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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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你从国内带回什么东西还记得吗?”权墨问。
“”
权奕天自然早已不放在心上。
十年前,他们夫妻筹划执行的是一场大局
“是安歌流产下来的胎囊,血水包着,放在透明的塑封袋里,鲜红的一团。”权墨低眸看向自己早已经被鲜血染透的手臂,笑着道,“比我的血红。”
那种红,权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
权奕天按在妻子肩上的手紧了紧。
“我站在门外,我听到你和人说,你已经把那女孩流产的所有资料都带回国了,包括胎囊,都收着,也许有一天派得上用场。”
“”
席薇握住了权奕天的手。
权墨说道,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黑眸透着一股冷冽的笑意,一字一字,像是从牙齿间硬挤出来的,“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你是笑着说这些话的。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权墨的孩子!”
到最后,权墨吼了出来,歇斯底里,眼眶充斥着红。
他的恨,没人能懂。
他的痛,无人能知。
那是他的孩子,就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胎囊,被他父亲笑着说留着以后派上什么用场。
“那是安家自己要决定打的胎。”
席薇一直只觉自己的儿子清冷,想不到他偏执疯狂至此,十年前,他才多大,那女孩才多大,难不成还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他们不决定,你们也会逼的,不是么?”权墨低吼出来,“我的孩子注定要死在十年前!注定要死!”
生出来了,席南星就会被释放。
死了,对谁都好。
可那是他的孩子,有没有人问过他?!
“如果那孩子生下来,过完这个年,他就十岁了!”权墨盯着眼前的父母,一字一字地说道,声嘶力竭。
如果那孩子生下来,过完这个年,他就十岁了!
这样简单一句,让席薇浑身颤抖,在他们眼里,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但在权墨眼里,竟被当成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是有年纪增长的一条生命。
第384章 我爱安歌在十年前(3)(。com)
这样简单一句,让席薇浑身颤抖,在他们眼里,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但在权墨眼里,竟被当成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是有年纪增长的一条生命。
“当我知道,整场阴谋您也有参与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权墨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席薇的脸,看着她脸上的纱布和丑陋的伤疤,“我上一世一定是个侩子手,所以这一世,我成了你们的儿子!”
“啪——”
权奕天向前,一掌甩了过去,用劲狠辣。
权墨没躲,脸被打得偏过去,脸上立刻清晰地映出指印,唇角被凌厉的掌风打破,血腥味道钻进嘴里。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一双眼睛很冷,很清澈,有水光不易察觉地溢出。
“注意和你母亲说话的态度。”权奕天气愤而冷厉地瞪着权墨,“我们要傀儡多容易,可偏偏我们要扶持儿子,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我们,你能得到手?”
纵使他们夫妻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分毫对不起他权墨。
谁都能来指责他们,他权墨不能。
权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他才慢慢正过脸,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定定地看向权奕天,从薄唇间缓缓吐出两个字,“谢谢。”
毫无感激之意。
“你”
权奕天气极。
“说远了。”权墨笑了一声,盯着自己的手臂,修长的手握紧瑞士军刀,“我还没还够母亲。”
说着,又是一刀。
“”席薇已无法再看下去,闭上眼靠到权奕天的怀里。
“砰。”
厚重的门被两个保镖从外打开,有保镖拿着一叠资料站在门口,刚要说话就见到权墨一胳膊的鲜血,完全呆住了。
“”
权墨冷冷地看过去。
保镖不会不知分寸,没有急事不会冒然闯进来。
“等下次了。”权墨收起军刀,转身往外走去。
席薇靠在权奕天的怀里,眼睫毛早已被泪水濡湿。
“没事。”权奕天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你看得出来吧,他是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来刺激我们。”
在外面受了气,却来让他们做父母的难受。
这也是为人子女对父母的骄纵。
“我们的儿子如此憎恨我们。”席薇泪流满面,“是他不能明白我们,还是我们错了?”
权奕天没有回答她,只拍了拍她的背。
门外。
保镖跟着权墨,视线落在他的胳膊上有些惊魂未定。
“什么事?”
权墨冷冽地张口,保镖才反应过来,连忙恭敬地递上资料,报告道,“岛上一切正常,但昨天有人在岛上办了通讯手续。”
“”
权墨接过资料,只见是第一行就是几个字母拼成的姓名:ange。
安歌。
她来了。
“啪——”
资料从权墨的手里掉落下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
“权总,少奶安小姐怎么会来的?是不是我们中间谁泄露了消息?”保镖疑惑地问道。
怎么来的不重要。
她来了。
是她还没放下仇恨,她要他父母非偿命不可。
第385章 我爱安歌在十年前(4)(。com)
是她还没放下仇恨,她要他父母非偿命不可。
她是来报仇的。
“派人暗中保护她。”权墨嗓音低沉而冷冽。
岛上的治安不好。
“是,权总。”保镖闻言立刻退下。
权墨的脸色已近乎苍白,有些不稳地退了两步,靠着墙壁而站,手上的鲜血顺着指尖掉落在地上的资料上。
鲜血落在那一行“ange”上。
一定要他父母非死不可
权墨的长睫颤动着无力和痛苦压抑,淌着血的手颤了颤。
对她来说,终究是仇恨大过一切。
他父母死在她手上,他不怪,可以她的性格,她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甚至再选死亡。
那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她。
——————————
清早起床,安歌推开窗户,菲德岛的空气比国内的好,清新极了。
安歌呼吸了一会儿,走进浴室拿着一次性牙刷刷牙,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刺疼
“嘶——”
安歌疼得倒吸一口气。
她咬着牙刷,卷起左臂上的袖子,只见她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伤口,像划了一刀似的。
伤口不深,淡淡的渗出一丝鲜血,没什么严重。
却很疼。
什么时候划伤的?
