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爆宠:医妃狠绝色-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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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蝶依这一胎生了个儿子,西门龙霆再当皇爷爷不禁欣喜若狂,大张旗鼓地赐封天福王爷。小郡主心水也相当喜欢这个刚出生的小弟弟,喜当爹的夜煜更是欢喜得不得了,不仅每天为夫人准备月子餐,更是抱着儿子小天福不肯放手。
阳春三月,天福小王爷已经会蹒跚走路了,夜煜携妻儿一家四口重返皇城,陪妻子回宫探望父母。
西门蝶依下了车,虽然生了孩子,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乌黑的浓密秀发般成牡丹髻,发顶压缀一串珠钗,一袭孔雀蓝长裙,绣锦腰带,如同少女一般。
夜煜一手牵女,一手抱儿,与夫人并肩而立,天造地设的璧人一双,华贵逼人,春日艳阳之下,熠熠生辉同,仿若一束光照进皇宫。
傍晚之时,建于玉蝶殿侧旁的山中行宫沐浴在了金红色的夕照之中。西门蝶依和夜煜并肩立于一处峰顶,目送夕阳慢慢西沉。
往南眺望而去,视线的尽头无穷之处,就是他们来的方向。
“真美啊——”
当青峰之顶的霞光收尽了最后的一道余晖之后,西门蝶依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夜煜的目光从方才俯瞰的脚下平川上收回,落到了她的脸上,凝视着她那张仿佛还沾染了夕阳余光的面庞,低声和道:“是,真美。”
西门蝶依把头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继续道:“煜,真希望能和你这样一直这样……”
夜煜微微一笑,收紧了抱住她腰身的一边臂膀,“会的,我会一直搂着你看日出日落,一直到我们老了,也会一直这样在一起……”
西门蝶依睁开了眼,抬脸看向他。见他正望着自己,眼眸里带了温柔的笑意。
“夜煜,我爱你。”
她再次喃喃地道。
他笑了起来,低头,无声的轻轻亲吻住了她甜蜜的唇。
他们会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伴着对方,直到两人都慢慢老去。
第345章 番外: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地窖里,地上躺着一男一女,他们蓬头垢面,一脸菜色,许久都没有动弹。看似被囚禁多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早已伤了元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苏乐儿被推进来,一个趔趄摔倒在他们身边,不由的尖声大叫起来:“爹!娘!你们怎么了?”
原来,他们二人正是苏乐儿的爹娘,苏九和杜氏。
苏乐儿奋力挣扎,想看看他们是否受伤。可是,身后男人的手就像铁钳,将她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先生!先生快救我爹娘!”苏乐儿嘶声大喊:“先生答应过乐儿的,要保我爹娘平安!先生!快救他们啊!”
那个被苏乐儿撕心裂肺喊着先生的男人正站在地窖口,阴晦不明的光线从他身后照射进来,逆光看去,只看见一个高大人影,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轻蹙眉心,漫不经心地问:“舅舅将他们捉来有何用?”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你舅舅?!”抓着苏乐儿的男人扭头看着钟致远,目光阴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们似的,“你表妹马上就要掉进火坑了,你这个做表哥的不但不帮忙,反而还处处维护外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亲人?!”
