不会说话,你好歹担待着罢。”
  秦朝颜把嘴一撇,说道:“装这像给谁看呢!我要不担待着,还不早给你气死了呢!”
  秦中
  月便只管笑。说笑了一回,秦朝颜却还没忘方才的事,又细问。秦中月想了一想,便微微含笑说:“大姐姐虽能干,到底是未出阁的闺女,有些儿事情不好说的。我只说一句:男人房里头的事,不是容易讲理的,横竖不吵不闹的也就罢了。”
  秦朝颜听这话,便想到那种事上头,便不好再细问的了,又想了一想,只好道:“罢了,我也不管了,你也算不得小人儿了,凡事自己心里有数罢。”
  秦中月答应着,又坐了一时,便告辞出来,往余霜纨房里去。才到后院,只见含珠正倚门站着,因瞧见秦中月与云楼二人来,忙迎着,一面口里说:“三公子来了。”
  秦中月一面走,一面问:“姐姐可在家?”
  含珠一面说“在呢”,一面打起帘子来。秦中月进去,只见外间房内秋绡歪在床上,怔怔地出神儿;荇儿却在一边描花样,见他来了,忙立起来,说:“三公子来了。”便去倒茶。秋绡也忙起来,揭了软帘。
  里面余霜纨听见,说了一声“请进”,秦中月便进来,只见余霜纨正歪在窗下榻上,欲起身来。秦中月忙说“姐姐别起来”,又叫秋绡:“快扶着你小姐好生躺着。”
  余霜纨便仍旧倚枕头躺着,只在枕上略欠身道:“弟弟坐罢。”


25、二十四、痴女儿无端害相思,呆丫头一心设欢局

  秦中月坐了,见余霜纨穿着浅青夹袄,只随便挽着发,也不妆饰。细打量两眼,只见果然瘦了好些,精神不足,举动怠懒,眼睛半睁不睁的,越发显得怯弱,且又有含愁之态,心下便纳罕,问道:“姐姐可请大夫瞧了没有?怎么几日不见,就瘦得这样,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症候?也好调治的。”
  余霜纨勉强笑道:“请什么大夫,不过是秋天冷了,懒怠动罢了,好好的躺几天就是了。”
  秦中月又问:“这不是玩的,倘或耽误了,弄成大症候,可就不好了。姐姐到底觉身上怎么样呢?姑妈可知道了?”
  余霜纨道:“也不觉怎么,不过倦怠些。母亲也来瞧了我几回,也叫我瞧大夫,我说本来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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