安歌有些莫名地摸了摸手臂,继续刷牙,盯着镜中头发凌乱的自己,忽略手臂上那抹刺痛。
新的一天了。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一、回国;
二、瞎猫撞上权墨,通知他地址已泄露,该把他的宝贝父母转移了;
三、瞎猫撞上席南星,通知他权墨应该也在岛上,赶紧走,别斗得两败俱伤。
“哎”
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种局面。
他们要是只在集团争权内斗,她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再斗心计也不会伤到身体,权利与金钱属于谁,她都无所谓。
可这一次,变成了抢人。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到权墨和席南星厮杀血拼,地址就在这座岛上,两个人都斗得奄奄一息,在席南星拿着黑色手枪对准权墨的时候,她就惊醒了。
现在叫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国,她真做不到。
安歌洗漱完毕,在床边拿起一份菲德岛的地图,地图展开挺大,地方挺多,她这瞎猫要在这岛上想撞见两个谨慎非常的男人是挺瞎的。
拿起包,安歌出了房间。
走到前台,安歌一边让前台帮忙订餐一边问,“这两天岛上有什么新鲜事吗?”
“岛中广场今天会有祭祀哦,好多人会去哦。”前台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小姐不是奔着祭祀来的吗?”
“是的。”安歌笑了笑,敷衍地点头。
抢人的动静一定很大。
像酒店这种收消息最快的地方都没任何风言风语,席南星应该还没和权墨对上,是在布署么?
“祭祀那天还有鸣大炮,很热闹的。”前台说道,拿出一张早餐小票给她,“右转就是餐厅,您可以去用餐了。”
“谢谢。”
安歌坐在餐厅里边吃早餐边看地图,地图上的菲德古堡很显眼,是岛上最标志性的建筑。
第386章 被握住的手(5)(。com)
安歌坐在餐厅里边吃早餐边看地图,地图上的菲德古堡很显眼,是岛上最标志性的建筑。
如果这座岛真是被权墨买了下来,那席薇藏在哪不言而喻。
岛上的建筑大多一般,都是些居民和商业用房,只有古堡,是古来战争的堡垒,易守难攻
权墨也不可能将他的亲生父母软禁在什么非人的破落地方。
去古堡,能遇上权墨吧。
瞎猫就瞎猫吧,碰碰运气也好,就算来不及阻止这场兄弟厮杀,至少她问心无愧了。
匆匆扒了几口饭,安歌出了酒店,才发现岛上连出租车都没有太多,她让前台帮忙叫了一辆,半个小时后才到。
“去菲德古堡。”
安歌朝司机说了一声,低头专注地研究地图。
“小姐,去古堡周围转转就好了,可千万不要进去。”司机操持着一口当地范的英语说道。
“为什么?”安歌疑惑地抬起头。
“以前是没什么的,前一阵不是传岛被收购了吗,有小混混溜进去想找点钱财宝藏,结果再也没能出来。”司机好心地说道,“有人不信邪也进去过,但都没能出来,大概都死在里边了。”
“”
这么恐怖。
安歌顿时打了退堂鼓,但转念一想,是不是权墨故意让人放的风呢,好让人不能靠近古堡,接近不了席薇夫妇。
和司机絮絮叨叨地聊了很久,车停在古堡前三十米远的地方。
菲德古堡庞大,周围树林森森,古堡前留了很广阔的一片空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果然有些阴森森的。
“司机你别走啊,你停着也计费,我付你双倍钱。”安歌朝司机说道。
司机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和古堡的距离,然后点点头,“好的。”
“谢谢。”
安歌胆子大了一些,推开车门下去,望着眼前庞大肃穆的古堡正面,墙体的深色印证着年代久远
权墨啊权墨。
她为他可是连鬼堡都闯了,看他以后还动不动对她冷着脸毒舌。
安歌深呼吸一口气后,慢慢走向古堡,从这里望过去,竟然还能望到墙上的炮眼,她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望向旁边略为现代的门铃按钮
试试吧。
反正里面不是鬼就是权墨。
安歌抬起手按向门铃,蓦地一阵风吹来,凉飕飕的直灌进她的脖子里,背上一阵寒冷发毛,吓得安歌直往旁边躲去。
她躲到一棵树后,咬着手指甲,定定地望着古堡。
这种年代久远的古堡怎么看起来就这么恐怖呢
冷静。
冷静。
安歌拼命说服自己淡定下来,照她的分析,权墨十之八九把席薇夫妇关在这里,权墨应该也在这里
她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才行。
又是深吸好几口气,安歌咬了咬牙,抬步要从大树后离开,一只大掌突然从后捂住她的嘴和鼻。
“唔——”
安歌惊恐地睁大了眼,转眸朝远处的出租车望去。
出租车司机倒是很灵敏,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安歌身子一斜,用小优她们过教过的防身术想从身后之人怀中逃离,她身后的人却纹丝不动地封住她的唇鼻。
第387章 被握住的手(6)(。com)
安歌身子一斜,用小优她们过教过的防身术想从身后之人怀中逃离,她身后的人却纹丝不动地封住她的唇鼻。
安歌一脚狠狠踩在他的一双球鞋上,在他条件反射往后缩的时候,顺势往后抓住他的胳膊想将他反甩在地
就在她使出浑身力气想甩他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好了,是我。”
安歌的五官在情急之下仿佛都被封闭了,到这一刻,她才闻到一抹淡淡的烟草气味。
安歌愕然地转过头,只见席南星站在她身旁,一身休闲运动的打扮,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低,脸上戴着口罩,只有一双眼和身上的气味能让人认得出是他。
“”席南星看着她,眼神颇为无奈。
“”安歌呆了呆,惊魂未定,不可