钟致远的舅舅叫卢楠生,因祖上积德,得了荫庛,年纪轻轻就被封了个可有可无的异姓王爷,见谁都笑呵呵的,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他不问世事,只管吃喝玩乐,实际他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死门”的门主。
钟致远自从父母早逝,由卢楠生将他抚养成人,教他读书,教他杀人。两舅甥亲如父子,直到苏乐儿的出现。
苏乐儿本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儿家,只因钟致远因为一个刺杀任务,以教书先生的身份隐藏在她家三个月,手把手地教她认了几个字,竟改变了她的命运。
钟致远对苏乐儿一见钟情,可他深知自己的杀手身份,不足以给一个平凡女儿幸福,正想快刀斩乱麻准备离开苏乐儿家,中途更换杀手时,死门的副门主欢眉看中了苏乐儿的容貌和身段,私下教她媚术。
这苏乐儿原本只是长相清秀的姑娘,生在普通人家,过着只够温饱的日子。忽然间一天来了个温润如玉的教书先生做她家邻居,免费教她读书,还暗生情愫,整个人幸福得恨不得每天如百灵鸟般歌唱,来不及向对方表明心意,竟被歹人掳去,差点失了清白。
所幸被一神秘女子救下,还愿意教她绝世武功,以便在危急时刻能自保。只是这女子性格古怪,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不许她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只是每晚夜深人静时便来她屋里,在黑漆漆的屋里教她一些心法和动作,要她自己体会。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苏乐儿竟对这些怪异的武功心得无师自通,越学到后面,越发觉得自己的腰肢柔软,眼神柔媚,就连生气都比以往要娇嗔可爱百倍。
钟致远做了她三个月的教书先生,她勉强能认识一些字。可她只跟欢媚学了两个月的媚术,就小有成就。
后来,钟致远完成任务,到底舍不下苏乐儿,得知欢媚背着他暗自教了苏乐儿媚术后,钟致远更加自责,怕死门会招苏乐儿为杀手,便正式向苏家提亲,将他们一家带回到死门的总舵所在地——都城。
钟致远原本想着回到都城之后,请舅舅卢楠生主婚与苏乐儿正式成亲,哪知一回到都城,卢楠生便要苏乐儿去执行一个任务。
卢楠生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卢玦生性随和,只爱琴棋书画,没有野心。女儿卢瑶的性格竟与卢楠生一样一样的,表面知书达礼温柔可亲,实际野心勃勃,心狠手辣。
卢瑶一心想嫁给当今太子,成为未来的皇后,安王府为此也是各种努力,为她达成这一目标四处铺路。可是太子不是一般人,就算卢楠生是个异姓王爷,平素也没机会见上太子一面,更何况是“深藏闺”中的卢瑶。
为此,安王府在几年就开始曲线救国,努力巴结一直不得势的闲散六皇子赵琰。
这赵琰是出了名的纨绔皇室子弟,整天溜鸟喝茶,唱戏钓鱼,过着不愁吃穿不问疾苦的生活。因为不受重视,朝廷官员都对他表面恭敬实际鄙视。只有卢楠生反其道而行之,通过赵琰搭上了太子赵琨,成为了太子府的一个“看门狗”,并成功地制造了几次卢瑶偶遇太子的机会,两个眼看就要对上眼的时候,赵琰竟然放出风声,说要娶卢瑶。
这消息对于安王府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卢瑶气得差点把屋子给偶爱特别,卢楠生也因此整日的牙疼,茶饭不香,整天唉声叹气。
欢媚得知此事后,主动献计——苏乐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媚女子,短短半年时间,她已尽得真传,将媚术使用得出神入化。只要找到机会,让苏乐儿媚惑赵琰,让他暂时放弃迎娶卢瑶,卢瑶就有机会向太子下手,让他们的感情升温。等到太子对卢瑶有了感觉,赵琰再有想法也无用。
卢楠生听后,喜上眉梢,哪里还会管苏乐儿是不是钟致远的心上人,非要苏乐儿以生门中人的身份去执行这个任务。钟致远为此与卢楠生闹翻了脸,他刚准备将苏乐儿送去安全地方时,卢楠生已经抓住了苏乐儿的爹娘,逼她就范。
钟致远见苏乐儿哭得梨花带雨,恨不得自刎剑下以救换取苏氏夫妇的平安,心中隐隐作痛。
他本以为,将苏九和杜氏安排在阳城,然后再私下将他们转移到别处,万无一失。
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欢媚。
欢媚暗恋卢楠生多年,一心想嫁给他。钟致远本以为舅母华秀歌对欢媚恨之入骨,对他们他们的计划有所阻挠。哪知华秀歌为了女儿的前途,会跟欢媚合作,帮助他们骗来苏乐儿的爹娘,将他们捉住。
所谓的制衡之术,一个微妙的变化,就会产生翻天覆地地变化。
“舅母素来是仁慈之人,怎会对一对手无寸铁的夫妇下此狠手?”钟致远控制住情绪,不咸不淡地说道:“远儿是舅母养大的,未曾想到舅母竟也……”
华秀歌毕竟是名门闺秀,非常看中名声荣誉,被钟致远质问,心中有愧,连忙说道:“下毒用迷香此类屑小之辈的伎俩,本王妃也是嗤之以鼻的。他们被掳来也不过三五日,被打晕了才脸色难看些,不会落病根的。”
听到这些,苏乐儿才止住哭泣。
苏乐儿抬头看钟致远时,才发现,卢瑶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与自己一样,眼中含泪。
只不过苏乐儿是为了爹娘才哭,而她,许是为了她的钟致远——毕竟,钟致远是为了她才挟持了卢瑶。他们也曾经是手足情深的表兄妹,甚至还可能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如今,钟致远为了苏乐儿扶持卢瑶来救人,卢瑶不恨苏乐儿才怪。
卢楠生见钟致远仍然挟持卢瑶,没有放手之意,冷声说道:“远儿,是谁在你五岁时救了你,教育你培养你,助你成死门门主,又是谁一心为了你成就大业,筹谋多年仍不放弃,不忘初衷。”
“远儿的命是舅舅救的,一身所学也是舅舅教的,远儿所有的一切都是舅舅给我的,如果舅舅需要,只管拿去。但乐儿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钟致远说得淡然,就好像在说“咦!今天加菜”了似的,平静得让人害怕。
“远儿!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吗?”卢楠生气急败坏地挥动着长剑,锋利的剑刃将苏乐儿几缕发丝削落,如落叶飘然落下。
钟致远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手指用力,卢瑶痛得大叫。
华秀歌怕他们会谈崩,伤着卢瑶,快步来到钟致远面前,劝道:“远儿,你舅舅最心疼你了,从未想过你们会有对峙的一天。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得。”钟致远说:“只要舅舅舅母答应我,不伤害乐儿和她的亲人,远儿自然唯舅舅马首是瞻!”
卢楠生骂道:“鬼迷心窍!”
钟致远笑道:“舅舅又何曾真正相信过远儿,擅自篡改计划的是舅舅,在我身边安插奸细的是舅舅,瞒着我伤害我女人的还是舅舅。远儿一心助舅舅成就大业,难道舅舅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左膀右臂?”
“你舅舅就是担心你太儿女情长坏了大事,才出此下策。远儿,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何苦一定要翻脸。”华秀歌绵里藏针,“如今苏氏夫妇在我们手上,远儿还想负隅顽抗?”
“远儿挟持表妹也是无奈之举,就像舅舅说的,万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只要我们有心合作,自然有两全之策。”
卢楠生心神一动,问:“哦,你又有何计策?”
“瑶妹想嫁给太子,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当今皇上除太子以外共有十一位成年皇子,就算苏乐儿迷惑了六皇子,剩下十位皇子若有人地瑶妹有了心思,又该如何是好?”
第346章 番外:重新制定计划()
卢楠生的手松了松,似有动摇。
卢瑶却是不信,“表哥,你为了救苏乐儿,可真是什么话都敢乱说!我虽心仪太子,可并非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浪荡女子,十皇子说娶我无非是想攀我爹的高枝罢了,其它十位皇子瑶儿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他们又怎会对我心动?”
“瑶妹此话差矣。”钟致远说得振振有词,“你们不信我,可以问问欢媚。自从十皇子放风说要娶瑶妹开始,整个都城都在传瑶妹你的倾城容貌和倾国才华。瑶妹,你没发觉最近太子对你的邀约多了许多吗?这都是十皇子的功劳。”
卢楠生听罢,不由自主地看向华秀歌。
华秀歌时常与皇亲国戚的女眷们来往,走动颇密,很多小道消息都是从她那打听来的。钟致远所说的事,他们男人不清楚,女眷们却是津津乐道,传得绘声绘色,非常玄乎。
华秀歌莫名地红了红脸,冲着卢楠生点点头。
卢楠生这才信了钟致远,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乐儿或许能迷惑十皇子,也有可能可以迷惑其它皇子。但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否则只会令人起疑,反而对瑶妹不利。与其让十皇子打消念头,不如早些让太子对瑶妹动心,才能断了其它皇子的心思。”
“你的意思……”
“乐儿可以学媚术,瑶妹也可以。”
“放肆!”卢楠生与华秀歌异口同声地怒斥钟致远,一脸怒气。
在他们眼中,媚术只能是那些下贱女子学习的。卢瑶身为郡主,高高在上,怎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卢瑶却没有出声。其实,她早就想过习得媚术,奈何华秀歌对此颇为不屑,再加之欢媚一直都是华秀歌的眼中钉,这才打消了念头。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